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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194章 天真無辜賣萌秋若容 文 / 絕日

    如果說水玲瓏以前是冷艷冰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現在是妖艷魅惑,舉手投足儘是風情;那同樣一副顛倒眾生容顏的水清淺則是優雅嫻靜,高雅貴致,一般人自是敬而遠之,自慚形穢,不敢親近。

    這般氣質,便是音樂,尤其是古典器樂熏陶的結果。

    兩女同時出現,無論什麼場合,回頭率都不低於百分之一百二;牽手去往停車場的片刻時間,不知多少人看花了眼,看丟了魂,看錯了路,看撞了人……

    秋若容客氣了一把,將水清淺的行李琴囊放到吉普車後,便與蘇珊索菲亞一起坐到吉普裡,將卡宴留給水玲瓏姐妹。

    車子發動,杜青便聽見後座依然手握手的水玲瓏水清淺竊竊私語起來:

    「玲瓏,這妹夫是不是有點嫩啊,妹妹果然好胃口……」

    「那是,誰不喜歡鮮嫩可口水靈小白菜?還有,我是姐姐,得叫姐夫。」

    「咦,不是說好回來我做姐姐的麼?嗯,似乎妹夫身家挺不錯……」

    「一般般,還能說得過去……壞了,記得你姐夫耳朵賊得很,多小的聲音都聽得見,你不怕暴露本來面目的話,儘管胡說。」

    「……我有什麼本來面目?」

    話雖這樣,水清淺還是下意識看了看倒後鏡,便見杜青一臉神秘笑容,怔了怔,俏臉悄然升起兩抹紅暈,吶吶無語。

    車至京城,天完全黑了下來。

    杜青對京城不熟悉,接風洗塵同時歡慶姐妹重逢的晚宴便由秋若容安排。

    知道杜青身家幾何的秋若容自然不會幫他省錢,未至京城,已然一個電話聯繫了譚傢俬房菜。

    這地方不太好訂桌,一般都要提前幾天預約才有位置,不過這對秋若容自然不是問題——一般飯店均有預留包廂,越高檔的越是如此,以防萬一。

    吉普在前面領路,兩車不知拐了多久,終至一家門口掛著大紅燈籠的大宅院,兩邊燈籠上寫著「譚府」二字。

    譚家菜出自前朝御廚,曾多次宴請外賓,檔次地位自不用多言,很多時候都不是有錢能訂到位置的。

    水清淺多少知道些譚家菜的名聲,以前也曾有不少人想請她來此吃飯,不過全給推脫了,今天倒是可以藉著妹夫的名頭嘗嘗味道。

    譚府,承自前朝四合院,分為前院後院,中間月門聯通,一應佈局裝修擺設盡皆秉承傳統,古舊質樸,古色古香。

    一行人剛進門便有人迎了上來,秋若容報上名字,七人被迎入一個偏廳。

    點菜時,秋若容叮囑一身青衣大褂打扮的侍者,有兩人須得清真菜餚。侍者瞄了一眼黑袍加身紗巾蒙面的蘇珊索菲亞,自然點頭。

    片刻後偏廳加了一個小桌子,蘇珊索菲亞依然與杜青不同席,且背對著杜青。

    上菜時,一個唐裝中年人走進偏廳,笑呵呵地道:

    「秋小姐,歡迎光臨,招待不周,請別見怪。」

    秋若容起身笑道:

    「譚先生,客氣了,是我沒有提前預約,給你添麻煩了才對。」

    譚先生目光轉到杜青等人身上,乍見水家姐妹,也自露出驚艷之色,旋即笑道:

    「秋小姐說哪裡話,不管什麼時候,我譚府都不會少了秋小姐位置。這幾位……」

    「不好意思……這位杜青,我好朋友;水玲瓏,我閨蜜,水清淺,我閨蜜的妹妹,張月梅,我家人;這兩位蘇珊索菲亞,杜青家人……」

    「各位幸會,我是譚耀,招待不周,請多包涵。」譚耀點頭示意,卻把手伸向起身的杜青:

    「杜先生很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杜青握手笑道:「應該是第一次見,譚府也是第一次來。」

    秋若容眼睛一轉,便道:「說不定譚先生在電視裡見過……」

    譚耀微微一怔,咀嚼了下杜青名字,忽道:

    「杜青,莫非是無量基金那個杜青?」

    「譚先生見笑,我確實跟無量基金有點關係……」

    「杜先生太謙虛了,無量基金橫空出世,無數人感佩不已,我是其中之一。」譚耀握著杜青的手就不鬆了,頗有幾分埋怨道:

    「秋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害得我如此失禮,這麼一尊大佛差點當面錯過。早知杜先生光臨寒舍,怎麼也得出門相迎才對。」

    秋若容笑道:

    「現在也不晚啊,譚先生可以表表歉意的,相信杜青一定不會客氣。」

    「這個當然,杜先生一定給我個聊表寸心的機會,」譚耀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雙手奉上,並道:

