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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223章 須彌在手,功德我有 文 / 絕日

    隨著時間推移,杜青看原石的速度越來越快,秋若容劉亦菲劉淑嫻蘇珊索菲亞跟在後面,已經瞭解正常情況下應該怎麼查看原石的她們則感覺越來越奇怪。

    有這樣看原石的嗎?走馬觀花,沒哪塊石頭看過第二眼,能看到什麼?

    她們卻不知,有些事熟能生巧。

    比如現在的杜青,外景直接籠罩一份標的百餘塊石頭,就見一溜金字漂浮半空,過濾掉數字五以下的。以上的分兩種情況,一種適合供奉的,隨便摸一下就成,不適合供奉的則記錄下來,最終對比其他原石標的,看哪些適合投標。

    如此,一份原石,三分鐘就夠了。

    即便如此,百餘份暗標也花了杜青一個上午,甚至還有幾個尾巴拖到下午。

    這個上午,杜青供奉近四百塊翡翠,大者如拳頭,小者只夠做一個戒面。

    其中質地九二十一塊,質地八四十五塊,質地七八十三塊,質地六一百一十三塊,餘下全是質地五。

    都說如今好翡翠越來越少,質地九一塊難求,就在看標過程中杜青都聽好幾人感歎如今公盤料子越來越差越來越不如從前。這在某種程度上固然不錯,但有句老話說的好,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

    就他供奉的這些翡翠,杜青敢篤定要是他不出手,起碼大半不是被當成廢料埋沒掉就是被切成廢料沒法用。

    很正常,有些料子太小,完全取出不傷分毫才夠一個戒面;要是傷了怎麼辦?自然就是廢料。

    有些料子倒是可以做個掛件首飾什麼的,但偌大一塊原石,當真可以切出來麼?幾十上百公斤的原石,沒誰會切成指頭大小一根根一片片的。

    所以就算杜青跟秋若容說過那塊巨無霸可能遭遇噬玉蟲,但他也有九成把握那個窟窿根本切不出來,一個指環小洞相對一塊上噸重的原石實在太小了。

    再者,還有些料子跟其他料子共存一塊原石,同樣屬於被疏忽被埋沒的對象。

    他供奉的一塊拳頭大小質地九玻璃種滿色黃翡,就在一塊開窗露出冰種紫翡的百餘公斤原石裡。

    冰種紫翡已經很了不得了,誰能想到邊邊角角里還有一塊更好的極品雞油黃?尚幸須彌戒到手後他有試過可以選擇性供奉,不然他眼睜睜看著那塊黃翡也沒辦法,只能看能否將這份標的拍下來了。

    如此,杜青供奉得理所當然,他在拯救這些曇花一現,甚至都現不了的大地精華。

    一番觀摩供奉下來,杜青也算大開眼界,翡翠這玩意果然相當不靠譜,什麼樣的都有,難怪都說神仙難斷寸玉。

    外在表現且不談,裡面種水顏色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出現不了的。

    飄綠,滿綠,藍水,飄藍,滿血,飄紅,黃翡,紫水,春帶彩,金絲種,鐵龍生,福祿壽三色,福祿壽喜四色,五彩,七彩……

    這還只是俏色,而且每一色從弱到強從飄色到滿色都分幾個檔次,再加上種水,從最次的干青種到最好的玻璃種,這般一算翡翠光品種就不低於三位數。要是哪天再冒出個從沒見過的貨色,一點都不奇怪。

    這次供奉,雖然沒能將所有種類收集齊全但也七不離八,不過以其要求也不可能收集齊全,比如鐵龍生,他看不上,比如三色乃至五彩七彩,大多數也不可能入他的眼,只因俏色一多種水就很難上去,這類東西一般能到糯種已經很了不得了。當然,本來多彩翡翠就很稀少,能到糯種依然無數人搶破頭。

    不過,世事無絕對,尤其在翡翠這一行。這次就有塊切開的原石,紅藍綠紫白五彩,玻璃種,而且體量不小,是頂級擺件料子。

    這份原石被杜青列入必須拍下的行列,非因這塊五彩玻璃種,而是裡面有兩塊質地九的料子。一塊已經開窗,露出滿綠玻璃種的質地;一塊開窗沒到位,但裡面卻是比滿綠更大的血玉。

    前者大概兩百多克,後者卻重了十倍。

    可以肯定,就算滿血紅翡沒被發現,就憑前兩者這份料子已經足夠讓所有人瘋搶,何況這份標的裡還有幾塊不錯的原石。

    像這樣的標的還有兩份,屬於杜青認為必須拿下的行列。

    那兩份同樣各有一塊質地九,而且都被開窗,露出清清楚楚的質地種水。一塊可以挖出十三顆珠子的頂級紫眼睛,一塊依然滿綠玻璃種,重量千克左右。

    緬國人才是玩翡翠的祖宗,想從他們手中撿漏不是那麼容易,現在已經賊到凡是大料必從中間來一刀哪怕毀了料子也不讓你撿漏的地步,杜青能發現那塊沒暴露本來面目的血玉已經相當不容易。至於供奉的那些,其實太小太古怪,沒被發現實屬非戰之罪。

    如此,百餘份暗標近萬原石,算上那塊巨無霸,清清楚楚切出來的質地九也就四塊,可見頂級料子之稀罕。但杜青暗自供奉的質地九就高達二十一塊,則意味著有些料子之小之難發現。當然,如果算算他這些頂級料子的大小重量,加在一起也就跟那塊兩千多克的差不多,還是說明好料子實在稀少……

