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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6章 :麻痺自己 文 / 溫暖言

    他只是呆愣的望著天花板,那深邃的眸子在黑夜中尤為的閃亮,淚珠掛在纖長的眼睫毛上,明明很相愛的兩個人,卻要彼此互相折磨。

    離婚,離婚!這兩個字久久的迴旋在夏晴的腦海中,他真的願意放手了嗎?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可是,為什麼心那麼的疼?

    黑夜中,夏晴轉過身子看著躺在一側的男人,為什麼他不轉過身來看看自己,為什麼?她捨不得,捨不得將他推到其他女人面前,一想到未來會是另一個女人為他做飯,為他洗衣,陪伴在他身邊,每天晚上躺在他身側的是另一個女人,為他生兒育女的是不是她,夏晴的心就絞疼的厲害。

    轉過身看看看她啊!拜託老天爺,轉過身來看看她,她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她矛盾又內疚,自責又自卑!

    夏晴緊緊的咬住唇,不想讓自己發生聲音來,那嘶啞的聲音反覆啼血的杜鵑一樣。

    她一直不敢睡,身上裹著被子側頭看著季向陽,夜已經很深了,窗外是微風浮動簾子的聲音,不知何時季向陽才蜷縮成一團睡了過去。

    那麼高大偉岸的一個男人,原來蜷縮成一團時也是那般的脆弱,像個孩子一樣。

    他的左手結痂成一塊血塊,床單上滿是血,夏晴臉頰處的淚珠已被風乾了,小女人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越過季向陽身體的時候,一個大力突然將他拉扯住。

    她轉身卻見是季向陽的大掌,她呆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在動一步。

    他的眸子並沒有睜開,雙眼緊緊的閉著的,小女人的心一驚,轉身看著動,不敢在發出一點動靜。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他的嘴微張,發出輕微的聲音來,在聽到季向陽話的那一刻,夏晴的淚頓時絕堤,潰不成軍。

    她去浴室將外面的衣服脫了下來,身上並沒有留下鞭打的痕跡,可想到季向陽的手,夏晴就心如刀割。

    給他擦拭傷口的時候夏晴不敢使太大的力,怕他驚醒,可她不知他已經清醒,只是裝著若無其事。

    原本自己可以一概不管,可她捨不得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夏晴還蜷縮在被窩中,旁邊已經沒有了人,等夏晴睜開眸子時,季向陽已經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了,男人站在玻璃鏡前理了理自己的領帶。

    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季向陽,沒有什麼能夠打敗他,也沒有什麼能夠打倒他,夏晴窩在床上看著他的左手被纏了一圈又一圈,是昨晚自己起來幫他纏的。

    他並沒有說什麼,是不是表示他已經默許了呢?

    男人剛掛了鬍鬚,面容上一點都看不出昨晚的狼狽,意氣風發,不可一世,頭髮上打了些摩絲,墨黑的頭髮一絲不苟的梳理到了腦後。

    見著這樣的他,冷漠,陌生,如是換作以前他早已經湊到她耳邊喊一聲早安了,可此時不同往日,在她提出離婚的那一刻,已經徹底失去了這個男人對她的寵愛。

    她已經沒了資格。

    季向陽見床上的人醒後,男人勾起嘴角,英挺的劍眉向上一挑,被單滑落下去露出了女人胸前一大片美肌,飽滿的豐盈若隱若現,小女人急忙轉過身擁過被子將自己裹住,耳根緋紅。

    聽著他越走越進的步伐,夏晴的心也跟著砰砰跳個不停,女人咬了咬唇瓣沒有理他。

    走到她的跟前時,男人站立了一會,隨後季向陽大手一挑,直接將夏晴身上的被套拉了下來「怎麼?你那一處我沒看過,嗯!不用裝」

    在他眼中,此時的她就是在裝,聽著他這傷人的話,夏晴那淚有出來了。

    夏晴轉過身,沒料到他也正低首下來,恰好自己的鼻翼碰觸到了季向陽俊挺的鼻峰,一雙美眸絕決的對上季向陽墨黑的眸子。

    男人的狼吻就攫住了女人的唇。

    「唔」夏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了大床中央,夏晴推攘著身上的男人,拍打著,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季向陽依舊我行我素的咬著。

