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謹小慎微 11 若要得閒必週末 文 / 野和尚
秦少秋歎道:「好,我清楚了,先這樣吧,有事提前說。()」金蕊道:「好的……」
掛掉電話後,秦少秋走進宋超凡屋裡,跟他匯報了這個最新情況。
宋超凡不僅沒有著急上火,反而微微一笑,道:「少秋啊,這是一堂最生動的教學課啊,教育我們不要想著、出了簍子只是掩蓋控制就行了,而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且要及早及時的解決問題,不要等著事態擴大,否則,那就只能自食其果了。」秦少秋連連點頭,歎道:「是啊,從這件事裡面,真是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宋超凡又說:「從李玉華拚死攔駕來看,舞弊行為應該是真實存在的。這年頭,沒有哪個頭腦正常的百姓,會跟官員扯皮搗蛋。這件事的真相,應該是被縣紀委某些人掩蓋了。當然了,我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身為縣委書記,我沒能在第一時間瞭解到縣裡發生的大事要聞,這本身就是一種失職。少秋啊,由此可見,身為領導,必須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
秦少秋深以為然,連連點頭,問道:「那這件事該怎麼辦?就讓樊市長在縣裡主持公道?」宋超凡淡淡一笑,道:「當然不行。如果咱們什麼都不做的話,既是態度問題,也是執政問題。至少,要表現出縣裡對這件事的態度。你馬上去見主任,跟他說,立即召開臨時書記辦公會,討論研究這件事的處理辦法。」秦少秋道:「好,我馬上趕過去。」
書記辦公會開完的時候,都十二點多了。
會議研究出了針對縣教育局事業編考試這件事的處理辦法,由縣政府辦公室牽頭,組織縣紀委、縣人事局紀檢人員,共同組成聯合調查組,立即對此事進行全方面的調查。其中,縣紀委不僅要負責調查縣教育局可能存在徇私舞弊的勾當,還要自查當初查辦此事不力的紀委內部工作人員。至於縣人事局,則主要負責調查在縣教育局此次錄考事業編製人員過程中是否存在違規的情況。
這個聯合調查組派出去以後,也表明了縣裡對此事的態度,就是嚴查到底,決不姑息任何違規舞弊行為。此舉一出,樊建林在青雲縣當地主持公道的「樊青天」的做法,就失去了幾分光彩,也就免得縣裡領導幹部被他打臉打得太疼。
晚上,宋超凡與秦少秋準時下班,兩人先到後院食堂吃了晚飯,隨後由秦少秋駕駛從秘書科開來的普桑轎車,駛往黃州市區。
為什麼沒開縣委一號車,宋超凡說得很明白:「現在國家從上到下,都在三令五申的強調,禁止公車私用。一號車樹大招風,在縣裡開開還無所謂,在市裡開就有些太招搖了,能不開還是不開。」
秦少秋對此深深佩服,不是哪個領導都能捨棄豪華的公車不用的,換成自己,怕就過不了這道彎兒。堂堂縣委書記,就該駕乘符合其身份牌照的轎車,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輛白不拉秋的普桑轎車裡,如同錦衣夜行,那有什麼意思?非大智慧者做不到這一點啊。
車到市區宋家,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張桂琴已經從宋超凡那裡得到消息,從學校提前趕回家裡佈置拾掇了一番,三人見面,自有一番親熱場面。
張桂琴見秦少秋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除了喝水只是不動,納悶的問道:「你不去曉南那兒了?」秦少秋道:「我明天再過去,今天有些累了,就在家裡借宿一宿,張老師不會趕我走吧?」張桂琴笑道:「瞧你說的,我趕誰也不會趕你啊。不過你八十公里都開過來了,還在乎多開一百公里去曉南家裡?你到她那兒再休息不一樣嗎?」秦少秋笑道:「張老師,你這是趕我走啊?」
