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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318章 眼睜睜,只手點未來 文 / 絕日

    溫和暖氣中,輕薄被褥下,劉小妹雙眸緊閉,額頭似有冷汗,依舊哼哼唧唧個不停。

    「杜青,怎麼樣?」劉玉菲頗有些急切地道。

    外景上下內外掃過,委實看不出絲毫問題,杜青眉頭微皺,猶豫道:

    「這是心疾,就跟癔症一樣,還是在緬國中槍留下的後遺症,屬於心理疾病,其實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我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她不是說了讓你幫著揉揉,你先試試,看能不能緩解緩解……」

    「哦……那我試試看。」劉玉菲應了一聲,一手正要探入被褥,忽道:

    「你先出去。」

    杜青啞然失笑:「好。」

    正要出門,劉玉菲卻又接了一句:「還是算了,反正出不出去一樣。」

    她恍然記起這位原來是瞎子,不過只是表面瞎,其實無論誰在他面前都毫無秘密毫無**可言。只是一想到這句話,她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這是不是說包括劉小妹也無絲毫隱秘可言?還有蘇琦,還有清淺如意如玉青梅乃至出現在別墅周邊的任何人?

    關鍵是,這位的道德操守能在水準之上麼?按照張雪華的標準,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從來沒有經得起考驗的……不過,既然她們不擔心,她又胡亂操什麼心?反正吃虧也不是她一個,倒霉也不是她一個……

    胡思亂想間,劉玉菲一手探入被褥,輕輕揉搓起來。

    「兩隻手。」杜青建議道。

    劉玉菲哦了一聲,又探入一手,一手一個。

    這世上果然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發生,劉淑嫻能變成劉小妹,四十多歲能變成十幾二十,原本有些收縮變形下墜的玩意兒也能重返榮光,甚至更飽滿更結實更有彈性更……

    劉玉菲心緒比較怪異,尤其揉著手下那玩意;倒是在杜青面前狠狠蹂躪過秋若容那一雙與身體不成比例的物事,誰讓那個未成年老欺負她的,但在杜青面前搓劉小妹的……

    心一亂,手就沒處放了,力道也就參差不齊了,劉小妹依舊皺著眉哼著不太舒服的曲兒……劉玉菲心一橫,縮手道:

    「杜青你來,我揉了不管用。」

    劉小妹哼了一聲:「不要。」

    劉玉菲板著臉道:

    「不行,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不舒服。當初你不也是杜青那樣救回來的,醫者父母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杜青,你磨蹭什麼?還不快點!」

    杜青苦笑:

    「我來也是治標不治本,這算是我唯一束手無策的頑疾了。其實她修煉瑜伽時也發過幾次,我始終沒能治好。」

    好吧,其實差不多天天發,唯有今天蘇琦在,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不好意思所以發了也生生熬著,一直熬到現在……

    「那不更加輕車熟路?」

    杜青無言以對,搖搖頭,拖過一邊的凳子,就在床頭坐下來,雙手光明正大探入被褥。

    隔著一層睡衣,杜青眉頭微皺,堂而皇之從被褥下將睡衣推上去,順便教訓劉玉菲道:

    「你隔著衣服有什麼效果?算了,反正你也是胡捏……」

    「……」

    雙手覆蓋,劉小妹激靈靈一顫,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些許功德值化作暖流入體,劉小妹一聲輕呼,眉頭立刻鬆弛下來,睜眼一瞥劉玉菲,臉上染起一層紅霞:

    「那個,菲菲你能不能出去?」

    眼睜睜看著被褥不斷起伏變形,眼睜睜看著劉小妹從不適到舒緩,劉玉菲貝齒輕咬,忽然湊到杜青耳邊低聲狠狠道:

    「杜青,我總算知道你怎麼每天早上不放過我了……變態,你就是個大變態!」

    杜青委屈的聲音在劉玉菲腦海響起:

    「你以為我想麼?這不是個讓人舒服的活計,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

    劉玉菲哼了一聲,狠狠咬了杜青一耳朵,開門出去,卻未遠離,就在門口候著。

    須臾,杜青也自出門。

    「怎麼樣?」劉玉菲問道。

    杜青反手關緊門,抱著劉玉菲就是一陣痛『吻』。

    揉在一起的身體讓劉玉菲清楚感受到杜青的變化,適時杜神棍一聲歎息:

    「現在你該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這活兒了吧?完全就是痛苦的折磨啊……」

    自覺已經看清某人真面目的劉玉菲絲毫不給面子,狠狠捏了一把,哼道:

    「那你為什麼非要找我?還不是變態!」

    「……嘿,還說,那我就變態你看看。」

    杜青扛起劉玉菲就走,小龍女拍打著他的背部,貌似不依道:

    「喂喂,我媽到底怎樣了。『

    「放心,神醫出馬,手到病除,現在已經睡著了。」

    「切,還神醫呢,區區一個心疾都治不好。」

    「……那是例外,例外懂嗎?凡事都有例外,神仙還有無能為力的時候呢。」

    鬥嘴中,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臥室內,微弱的粉色睡眠燈下,劉小妹緩緩睜開雙眸,亮晶晶,燦若星辰……