    夏晴的嘴被季向陽死死的封住了,「季向陽,唔」男人的大手伸進了女人的高聳處不斷揉搓著,費了好大的勁夏晴才完完整整的說出一句話。

    男人死死的禁錮住夏晴的雙手,季向陽掃視了一眼的女人,夏晴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的只害怕。

    這樣的他讓夏晴猜不透,這樣的季向陽,夏晴以前也從未見過。

    「什麼時候簽離婚協議說一聲就是」他只是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如果真的要離婚了,他剛剛為何還要那般狂野的吻她?

    她猜不透!

    原來人真的是多面的,小女人在床上蜷縮住雙腿,不停的併攏,將下巴靠在膝蓋上,淚水又跟著掉落了下來。

    季向陽頭也不會的離開了臥室,待季向陽離開後夏晴才小心翼翼的從大床上爬起來。

    夏晴欲哭無淚,整個別墅已經沒了季向陽的氣息,家裡的菜都是買好了的,米也都有,他是否有意將她關在這裡,反正也餓不死,可她也出不起。

    榮帝的鎖是重新換了的!外面反鎖後,裡面怎麼也打不開。

    夏晴頹廢的跌落在大床上,看著太陽升起後又降下去,她現在已是麻木了,麻木到不知道該如何掉眼淚了。

    季向陽出了公寓後直接去了公司,江炎跟隨在季向陽的身後,害怕問他關於

    夏晴的時「季少,小嫂子身體好些了沒?」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季向陽也便只是隨口嗯了一聲。

    江炎也知道自己這樣問下去也是自討沒趣,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看著辦工作前的男人,季向陽一來這便像個工作狂一樣,偉岸的男子手邊堆積的資料數量看起來令人咋舌,窗外的陽光打落在他身上,落在他墨黑的髮髻上。

    這樣的男人,讓江炎也唏噓不已,夏晴真的捨得將這樣優秀的季向陽往其他女人身邊推嗎?

    可別人的私事,他哪裡又管的著,一切自有定數,如果季向陽和夏晴能逃過這一劫,接下來便是圓滿的人生了。

    想到此,江炎輕笑一聲,接著便聚集了精神匯報到

    「今天風投公司的人打電話,問你今天有沒有空?說是想和你聚餐」

    「誰?」季向陽將手中的資料放到了一邊,抬起看著江炎。

    「嗯!」江炎張了張嘴,不願說,其實季向陽應該猜到了吧!

    季向陽抬了抬手指,敲了敲辦公桌,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窗外「姚心林打給你的?」

    江炎點了點頭「嗯!」

    他倒是很期待,季向陽會怎麼回絕或則接受,姚心林的用計在明顯不過了,接著公事打著私事的主意,無非是想見見季向陽。

    如果在這個時候季向陽答應,那他和夏晴是真的沒什麼戲了!

    「在那?」他開口問了。

    「君臣酒店」

    聽到這個地面時,季向陽並沒有回應什麼,季向陽站起身,偉岸的身子有幾許落寞,男人杵在落地窗前背對著江炎。

    「江炎,愛究竟是什麼?」

    「嗯」被季向陽的問題突然震住了,江炎扯了扯唇角尷尬的自嘲了下「季少,你跟一個沒談過戀愛的人談這種問題」江炎伸手摸了摸脖子「愛,應該是兩情相悅吧!」

    看著夕陽落下去的餘輝季向陽挑了挑劍眉「你說的對,愛是強求不來的」他低頭苦澀一笑

    「季總,其實」江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向陽打斷了「去安排下,你今晚過去,讓她們那邊的人盡早融入資金到天宇集團」