宋超凡道:「少秋晚上不去曉南那裡住,自然有他的道理,桂琴你就別攛掇他了。」張桂琴橫他一眼,道:「你們是怕有人說閒話吧?這怕什麼?現在的年輕男女不都這樣?再說了,少秋跟曉南不是連婚約都有了嗎?提前同……住兩天,怕什麼呀?」她還有句話沒說出來,兩人都是離過婚的人了,更不用在乎這一點。宋超凡搖頭苦笑,道:「你啊,就少操這份心吧。小美怎麼樣,最近我也忙,沒空給她打電話。她在學校還好吧?」
張桂琴歎道:「好什麼好啊。她每回給我打電話,都說有男同學纏著她,基本連宿舍樓都不敢出了。可不出宿舍樓也不行啊,最少也要上課吃飯吧。結果一到上課下課的路上、吃飯的時候,就有數不清的男同學纏著她,要跟她交朋友。唉,她都痛苦死了。」宋超凡哈哈笑起來,道:「這不正說明咱寶貝閨女吸引人嘛,這是好事啊。」張桂琴瞪他一眼,道:「也就是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爸爸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宋超凡也不生氣,呵呵笑道:「大學時代是少男少女成長的必然階段,在這個時期,隨著身體與心智的發育成熟,必然要對異性產生興趣。及早接觸異性與戀愛,對小美今後走向社會,以及人生觀愛情觀生活觀的建立,是有很大好處的。」張桂琴怒道:「好處你個頭,你不知道大學時代談戀愛對於女孩家多危險嘛?現在的孩子們都衝動不講責任,談著談著就談到……上面去了,結果沒兩天就又分手。這種事對男孩子一點影響都沒有,可對女孩子卻是致命的。你這個當父親的竟然絲毫不關心女兒,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真是氣死我了。」
宋超凡帶笑看向秦少秋,道:「少秋不是勸過她嘛,絕對不要在大學期間談戀愛,她自己心裡應該有譜吧。我女兒,我瞭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就別操心啦。」張桂琴哼道:「不操心?不操心是假的。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操心怎麼可能?你快點想想辦法,看看怎麼幫小美甩開那些不要臉的臭男生……你說這社會是怎麼了,男孩子們上大學了不認真讀書學習知識,天天想著追女人談戀愛。唉,道德敗壞啊。」
宋超凡把座機抱到大腿上,道:「我給小美打個電話吧,跟她說說這件事。」張桂琴道:「那是最好不過。」
宋超凡就給宋美打了個電話過去,說的不長,五六分鐘也就掛了。
張桂琴氣憤憤的說:「你不是要跟小美說戀愛的事情嗎?怎麼從頭到尾都沒提。」宋超凡道:「我看她心情不錯,就沒說讓她鬱悶的話題。呵呵,改天再說吧。」張桂琴氣得呼哧呼哧的,指著他道:「你啊你啊,我看你根本就不關心女兒。」宋超凡道:「小美才大一,如果不讀碩士的話,還有四年大學生活,讀碩士的話,要有六年,難道這麼久都要靠咱們幫助她嗎?還是培養她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吧,她慢慢也就習慣了。」
張桂琴見指望不上他,就對秦少秋道:「少秋,你是小美的大哥,你跟她一直又很好,你幫幫她吧,看看怎麼甩掉那些噁心的男同學。」秦少秋苦笑道:「我還真給她出過主意,而且不止一次,估計不好使,要不然也不會愈演愈烈。呃,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張桂琴道:「你腦子靈活好使,肯定有好辦法,你晚上想一想吧。」
於是,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覺的時候,秦少秋就真的考慮起來,如何幫宋美甩掉那些黏人的追求者。
追求者屢見不鮮、屢教不改且愈演愈烈,說明宋美這丫頭表現得太軟弱,對追求者們沒有任何威懾力。如果她足夠冷淡,相信追求者們會慢慢散去,最不濟也不會增加人數。也就是說,應該教她改改脾氣,怎麼冷淡怎麼改。但問題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祖宗都認識到了這一點,讓她改變性格又談何容易?
