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934章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文 / 無碼
我緩緩站了起來,蔣青承此舉,難道是為了讓我在青幫兄弟們面前豎立更多的威信?又或者是他故意而為之。()一切都是在利用我。
他早就想脫離張家的控制,但沒有切入點,故意任命我當青幫的副幫主,張家勢必不會同意,派人來大鬧。然後蔣青承趁機把我推出去處理這件事。
事情最後能擺平,當然是皆大歡喜,青幫脫離張家的掌控,一旦事情搞砸了,蔣青承也完全可以把責任推脫給我。
我腦海中不斷轉動著念頭,猜測蔣青承的用意。
而張志龍則是不屑的看著我說:「你就是陳陽?膽子不小,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我瞄了他一眼說道:「聒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過。這裡是青幫的地方,你太目中無人了,不給兄弟們一點交代怕是說不過去。」
張志龍陰冷的說道:「你又算是什麼東西?膽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一個小小的天門門主,莫不是以為攀上了蔣青承,就找到了靠山,敢目中無人了?我告訴你,你要是識相,立即滾出魔都,否則我定要讓你永遠留在這裡。」
他的話音剛落下,我便腳踏八卦步。以極快的速度衝出去煽了他兩耳光,然後又回到原地,他身邊的兩名中年男子根本就來不及阻擋我,甚至說,他們倆沒有反應過來。
好半響,張志龍才醒悟過來,摸著火辣辣的臉龐,惱羞成怒的說道:「草泥馬,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我殺掉他!」
兩名中年男子這才反應過來。一左一右的向我撲了過來,這兩人的實力倒也不差,都是暗勁中期,不過人就像洋蔥一樣,是分層次的。即便同樣是暗勁中期,那也有強弱之分。
兩人的拳頭齊齊砸了過來,我左右開弓擋住了他們的拳頭,暗勁陡然間迸發出來,左邊那個中年男子悶哼一聲,顯然被我們的暗勁擊中了,後退了兩步。而右邊那個則是跳了起來一擊旋風腿直踢我的腦門。
我一聲冷喝,這點本事還不夠看,握拳,提拳,一拳砸在他的腳上,強橫的暗勁瞬間爆發,便將他的暗勁給擊潰,此人反而是從空中倒飛回去,砸中了張志龍,我隱約間似乎聽到了骨折的聲音。
左邊那個男的再次大喝一聲撲了上來,我腳下八卦步一晃,躲開了他的攻擊。一腳將其踩在了地上,不屑的說道:「不自量力。」
兩名暗勁中期的中年男子不出三分鐘便被我制服在地上,張志龍嘴角流血,畏懼的看著我說:「放肆!你好大的膽子。」
「不知死活!」我一個閃身衝過去,便掐住了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張志龍兩隻眼睛不斷泛著,劇烈的掙扎起來,而兩名中年男子已經被我打傷,也無法再對我出手了。
「蔣青承,你還不叫他住手!少爺要是被傷了分毫,你吃不了兜著走。」中年男子怒喝道。蔣青承冷冷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趾高氣揚的威脅我?看來你們當真是笨得可以啊。陳陽,你說這事咋整?」
我聞言倒也沒有猶豫,抓起張志龍的一隻手活生生的給他掰斷了,張志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腦袋一歪,直接暈死過去了,我輕而易舉的又把他給弄醒了,張志龍痛得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在沒有剛才那股威風勁兒。
兩名中年男子也是不敢上前分毫,說道:「蔣青承,你究竟想怎麼樣?」
蔣青承搖了搖頭說:「我不想怎麼樣,你們應該問問我的好兄弟想怎麼樣?」兩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我淡淡的說道:「他跪下來給剛才挨打的兄弟道個歉,我便不予計較。」
既然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我不如徹底做絕點,把張家得罪死,即便是蔣青承故意利用我,我在他這裡把這個張家的傻逼少爺打成這樣,還讓他下跪,蔣青承也是難辭其咎。
張志龍昂著頭顱說:「你做夢。」而那個中年男子也是說道:「蔣青承,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得罪了我們張家,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
說著,我再次掰斷了張志龍另外一隻手說道:「接下來,可就是你的兩條腿了,你不肯跪下,我就幫幫你。」這下子,張志龍再也不敢嘴硬了,他那點可憐的驕傲,已經被我打得支離破碎,這傢伙為了活命趕緊說:「我跪,我跪。」
我當然知道張志龍口服心不服,不過無所謂,他跪下道歉後,我便直接將他扔了出去,兩名中年男子臉色異常難看的說道:「蔣青承,陳陽,很好。這筆仇,我們張家記住了。」
說著,兩人急匆匆的出去扛起了張志龍便跑了,和來的時候那種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
三人剛走,蔣青承便立即帶頭鼓掌說道:「好樣的。陳陽,幹得漂亮,其實,我忍他們很久了。」而旁邊那些青幫的成員也都揚眉吐氣的說道:「是啊。這個張志龍,仗著自己的老爸是張家再魔都的掌舵人,整天趾高氣揚,連市委的兒子他都不放在眼裡,這下總算出了口惡氣。副幫主威武霸氣,兄弟們服了。」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和張家早晚都要幹上的,只要他們知道了我是陳照南的兒子,保證會往死裡整我,所以,哪怕蔣青承有可能是在利用我,我也願意往裡面鑽。
誰讓我老爸以前得罪了這麼多人呢?我真是個苦命的娃啊。
我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出來混的,圖的不就是個快意恩仇嗎?我他媽的整天把腦袋放在褲腰帶上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還他媽的要看這群王八蛋的臉色,受他們的氣?我出來混,能走到今天,就是憑著一口氣,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誰想要領教在我的頭上拉屎撒尿,我就讓他一輩子都拉不出屎,撒不出尿。」
我這話雖然說得很粗鄙,但是確確實實說到了大家的心坎上,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大笑起來說道:「副幫主說得好。媽的,什麼玩意兒,老子不伺候了!」
等兄弟們出去後,蔣青承讓我跟他去了書房示意我坐下,我的屁股剛落到了凳子上,蔣青承便說道:「兄弟,哥哥今天把你推出去,你不會生氣吧?」
如果蔣青承不說,我心裡或許還會有點不爽,不過他主動說了,我倒是沒啥了,反而是笑著說:「蔣大哥,你也知道,我老爸和五大家族是宿敵,尤其是張家,早晚要幹上的,沒什麼害怕的。」
蔣青承哈哈大笑道:「你真是個天生的領導者,我沒有看錯你。年輕,有熱血,有思想,有衝勁兒,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這絕非偶然。我和張家是鐵定要翻臉的,你這次的事算是導火線,同時也是給你豎立威信,今天的事肯定肯定就會在青幫內部傳開。不過你也要小心,張家這下肯定會把矛頭對準你和我,對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想了一下說道:「再待兩天吧,然後去桂陽省前線,那邊洪門的南王自己參戰,我終究是有些放心不下。」
蔣青承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天門已經成了氣候,要抓住機遇。」
我和蔣青承談了一會兒,我便起身離開,去學校找方夢怡了,我並未讓青幫的人跟隨,我甚至連車都沒有開,而是做出租車。團場反巴。
方夢怡在魔都大學中文系唸書,我到了學校門口便給她打電話,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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