    「今晚算我的,而且以後杜先生在我譚家用餐,隨時候駕,一律免單。」

    杜青一怔,接過名片,笑道:

    「譚先生客氣了,能有個座位我已經很滿意了;免單就算了,我怕我會天天賴在譚家不走了。」

    譚耀朗聲笑道:「杜先生能來,是看得起我譚家,自然求之不得。」

    秋若容卻道:

    「譚先生,你要免單,我怕杜青以後不來了。放心,這位不缺錢。」

    「……也是,是我冒昧了。」譚耀恍然,以杜青身份,自然不會平白欠下因錢而生的人情,能隨時訂餐已經足夠了,便道:「不過,今晚一定要算我的,幾位慢用,我吩咐廚房加幾個菜。」

    譚耀拱手退出偏廳,叮囑杜青只要在京城用餐,一定要來他譚府。

    咳,這就是好人有好報了……杜青摸摸臉頰,面對譚耀的慇勤也自無語。

    一邊水清淺詫異了,湊到水玲瓏耳邊低聲道:

    「什麼無量基金,莫非這位鮮嫩妹夫大有來頭?」

    水玲瓏但笑不語。

    頂著前朝御廚之名的譚家菜自是非同凡響,加上譚耀的囑咐,大廚們越發用心,佐以窖藏多年的黃酒,地地道道美酒佳餚,幾人差點連舌頭都吞下去。

    一小時後,譚耀將一行人送出門口,揮手作別。

    微醺中,杜青三功德化作一道熱流流轉全身,再無一絲酒意。

    兩車開到天朝音樂學院,水清淺背著琴囊,水玲瓏推著行李,對秋若容道:

    「秋美女,你家****就交給你了,悠著點兒,別折騰得早上起不來。」

    「死了我都願意,起不來算什麼……」

    「……好吧,你厲害,我似乎已經隱約聽見聲聲求饒,備著點潤喉片,小心早上說不了話。嗯,再見,祝你性福啊。」

    聽著這番對話,直到兩車走遠,水清淺依然沒回過神來,驚詫莫名道:

    「玲瓏,那不是妹夫麼?怎麼跟那四個女人走了?」

    「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叫那四個女人?一個是若容保鏢,兩個是你姐夫侍女,所以準確地說,是跟秋若容走了。」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比我說的還要難聽?為什麼要跟秋若容走?」

    「因為,某女今晚要獻身,我自然要給個機會囉。」

    水清淺愣愣道:

    「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等等……玲瓏你別告訴我你們玩小三小四的遊戲啊。」

    水玲瓏拖著行李箱,握著水清淺的手,歎道:

    「你覺得呢?這年頭稍微有點能耐的,誰不玩點小三小四的把戲?無論男女。不過姐姐運氣不錯,至少吃了你那可口姐夫的頭湯……」

    水清淺怒了,斥道:

    「他怎麼能這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有玲瓏你,十年沒見竟然這麼墮落了?居然將自家男人拱手相送,你真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啊,喝頭湯居然還叫運氣不錯,你當你是男人?簡直不可想像,匪夷所思……」

    「其實,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剛你沒聽到麼?秋若容說她死了都願意,所以啊,無論碗裡的鍋裡的,基本都是主動跳進去的,包括你姐姐我。」水玲瓏悠然道:

    「話說地道白富美跳進去了,明星女主播跳進去了,端莊女老師跳進去了,妖嬈女高管跳進去了,連秋若容這樣名門之後商界女強人都一個勁兒地主動往裡跳,憑什麼你姐姐我不能跳?」

    水清淺只覺三觀在崩潰,腦袋一陣暈,半晌方道:

    「你等等……聽你的意思,似乎跳進去的不在少數,遠不止你們兩個?」

    水玲瓏斜了一眼:

    「我們兩個?不多找幾個備胎,誰吃得消那頭妖怪?要不信明早你問問秋若容,我敢擔保,要是杜青不出手,她肯定得叫足一夜。還想說話?能哼哼兩聲就不錯了,起碼得當兩天啞巴……」

    「少在我面前胡說八道,耳朵都被你污染了。」水清淺哼了聲道:

    「老實交代,那混蛋傢伙到底什麼來頭?你已經被糟蹋十年了,我不想你繼續被糟蹋下去。」

    「其實,我很想就這樣被糟蹋一輩子的,那是與眾不同前所未有的快活感覺……」

    「……」

    「以前的我,終日冷如冰山,不說凍死別人,就連自己都能凍死;終日困頓在自己的世界裡,誰都不理。」水玲瓏吃吃一笑,續道:

    「現在的我,恨不得再妖媚幾分,恨不得將自己一切的美展露在他面前,用盡一切辦法俘獲他的心神。全心全意奉上自己,無論軀體還是靈魂……是不是感覺很不可思議?其實,想這樣願意這樣的遠不止我一個……」

