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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259章 進階比丘,黃金塑像 文 / 絕日

    粉色微光中,杜青軀體一震,驟然清醒。

    怎麼回事?

    外景一放,懷中劉玉菲依舊酣睡,依然是在遊艇上,外面浪濤聲聲,自然還在海上……

    不對,怎麼外景範圍忽然翻了一倍?而且此刻神思清明,神清氣爽,彷彿天地在握,天下再無難為之事,無論精氣神還是這身體,都是前所未有的好。

    心念微動,心神遁入意識空間。

    入目所見,功德碑金光閃耀,似乎真是黃金鑄成,碑身他原本模糊的影像已十分清晰,且有幾分凸出碑面,如同塑像;身前清心爐長明燭同樣凸出碑身,宛若實質,諸如定心鈴洗心琴之類的佛器佛寶環繞左右;至於翡翠玉石珍珠等等佛禮,則把他塑像腦袋鑲嵌得五顏六色。

    這東西本來就是裝飾佛像的,現在自然只能呆在他腦袋上——還好,塑像上他腦袋依然是短髮寸頭,沒成一個個圓疙瘩。話說佛陀的疙瘩腦袋本也是後人附會,沒哪個真是這樣……

    就是少了張供桌,清心爐長明燭只能懸空做個樣子,此外還有諸多佛器佛寶同樣懸著。

    此外,依然許多明滅不定的金線與碑身相連。

    一條粗若金鏈,已然實質化,從碑頂直刺虛空,穿透意識空間,不知通向何處。這條金鏈是在離開仰光後才有的,杜青曾觸摸研究,若所料不差該是仰光福慧寺見塵大師化虹後留下的印記。

    這跟第二條雖細但也實質化的金線不一樣,那條直接聯通蘇琦,入定時撥一下可以直通蘇琦心靈——如果對方也深度入定的話。不過此時相距數萬里之遙,杜青曾撥過幾次,沒一點反應,實在太遠。

    見塵這條金鏈他也撥動過,沒一點反應,天知道見塵化虹後飛哪兒去了。杜青有種明悟,這可能只是他跟見塵的因果印記,若不到相當境界,永遠撥不通……

    金色碑身下方,本來七千不到的數字赫然飆升一零零一二,眨眼間又跳到一零零一三,還在緩慢上升中。

    碑基「沙彌」二字已然換成「比丘」。

    果然成了比丘碑,已經第二次了,所謂事不過三,大概再退不回去了,而且他本也有心升級。

    不過,這突然冒出來的三千功德怎麼回事?

    意識觸摸數字,杜青也便恍然。

    原來,不經意中又發了一個宏願。

    且不管「我至處萬里無罪惡」的宏願能否實現,有此一念便是功德無量。才只三千,已經很少了,可能還是受他境界所限,就如當初他發下「凡俗四賞」宏願時才漲了五百功德,實則那等宏願絲毫不差「我至處萬里無罪惡」,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本身功德加上那三千依然不足一萬,但他推行「無量基金」以來,哪天不多上幾十功德,有時過百,何況現在還多了個中東分會,夜裡還橫空萬里救了好些個人,所以一陣陣工夫,天還沒亮就將他推上比丘境。

    這個境界,已然可稱地地道道的大師。

    跳出意識空間,窗外微亮,偶見海鷗掠海而過,聲聲鷗啼,說明遊艇已快接近陸地。

    收回外景,一手輕撫劉玉菲赤果嬌軀,掠過峰巒低谷,杜青尚未有所反應,劉大玉女已經一把拍開他的手,呢喃道:

