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一瓣:學習訣 第四十章 勉強算個下品 文 / 七步風雲
第四十章勉強算個下品
「風老師,我不是記者,我是孟菲,我就想問問秦雷的消息,你一定要告訴我他怎麼樣了,他在哪兒?我求求你了風老師!」
「哦,這樣啊,剛才青小蠻也問過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全關心起秦雷來了,連我這個教練也不如他了,唉,世風日下呀!」
「不是的,不是的,沒有風教練哪有他秦雷的風光嘛。孟菲真求你了,說說他的消息嘛。」
「你是不是喜歡上秦雷了,這麼關心他?」風行烈故意逗道,「說了實話我才告訴你!」
「是!」
「想不想嫁給他?」
「想!」
「哈哈哈!怎麼回答的語氣都跟青小蠻一樣?」風行烈笑道,「這世界是不是瘋了啊!唉,既如此,那我告訴你吧。不過,你一定要保密啊,這是秦雷的要求哦!」
「行,我一定保密,一定!」孟菲的聲音比唱歌都好聽了,若不是聽到她如此急切的話,真還想再多逗一會呃。
「秦雷啊,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不過那小子剛才給我來了個電話,說他後天一早在冀州大學與我們會合!」
孟菲掛了電話,臉蛋還是紅樸樸的,藍憐容急道:「秦雷有消息了是嗎?」
「有消息了,不過,我是出賣了自己才得到的消息。」孟菲氣惱道,「那該死的風行烈!」
這時,街上店裡的電視正在播放一則當地新聞,說激流河發現一名落水屍體,身份還有待確實,目前警方已介入調查。
這一播報讓藍憐容心兒撲通撲通地急跳了起來,雖然風行烈說有了消息,但心頭還是一個激靈,忍不住一下子抓緊了孟菲的手:「孟菲,風老師的消息確切嗎?」
孟菲聽到播報後,一顆心也忽地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她這時忽然想起了同班同學伍啟達,忙撥了個電話過去。
「伍啟達嗎?我孟菲。」孟菲急切道,「什麼……我現在沒空跟你開玩笑。()我只問你一個事,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就是今天上午在激流河中打撈起來的死者身份確認了嗎?……剛確認?那,那是誰?……別賣關子了,快說,不說我孟菲就永遠沒你這個同學……唔,……哦,好,不跟你說了。拜拜!」
藍憐容抓著孟菲的手心都全被汗濕了,孟菲剛掛了電話,她便急切地問道:「與秦雷無關是嗎?」
孟菲像整個人都散了架似的蹲在了地上:「不是秦雷!那死者剛確認,是陳洪光!聽說和一個姓胡的打了架,然後他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失足跌進了河中。」
「陳洪光?」藍憐容一下子懵了,「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跌進河中?而且,而且姓胡的又是誰?」
「我也很奇怪,不過伍啟達說是姓胡的主動投案自首,說明了原因,並且說案件經偵查已經定了案。」孟菲道,「管他是什麼死的,警方都確認了我們還管那麼多幹嘛?而且,陳洪光死了,以後就再也沒人糾纏你了,多好的事啊!」
「伍啟達是什麼身份?他的消息確切嗎?」
「他老爸是警局副局長,消息絕對可靠。」
「但我沒有理由認為與秦雷無關,」藍憐容低聲道,「不管有沒有關,好在他沒事就好了!孟菲,我決定馬上到冀州去!」
「馬上去?」孟菲嘟著嘴道,「你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不過,25號看完球賽後,你再陪我在冀州多玩兩天,我還想看28號晚上的『我是歌手賽』的最後一輪預選賽。」
「你還是乖乖地留在學校上課吧。」
「不啊,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藍憐容忙拉起孟菲往前走,「散步的人都怪怪地盯著我們,興許把我倆當百合了,以後,再不要說這些傻話了。」
「百合不好嗎?不用跟那些噁心的臭男人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好的?」
「好好好,如果說秦雷不要我,我就不嫁人,就跟你百合。」
「真的?」孟菲差點跳了起來,捧著藍憐容的臉蛋「叭」地親了下。
藍憐容看看周圍人驚訝的目光,忙拉著孟菲落荒而逃。
秦雷坐了近五個小時的車才到冀州,直接在車站修煉到了天亮。然後看準方向,徒步抄近路向五指峰而去。
這路有些偏,但偶爾也有車經過,這不,後面就有車風馳電掣般衝下來,秦雷忙閃身在路邊。
「撲嘩哧轟……」
一連串的機械怪聲驚心動魄地傳下來,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和車內的驚呼,不用回頭,就知道有一輛越野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朝拐角處衝下來。
拐角處是堅硬的岩石,而秦雷正退讓到了岩石邊,眼看再無處可退,秦雷怒喝一聲,從車頭躍出翻滾到了另一邊。
車子險險地在岩石前不足一公分處停了下來,庚即,車上下來三個驚魂未定的一男兩女。
見秦雷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位美女急忙俯下身來,焦急地問:「這位帥哥,你怎麼樣了?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這位美女面容嬌好,肌膚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成功女士的驕傲,聲音像唱歌一般動聽,但這時候卻顯得特別焦急。
秦雷的眼睛卻發出了光芒,心中驚訝,這女子的胸前居然還戴著充盈著靈氣的玉墜,難得的極品啊!
