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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291章 北山三絕,忙到飛起 文 / 絕日

    「杜青,你這手藝,隨便哪家會所都能當頭牌了……」

    半小時後,按摩加功德暖流作用下掛著兩行淚珠舒服到指頭都不願動彈一下的劉小妹情不自禁由衷誇獎。

    杜青臉一黑,無語歎息,一腳踏出,再出現時已是一號別墅二樓臥室。

    其時尚早,不過八點多,天色尚未大亮,劉玉菲正在睡覺,枕邊並排躺著秋若容。

    沒辦法,六上九下的別墅當真容不下那麼多人,有些組合只能擠擠了。比如蘇珊索菲亞從來都擠一張席夢思;水警官一般都跟張主任擠著,偶爾還加個張老師,對了,張主任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該叫張總監才對;舒心自然跟陳雪妃擠著,不過這裡離家不過幾步路的時間,陳常務也經常回家睡就是了,反正只要在北山範圍內,不管什麼地方對杜神棍而言只是一步而已;當然,劉玉菲能擠的對象只能是秋若容了,她倒是想跟劉小妹擠一起呢,奈何那位也不慣這毛病了——這麼大人了還跟她擠一起,想吃奶麼?

    顯而易見,杜青一到,睡覺二字對兩女而言自然就換了另一層含義,須臾,劉玉菲就嚶嚶哭了起來,緊接著就是秋若容狂拽酷炫的各種言辭,此起彼伏,交錯糾纏……

    「哥你怎麼每……每天都這樣,今天更是……更是瘋了……」劉玉菲俏臉粉春,淚如泉湧,語不成聲,雙手死死捏著被單,嬌軟無力的身子同樣染成玫瑰色,無法自控地顫抖著。

    「嘖嘖,確實啊,今天猛男不是一般的猛,幸虧有我,不然玉菲你今兒死定了。」小憩片刻的秋若容恢復了點精神,不禁揣測道:

    「莫非今天受了什麼刺激?話說都給劉小妹療過傷的人,還有什麼比那更刺激的?啊……玉菲你這是作死啊……嘻嘻,要我說猛男就不用客氣,反正都是一家人嘛,不如更親密些,真正成為一家人……嗷嗚……」

    秋若容剛抵擋住劉玉菲侵襲無力的小手,卻已被杜青一槍闖入禁區,瞬間繃直身子,一聲哀嚎,像是穿在標槍上的魚,只能垂死掙扎,然後乖乖受死。

    杜青伏在秋若容雪白嬌嫩玲瓏有致的軀體上,右手探入秋大小姐頸下固定著身體,疾風驟雨般做著機械運動;腦袋一偏,吻上劉玉菲如缺水之魚一樣不停張翕的紅唇,左手則在她身上不停遊走,掠過山川河谷,每寸肌膚。

    然則腦袋卻總是浮現先前雙手探入衣內按摩的場景,甚至又複習了一下療傷程序,結果療出併攏雙腿,繃緊足尖,還有一陣低哭,兩行清淚……這等非凡成就。

    這絲緞一樣的觸感毫無二致,果然不愧是……絲,無量逍遙,不能亂想,不然這個上午什麼事都不要做了。

    又半小時,最終還是以劉玉菲死死咬著杜青的嘴死豬一樣趴在他身上再無力動彈而告終,那無法抑制的淚打濕枕巾,打濕杜青的臉……

    杜青深深歎息,雙手依舊在劉玉菲輕顫的腰股間遊走。

    秋若容湊過來獻上紅唇,杜青張開胳膊攬住。

    秋大小姐一手探入杜青兩人心口,捏住那點嫣紅,劉玉菲似若未覺,毫無反應。秋若容花容失色,不禁嗔道:

    「猛男你太狠了,玉菲這條小命直接去了一半,今兒到底怎麼了?」

    杜青歎道:

    「沒事,保證不到中午她又生龍活虎。嘿,我以為我定力還可以的,所以欣然迎接了一場考驗,權當磨礪來著,現在想來,我這定力啊,全是渣渣,不然也不會每天早上都麻煩你們了。」

    秋若容看法卻全與他不同,不以為意道:

    「有我們在,這事你要什麼定力?這麼多人隨便怎麼折騰都行,不然你想讓我們守活寡?我問的是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了?吃藥了?還是練功走火了?要不,被劉小妹勾引了一回?誒喲……你這丫頭,不是死過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魂了?」

    杜青欣然欣賞兩女互掐,然後,一陣若有若無的婉轉琴聲傳來。

    小提琴,《春江花月夜》。

    兩女住手傾聽,秋若容悠然歎道:

    「猛男,你家小姨子叫你練琴呢。果然不愧是北山三絕之一,每天都這麼準時,莫非在外面一直聽著麼?」

    杜青驚詫莫名:

    「什麼北山三絕?」

    「劉小妹的叫聲,劉玉菲的哭聲,水清淺的琴聲,加起來可不是北山三絕麼?誒喲……還來?誰怕誰啊!」

    兩女使勁掐著,杜青不禁大笑。

    果然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形容了。

    起身,御風塵輕輕掃過,三人乃至被單上面的狼藉盡去。

    杜青只需張開雙臂,自有兩女幫他穿衣,秋若容甚至情不自禁地吃了兩口塵根以示獎賞,劉玉菲不忍目睹,趁機偷襲了一記高聳的雪臀,秋若容受驚之下狠狠咬了一口,好在杜青不怕咬,不然非得重創不可。