    四百塊翡翠供奉,足以讓杜青功德值從九千越過一萬大關——還有九九九功德值戴在手上,但他功德碑上的金色數字其實只有五千出頭。

    須彌戒在手,也就再不擔心功德碑上密密麻麻全是供奉的翡翠了。

    一旦供奉,立刻充值,達到翡翠所能容納的極限,然後手插到褲兜將其扔進須彌戒。

    如此,光二十一塊質地九,就能儲存兩千多功德值,何況之前功德碑上就有好幾十塊切割加工好的質地九。如果再算上其他數百塊料子,直接將他一身功德值清空成負值都沒問題。

    不過鑒於曾經一桿重狙消耗過千功德值的前例,他才留著五千功德值以防萬一。重狙固然厲害,但還有遠比它更厲害的東西,比如金屬風暴重機槍,比如肩扛火箭彈,比如重炮,比如化武,比如生物武器,比如激光武器,比如戰術中子彈……

    有這五千功德值,不管遇上什麼武器,哪怕在戰場中央,也有足夠時間讓他取出儲存翡翠瞬間武裝。本來,這些翡翠在須彌戒中存取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何況他還可以將須彌戒收回功德碑,效果一樣。

    昨晚秋若容百般挑釁他都差點沒反應,醒悟過來後也是吃驚不小。就閉了個關,還沒成就比丘碑已經這樣,要是功德值一不小心再度衝破一萬大關,天知道會不會從此再沒人之大欲,從此相伴青燈古佛……

    人間紅塵還沒歷練夠,比丘碑還是慢慢來吧。

    須彌戒的出現某種程度上就是在慫恿他再歷練一段時間,反正也不影響收集功德值,只要有足夠翡翠,功德再多也不是問題。

    不過如此須彌戒就不能再留在功德碑上,所以中午吃飯時,杜青就在沒有攝像頭的餐廳掏出須彌戒戴到手上。

    面世後的須彌戒沒有在原石裡面那麼光華四射璀璨奪目,內斂到如普通帝王綠玻璃種指環。即便如此,依然晶瑩通透,依然吸引眼神,秋若容一眼就瞧見了:

    「咦,猛男你什麼時候也弄了個指環?」

    「總不能就讓你們戴不准我戴吧?」杜青心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麼騷包的,這不沒辦法麼……

    同坐一張桌子的孫沉舟忍不住了:

    「杜兄弟,我發現你好東西真不少啊,若容的指環,玉菲小姐的指環手鐲,這個,劉夫人的指環該不會也是你的傑作吧?昨天初見我可沒見她有戴翡翠指環。怎麼上次拍賣你沒弄點這樣的料子呢?」

    杜青還沒說話,秋若容已經截道:

    「孫哥,是你傻還是我們傻?見過有人賣帝王綠滿色綠玻璃種的明料麼?要拍賣也是成品啊,起碼價高一倍呢。上次我拍賣其他玻璃種已經有人說這孩子真傻了……總不能讓人說我傻到家吧?」

    孫沉舟也就無語。

    那廂劉淑嫻聽孫沉舟提到她,立刻不自如地將手縮了縮,劉玉菲卻似無所察,嗯,她現在也沒功夫掩飾這等小事。

    如她這等明艷照人皎皎之姿的女子,即便是在異國他鄉,即便戴著帽子墨鏡,那拉風的氣場冷艷高貴的氣質也像藏在口袋裡的錐子,鋒芒始終無法掩飾。

    上午就有幾個女子認出她來,拍照留念,順便簽名若干。

    只要一人認出,那就再別想掩飾,從來不能小看女人的八卦之心。

    到吃飯時間她這桌就忙碌開了,不時有人過來嘮嘮,她自得笑臉相迎,顯得平易見人,讓人如沐春風。

    就算這些跟著商賈巨富過來的女子不是高管就是小蜜不可能是鐵粉,最多也就偽粉,但偽粉比鐵粉更要小心招待。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老劉跟著一起過來,指不定明天國內就會傳出什麼緋聞或者小四小三傍款包*養之類的抹黑文。

    倒是沒哪個男人不長眼到過來跟劉玉菲搭訕,就算有人過來,目標也非劉玉菲而是秋若容孫沉舟。

    對於秋若容,他們是打招呼套近乎,南腔北調得不亦樂乎。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三天前秋若容在京城的翡翠明料專場拍賣豈能瞞得過這些人,何況這場中本就有人參加了拍賣還出價拍了塊料子。能拿出那些明料的,無論以前在業內是否有名有實力,但從今日起,絕對不可輕慢。

    對於孫沉舟則是同仇敵愾,加油鼓勁,還有幾個很仗義地說如果現金不夠可以找他們周轉。多了不成,一人幾千萬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是天朝傳統,國內可以鬥個你死我活,一旦出境,能抱團成一個人。到處都是豺狼虎豹,不抱團不易生存。

    四億歐元賭局已經傳遍整個交易中心,不說在場天朝人,便是執勤的緬國人也鮮有不知道的,因為公盤組織方聞說此事主動請纓做了公證人。

    這種事軍政府組織方樂見其成,而且公證人都已經當得輕車熟路了。每年三次公盤都有那麼幾起跟翡翠有關的賭局,無非賭資大小不同而已。其實他們是希望賭局越大越好的,因為更能宣揚翡翠美名,更能刺激原石激漲。

    不管怎樣,賭局一出,無論輸贏孫沉舟都已經在緬國公盤有了一席之地,下次公盤組織方再邀請客商時,他絕對是重點邀請的尊貴客人……

    午飯不錯,組織方提供的緬國風味快餐,很有異域特色,就是咖喱多了點兒有點嗆人,廚師應該是從阿三國來的。

    吃完午餐,杜青將暗標區幾份標的收尾後,帶著幾女走入明標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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