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謹小慎微 93 文 / 野和尚
張子瀟看了看他的後頸,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抬手過去在他後頸那裡一陣比劃,半響竟然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咳嗽一聲問道:「喂,你昨晚是怎麼打暈我的?」秦少秋差點沒笑出來,只得又轉過身,給她做了一個手刀的姿勢,道:「就用掌緣往後頸處一砍就行了,要砍上部接近後腦勺的地方。」張子瀟沒好氣的說:「知道了,轉過去吧。」秦少秋無奈的笑了笑,轉回身去,等著她那一砍。
張子瀟站在他身後,把手刀放到他脖子後面,比劃了好幾下,還是覺得角度不對,而若把角度擺正的話,自己又砍不上力氣,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又道:「還是不會。」秦少秋轉過身道:「多簡單啊,怎麼還不會?看我的。」說著把她身子一扯,抬手就朝她後頸處砍去。張子瀟大急,怒嗔道:「我看你還敢砍我!」秦少秋道:「我這是教你呢,不玩真的。」說著,掌緣已經砍到她脖頸後面,輕輕的砍在上面,道:「就這樣。」張子瀟哼了一聲,道:「會了,該我砍你了。」
秦少秋哭笑不得,心說她這是報復自己呢,還是跟自己玩過家家呢,搖搖頭再次轉回身去。
張子瀟美眸死死盯住他的後頸,揚起手就朝那裡砍下去。就在此時,秦少秋忽然轉身說道:「你小點勁兒。」張子瀟氣得差點樂出來,手刀停在半空,咬著牙說:「你怎麼砍我的,我就怎麼砍你。你讓我使小勁兒,昨晚上你使小勁兒了嗎?給我轉回去。」秦少秋點點頭,老老實實地轉了回去。張子瀟咬牙切齒一陣,再次揚起手刀重重砍下去。秦少秋突然又轉過身道:「真得輕點,砍重了你也手疼。」張子瀟愣了下,這一點倒是沒考慮到,沒好氣的說:「知道了,轉回去。討厭,再敢轉身我就踹死你。」
秦少秋這次轉過身去就沒再轉回來,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沒見她的手刀砍下來,正猶豫著要不要回頭看一眼的時候,她手刀終於落了下來,落在自己後頸處,力量極小,就跟放在上面似的,感覺到這一點後,非常奇怪,她到底要不要報復自己啊?可是更令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她手放在上面後竟然沒走,而是在自己後頸處慢慢撫摸起來,動作之輕柔,完全可以用愛-撫來形容。靠,她在搞什麼?
他剛要轉頭看,卻聽張子瀟低沉的話語聲響起:「為什麼?」秦少秋稀里糊塗的說:「什麼為什麼?」張子瀟語氣淒涼的說道:「為什麼寧肯打暈我也不跟我上-床?我很討厭嗎?」秦少秋道:「當然不是。」張子瀟道:「那就給我一個理由。如果給不出,我不會放過你的。」秦少秋陪笑道:「不會放過我?你……你還想吃了我呀?」張子瀟手指捏住他後頸上的嫩肉,用力捏了捏,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是嗎?」秦少秋咳嗽一聲,道:「人家好歹是機關公務員呢,怎麼能隨隨便便跟女人上-床呢。」
張子瀟沉默片刻,道:「那你為什麼在一開始對我表現出濃厚的興趣,非要跟我喝酒不可?結賬的時候還佔我便宜?」秦少秋訕訕的道:「我請你喝酒是感謝你請我喝飲料,沒別的意思,可不是要跟你上-床。」張子瀟問道:「那你為什麼摸我的手?」秦少秋道:「開個玩笑嘛,呵呵。」張子瀟冷冷的說道:「你以為這話題很好笑?」秦少秋忙收起所有笑容。張子瀟恨恨地說道:「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在省城,每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幻想著跟我上-床,可是到了你這兒,我人都給你了,你竟然不屑一顧……你該死你知道嗎?」