秦雷的眼光閃閃亮地緊盯著美女的胸部,不僅這美女捕捉到了這束目光,連緊跟著下車來的十來歲小美女也捕捉到了。
跟來的小美女大聲道:「水雪姐姐,給他點錢我們走吧,這種賤人撞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水雪是當紅的網絡歌手,年方二十,可胸前這一對卻發育的極其完美,無論是形狀還是大小,都是萬中無一的。尋常總有些登徒子喜歡盯著這兒看,只是沒想到這傢伙被車撞了腳還沒站起來,眼睛就爬了上來。
果然天下男人都好色,水雪暗歎一聲,關切的眼神也有些厭惡起來,原本打算送他去醫院的,但見他人品也不過如此,若真沒大事,給他點錢就走人吧。
正當她準備起身掏錢包時,秦雷卻搖了搖頭道:「如此外露,靈氣流失,也不過如此!」
秦雷起身就走,水雪一時間卻傻眼了,自己的外不外露關你什麼事?什麼又叫靈氣流失?什麼又叫不過如此?
水雪一向以圓潤挺翹的胸部為自傲,受此侮辱,她真想脫下上衣讓他看看:「難道你還見過比我的更大更圓潤的嗎?」
「你給我站住!」水雪迅速站起來,有些氣憤的指著秦雷的背影喝道,「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不過如此?」
當她的憤怒一說出口,她頓時自己就羞紅了臉。她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太不矜持了,哪有女人跟男人在路邊爭論自己胸部的。
秦雷回過頭來,直接回答道:「裡面的紅暈太小了,顏色也不深,而且外露,造成了靈氣流失。所以,雖是極品,恐怕現在也就能勉強算個下品吧。」
「勉強算個下品?」水雪氣得直跺腳,「你妹才是下品,你全家都是下品!」
「不要臉的臭流氓!」旁邊的小美女見姐姐急得快哭了,向車邊吩咐道,「種牙哥哥,來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教訓一頓!」
在車的四周看了一遍的種牙也奇怪地望了過來,狠狠地瞪著轉過身來的秦雷。
「咦?不對啊,下品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靈氣?」秦雷眉頭皺了皺,「不對,這應該是不一般的寶貝!」
「你小子想挨揍不是?」種牙直接走了過來。
「揍他幾下,讓他長點記性就好!」水雪拉著妹妹上了車。
秦雷理也沒理種牙,笑了笑然後也圍著車走了一遭:「你這車的左前輪胎被路上的釘子扎爆了,前面轉過彎去有個補胎的,趁氣還沒漏完,趕快開過去補吧!要不,補好後帶我一起去五指峰,如何?」
「還想坐我的車?」小美女一下拉閉了車門,「有你這個流氓在身邊,還不知會佔多少便宜哩。」
「水雲,讓他上來吧?我倒要讓他說清楚剛才的事。」大美女很是不甘心,自己的裡面都被看了,而且還說是下品,便狠狠地拉開了另一邊的車門,故意顯示身份般地威嚴道,「種牙,先開車去補胎!」
秦雷想找機會問她這塊玉石胸墜是哪來的,或者問她賣給自己,因為在她身上並無用處。但見她的車撞了人還如此氣急敗壞,甚至罵人打人,便不好直接問她買,這時候問的話肯定是沒有結果,只好先穩住她再找機會說吧。
轉過彎去,果然有一棟兩層高的平房,正對著這邊的牆上,用紅漆刷了兩個巨大的紅字:補胎!
「路上被人撒了釘子,前面剛好有個補胎的地方,這也太巧了吧?」水雪忿忿地道,「我看八成就是你撒的釘子,補胎的人和你是一夥的?」
「別冤枉好人行嗎水雪美女!」秦雷一副不關己事的輕鬆樣。
「不是你才怪,那你怎麼知道前面有個補胎的?」叫水雲的小美女大聲道,「補胎的錢你得賠上,還得賠本小姐的精神損失費!」
「你的精神受損失了嗎?」秦雷不好解釋,他總不會說我是用神識看到的吧,只好笑著對水雲道,「你知道什麼叫精神損失嗎?」
「怎麼不知道?」水雲不服氣地道,「精神損失就是我姐姐被你氣到了!」
「我說外露會導致靈氣流失,讓極品變得勉強還算個下品,就這麼個話而已,用得著生氣嗎?」秦雷委屈地道,「不過,我現在覺得,這個下品興許還是寶貝!」
「下車!」水雪一張俏臉羞得通紅,見車已停在了候車位,知道此時和這個流氓爭論胸部更是自取其辱,乾脆等車修好了把他帶到五指峰好好教訓他一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