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凶險關外 第374章 悠閒自在 文 / 風華少洋
河南清虛派,抱元穿著厚實的衣服來到了李清霜的屋子外面。太虛道長吩咐他要守著李清霜,一旦有什麼緊急情況,一定要及時地告訴他和瀟暮雨。抱元甩了甩頭,振奮了下精神,他望著緊閉的房門,心道:李妹妹,你這次可真的是受苦了,你一個弱女子,洗洗衣服做做飯,過些安逸的日子,現在中毒入體,生死未卜,少洋師弟他這次真的是虧欠你許多啊。還望三清保佑,你早日能夠醒來,清虛派之中,沒有了你銀鈴般的聲音,眾位師兄弟都覺得很不習慣。隨後,他墊了一塊黑布,坐在門外的台階之上。
另一方面,王奕新打了個哈欠,他伸了個懶腰,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醒醒腦子,他無意識地說了一句:「江豐,你說李姑娘她現在情況怎樣了,要不我們一起去…」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話戛然而止,眼神掃過旁邊空蕩蕩的兩張床,王奕新不禁苦笑一聲,他自歎道:「呵呵,我差點忘了,江豐和譚淵都已經離開了,唉,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看樣子是最近太累了,嗯,等會兒只好我自己去了,看完之後,飽餐一頓,然後繼續睡我的大懶覺,哈哈,這日子可真的是逍遙自在啊!」說完,拍了拍雙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王奕新先去了杜少洋的屋子,守一正在門外打坐,王奕新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守一兄啊,怎麼又是你啊,為什麼我每次來找少洋兄,都是你守在門口啊,你們難道還真的要繼續罰少洋兄關禁閉啊,他為清虛派打敗了白髮魔童,已經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也算是將功補過了,你們…」他辟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話,守一隻是開口說了一句:「沒有這回事。」王奕新壞笑道:「既然都不用關禁閉了,那你還在門口看著幹嘛,那我現在可以去進去看看少洋兄嗎?」說完,他快步走上前,忽然,守一伸出一隻手,攔住他,王奕新疑惑地問道:「喂,守一兄,你不是說過了少洋兄不是在關禁閉嗎,為什麼還要攔著我呢。」守一淡淡地說道:「少洋師弟的確不會再被關禁閉,但現在他內傷較重,需要休息,不能見客。」王奕新討好道:「守一兄啊,我知道你人是最好的,我呢,也是關心少洋兄,我就進去看他一眼就可以了,所以,還請你行個方便咯。」守一猛地站起身來,王奕新被他這麼突然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守一看著他滑稽的表情,也不在意,只是說道:「要看可以,隨我來。進去之後,不許嬉皮笑臉,不許發出任何聲音,你能做到嗎?」王奕新趕緊用雙手捂著嘴,誇張地說道:「可以,可以。」守一這才放心給他開門,守一不讓他進屋,只是讓他在門口遠遠地看一眼杜少洋。王奕新伸頭望去,杜少洋果然還沒有睡醒,他安詳地躺著,嘴唇還是發白,臉色也不好看,看樣子內傷還沒有恢復多少。
王奕新做了個手勢,示意已經看好,守一關上房門,王奕新小聲地問道:「守一兄,少洋兄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樣了?」守一說道:「昨日瀟姑娘來看過,她說沒有大礙,但是傷重內府,就算是按時按量地服用她開的藥劑,也沒有那麼快能夠見到效果。少洋師弟他最近一段時日內不能動武,不能動怒,不能吃辛辣的食物,他更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多休息。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好的稍微快些。」王奕新關切地問道:「那這次少洋兄的受傷會對他的武功有什麼損害嗎?」守一解釋道:「咱們習武之人都知道,一旦傷重內府,對內功的損害肯定是有的,具體有都大,那還要看他自身恢復能力。不過這些都是日後可以恢復原狀的,只需多點時日罷了。」王奕新緩緩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放心許多了。」守一低聲說道:「嗯,廚房那邊已經做了齋點,你可以自行過去食用。」王奕新聽出守一是在暗示他差不多該離開了,他雖然不喜歡別人趕他,但既然守一已經給了他面子,便也順著說道:「正好我的肚子也餓扁了,那我就先過去了。」守一做了個請的手勢。
王奕新一個人走在路上,覺得很是無聊,清虛派的弟子基本都去了清虛宮之中誦讀《道德真經》然後聽太虛道長講課,碰不到一個打趣。而且姜峰和譚淵都走了,他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百般聊賴的他,重重地歎了口氣。他抬頭仰望天空,自言自語道:「唉,真的是越來越沒意思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跟江豐一起去山東玩玩也好,這裡太無聊了。」忽然,他的眼珠一轉,想到了什麼。他開心地叫道:「對了,我又不是清虛派的客人,我乃是一介俠盜,我可以下山去玩耍啊,哈哈,對了,現在就下山去,大吃大喝,好好地遊玩一番。」
正在此時,他的身後傳來一個姑娘家的聲音:「你要下山了?」王奕新打了個激靈,猛然回頭,見到是瀟暮雨,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說道:「瀟姑娘,你怎麼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啊,我差點被你嚇死。」瀟暮雨說道:「我一個姑娘家,身輕體弱的,自然是不帶聲音,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走路也這般輕盈?」王奕新得意地笑笑,自負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之所以走路這般輕盈,那可不是故意的,這是習慣成了自然。我的輕功過人,相信你也應該聽江豐提起過吧。」瀟暮雨給王奕新潑了一盆冷水,冷漠地說道:「沒有。」王奕新有些抓狂地說道:「江豐居然沒有跟你提起過我輕功絕頂?」瀟暮雨微微搖頭,說道:「你就不用糾結這件事情了,繼續往下去。」王奕新被打敗仗了一般,沒力氣地說道:「我綽號凌空妙手,偷盜功夫自然是厲害,但要搭配著絕世的輕功,我才不會吃虧而且更容易得手。」瀟暮雨雖然之前聽說過王奕新手上的功夫,但也沒有見過,她不相信地說了一句:「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王奕新被她這句話給激怒了,他左手在瀟暮雨眼前稍微晃了一下,右手忽然抬起,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一個香囊。
王奕新還故意說道:「喲,這東西怎麼和別的香囊味道不同啊。」瀟暮雨看著他手上的東西,再摸了摸腰間,她不由得大吃一驚地說道:「你是怎麼拿到我掛在身上的香囊?」王奕新自鳴得意地將香囊晃來晃去,然後說道:「外行人就是看看熱鬧而已,剛才就那麼一下,我最起碼出了四招。」瀟暮雨質疑道:「你出了四招,這不可能。」王奕新轉身要走,說道:「不信拉到。」他轉過頭去,覺得自己這次很是瀟灑,心中暗自偷笑。瀟暮雨忽然說了一句:「你剛才不是說過這個香囊的味道和一般的不同嗎?」王奕新停住腳步,說道:「是啊,我是很好奇這裡面裝的是什麼?」瀟暮雨從嘴角冷冷地說出兩個字:「毒藥。」王奕新嚇得脫手,瀟暮雨跑過去接住,王奕新面帶恐懼地說道:「瀟姑娘啊,我可沒有得罪你啊,剛才只是給你開個小玩笑而已,你快給我解藥,我可不想死啊。」瀟暮雨微笑道:「我也只是給你開了個小玩笑而已,別放在心上,好了,月兒妹妹還在等我,你自便了。」王奕新不相信地叫道:「瀟姑娘,我知道錯了,你還是快把解藥給我吧。」瀟暮雨沒有理會他,快步往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