秦少秋道:「嗯,我也覺得自己該死,我不該……」說到這,閉緊了嘴巴。張子瀟敏感的問道:「你不該什麼?」秦少秋心裡說,我不該招惹你啊,嘴上說:「不該請你喝酒。」張子瀟道:「我給你機會,不是因為你跟我喝了酒。」秦少秋問道:「那是為什麼?」張子瀟把手移開他的脖子,轉開身,不無落寞的說道:「你不用知道。」秦少秋轉過身看著她,見她臉色陰沉如水,不過目光裡已經不再有怒意,便試探著問道:「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張子瀟斜眼覷著他,道:「我說已經饒了你了嗎?」秦少秋奇道:「你剛才不是砍我一下了嗎?找平了對不對?」
張子瀟鄙夷的打量他,道:「你真有臉那麼說啊!你良心都讓狗吃了?我剛才砍你了嗎?」秦少秋陪笑道:「當然沒有,你大人大量,饒了我一馬,我內心感激不盡啊。」張子瀟抬起白玉也似的小手叫道:「打住,我可沒說饒了你。我可以不砍你,但你要讓我出氣。」秦少秋說:「讓你出氣?行啊,你打算怎麼出氣……」
「什麼?」當張子瀟說出她自認為可以出氣的辦法的時候,秦少秋驚訝的叫出聲來。
張子瀟沉著俏臉瞪視他,道:「這是唯一可以讓我出氣的辦法,你不答應,那我就跟你沒完。」秦少秋哭喪著臉道:「你太狠了吧。」張子瀟挑釁也似的瞧著他,叫道:「到底答不答應?」秦少秋哼哼唧唧的說:「難道真的只能這樣了嗎?」張子瀟嘿嘿笑著點點頭,這一刻的她,如同一隻成功抓到小白兔的老狐狸。秦少秋歎道:「虧你想得出來,誰教你這麼折磨人的?」張子瀟哼道:「少廢話,要答應了就趕緊給我做。」
秦少秋長歎一聲,將公文包放在電視櫃上,又把外面夾克脫掉放在床上,無辜的看了張子瀟一眼,慢慢趴在地上,兩手撐地,做出俯臥撐的姿勢,道:「你上來吧,唉。」張子瀟忍著笑叫道:「唉什麼唉,你很委屈嗎?」秦少秋忙道:「不,不委屈,我心甘情願的。」張子瀟這才滿意,走到他身側,腰肢一轉,慢慢的坐在了他後背上,在他腦袋上一拍,道:「做吧。」秦少秋叫苦道:「蕭總,非要一百個嗎,十個行不行?你太沉了,怎麼也得有一百二十斤吧?」張子瀟捏住他的耳朵罵道:「去死,我是一百零六斤,誰告訴你是一百二十斤的?」
張子瀟身高在一米七三上下,穿上高跟鞋幾乎有一米八了,這樣一個高挑的身子,居然只有一百零六斤,由此也能想到她的身材是多麼苗條曼妙了。
秦少秋道:「好吧,算我說錯了,不過給我打個折扣吧。做十個,好嗎?」張子瀟想了想,道:「就算打折也沒這麼打的啊,一下打一折?我可以給你打個九折,九十個,快做吧。」秦少秋痛苦地說:「我自己做九十個還差不多,這麼馱著你做九十個的話,我肯定就累得起不來了。」張子瀟冷笑道:「那才正合我意。你把我打暈,我讓你爬不起來,多公平啊。快做,少廢話,你這麼馱著我難道不累?早做完早休息。」
秦少秋懾於她的淫威,不敢不答應,何況已經被她坐在身下,想不答應也來不及了,只能慢慢的做起了俯臥撐。
沒錯,張子瀟說的可以出氣的辦法,就是讓他馱著她做一百個俯臥撐。鬼知道她是如何學會如此凶殘的折磨人的手段的?
秦少秋一個一個的做了起來,而隨著他身子忽上忽下,他身上坐著的張子瀟就也一上一下的起伏起來。這也就是他習武出身,身體素質好,肌肉強健有力,這才能在馱著這麼一個大活人的情況下做俯臥撐,換成別人,恐怕一個都做不了就被壓垮了。
張子瀟興沖沖的坐在他寬厚的後背上,享受著一起一落的快意,臉上慢慢現出得意的笑容,偶爾在他脖子上拍一把,或者捏住他耳朵轉兩下,再呵斥兩聲:「慢點,動作幅度小點,穩點。」真是比騎馬還舒坦。
這樣做了三四十個,張子瀟越來越歡樂,興奮的脖子上都見了香汗。秦少秋同樣也是大汗淋漓,不過他是累得,此時已經感到後繼無力,估計別說九十個了,就算五十個也難做完,心裡尋思著怎麼逃避剩下的幾十個。
他剛有了賴皮的念頭,張子瀟卻已經不再滿足於坐在他後背上,不知道哪裡來的新奇主意,身子一轉,居然躺在了他身上,與他背靠背臀接臀腿靠腿的黏在了一起,敞開兩手兩腳以保持平衡,免得從他身上滾落。這樣當然更舒服,不過也更曖昧。
秦少秋心裡恨恨的,心說這女人真會折磨人啊,早知如此,還不如被她一手刀砍暈了呢,至少不會如此受罪,又做了幾個,再也撐不住了,一下子趴在地毯上,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氣來。