「實在不行,只能讓她先找一個老實人充作男朋友,利用其當做擋箭牌,擋住那些追求者的腳步。可是又怕弄假成真,她真跟人家談起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他絞盡腦汁的想啊想啊,忽然想起自己曾經答應羅薇薇,今晚去她公司那看她請來的那個模特,可現在都在市區了,哪裡還能趕過去?忙不迭摸出手機,給她打去電話道歉。
羅薇薇聽說他去了市區,微微訝異,道:「你去市區幹嘛了?」秦少秋道:「陪領導回家。」羅薇薇哦了一聲,就沒再多問。
兩人約好回去再說,也就掛了電話。
秦少秋又給許曉南打了一個過去,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市裡,明天早上趕到省城去見她。許曉南明知道他之所以晚上不過來,是為自己的名節著想,心裡既感動又無奈。
秦少秋忽然想到包裡的兩件寶貝,忙道:「老婆,幫我約一下許書記吧,我有禮物送他。」許曉南哼道:「什麼許書記,是咱爸。」秦少秋呵呵笑道:「你這麼叫當然沒事,但我一天沒娶你過門,這麼叫就不妥,被人聽了去,還以為我人品低劣、死抱住你們家大腿不放呢。」許曉南說:「你要送什麼禮物啊?怎麼沒跟我匯報啊?」秦少秋笑嘻嘻的說:「匯報,這不打算明天見了面再一起匯報嘛。還有給你的禮物呢。」
許曉南立時被勾起了好奇心,道:「是嗎,還有我的?是什麼東西?」秦少秋故意逗她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許曉南笑道:「好你個秦少秋,有日子不見,就敢這麼不乖了,我看你是根本不愛我了。」秦少秋嚇了一跳,道:「你別給我上綱上線,我可是有心臟病。我之所以先不告訴你,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我怎麼會不愛你呢,這世界上我誰都不愛,也要愛我的寶貝好曉南。」許曉南道:「那你透露一點給我,是什麼樣的禮物,我好有個思想準備。」
秦少秋說:「是件女子化妝用品。」許曉南道:「護膚霜?」秦少秋笑道:「你就別猜了,記得幫我約下許書記。」許曉南道:「面膜?」秦少秋笑道:「是工具,不是用品。好啦,別猜了,先辦正事吧。」許曉南道:「我這就給咱爸打電話。你個討厭鬼,到底是什麼呀?」秦少秋笑道:「明早見面你就知道了。就這樣吧,我掛了啊,早點睡哦。」許曉南嗔道:「可惡,看我明早怎麼收拾你……」
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門。
秦少秋坐起身道:「進吧。」張桂琴端著一碗熱牛奶走進來,道:「就知道你睡不了這麼早,呵呵,喝點牛奶吧。」秦少秋忙起身相迎,道:「張老師你太客氣了,還給我親自送過來,真是……」說著從她手裡接過來。張桂琴笑了笑,目光忽然瞥及他秋褲褲襠處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東西,心頭一跳,忙轉移視線,臉孔卻已紅了,訕笑道:「想出好辦法了嗎?小美要是整天讓人纏著,還怎麼讀書啊?」
秦少秋歎道:「我想著,讓她先找個假男朋友當擋箭牌,可又怕她弄假成真。」張桂琴一聽就嚇壞了,忙擺手道:「不行不行,躲還躲不及呢,你還安排她跟男生演戲,太危險了,絕對不行。」秦少秋說:「是啊,我也覺得風險太高,不可行。」張桂琴苦惱的說:「難道這就沒辦法了嗎?」秦少秋說:「你先別著急,讓我再想想吧。」張桂琴說:「嗯,你慢慢想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快把牛奶喝了吧,我去刷碗。」
秦少秋大口咕嘟咕嘟的將碗裡牛奶喝光,要搶著去刷碗,卻被張桂琴攔住了。這個道:「我來吧!」那個說:「還是我來!」
兩人爭來搶去,忽然間,秦少秋在扒拉她的時候,左手臂不偏不倚掃在她的胸脯上,左手更是精準無比的抓在了她的左峰上,入手綿軟,彈性十足,手感超好,一時間愣了神,竟然抓住了沒放。
張桂琴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襲胸,第一次比這更過分,當時是被他大手直接握住花房的,中間一點阻礙都沒有,這次好歹還隔著文胸與小衣,所以反應也就不那麼大,更何況,身子都被他看過摸過,還在乎這小小的抓-奶?再加上突如其來,沒有反應的時間,因此一點惱意都沒有,有的只是驚訝。
兩人同時驚呆,過了會兒才彼此對望一眼。秦少秋臉上是不盡的羞慚,張桂琴則是驚訝羞惱。二人卻同時保持了默契,誰也沒有開口聲張。
