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在女上司打壓下華麗上位:一號秘書

《》章 節目錄 68 淒迷午夜一聲囂 文 / 野和尚

    兩人打著情罵著俏,享受著這難得的快樂。

    可就在秦少秋展開下一步動作之前,褲兜裡的私人手機驟然間叫響了。暴起的鈴聲不僅嚇了他一跳,也嚇得董麗麗不輕,嗔道:「什麼破手機,這是要嚇死誰呀!國產山寨機吧?」

    秦少秋拍了拍她的屁股,沒說什麼,摸出手機一看,是方麗英打來的,微微納悶,不知道大晚上的她找自己有什麼事,信手接了,放到耳畔傾聽,又把閒著的那隻手插到董麗麗上衣裡面,撫摸她嬌嫩滑膩的玉背。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秦少秋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王宇把人扎死了?」

    董麗麗聽得也是秀眉緊蹙,緩緩在沙發上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安靜的看著他,表情很是疑惑。

    方麗英帶著哭腔兒說道:「是啊,我怎麼都想不到哦,打死我也想不到啊,我姐這麼老實的人會把別人打死……我們一家人剛剛接到消息,你有空沒有,有空陪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幫著說說情,要不然我姐就要被槍斃啦,嗚嗚……」說到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少秋僵立當地,如同石化了一般,臉上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曾幾何時,他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王宇這個賤人要是死了該有多好,甭管怎麼死,只要死了就行,她死了自己才能求得平靜的生活。可是現在,驟然聽到她殺了人、可能被槍斃,心中卻沒有任何的快意,有的反而是凝重與淒涼之意,這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心裡還愛著她,要不然遇到這種本該喜聞樂見的事情,怎麼會高興不起來?可是自己又怎麼可能還愛著她?這他媽的太詭異了吧!

    他努力定了定神,道:「你先別哭,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方麗英哭哭啼啼的說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大姨夫家裡剛剛接到勞教所與縣公安局的電話,說我姐在宿舍裡跟人打架把人給扎死了……」秦少秋截口問道:「用什麼扎死人的?刀子嗎?勞教所裡怎麼會讓勞教人員帶刀進去?」方麗英道:「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是把人給扎死了,我姐已經讓縣公安局的人給抓起來了……你快過來吧,你要幫幫我大姨夫一家子啊,你要是不幫他們,他們可就活不下去了,嗚嗚嗚……」秦少秋煩躁的道:「別哭了,這時候哭也沒用了。行吧,我馬上就趕過去,咱們在縣公安局門口碰頭。」

    電話掛掉後,秦少秋看著俏生生望著自己的董麗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半響才道:「出大事了,我得趕緊走。」董麗麗疑惑地問:「我剛才聽說王宇殺人了?就是你那個前妻?」秦少秋點了點頭。董麗麗又問:「她怎麼去勞教所了?」秦少秋歎道:「唉,一言難盡,寶貝,我得先走了,回頭再跟你說,我……我還能再回來嗎?今晚?」董麗麗說:「為什麼不能?你辦完事就回來吧,我等你。」秦少秋非常歡喜,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董麗麗道:「你要去縣公安局?要不我送你過去吧?」秦少秋道:「千萬可別,你的人跟車都特別扎眼,我可不想讓人知道咱倆在一起。你就在家裡等我回來吧,估計不會太久。」

    兩人抱了一抱,秦少秋拾起公文包,又從後門出去,繞出小區,打了個車趕奔縣公安局。

    他趕到的時候,王家一家人都已經到了,平時一向沉穩老練的王樹春也是臉色急慌慌的,至於郭愛玲,已經泣不成聲,正被外甥女兒方麗英扶著,兩人偶爾抽泣兩聲,給這寂靜迷離的深夜增添了幾分淒傷的味道。