張子瀟佯怒叫道:「誰讓你歇了的,快做,才做了四十二個,還有四十八個,少一個我都不饒。」秦少秋氣喘吁吁的說:「蕭總,大姐,讓我歇會兒,實在不行了。」張子瀟道:「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秦少秋道:「可我是真的不行了。」張子瀟道:「不行也得行,我還沒開心呢。」秦少秋悻悻的說:「等你開心了,我就被你玩死了。」張子瀟得意的說:「這是你自找的。」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秦少秋在她的催促下又做起來,這次做了十來個就又堅持不住了,再次趴在地上休息。張子瀟忽然在他身上翻了個身,正面趴在他身上。秦少秋就感受到她胸前那兩個大大的兔子頂在自己後背上,軟綿綿的富有彈性,感覺不是一般的爽,心中一動,側臉問道:「你幹什麼?」張子瀟在他耳畔說道:「你不積極了。」秦少秋苦歎道:「我沒力氣啦。」張子瀟道:「你有,你在偷懶。」秦少秋哭腔兒說道:「你冤枉我啊,我是真沒了。」張子瀟說:「你再做幾個,湊足六十個,有驚喜。」秦少秋眼皮一翻,道:「什麼驚喜?」張子瀟說:「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快做!」
秦少秋也不知道她要搞什麼,但總覺得她跟自己關係越來越曖昧,搞不好,今晚會發生點什麼,說實話,心裡很期待跟她這樣的美女、昔日的省城第一名媛發生點什麼,可又真怕因此惹上麻煩,心裡猶豫不決,心情自然也就七上八下了。不過,還是順著她的心意,又背著她做了十幾個,最終達到了總數六十。
張子瀟問道:「你今年多大了?」秦少秋也不瞞她,道:「過年就二十八了。」張子瀟說:「你身體不錯,我初戀男友十八歲的時候,也只背著我做了五十個,而且那時候我體重比現在還要輕。」秦少秋忽然回過味來了,道:「這是你初戀男友教你的折磨人的法兒?」張子瀟笑了笑,臉上現出神奇的光暈,道:「這不是折磨人,這是……遊戲。」秦少秋呆了呆,問道:「那你初戀男友呢?」張子瀟臉上笑容瞬間消失,道:「死了。」秦少秋叫道:「啊?不是吧?」張子瀟臉色陰鬱的說道:「白血病,死了。」
秦少秋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對任何一個人來講,初戀是最神聖最純真最念念不忘的,而初戀情人自然也就是心目中最珍貴的人,這樣的人失去了就不可能再有,也無法被替代,每個人一輩子心裡只能有一個這樣的人,就像田菁對於自己的感覺一樣,要是她突然死去,自己也會一輩子難過並難以忘懷,歎道:「如果跟我做這種遊戲能讓你開心的話,我不介意做完九十個。」
張子瀟伸出纖細的手指,用指背晶瑩白嫩的肌膚在他臉頰上緩緩劃過,劃了幾圈,問道:「你還有力氣嗎?」秦少秋說:「剛歇了會兒又有了。」張子瀟說:「省著點吧,上-床用。」秦少秋微微一呆,還沒回過神來,張子瀟已經湊嘴過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她牙齒尖利,咬住後只是微微用力,就讓他痛得不輕。
秦少秋倒吸幾口涼氣,叫道:「別咬那兒啊,疼。」張子瀟似乎很乖,聞言立時不再咬嚙,而是吮吸起來,含住他的耳垂吮吸一陣,又用靈活尖巧的舌尖在上面舔舐起來。秦少秋被她又咬又舔,弄得渾身不得勁,眼瞅著就慢慢有了身體反應。張子瀟對著他耳垂攻擊一陣,又將舌尖鑽入他的耳朵眼胡亂舔弄。秦少秋更是難以忍受,全身有如火燒一般,叫道:「別……別鬧。」
張子瀟這次卻不乖了,不僅沒有脫離他的耳朵,反而往裡吹氣,搞得更頑皮了,兩隻纖手也已經扣住他的大手,緊緊的扣住,小腹部位也在故意的扭動,以此刺激他的身體。
要不是知道自己那僅有的小半瓶蒼蠅水還在公文包裡藏著,秦少秋差點懷疑她又喝了一口,不然怎會如此狂浪放-蕩?當然了,這裡說她放-蕩似乎有些不太妥當,她也沒什麼放-蕩的表現,純粹只是單純的親熱動作而已。
秦少秋感受著她素手的滑膩,身子卻已經被她刺激得繃起了弦兒,哀求道:「蕭總,別鬧了,真的。」張子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幽幽的說:「我都放開了,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難道你不是男人?你不會是玻璃吧?」秦少秋苦笑道:「你才是玻璃呢。」張子瀟笑道:「不是就好,我今晚到底要看看,我是不是一點吸引力都沒了。」秦少秋忙道:「你很有吸引力,哪個男人看到你都會被迷住……」張子瀟截口道:「偏你對我不動心。」秦少秋道:「我不是不想,是不能……」張子瀟道:「為什麼不能?」說著話,已經伸出長長的舌尖,去舔舐他的嘴角。