    「……玲瓏,藥不能停啊。」水清淺一聲輕歎,正色道:

    「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不知道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被**了,要不被催眠了。」

    水玲瓏啞然失笑:

    「清淺,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來頭麼,我告訴你。一個半月前,初見他時,他還是青州民政局的一個臨時工,剛從蕭子安跟民政局長的聯手構陷中逃脫開來,並反手將蕭子安還有民政局長送進去;其後,他從青州道上將你兩個姨侄女解救出來,不是他,我不敢想像如意如玉會是什麼結果;再後來,他到了冀原,輕鬆覆滅覆蓋幾省的毒品網絡,掀翻冀北最大的黑道組織,救冀北首富於水火之中,順手也救了東北王王動老媽,然後一個中東王公主動送給他宰。」水玲瓏頓了頓,續道:

    「你不是問無量基金什麼意思嗎?幾天前他剛成立的一家慈善基金,初始基金二十億,出自冀北首富東北王還有中東王爺的捐贈。對了,今天他買了些翡翠原石,解開其中一塊,賺了一億九千萬……嗯,這就是他一個半月來做的事情。還有,蕭子安老頭似乎也是被他拉下馬的,不然我還不會聯繫你。」

    水清淺愣神半晌,吶吶道:

    「你就使勁吹吧……一個半月前還是身無分文的臨時工,一個半月後就成了輕鬆捐贈二十億的巨富?一塊石頭就賺差不多兩億?我怎麼感覺這不是人的故事,而是神話傳說?」

    水玲瓏也不爭辯,悠然歎道:

    「你說,我一個帶著兩個拖油瓶的二手貨,碰到這樣的嬌嫩可口水靈小白菜,不使勁巴結,使出渾身解數討好,還能幹嘛?至於什麼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委實微不足道啊。」

    「……那個,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要不信,跟我回冀原住幾天就清楚了,正好也看看你兩個姨侄女,跟我們小時候一般無二。」

    「……再說吧,你家那位存在讓人有點怕怕。」

    「放心,你家姐夫有點小虛偽,一般都是等人主動跳到碗裡然後才大快朵頤,所以只要你能保持本心,沒必要擔心別的。」

    「咄,胡說什麼呢,那是我妹夫,這種話也能說出口?」

    「清淺,你能這樣想姐姐我就放心了。」

    「……」

    一番嘮叨熱聊中,兩人終至水清淺在音樂學院的家……

    香格里拉大酒店,張月梅在樓下大廳,幾番猶豫,還是一個電話撥給葉婉秋:

    「夫人,小姐跟那位在香格里拉開了間房,說今晚不回去了。」

    手機裡卻傳來邱長勝漠然的聲音:

    「你要不能帶她回來,我派人去綁。」

    「……是,首長。」

    片刻後,總統套房,張月梅站在秋若容面前:

    「秋姐話了,說你不跟我回去,他就派人來綁。」

    秋若容瞅了一本正經的張月梅一眼,歎道:

    「月梅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怎麼就守不住一點秘密呢?****,能不能綁住她一會兒?咱們換地方,我那老爹說派人來就真會派人的……」

    「這個好說,不過你想好了,可以矜持一陣陣的,那樣的果實吃起來更加嬌嫩甜美。」

    「不行,我一刻都不想等,我這會兒渾身發熱,滿身都是火,你今兒要不把它滅了,我就自己捅了……」

    杜青也就無語,張月梅神色微變,手伸到懷裡剛要掏槍,人忽然呆滯不動。

    杜青搖搖頭,一把抱起小巧玲瓏的秋若容,拎上她的手包,兩人出門,叫上隔壁房間蘇珊蘇菲亞,四人下樓而去。

    一小時後,凱賓斯基大酒店,還是總統套房,不過這一陣的杜青秋若容已經徹底洗白白。

    「****,還等什麼?我都已經等得花兒都謝了……」

    杜青手握峰尖,溫軟滿握,歎道:

    「你這樣子,要不是幾縷毛毛,還真有點下不去手,感覺有點像欺負小孩子。」

    「這不正好?據說現在很流行欺負小孩子啊……」

    「這話太煞風景了,別拿我跟那些牲口比。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先來個賣萌樣子我看看……」

    粉色燈光下,雪白嬌軀橫陳大床,峰巒起伏,玲瓏勻稱,豐滿有度,秋若容瞪大雙眸,嘟起小嘴。

    「絲……不錯,再來個無辜表情。」

    秋若容一雙粉拳抵住下巴,小嘴微癟,雙眼茫然無措,無辜到了極點。

    「咳咳……換個天真樣兒。」

    秋若容小嘴微張,咬著杜青一根指頭,唇角帶笑,兩腮圓圓一對小酒窩,雙眸充滿好奇求知慾。

    杜青深深吸氣,吸氣……

    依然天真中,秋若容忽然一聲悶哼,就此失去保護多年的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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