    秋若容卻是不依,公平起見,劉玉菲也只能紅著臉閉著眼一臉厭惡地嘬了兩口,也被偷襲一記,脫開後這位全然沒管偷襲的事兒,只一個勁兒地衝著地面呸呸呸,接著又跑進洗手間……

    秋若容竊笑,杜青大笑,順手在兩人身上輸入十功德,一步踏出,便已不見。

    再出現已是二號別墅琴室,一號別墅現在住的地方都不夠,自然是沒地方練琴的。

    室內溫暖如春,水清淺一身粉色保暖衣,獨坐木椅,手中一琴,閉目側首,青絲垂蕩,隨著右手拉弦的動作,婉轉悠揚的琴聲便傳揚迴盪,順著微開的窗戶傳遍這片山間。

    這小提琴已非原裝貨,當日杜青只收回她遺失的生肖玉牌,但那時玉牌跟小提琴已經分家,自然沒處找了。現在水清淺所用的琴則是那天路過巴黎吃飯時順便買的,價格不菲,用料更好,音色也更為圓潤通透,比她以前的琴倒是強過不少。

    水清淺演奏小提琴的姿態很清雅,也就閉目側耳傾聽罷了,偶爾情不自禁地輕晃螓首,倒沒有前仰後合動作激昂誇張到像跳舞曲一樣,那其實是對小提琴這一優雅樂器的破壞,至少意境遠遠不對。

    專心彈琴的水清淺並沒發現杜青到來,但當杜青端坐琴台前,面前忽現一張古琴,右手輕輕一撥,一記和聲插入悠揚琴聲中,水清淺立時睜眼,雙眸瞥過,無聲一笑,又自閉目,繼續操琴。

    古琴雖也是絲絃樂器,但卻以回音取勝,清幽空洞,餘音裊裊,音盡方才又起一聲,跟小提琴並不配,不過在杜青手下給小提琴做和旋還是可以的,而且配合相當熟稔,加之這琴本就不凡,倒也別有一番意境。

    七弦古琴只是個開始,這琴室本是陳雪妃的,牆上案台上放著各色樂器,於是杜青就換著來。

    古箏,中阮,鋼琴,小提琴,大提琴,吉他,二胡,琵琶,英格蘭風笛,甚至還有葫蘆絲……杜青每換一樣樂器,水清淺也就換個曲子。從最能發揮小提琴音色的民樂《梁祝》,到《天鵝湖》,到柴可夫斯基g大調,再到肖邦夜曲,到李斯特圓舞曲……

    好吧,杜青確實也窺探過水清淺的些許記憶,不然這些曲子別說跟上了,連名字都不知道。

    一小時後,杜青將琵琶掛回原來位置,起身走到水清淺身後,一手撫上其肩,十功德化作暖流輸入。

    水清淺琴聲一斷,抬頭一笑,杜青報以輕笑,微微點頭,一步邁出,就此不見。

    而水清淺則繼續獨坐,繼續練琴。話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能坐上天朝音樂學院首席小提琴位置的人,就算再有天賦,勤奮依舊是重中之重,一天不練上幾小時,也不可能坐得安穩。

    返回一號別墅,如意如玉青梅已經起來,杜青同樣一人十功德;三個丫頭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如同被主人撓癢癢的小貓。

    操勞一輩子的老爹老媽現在居然也學會了晨練,不過也就是動動胳膊腿罷了,還沒學會廣場舞……同樣一人十功德。

    昨晚水警官張總監張老師又滾在一起,杜青踏入臥室時,水警官張總監已經起來,孕婦嗜睡那是天經地義。

    被張總監水警官抱著啃了兩下——其實昨晚已經狠狠啃過了,而且什麼地方都啃到了,杜青還以一人十功德,在張老師肚皮上傾聽片刻未來大小姐的心跳,順便緩緩輸入十五功德值;暖流入體,似乎都能感覺某個心跳的歡喜雀躍……

    昨夜十二點才被杜青接著下班的舒心自然是在睡覺,不到中午肯定不會醒,他也騷擾了一下,輸入十功德。

    陳雪妃昨晚卻是在七號別墅睡覺的,一步踏入,同樣騷擾之。

    還有誰?

    外景掃過,青藍正在二號別墅看書。

    好吧,學霸就是學霸,大清早就看書,從京城過來帶的最多的行李就是書。

    青叔青嬸自然早就過來看過青藍,不過呆了兩天又回去了。年底家裡不能沒有人,走親戚還是小事,但祭祖卻是大事。至於青藍,因為出了那檔子事,只能在這兒過年了,都是一個村子的,還是曾經的青梅竹馬,倒也無需見外,只因一號別墅地方有限,才住在二號。

    不過這位就算了,有過一次調理身體就夠了,緣分還不到天天功德灌體的程度。

    還有最後兩人,自然是蘇珊索菲亞。

    杜青已經將她們當貼身秘書使喚,秋若容拿過來的花上萬歐元定制的衛星加密電話就放在蘇珊身上,以後大概到哪兒都得帶著。

    完事後正要走人,蘇琦忽然舉著手機道:

    「主人,有個『感動天朝』節目組打電話過來,邀請您參加節目。」

    杜青一怔,下意識道:

    「推了,我忙到飛起。」

    「是,還有一個天朝慈善頒獎大會……」「……也推了,沒那閒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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