    王樹春見秦少秋趕過來,不無喟歎,迎上一步道:「少秋,實在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要耽誤你的休息時間。」秦少秋暗歎口氣,道:「叔叔你別客氣,我跟小宇雖然離婚了,到底還有情分,碰上這種事,怎麼可能不幫忙呢?」說完這話的一剎那,心中也明白了,自己為何對王宇產生不了幸災樂禍之心,原因無它:婚雖然離了,情分還在,哪怕平時王宇對自己再怎麼死纏爛打、敲詐勒索,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夫妻情分還在,這是無法輕易割斷的。

    「唉,想不到王宇以怨待我,我卻要以德報她,除了說句心太軟之外,還能再說什麼?」

    也沒空寒暄,四人就往門裡走。

    門房裡看門的老頭從窗戶裡喊道:「幹什麼的?」秦少秋道:「進去找人。」

    這個老頭正是上次攔著秦少秋的車不許進的那個,他記性還挺好,那次跟秦少秋打過交道之後,就記住了他,此時再次見到,還能認得出來,笑呵呵的從屋裡走出來,道:「我記得你,你在縣委辦公室工作,跟我們局辦主任沈元珠是老朋友,對吧?」秦少秋微笑說道:「您老人家記性真好。」老頭擺手道:「有事就趕緊忙去吧,不用客氣。」

    四人腳下飛快,走進大院後,很快又進了大樓。

    通知王家這個消息的是刑警大隊一中隊的人,於是四人進樓以後,一路循著刑警大隊辦公室走了過去。

    來到大隊辦公室,跟裡面的人把情況一說,這人公事公辦的說:「家屬可以見一面,但是只能去一個。另外,我再把具體情況跟你們說一遍……」

    聽完這人的介紹,秦少秋與王家三人全部鬆了口氣。原來,王宇並沒把人扎死,只是紮成了重傷。當時那人暈厥過去,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死了,後來救護車來了之後,經過一番緊急搶救,她就又神奇的活了過來。也幸虧她活轉回來,要不然王宇這回就不好辦了。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今晚上王宇心情不好,宿舍組長讓她洗衣服的時候,她嘟囔了幾句,那個組長就不高興了,糾集了手下五六個人,一擁而上,先是把她剝了個精-光,扔到馬桶上面,用涼水潑她的身子,又用腳踢她的胸部與下身。往日裡王宇也就忍了,可是今天心情實在不佳,被這些人欺辱過火,忽然間就爆發出來,爬起身跟這些人廝打在一起。可是好虎難架群狼,很快就被這些人打得鼻青臉腫,口鼻冒血。後來,她實在被打急了,無意中摸到了自己的牙缸子,從裡面抽出牙刷,反握住,用牙刷柄當做匕首亂扎亂捅。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寸,一下子就從欺負她最狠的副組長的左眼窩裡紮了進去。那個副組長大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左眼瞎了的同時,鮮血噴濺而出,在地上翻來滾去的折騰哀嚎,過了會兒就不動了,把眾人嚇了個夠嗆……後來,就有人叫來了管教,管教又趕忙通知縣公安局。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就派人把王宇抓了回來。

    那個副組長折騰了一陣後就不動了,所有的人都以為她被王宇扎死了。畢竟,眼窩那是何等要害所在,直接連通著大腦,被牙刷子扎進去,還想活下來?所以當時刑警大隊派人通知王家的時候,就告訴他們是王宇殺了人,而非傷了人。直到後來,從醫院急救中心那裡得到消息,才知道那個副組長只是重傷,並沒有死。

    聽說了這個不算是好消息但勝似好消息的事實之後,郭愛玲與方麗英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眼淚也就止住了。

    王樹春躊躇一陣,道:「少秋,要不你去見小宇吧,跟她那裡把情況好好瞭解瞭解,看她是正當防衛,還是怎麼著。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怕記不住細節耽誤事。」秦少秋很不想見到王宇,就拒絕道:「你去就行了,我留下來再多瞭解點情況。」王樹春見他拒絕,也沒辦法,只好跟著大隊的幹警去訊問室見王宇。