人的嘴角肌膚非常敏感,被異性用舌尖舔舐挑-逗,可想而知會帶來多麼大的刺激。秦少秋被她舌尖掃中的同一時刻,腦中轟的一響,無數熱血湧上頭頂,全身的火都被點著了,只恨不得立時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可是卻又擔憂因此帶來的麻煩,當真是左右為難,暗暗叫苦。
礙於兩人的姿勢與角度,張子瀟只能舔到他的嘴角,舔了兩下不太過癮,就說:「去床上吧?」秦少秋歎道:「還是不要了吧?」張子瀟威脅他道:「你今天來了就別想走,只能按我說的來。還有,你別想再打暈我,你敢再打暈我一次,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會纏著你不放。」秦少秋訕笑道:「我怎麼聽怎麼感覺要被你強了似的。」張子瀟聽得妙目一閃,道:「好主意,倒是可以試一試。」說著從他身上爬起來,抓著他的手往上扯他,道:「別耍賴,給我上-床。」
秦少秋苦笑著爬起身,還沒站穩,張子瀟就猛地一推,將他推在大床上,隨後撲到他身上,騎在他腰間,居高臨下的壓住了他,道:「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我就按你剛才說的那樣強了你。」說著話,小手繞到他腿間,在上面輕輕撫摸起來,感受到那裡已經硬成一坨的時候,冷笑道:「原來你也有反應,我還以為你不是男人呢。」秦少秋被她三番四次的嘲諷,也有些不耐煩了,心裡叫道,他媽的,干了,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她一個小女人了?什麼省城第一名媛,照幹不誤。至於什麼亂七八糟的擔心,日後再說,出手將她抱住壓下來,跟她臉貼臉的說:「這是你逼我的。」
張子瀟跟他對視片刻,忽然張開櫻唇,狠狠印在他嘴上。秦少秋也是毫不客氣,大力跟她碰嘴接吻,剛碰了幾下,就覺得她嘴巴已經緩緩張開,估計她是要出動丁香了,果不其然,下一刻就感受到她滑膩的丁香已經刺了過來,在自己口腔裡亂刺亂挑,渾然沒有一絲章法。她都如此主動了,自己又有什麼可客氣的?便也度了舌過去,美美的品嚐起來。兩人激吻起來,立時吻了個昏天黑地,冬夏不分。
兩人親了差不多五分鐘,張子瀟忽然將手撐在他胸口,腰肢一挺,坐了起來。秦少秋剛要問她幹什麼去,就見她極有風情的將一頭披肩卷髮甩到一旁,從左手手腕上褪下一個五綵頭繩,兩手合作,將一頭濃密長髮打了個碎馬尾,這動作自然隨意,卻別有幾分成熟-女子的嫵媚味道,令人看得眼前一亮。
張子瀟水汪汪的眸子瞟他一眼,見他眼巴巴看著自己,便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拍打兩下,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扎頭髮?」秦少秋奇道:「紮起來幹什麼?」張子瀟道:「省得礙事啊。」說著已經再次趴下去,主動獻上了香吻。
這回秦少秋膽子可就大了,邊撫摸她的後背,邊享受她的口舌。張子瀟剛剛喝過咖啡,嘴裡與舌頭上還帶著咖啡特有的香味,因此吻起來就更有幾分情-趣。
吻著吻著,秦少秋想要在她身上開闢新陣地了,便一翻身把她摔到床上,想翻起來把她壓在身下,誰知道張子瀟卻一把按住了他。
「不行……」張子瀟叫道。
秦少秋道:「什麼不行,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就不行?」張子瀟嫵媚的覷著他,道:「你想在上面不是嗎?」秦少秋道:「是啊。」張子瀟撒嗔道:「那就不行。」秦少秋奇道:「為什麼不行?」張子瀟道:「我要騎著你,不想被你騎。」秦少秋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道:「為什麼呀?」張子瀟爬起身,蠻橫的再次壓在他身上,道:「你可以理解為我有大女子主義。」秦少秋苦笑道:「原來如此。」張子瀟道:「你想幹什麼你說,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說完對他擠了擠眼。秦少秋看著她胸前的豐挺,有些口乾舌燥,卻也不好意思說,我想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