    不多時,北山三絕再度唱響,從如訴如泣到高亢嘹亮,從和風細雨到歇斯底里,響徹一號別墅,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好吧,其實不是多大的事情,幾乎天天聽得見,也清楚就算再怎麼誇張也死不了人;若非顧忌劉玉菲遠遜張總監的臉皮,觀摩欣賞者能擠滿一房間。

    不過有了今兒這趟家庭會議,想來用不了多久大家都能見到彼此的真面目……

    良久,一身香汗的劉玉菲躺在杜青身上急劇呼吸著,雙眸緊閉,秀眉緊鎖,雙頰緋紅,唇角微張,任憑一對峰巒在杜青手中變幻莫測中。

    緩過一口氣,劉玉菲雙手按在杜青手上,使勁搓了搓,鬼使神差道:

    「你不是自詡眼力無雙麼,有區別麼?」

    「……」

    杜青深深吸了口氣,依舊停泊劉玉菲體內的疲軟塵根瞬間膨脹,一聲歎息:

    「菲菲,你讓我吃驚了,嘿,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哼哼,有本事就弄死我。」

    於是,她就死了,死去活來,幾番輪迴,有如身處無間地獄,怎麼都爬不上來;若非迷亂沉淪之際有人捨身搭救,定然魂飛魄散,忘卻自己是誰……

    大年三十,一年之終,諸般慣例皆都打破。

    蘇琦劉小妹未練瑜伽,水清淺也未彈琴,昨晚已經唱爽了的劉玉菲自然不會再唱——話說嗓子早在昨夜就毀了,若非杜青,今兒都沒法開口說話。

    今天大家都很忙,忙著裝飾一號別墅,還有二號,七號。

    貼春聯,掛燈籠,打掃房間庭院,準備午餐,杜青還出山再次大採購了一番……沒了幫傭,一切都要自己來。

    午餐在七號別墅,蘇琦打算最後一次祭祖。

    這個祖宗,自然是陳家先輩。

    她已經約好陳青松,還有好了傷疤忘了疼最近一直不知在哪兒鬼混的陳然,還有風依依陳雪。

    九點半,風依依帶著陳雪驅車而至,然後就眼花繚亂了,她居然找不到相熟六年的前婆婆了,就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姑子。

    十點多,陳然帶著一個年輕女子返家。女孩很漂亮,赫然便是張雲斗的女兒,張氏集團的小公主張琪。當初陳然被人設計,與其一番地地道道死去活來的胡搞,若非杜青及時發現,大概兩者都已不得活,現在看來,禍事有變好事的趨勢。

    不說老媽從中年女人變成自家妹妹這等匪夷所思的變化,光別墅裡那麼多花兒一樣的女人,陳然對杜青的敬佩景仰已非語言可以形容,尤其在看到舒心在看到劉玉菲之後。

    這才是地地道道的金屋藏嬌,不對,哪裡是藏,根本就是大模大樣亮出來讓人羨慕嫉妒恨來著。話說到底誰是富二代,誰是官二代,誰是星二代?怎麼感覺全都混亂了呢?

    好吧,面對救命恩人,還講幾分道義規則的陳然也沒資格羨慕嫉妒恨,只能一口一個妹夫宛若追星族一樣嘴甜的不是一般。

    於是,清楚陳然目的的杜青自然就給了未來的大舅子媳婦一份見面禮,一方翡翠掛件,兩串沉香手珠——其中一串算是補給陳然的。

    十一點,陳青松駕到。

    乍見兩個陳雪妃站在眼前,老陳呆若木雞,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祭祖,已然注定是陳家女婿的杜青不免要表示一心意,貌似要成老陳兒媳婦的張琪同樣紅著臉磕了個頭……

    餐後,杜青老陳對坐書房,依然一杯紅酒,一根雪茄。

    煙霧繚繞中,杜青忽道:

    「陳老,後悔了沒?」

    陳青松轉著雪茄,搖頭道:

    「有什麼好後悔的,應該慶幸才對,不然你不覺得有罪惡感麼?還好雪妃跟了你,不然我都會發愁。」

    杜青苦笑:

    「我也不想的,那是意外,一個老和尚惡作劇,現在我也只能乾瞪眼。你也應該聽說了,前兩天五台山鬧了兩樁神佛顯靈的故事。」

    老陳笑道:

    「我知道,當時我一聽,就猜跟你有關,果然不出我所料。對了杜青,以後我少了蘇琦這個指路明燈,可能就要麻煩你了。當然,小事我能搞的定,唯有大方向上,需要你幫我把把關。」

    「大方向麼……」杜青心念電轉,說道:

    「你的主業在礦上,還是煤礦?嗯,我覺得現在就可以撤了,爭取一兩年內撤得一乾二淨,然後專攻房地產。」

    陳青松悚然一驚:「怎麼說?」

    杜青一笑:

    「資源類的礦藏生意啊,我送你五個字——小心國有化;房地產麼,未來七八年內都會翻著倍上漲,那時的天朝富豪排行榜,一半以上是房地產商……我這麼說你明白?」

    陳青松眼神一凝,沉聲道:

    「我知道了。」

    「嗯,我期待哪天第一位上是你的名字,說出去也臉上有光呢,哪怕被人說成小白臉我也認了。」

    老陳大笑:「你啊你……好吧,我爭取混到那個地步,有你指點,相信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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