    秦少秋問大隊辦公室那個負責人:「同志,這事明擺著就是王宇在被欺負的情況下所做出的正當防衛行為,還用承擔多少法律責任麼?」這人瞥了他一眼,打著官腔道:「你這個人一看就不懂法律!只要是傷了人,甭管有多少理由,都要承擔刑事責任。至於什麼正當防衛,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一切都要等審訊清楚了才能論定。」秦少秋陪笑說道:「如果真是正當防衛,是不是就可以免除主要刑責?」這人瞪他一眼,道:「我都說要等審訊清楚了才能知道,你在我這兒費什麼話呀?沒看我忙著呢嘛。」

    秦少秋今晚心情本來是極好的,可是眼見王宇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好心情早就消失殆盡,因此見這人態度惡劣,就沉下臉來道:「忙著玩手機遊戲嗎?」這人身子為之一震,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他,半響惱羞成怒的叫道:「我愛幹什麼幹什麼,關你屁事?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出去,這是我的辦公室,閒雜人等不能進來。」秦少秋冷冷一笑,道:「好大的官威啊!我跟你們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吳泰良打過交道,他也沒你這麼大的官威啊。要說吳泰良級別不夠,上頭還有分管刑偵的常務副局長王鋼,他對我也挺熱情的啊,從來沒耍過威風。你又跟我抖的哪門子威風?」

    這人耳聽他一連道出兩個上級領導的名字,非常的匪夷所思,定了定神,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我們吳隊還有王局?」秦少秋冷笑一聲,道:「這時候想著打聽我來路了?早幹嘛去了?」這人被他說得有些尷尬,陪著笑道:「對不起啊兄弟,我剛才態度不好,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來來,快請坐,請坐……」說著又請他落座,又給他遞煙。

    秦少秋倒也沒想著如何難為這個小吏,只是見他態度惡劣而不滿,現在見他轉變了態度,就也息事寧人,道:「我剛才也是隨便問問,你要是不清楚那就算了。」這人恭恭敬敬的道:「如果真是正當防衛,那就要另外一說了。勞教所裡那點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誰要是因為欺負人反被扎傷了,那也是活該。」秦少秋說:「也就是說,王宇很可能不用承擔什麼責任。」這人點頭道:「對,刑事責任可能就沒了,不過傷者的醫藥費還有其它亂七八糟的費用也夠她喝一壺的。」

    秦少秋皺眉道:「除了醫藥費,還有什麼別的費用?」這人說:「傷者家屬很可能趁機獅子大開口,索要巨額賠償。你想啊,雖然沒扎死,可是左眼給扎瞎了,這以後生活工作方面就會變得極其不方便,傷者家屬要點經濟賠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秦少秋點了點頭,看向前丈母娘郭愛玲,尋思以她家的經濟條件,是否承擔得起這些錢。

    這人繼續解釋道:「如果你認識我們吳隊,當然了,能跟王局說上話是最好,想方設法在我們縣局偵查階段就將此案認定為是正當防衛,那這個案子就可以撤銷了,不必立案,以後也省去了許多麻煩事。要是等到以後檢察院或者法院認定了,可就要多許多麻煩了。」秦少秋聽不太懂,問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區別嗎?」這人說:「正當防衛這種情況,司法口兒的兩院一局都可以認定,如果在公安偵查時認定為正當防衛,公安局應當不立案或者撤消案件。如果案件移交到檢察院,檢察院認定為正當防衛,則要打回公安局處理或者做不起訴。若是到了最後法院審理的階段,法院認定為正當防衛就做無罪判決。雖然最終的結果都一樣,但是在公安局就認定了是最好最省事的。」

    秦少秋謝道:「好,多謝指點,我這就給王局長打電話。」說著摸出了手機。

    這人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不相信這個年輕人會認識縣局二號領導王鋼。

    王鋼在接到秦少秋電話後的第一時間內就接聽了,笑呵呵的說:「領導有什麼指示?」秦少秋笑道:「王局長,您別笑話我了,我哪是什麼領導?」王鋼道:「在我心裡,你就是領導,哈哈。」秦少秋道:「王局長,我打這個電話是有點私人事情想求您幫忙……」王鋼道:「哪有什麼求不求的,咱們之間還用客氣,直說!」