秦少秋這些天,天天晚上艷福無邊,早就吃飽了,此時沒有太多情-欲可供發作,何況老闆宋超凡就在隔壁不遠處,哪敢亂來,當然了,就算老闆不在,也不敢對這位領導夫人亂來,忙抽離了魔爪,低聲告罪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桂琴稀里糊塗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不排除他趁機抓揉自己胸部的可能,他又不是沒這麼幹過,想到以自己的年紀,還能誘得他這樣的年輕男子對自己動手動腳,心裡沒有憤怒反而得意得不行,低嗔道:「你怎麼總這樣啊?」
秦少秋陪笑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張桂琴哼道:「你再這樣我可饒不了你。」秦少秋陪笑道:「不會再有下次了。」張桂琴道:「再有下次我就告訴曉南去。」秦少秋嚇得心頭一跳,道:「可別。」張桂琴笑嘻嘻的說:「你這麼怕她啊?」秦少秋訕笑道:「怕……男人怕老婆……天經地義,呵呵。」張桂琴美眸覷著他,道:「我覺得你真該去曉南那兒。」秦少秋奇道:「為什麼這麼說?」張桂琴取笑他道:「我看你有點忍不住了。」
說完這句調笑話,張桂琴自己都覺得有點臉紅,怎麼能跟他說出這種放肆無稽的話來,這會讓他心裡怎麼想啊?於是瞬間紅了臉,表情有點尷尬。
秦少秋怎麼會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心裡打了個突兒,這位領導夫人跟自己關係好是好,可也沒好到能開這種玩笑的地步啊,男女之間真能開這種玩笑了,關係也就不正常了,想到這,為之嚇得膽寒,真怕宋超凡突然出現在這裡。
張桂琴訕訕地說:「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把我當成曉南,我真饒不了你的。」秦少秋聞言叫起撞天屈來,本來是無意的襲胸,讓她這麼一說,好像自己飢渴難耐,把她當成了曉南,要在她身上吃豆腐,這不是污蔑是什麼?忙道:「沒有,我沒把你當成曉南,我不是故意的。」張桂琴調戲他兩句,心裡已經甜絲絲的了,也沒再逗他,從他手裡搶過碗來,剛要轉身出屋,忽然間想到什麼,停下來,把門關上,走回他身前,低聲問:「老宋最近見沒見那個郭曉禾?」
秦少秋本以為她這一走就沒事了呢,不想她去而復返,折回來問郭曉禾的事,這事有關老闆,可比自己摸她的胸更可怕,忙搖頭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張桂琴道:「你可得跟我說實話,過會兒回去我跟老宋對質。他要是說見了,你可就完了!」秦少秋聞言嚇傻了,抬眼看向她,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似乎在說真格的,又似乎在開玩笑,心裡叫苦不迭,但還是硬著頭皮一口咬定:「確實沒見!」說完又補了一句,也算給自己留了條退路:「只要是我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可以保證他沒見。」
這話就有了分辯的餘地,就算張桂琴回頭從宋超凡那裡得到兩人見過的答案,自己也可以解釋說:「他們見面一定背著我來著,所以我不知道。」
張桂琴顯然洞悉了他的小陰謀,哼道:「你這不是廢話?他倆見面當然不會讓你在身邊了。你少給我裝糊塗。」秦少秋苦笑道:「真的沒見過。」張桂琴威脅他道:「好,那我這就去問老宋。他要是說見過,你就完了,哼!」
秦少秋還真怕宋超凡反過來出賣自己,聞言哭笑不得,想攔住張桂琴又沒有辦法,似乎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去,轉念一想,算了,自己伺候的是宋超凡,不是他老婆,因此就算得罪了這位張老師也沒什麼所謂,只要自己在老闆那裡留下一個堅貞不屈的好印象就足夠了,至於這位美女老師的威脅,就權當不見吧,難道她真還能趕走自己?那自己大不了去曉南家裡過夜。
張桂琴走到門口,回頭看去,見他一臉淡定,心思轉了幾轉,先去廚房洗了碗,又去洗手間洗漱完畢,回到臥室裡就把門關了,知道宋超凡一定會忍不住撲向自己,就故意背對著他換睡衣。
她換睡衣的時候,上身要全部脫-光,下身則只穿一條褲衩,於是她這具豐滿成熟、性-感誘惑的嬌軀就全然出現在了宋超凡的跟前。哪怕看不到她胸前的美景,也看不到那被褲衩包裹著的屁股,宋超凡還是第一時間產生了欲-望,從床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她身後,從後面將她一把抱住,兩手繞到她胸前,很自然就抓在手裡揉搓起來。
張桂琴見他果然中了自己的美-色誘惑,心裡還是很得意的,卻故意叫道:「哎呀別鬧,我換衣服呢。」宋超凡笑道:「老夫老妻鬧一鬧怕什麼了?」張桂琴低頭看著他的魔爪揉搓自己胸前這對寶貝,忽然想起剛才秦少秋抓住自己左邊這只的情景,只覺得全身火熱,酸癢難止,情不自禁就想幹那事,卻嗔道:「去你的,我都黃臉婆了,還有什麼可鬧的,想鬧就找郭曉禾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