    「別鬧,瞌睡死了,讓我再睡會兒……」

    精滿神足,一柱擎天,杜青微微一笑,也便收手。

    起身下床,例行功德洗練,然後鍛煉適應。

    不過境界一升,五十功德值已然沒什麼感覺,直到一百才身體有所變化。

    好吧,一天消耗一個佛寶,估計用不了三五年,他身上哪怕一滴血,都可以當救命靈藥了。

    早餐時,幾人都有些奇怪,尤其更注重細節變化的女人。

    范楚楚詫異怎麼一夜沒見,杜青皮膚似乎更好了,細膩晶瑩,彈性十足,比她都好,手感一定不錯。

    劉小妹奇怪他似乎個頭又高了點兒,形體更流暢更標準——作為一個堪稱舞蹈家的舞蹈演員,她對於形體變化的敏感性無需多說。

    杜青但笑不語,劉玉菲臉就有些紅。

    她將這些變化歸於夜夜雙*修的結果,誰讓她最近身體也有些變化,氣色更好,膚色更佳,容顏更嬌嫩了呢。

    遊艇停靠棕櫚島,一架直升機已經停在別墅樓頂停機坪上。

    上岸,劉玉菲劉小妹范楚楚楚依雲蘇珊索菲亞取上行李,然後讓杜青變個魔術將行李收起來。至於已經歸於阿卜杜勒處理的海盜船寶藏,同樣放在杜青那兒。

    蘇珊索菲亞跟親娘姨娘告別,一行人登上直升機,飛往阿布扎比。

    一小時後,直升機在阿布扎比皇宮酒店樓頂停下來,杜青阿卜杜勒下機。

    頂層杜青兩天前居住的總統套房,阿卜杜勒將三個箱子遞給趕過來的他家總管,交代道:

    「阿加諾,這是海盜沉船寶藏,讓蘇富比的鑒定師好好鑒定一下,以鑒定價值上浮百分之三十打造金箔。對了,一天時間,應該已經有不少吧?又不是什麼精細活兒……」

    阿加諾道:

    「已經有一百多張,我一會兒送到機場。」

    阿卜杜勒點點頭,便將杜青幾人護照遞給阿加諾。

    就算有私人飛機,有些手續還是要辦的,不然沒法出關。尤其法蘭西機場一向比較操蛋,不然也不至於有人滯留機場十數年,就因為打仗把國家打沒了,簽證無效,然後就亂套了,出出不來,回回不去,只能在機場方寸之地呆了十幾年。後來如此離奇事件被搬上大螢幕,成就湯姆漢克斯又一經典。

    杜青從酒櫃取出二十五瓶已經開封的紅酒後,兩人再上直升機,轉到阿布扎比機場,屬於阿卜杜勒的灣流私人飛機已經待命中。

    窈窕空姐曲身致意中,杜青一行上機,各自坐下後一瓶紅酒還沒喝完,辦完手續的阿加諾已經趕了過來。

    收起舷梯,飛機關門緩緩滑動,騰空而起,轉向西北……

    與劉玉菲諸人一聲招呼,阿加諾取出一個盒子放到桌上:

    「這是已經打造好的兩百二十張金箔,共計一千一百克。」

    杜青一手按住盒子,功德碑隨即傳來一道意識:

    發現佛禮,是否供奉。

    杜青自然應是。

    此念一生,盒中百餘張金箔倏忽不見。

    杜青心神沉入意識空間,便見功德值已然飆升一一一四五;一百二十張金箔攤開便是一千八百平方厘米,堪堪將其塑像正面貼滿,使之越發立體凸出,如同浮雕。因為塑像浮雕的突出,功德碑身看上去似乎也比以前短小了些,倒不知什麼緣故。

    其他並沒什麼變化,不過這金箔塑像已足夠說明供奉黃金的必要性。須知其他佛器佛寶一旦重疊供奉,則只顯示一樣,比如定心鈴,看著一個,實則杜青已經供奉兩個,將佛器推上佛寶境界,但黃金顯然不同,所以還得再接再厲,越多越好。

    杜青在酒店放了兩天的紅酒沒什麼變化,口味依舊,說明功德灌注後至少可以支持四十八小時。這已經足夠商用,但具體極限是多少還需繼續實驗,或許只要紅酒本身能堅持下來,輸入的功德就永遠不會消散。若真如此,自然求之不得。