    秦少秋就把王宇扎人的事情說了,又說到認定正當防衛的事情。王鋼聽完以後爽快的說:「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這麼個小事。別說扎傷了,就算扎死那個臭娘們也是活該,也沒事。這樣,等明天我上班後就找負責此案的人打個招呼。」秦少秋喜道:「那可就麻煩王局長了。」王鋼道:「嘖嘖,我直說是小事了,你還這麼客氣。改天我請你喝酒……」

    電話打完,秦少秋見這人還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對他一笑,道:「多謝你點撥,我已經給王局長說了,他明天就會安排此事。」這人驚奇地說:「你真是好大面子,直接給王局打電話?」秦少秋得意一笑,恰到好處的賣弄了下人脈,道:「不只是你們王局,就連你們紀局,甚至是洪局長,我打電話都是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這人吃了好大一驚,心說這得是什麼情況啊?眼前這小子年紀不大哪裡來的那麼大面子?難不成,他是哪個大領導的公子?多虧自己知錯就改,剛才沒有得罪他,否則的話,他隨便給王局提一下自己,自己就要吃處分了。心中暗道僥倖,陪笑道:「您喝不喝水?我給您倒杯水吧。」

    等了一刻鐘左右,王樹春悻悻的回到了屋裡。

    秦少秋與郭愛玲、方麗英都走上來問:「小宇怎麼樣?沒事吧?」王樹春歎道:「她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脖子上還是血……她也嚇壞了,見著我就哭,什麼也說不出來。」

    秦少秋聽得心酸無比,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王宇,尋思等這件風波過去以後,是不是叫沈婕妤把她放出來,道:「叔叔你放心,我剛跟公安局領導打了招呼,小宇傷人的事可以認定為正當防衛,不用承擔什麼刑事責任。不過,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要給傷者賠償醫藥費與人身損失費。」王樹春感激地說:「少秋,多虧你了,要不然,小宇這回可就完了。賠錢就賠錢吧,這是躲不開的,它就是發生了這種事,能有什麼辦法?」

    瞭解了情況、探視過王宇,今晚也就只能這樣了。秦少秋陪王家三人下樓走出公安局大院,越走心情越是沉重。

    「要不是自己跟婕妤說了王宇騷擾糾纏自己的事,婕妤就不會找人把她送到看守所;要不是把她送到看守所,她就不會被人欺負;她不被人欺負,就不會奮起反擊;不反擊就不會險些扎死人……說到底,還是自己害了她,害她越陷越深,短短十幾天時間,已經讓她由人變了鬼。唉,真是對不起她呀!」

    在公安局大門外,秦少秋跟三人道別,各自打車離去。

    本來,他已經沒有心情跟董麗麗幽會了,可是出來的時候已經答應了她要回去,不回去的話勢必對不起她,因此,只能懷揣鬱悶回了她家別墅。

    董麗麗已經洗了澡,穿著一身粉色睡裙在洗手間清洗內衣,窈窕身材在睡裙掩映下若隱若現。秦少秋看到這一幕,卻沒多少想法。

    董麗麗瞥了他一眼,道:「先洗澡吧。」說完走了出來。

    秦少秋在洗手間簡單沖洗了一回,出來上樓的時候,想到這麼漂亮的大house還有董麗麗這麼漂亮的大美人任由自己享用,隱隱然自己已經替代了洪軍成為了這裡的男主人,哪怕只有今晚,也足夠驕傲快意的,心情便又恢復了一些。

    還是上次那個房間,上樓,右拐,左手第一個房間,董麗麗正仰靠在床頭做面膜,屋裡開著空調,送著春風一般溫暖柔和的微風。

    秦少秋心道,這真是一個知冷知熱、從不虧待自己的女人,反手把門關了,感覺下屋子裡空氣溫度很高,就將攔在腰上的浴巾扯掉,赤著身子爬到床上,靠在董麗麗身邊,很隨意的伸手攬住她的腰肢。

