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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凶險關外 第324章 呈述實情(1) 文 / 風華少洋

    譚淵面露難色,說道:「前輩,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那個人在江湖上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知道您沒有理由一定要置他於死地。但是,他畢竟是我的殺父仇人,是弒師的畜生,我恨不得生啖他的肉。」太虛道長將拂塵放於桌子上,他和善地勸慰道:「譚門主,冤冤相報何時了,老道知道自己無權過問你門中之事,但是也希望你能夠放下心中的殺念。」譚淵皺著眉,搖搖頭說道:「道長,我試過了,我試過了太多次了,可是每日每夜,我都放不下這段仇恨,我真的放不下。」太虛道長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就想起了剛才姜峰那一閃而過的神色,他低聲說道:「譚門主,你現在心中的仇恨實在是太多了,你先冷靜片刻。」譚淵忽然站起身來,說道:「道長,我實在忍不住了,您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去見白髮魔童?」太虛道長見他情緒激動,說道:「譚門主,你先冷靜,一定不要衝動,以免傷害了自己。」譚淵臉色微變,說道:「道長,你現在是要阻攔我?」太虛道長無奈地說道:「譚門主,老道並不想阻攔你去做什麼只是以你現在這樣的情緒,非常不適合去見白髮魔童。」譚淵咬了咬下嘴唇,說道:「好,既然是這樣,那道長,請恕譚淵無禮,我現在是御劍門的門主,跟你算是一個輩分的人物,我現在以門主的身份,希望您能夠帶我去見我門中出的叛徒,這是我御劍門的事情,道長,你總不能推辭吧?」太虛道長見譚淵的神色堅決,還說出了這樣的話語,自己也是無話可說,他只好說道:「那好,既然譚門主一定要去,那便隨老道來吧,江小兄弟,你也一起過來吧。」桂雪柔好奇地說道:「對了對了,我們能不能一起去看看熱鬧。」太虛道長擺了擺手,說道:「不能,白髮魔童是什麼樣之人,相信你們大家都多少會有所耳聞,姑娘家的,不適合去見他,還是留下來比較好。」桂雪柔故意說道:「喲,太虛前輩,這裡可是您清虛派,他是絕對不敢亂來的,況且我還和他們御劍門的門主是好朋友,單論上這兩點,那個白髮魔童就不會傷害我的,您說對嗎?」旁邊的瀟暮雨忽然說道:「在見白髮魔童之前,我能不能和前輩您單獨談談嗎?」太虛道長看著眼前這位身材瘦弱的小姑娘,他不禁問道:「小姑娘,難道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嗎?」瀟暮雨看著太虛道長,神色很異樣,她幽幽地說道:「或許吧,道長。」太虛道長見她如此,知道她肯定有隱情,當著眾人的面只怕不好開口,他不禁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這樣吧,江小兄弟,等下我派一人帶你們去見白髮魔童。」說到這裡,他忽然用內力小聲地說道:「江小兄弟,就算要發生什麼,也都要等到明日,今日希望你能夠勸住你。

    太虛道長推開了房門,說道:「小姑娘,你且隨老道來。」黃月拉了拉瀟暮雨的衣袖,瀟暮雨柔聲地說道:「放心好了,妹妹,我沒事的,這一切也該有個結果,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黃月見瀟暮雨忽然變得如此堅決,也只好說道:「那好,瀟姐姐,你自己控制好情緒。」瀟暮雨衝她微笑,然後鬆開她的手,跟著太虛道長一起出去。姜峰回頭望著譚淵,問道:「譚兄弟,你真的要這麼著急,其實我有個不錯的建議,明日等白髮魔童與清虛派的高足比完劍之後,你再上前,或許有點勝算,何必今日去找他麻煩,跟自己過不去?」譚淵不贊同地說道:「江館主,有些事情我必須單獨問他,必須單獨跟他說清楚,他殺死我爹之時,也算是光明正大,我好歹也是譚伯雄之子,我不能趁人之危。」姜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歎道:「譚兄弟,你是條漢子,無論等下會發生什麼,我姜峰都跟你一起共進退。」譚淵激動地說道:「江大哥,多謝。」姜峰笑道:「這點小事,不足掛齒,等太虛道長派人來帶我們去,現在我們先坐下休息。」譚淵雖然心情無法平復,但是畢竟太虛道長和姜峰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坐下來喝茶解悶。桂雪柔在一旁不悅地說道:「江館主,那個太虛前輩也真的是,我只是想去看看熱鬧嘛,為什麼他還不答應?」姜峰苦笑道:「桂姑娘,這裡畢竟是清虛派,你還是多多聽從掌門之語吧。」桂雪柔淡淡地說道:「我聽爹說過,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不過我還是要去,黃月妹妹,難道你就不想去看看那個傳說中的白髮魔童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嗎?」黃月被她這麼一說,也起了好奇心,她對姜峰說道:「姜峰哥哥,我們都既然來了,要是見不到白髮魔童豈不是太遺憾了,更何況這裡是清虛派,你和譚大哥又在身邊,帶我們去,我們就遠遠地看那個人一眼,應該不會有事的,就算他有什麼歹心,姜峰哥哥,我知道你也會保護我們的。」姜峰被黃月這麼一說,只是搖頭,無奈地說道:「好,說不過你們,那就帶你們去,不過不許靠太近。」桂雪柔媚笑道:「我帶冷玉寶劍去,就算他要對我們做什麼,依我的劍法實力,抵擋個幾招還是沒有問題的,相信幾招之內,你江豐江館主也一定有實力過來救我們。」姜峰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到時候你們不要再給我惹麻煩就可以了。」桂雪柔眼睛一眨一眨,笑而不語。

    太虛道長帶著瀟暮雨走到一旁的大樹之下,慈祥地笑道:「小姑娘,我們以前見過面嗎?」瀟暮雨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見過,但是我沒有印象,恐怕連您也記不清了。」太虛道長仔細地瞧著眼前的這位小姑娘,努力地回想了很久,才說道:「呵呵,貧道真的是老了,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還請小姑娘言明。」瀟暮雨低著頭,用非常微弱的聲音說道:「可能我還在襁褓裡的時候,您見過我吧。」太虛道長沒有聽清,又問道:「小姑娘,你剛才說了些什麼?」瀟暮雨又頓了頓,正色說道:「太虛前輩,我在襁褓之中的時候,您一定見過我!」太虛道長回想了一會兒,他見過的襁褓嬰兒也不少,哪裡全部記得清,他還是笑著說道:「小姑娘,我看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有什麼話要對貧道說的,你就直言了吧。」瀟暮雨下定決心,毅然說道:「其實我是清虛派的人。」太虛道長聽後不禁大笑,說道:「哦?小姑娘,你我還是今日第一次見面,雖然我覺得你給我很親切的感覺,但是你說你是我清虛派的弟子,這話可不對了。我清虛派之中,歷來是不會收女弟子的。」瀟暮雨點頭說道:「我知道清虛派有這個規矩,可是,我爹他可是清虛派的弟子,如果他還在世的話,說不定是門中的佼佼者,下任掌門的繼承人了。」太虛道長聽完這話不由得大吃一驚,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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