    「啊!」江炎先是驚訝了一聲,但看到季向陽不動聲色的眸子後又急忙住了嘴,只能畢恭畢敬的回到「是」

    出來總裁室的門,這季向陽果真是個老狐狸,把什麼都往他身上退了!罷了罷了,誰讓他現在是一副受害者姿勢。

    季向陽要是親自去了,江炎才是真的要看低他。

    江炎走後,偌大的總裁室了就只剩下季向陽落寞的背影,季向陽在公司一直工作到了凌晨一點鐘,他沒有回別墅而是去了季天磊的富貴皇城。

    這是他和夏晴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他們結婚宴請朋友時也是在這裡,兩年的時間,原來他和她已經相識2年了。

    可是怎麼那麼短,才兩年,可是兩個人像是上輩子就認識一樣。

    季向陽一個人坐在吧檯邊喝悶酒,幾許落寞,幾許哀傷,這樣的婚姻他該不該繼續下去?他不知道。

    望著迷離的舞台,望著台上的美女搔首弄姿的模樣,季向陽晃了晃酒杯裡面的紅酒。

    愛是兩情相悅,不是強取豪奪!

    也許,她和他的結合本來就是種錯誤,如果她想要自由,那麼他就成全她,從此他們就是天涯陌路,她走她的獨木橋,他過他的康莊大道,他並不是非她不可。

    「帥哥,要讓我陪你嘛?」一名性感火辣的女子挺著36罩的胸脯走了過來,這個英俊的男人她已經注意很久了,姐妹們可都爭著搶著過來搭訕,不過還是她眼疾手快,先下手為強了。

    季向陽斜睨了下眸子,轉頭看了女人一樣「你能幹什麼?

    沒想到這英俊的男子如此的直截了當,火辣的女人伸出白嫩纖長的手臂在季向陽健碩的胸膛口磨蹭著,看見男人沒拒接後直接將這個身體都傾上前。

    「如果你不介意,我隨時都願意」這樣的男人讓她倒貼她都會笑醒,她今天可是撿到寶了。

    季向陽煩躁的扯下身上的八爪魚,男人好看的唇瓣卻吐出了另女人羞澀難當的話「我對妓女沒興趣」

    「你」女人羞紅了臉。

    季向陽一杯酒下肚,那女人不願離開,朝火辣的性感美女大吼了一句「滾」

    那女人才知趣的灰溜溜離開了,女人不甘心的咬了咬唇,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定力這樣好。

    季向陽靠在吧檯上,手裡端著水晶杯,修長乾淨的手指敲打在水晶杯的外殼上,恍惚中透過杯子他看見了成千上萬張的小臉。

    有哭泣的,憤怒的,歡喜的,悲傷的,全都是那個小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說忘記就忘記,可為什麼他就做不到,他是中了她的毒不能自拔了,他就是毒藥。

    當季天磊出來的時候,季向陽已經倒在吧檯前不省人事了,嘴裡還在不停的囈語著什麼!

    季天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男人捏緊了拳頭!他甚至對他毫無防備,果真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吧!

    這些日子,季向陽都用工作和酒精來麻痺自己,

    開著車,迷迷糊糊

    糊的他又朝著榮帝別墅開過去了,明知道不可以,他還是做不到,那顆心卻總是向著那個絕情的小女人。

    短短三天的時間,他去了日本洽談了合約,也去了泰國、去了新加坡視察了工作、去了美國的分公司,每天每夜都在不同的航班上穿梭著。

    全都是工作,工作,他只想用工作來麻痺自己,他沒心沒肺的看著財務表報,沒日沒夜的核算公司的業績報告,只為了忘記那個狠心的小女人。

    工作上他依舊遊刃有餘,左右逢源,在外人眼裡他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金融鉅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帝奧總裁。

    稀疏的星光打在轎車上,男人將車停在別墅外的,季向陽靠在車窗旁點了一根煙,大口大口的吸住,可是雙手卻不停的抖瑟,像是害怕失去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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