    董麗麗把兩條雪白如玉的大腿蜷起來,從床頭櫃上摸過潤膚霜,開始往大腿上塗抹,隨口說道:「說說唄,到底怎麼回事。」

    秦少秋就把王宇與自己離婚後跟自己產生的恩怨從頭到尾全部說了出來,連沈婕妤送她去看守所的事情也沒隱瞞,當然,沒說沈婕妤的名字與身份,只說是鄰居一個朋友,一直說到今晚上發生的慘烈血腥事件。

    董麗麗驚奇的說:「想不到王宇還是個狠女人!」秦少秋搖搖頭,落寞地說:「不是的,她不是狠女人。你要說她嘴巴狠,這沒問題,但她膽子很小的,性格也不太強勢,從來不會主動欺負誰。她這是被人欺負狠了,所以才不得已奮起反擊。」董麗麗側頭看著他,問道:「你心疼她了?」秦少秋跟她對視,看著她白花花的面膜下那對美麗大氣的杏核眼,道:「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我跟她生活了那麼多年,就算離了婚,怎麼可能一點感情都沒了?我不僅心疼她,也特別自責,我對不起她。」董麗麗寬慰他道:「說到底,她還是咎由自取,誰也不怪,就怪她自己。」

    秦少秋點了點頭,董麗麗這麼說也對,雖然這裡面自己的責任有不少,但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王宇的無恥無賴,只是,現在再這麼說,未免有些無情冷漠。

    他興致不高,靠在床頭不言語。董麗麗把這對修長的美-腿塗抹上潤膚霜之後,暫時得空,側過來靠在他身上,覷著他說:「問你個問題,你必須很認真的回答我。」秦少秋就看著她點頭。董麗麗問:「你喜歡我嗎?」說完又道:「準確的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子?你老實說,不論說什麼我都不生氣。」秦少秋思忖了下,道:「在我人生軌跡發生變化之前,我喜歡的是你的姿色與身體,但在那之後,我得承認,我被你所表現出來的善意與關懷所感動,開始慢慢喜歡你的心。到現在,我敢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子。就算你再也不跟我上床,我也一直跟你好。」

    董麗麗撲哧嬌笑出聲,道:「聽起來很讓我感動,可是這是真的嗎?」秦少秋嚴肅的點點頭。董麗麗伸手握住他要害,道:「說實話。」秦少秋道:「你在問我還是問它?」董麗麗又被他逗笑了,用手輕輕捏了一下,道:「當然是你,這個壞東西當然只喜歡我的身子了。」秦少秋攬住她的後背,道:「是真的,我喜歡你的心,我甚至已經愛上你了,你對我很好,咱倆上輩子一定是夫妻。」董麗麗非常滿意,手裡把玩著小傢伙兒,半響忽然問道:「怎麼軟塌塌的?你今晚不會不行吧?你不是剛喝了甲魚湯嗎?越補越萎?」

    秦少秋哈哈笑了幾聲,道:「什麼不行,是還沒被激發熱情。」董麗麗也不理他,只是用手胡亂擼弄,半響歎道:「怎麼還是不行?」秦少秋道:「你得換個方式,比如,用嘴。」董麗麗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問:「你洗乾淨了嗎?」秦少秋點點頭。董麗麗猶豫了下,朝他腿間爬了過去。

    下一刻,秦少秋已經在她口中。又過了一會兒,兩人已經玩起了顛鸞倒鳳。

    董麗麗忽然間得意的笑出來,回頭覷著秦少秋道:「你秦少秋就算給縣委書記做了秘書,又做了什麼秘書科的科長,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要是叫人們知道你在床上這麼無恥,肯定笑話死你。」秦少秋笑瞇瞇地說:「床上事,只要開心,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誰也不用笑話誰。再說了,我伺候的是縣林業局局花,青雲縣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別人怎麼會笑話我,只能羨慕嫉妒恨。」