    再給阿卜杜勒取了一瓶酒,杜青便杜青躺到一張沙發椅上,陷入沉思,實則心神已然沉入意識空間,專注碑身下端的魚腸劍上。

    進階之前,他得將魚腸劍合在掌心,入定良久意識方可寄托其上,借劍包裹心神橫空萬里,懲奸罰惡。希望進階後能有所變化,不然以後要動用這劍太麻煩也太過神叨叨……

    劉玉菲劉小妹正跟范楚楚楚依雲一起看著美帝最新大片。

    劉小妹有一搭沒一搭刺激著范楚楚。就奇怪了,這位不是到迪拜來玩的麼,怎麼還賴著不走跟到法蘭西了?狗皮膏藥也不至於黏得這麼緊,哼哼,倒要看看這位臉皮到底有多厚……

    范楚楚顯然不在乎,刀來劍擋,水來土淹,依然雲淡風輕,悠然自若。

    沒遇上這位也就罷了,既然遇上了豈能罷手?這位有錢沒錢還在其次,她現在就算不是豪門,但也有自信這輩子都應該不會為錢發愁;其他無論深海潛水,發現寶藏,乘鯨而行同樣無所謂,但那揮手治病痊癒的手段,那藏物於無的所謂魔術,尤其包子劉還說劉小妹曾經胸口中槍眼看就死了,也被分分鐘救回來……這就恐怖了。

    這已經不是魔術不是神棍神醫可以形容的,這完全是神仙手段。換到一百年前,無論哪一手皆可被稱作活神仙了。何況,她還聽包子劉私下炫耀,她跟劉小妹這輩子都不會老了,青春永駐,永遠年輕……這簡直是天下女人畢生至高追求。

    這等人物,她豈能放手?

    就算他瞧不上不能跟劉玉菲一樣,那也一定搞好關係,以為長遠之計。反正,只要他不生出厭惡之情不直接趕她走,她就賴定他了……

    阿加諾正小聲匯報這兩天有必要讓主人知曉的情報資信,然後阿卜杜勒眼睛就越瞪越大,一臉匪夷所思。

    克伊國一次恐怖襲擊沒等爆炸肉彈就突兀死了?像是大庭廣眾下被無影無形的刀劍先割斷手腕,接著抹過脖子,到現在克伊國警局都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很多克伊國人都將其歸於真主的庇護跟懲罰,自是庇護無辜民眾,懲罰恐襲分子。

    同樣是克伊國,就在幾個小時前,一位富豪連同兩位保鏢離奇死於家中;更離奇的是這位富豪綁架拘禁了八位女奴,其死就是因為虐待女奴時神奇死亡,被莫名利刃直接抹過脖子,跟恐襲分子死亡方式一模一樣。警方解救八女後,幾番詢問乃至測謊,依然毫無發現,成為接連兩天發生的第二樁奇案……

    阿卜杜勒揉揉鼻子,這事果然離奇,就跟杜青當初治癒老爺子一樣讓人難以置信。不過,這事跟杜青不會有任何關係,那時他們還在海上遠著呢,杜青就算能飛過去,也不可能恰好趕上並制止兩件事……

    不過此事可見,人這一輩子啊,還是端正態度做好人的好,不然不知什麼時候就被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找上門了。那些傢伙可不就是自找的麼?無論那位恐襲分子還是富豪,其死大概都沒幾個人悲傷,大快人心拍手稱讚才是……

    隨著時間流逝,灣流橫越地中海,飛躍阿爾卑斯山脈,高度漸漸下降,從舷窗已然可見波爾多機場。

    ……

    萬里之遙,天朝京城,戒備森嚴的京畿重地。

    李定國端正而坐,戴著花鏡正看一份文件。

    三米外,顧主任肅手而立,神色嚴肅,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李總忽然抬頭道:

    「允之,老關怎麼樣了?」

    顧允之臉上便多出一分沉重之色,沉聲道:

    「不太好,三位國手已經使盡手段,結論是……半月之數。」

    李定國合上文件,摘下老花鏡,靠在椅背上沉思良久,忽然自語道:

    「老關啊,可惜了,不過我們的宗旨就是治病救人,懲前毖後。對了,古老身體恢復的怎樣了?這樣,一會兒你代我去探望一下古老,到年底了……」

    顧允之一怔,點頭道: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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