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乘龍快婿 1 文 / 野和尚
曹全側過身,以手指向岳繼明,道:「秦科長,我剛才已經在電話裡代表我們局長和局黨委將岳繼明停職,接下來,他都違反了哪些紀律,又做了哪些違法行為,我會派人一一查明,然後匯報給縣局領導,局裡保證嚴肅處理,決不姑息,也請你放心。」
秦少秋自然不會幫岳繼明求情,忽然想起一事,從褲兜裡摸出岳繼明的配槍,交給曹全,道:「這是岳所長的手槍,我剛才要是不搶過來,很可能……嘿嘿,希望曹所長別追究我奪槍的罪過啊。」曹全把槍接到手裡隨意掃了一眼,客氣的說:「秦科長你說的都是哪的話?你不追究我的過失就好了,呵呵。」
他把槍收起來,對岳繼明與富春等人冷冷的說:「你們四個都被停職了,回去準備接受調查!現在給我滾。」
岳繼明等人一臉苦悶的轉身離去,步履看上去有些艱難。
秦少秋見曹全暫時沒走,就起了結交之意,邀請他去屋裡坐坐。曹全果然很高興,答應下來,兩人互相謙讓著走進屋裡,對坐在兩張單人床上閒聊起來。
兩人頭次見面,對彼此都不瞭解,也沒什麼共同話題,便聊些眼前的事。
當曹全知道秦少秋所在秘書科的全體領導幹部這次都來了的時候,心裡越發惶恐不安,岳繼明險險沒有釀成大禍,卻已經給百望鎮派出所抹了黑,讓自己這個所長在眾人面前丟了大臉,就算自己及時作出補救措施並且親自趕過來向眼前這位大秘書賠禮道歉,可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了無法挽回的不良影響,若是這些人回到縣委後,隨便對某個領導提提今晚這事,那自己這個派出所長就別當了,忙又向秦少秋好一番道歉。
秦少秋只恨岳繼明,對這位會做人的派出所長還是很有好感的,跟他客氣了幾句,讓他安心。
曹全也不好一直留下去,免得影響他休息,很快就提出了告辭。
秦少秋起身跟他握手相送,道:「今天這事多虧曹所長鼎力相助,大恩不言謝,改天曹所長回到縣城裡的話,請讓小弟做東,咱們坐一坐。」曹全本來就想跟他結交呢,見他話語裡流露出親近之意,自然是搭著梯子上房,笑道:「你還真別說,過兩天我要回縣城家裡看我的寶貝丫頭,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咱們就出來坐一坐。誰做東都無所謂,咱們好好聊聊,是不是,呵呵。」秦少秋笑道:「哦,令嬡在縣城上學還是工作?」曹全提起自己的寶貝丫頭,就笑瞇瞇的如同彌勒佛,道:「已經工作了,就在縣公安局。」
對於縣公安局,秦少秋那可是非常熟悉的,聞言很自然就想問問清楚他女兒具體是幹什麼的,道:「哦,縣局我還是比較熟悉的,不知道令嬡在哪個部門工作?呵呵,我打聽清楚了,以後說不定還有什麼事要麻煩令嬡呢。」
曹全當然聽得出他這是客氣話,堂堂的縣委書記秘書,什麼事能麻煩自己女兒一個小警察幫忙?這純粹是往自己臉上貼金,而他話裡另外一層含義,說不定是想反過來照顧照顧她呢,心裡暗暗讚歎,果然不愧是給縣委書記做秘書的,會說話,也會辦事,最難得是能讓人聽了心裡頭舒服,很多在官場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也達不到這樣的水平啊,非常高興地說:「我女兒在治安大隊工作,就是一個小破警察,以後還要請秦老弟多照顧啊。」秦少秋笑道:「那是一定的。」說著話,兩人已經從屋裡走了出去。
有朋友可能要問了,這個曹全想請秦少秋照顧他女兒,怎麼也不把他女兒名字告訴秦少秋呢?