    董麗麗逗他道:「好啊,既然你不怕傳出去,那我去拿相機,把這一段拍下來傳到網上去,怎麼樣?看看大家是笑話你還是嫉妒你?」秦少秋忙道:「那可不行,人有臉樹有皮,樹沒皮就死,人沒臉就完蛋,你可得給咱倆留點臉。」董麗麗道:「我拍下來自己欣賞行不?」秦少秋道:「你還有這個愛好嗎?」董麗麗笑道:「你同意不同意吧?」秦少秋想了想,搖頭道:「風險太大,還是算了吧。」董麗麗哼了一聲,道:「膽小鬼,真沒勁!」

    兩人一邊調笑,一邊褻玩,倒也快活。可誰都沒有想到,危險正在緩緩逼近。

    樓外,一輛轎車安靜的停了下來,從裡面鑽出了身材矮胖的縣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洪國防。他左右望了望沒人,又看了一眼身前這棟已經沒有燈火的小樓,臉上劃過一絲陰陰的笑,快步走到樓門口,從兜裡面掏出鑰匙插進門鎖一扭,卡嚓一響,房門就被輕巧的打開了。

    洪國防大為歡喜,搓了搓手,看著手裡這把為自己立下奇功的鑰匙,頗為感慨,他媽的,想得到這把鑰匙真難,說是一波三折都不過分,最初,從兒子洪軍手裡騙來鑰匙配了一把,卻在去縣委開會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接下來又等了好久好久,才算得到機會,再一次從洪軍手裡拿到鑰匙並且配了一把,今晚,這把鑰匙終於發揮了它該有的功用,打開了通往兒媳婦那具年輕嬌嫩的芬芳身子的門戶,再下來,就可以盡情享受兒媳婦的身子了,兒子不在,今晚一整宿時間都是自己的,自己想怎麼玩弄她就怎麼玩弄。哈哈,今晚注定要大享艷福嘍!

    他輕輕抽出鑰匙,邁步進屋,反手把門關上。儘管防盜門在關死的時候發出了輕微的鐵器撞擊聲,但他深信,如果董麗麗已經在樓上臥室裡睡著了,那麼絕對不會聽到門口這裡的輕微響動。

    為了穩妥起見,在往屋裡摸去的途中,他沒有打開任何一盞燈,主要是怕被董麗麗發現,打定主意,要摸黑進入她的房間,先在黑暗中佔有她的身子,女人身子一旦被佔,基本也都認命了,接下來就不會再哭再鬧,到那時,自己就再打開燈光,在燈下美美的褻玩她!

    這麼想著,他已經一步步的摸到了客廳口。如果屋子裡亮著燈,他能在第一時間內發現客廳沙發上秦少秋的公文包,甚至可以早就在門口鞋櫃那裡發現秦少秋脫下去的皮鞋。可惜他為了小心沒有開燈,他也就無從發現秦少秋的行跡。當然了,他要是摸到樓上去,早晚能發現這個不速之客。

    樓上臥室裡的兩人,仍在樂此不疲的享受著前時戲的美妙滋味,並且完全沉淪進去,又如何發現得了洪國防已經摸到樓梯這裡,正在拾級而上?

    忽然間,董麗麗身子顫抖兩下,急切的叫道:「不行,想……想去廁所。」秦少秋停下來問道:「解大的還是小的?」董麗麗異常狼狽的說:「小……小的。」秦少秋呵呵笑道:「我的寶貝,你這不是要解手,你這是要洩身啦。」董麗麗哼哼唧唧的說:「不是……是嗎,可我就是想上廁所,放開我。」秦少秋仔細回憶前幾次跟這位老冤家歡好的經歷,她耐力確實沒這麼差,不像許曉南那樣久曠多年,一丁點的刺激就能讓她投降,疑惑的說:「你還真要解手?」

    董麗麗勉力爬起來,只覺得腰酸腿軟、全身發熱,訥訥的說:「可能剛才蜂蜜水喝多了,等我下。」說完將睡裙整理好,下床趿拉上棉拖,開門往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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