說起來,曹全也是精明仔細的人,考慮到與秦少秋只是初次相識,很多話只能是點到而止,客氣客氣就算了,就算真有什麼事情需要他照顧了,也要等日後深交了之後再說出來,哪能初次見面就提要求?那也忒不把自己當外人看了吧。
要不說呢,中國人交朋友與求人辦事的規矩大著呢,講究一個面子,既要自己有面子,也要給對方留面子。這一點與歐美西方國家的人全然不同,人家不論是朋友還是陌生人,都是有事說事,完全不考慮什麼面子啊什麼榮譽啊之類的虛名。而國人就有點謹細,幹什麼都要考慮很多,方方面面的細節都要考慮到。從這一點上來看,在某些情況之下,國人辦事的效率是要遜色於西方人的。但是這就帶出另外一個問題,難道高效了就一定好嗎?這裡就不討論了。
秦少秋直把曹全送到了賓館樓外,這才止步,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中後,回身進了樓裡,到房間裡給張嫻發了條短信,讓她開門,又把房間裡燈關了,拿上房卡,站在門內等著,不一時,就見對面門戶開了道縫隙,張嫻那張俊俏的小臉露了出來,便悄無聲息地將房門關上,探頭出去望了望,見走廊裡左右都無人,這才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了對面房間裡。
幾分鐘後,秦少秋只穿著一條褲頭躺到了床上。張嫻本來是穿著秋衣秋褲的,見他脫得非常乾淨,就將秋衣秋褲脫掉,同樣只穿內衣,關燈後鑽進被窩裡,依偎在他身旁。
秦少秋抱著她那有些清涼的身體,小聲道:「今天太晚了,就不親親了,先睡覺,好不好?」張嫻點頭道:「好。」
兩人摟抱著彼此,一時間卻也睡不著,張嫻就問剛才的事情。秦少秋便把曹全來過的事說了一遍。隨後兩人又說起了閒話,聊著聊著,各自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饒是秦少秋已經養成了早起的好習慣,可第二天也就是週日,還是沒能爬起來,是被張嫻叫醒的。而張嫻也是被門外的徐術存叫醒的。
知道徐術存已經起床後,秦少秋也沒心情留戀身邊這個衣著單薄誘人的小美人,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來。張嫻也將衣服很快穿好。
幾分鐘後,張嫻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開了門。秦少秋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身後,過了會兒,見她回過頭來緩緩搖頭,示意外面沒人。秦少秋便在她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快步閃出屋去,回到自己房間洗漱。
從始至終,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二人同居的痕跡。
七人洗漱完畢後,一起來到餐廳,吃了簡單的早餐後,就結隊走出山莊,前往森林公園,正式開始秋遊活動。
這座森林公園很大,但是山並不高,裡面最高一座山也就是五六百米的模樣。進入公園大門後,是用鵝卵石鋪就的上山路,路邊有一條清澈的小溪,裡面時不時可以看到小魚小蝦游過。
眾人平日身在鋼筋混凝土築成的城市裡,何嘗見過如此動人的山間溪水,紛紛圍過去看新鮮。就在這時,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話,「這整條小溪都是人工建造出來的,裡面的說不定就是自來水呢。」聽到這話,眾人興趣大減,離開這條小溪,沿著山路往山頂進發。
這條鵝卵石路差不多一公里長短,路盡後已經進入山谷,地上全是凹凸不平的山石路。至此山勢漸漸險峻,有的地方需要攀爬,眼睛所見的景致也多了起來,哪怕已是初冬,山上依舊是生著許多不知名的綠色植物,竟然還有很多五顏六色的野花頑強的開放著。
張嫻看到這一幕,暗暗稱奇,舉著相機好一通拍攝。
來到半山腰的一大片空地後,就到了野外真人cs特訓基地,這也是此次秋遊活動的預定活動之一。等驗票後,眾人湧入門內,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進入更衣室,換上了迷彩作戰服,並且每人領了一把模擬真槍的鐳射激光槍。七人分成兩組,在營地模擬的戰場中展開了鏖戰。
張嫻如同鼻涕蟲一樣的黏在了秦少秋身邊,兩人自然分在了一組,並始終一起行動,互相警戒、彼此保護,在木房、樓梯、矮牆、樓頂留下了不知道多少身影。
可惜的是,張嫻很快被敵方發現,一頓亂槍招呼過去,就讓她頭盔上冒了煙。這要是在真的戰場中,她就算是犧牲了。秦少秋自然要為她報仇,幾個點射過去,幹掉了王鐵磊,又迂迴繞行,幹掉了另外一個同事……
玩過真人cs後,七人繼續前進,先後經過了獨木橋、懸梯橋、梅花樁等等險要路段,最後在群山環抱的人工湖那裡集合,一起登船,享受了下快艇高速行駛在湖面上衝浪的樂趣。
本來,這次活動裡面是有漂流的,誰知道公園一方以河道缺水的借口拒絕了他們,他們也沒辦法,就只能望著疊在一起用作漂流的皮艇興歎了。
下山的時候,七人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徑,路過某處山腰的時候,人們發現了一片酸棗樹叢。雖已是十二月份的天了,可這叢酸棗樹上卻還掛著紅溜溜圓鼓鼓的酸棗,打眼一望,就讓人口水橫生。張嫻第一個受不了誘惑,歡快的衝過去採摘,還喊上秦少秋一起幫忙。
秘書科這些人,最年輕的兩個就是秦少秋與張嫻了,其他幾人動輒三四十歲,對這種採摘野果的活動已經沒什麼興趣了,就笑呵呵的站在路邊望著他倆。
這些酸棗樹上生著的酸棗,可能是地處山腰的原因,一沒有被風吹落,二沒有干化,果實裡還是很有一些富含水分的果肉的,吃到嘴裡甜絲絲的,並不是很酸。張嫻嘗了幾個,越發歡喜,發誓要把這裡的酸棗一掃而空,還要把背包裝滿。秦少秋聽得只是笑,不厭其煩的幫她摘,期間自然免不了被酸棗樹上的荊刺扎傷。
兩人邊摘邊走,自己都沒注意,就已經到了山腰另一邊。這裡草高樹密,完全將二人身影掩住,留在外面的徐術存、王鐵磊等人已經看不到他倆了。
摘著摘著,張嫻忽然興奮的叫道:「呀,那邊更多,科長你看,快看啊,那邊更多,全是大個兒的,哈哈,今天可算沒白來。」說著往那邊走了過去,也是樂極生悲,沒走兩步,左腳一個沒留神,失足滑落坑裡,如此一來,身體哪能保持平衡,幾乎同一時間往左邊滑落下去,嚇得啊一聲驚叫出來。
秦少秋聞聲抬眼看去,見她身子一晃,已經跌到草叢裡邊,忍不住好笑,快步走過去要把她拉起來,走到近前的時候才發現,她是落到了一個石坑裡邊。這石坑兩米方圓,坑口是一個不太規則的圓形,坑也不深,最深的地方不過半米,裡面長滿了枯草。張嫻就斜撲在坑底,臉色痛苦得不行,正在低聲呻吟著。
秦少秋苦笑著搖搖頭,道:「光顧摘酸棗了吧,也不看看腳底下,唉,真是傻丫頭。」說完跳到坑裡扶她,也就是剛剛扶住她,還沒扶她起來,就聽她又是一聲慘呼,再看時,伊人已經疼得花容失色,這才知道她摔得不輕,忙問:「摔到哪了?很疼嗎?」張嫻哭腔說道:「好像扭腳脖子了,不能動,一動就疼。」秦少秋問道:「哪只?」張嫻道:「左腳。」秦少秋道:「這樣,你別動左腳,我把她抱起來,你坐在坑邊上,我給你看看左腳到底傷沒傷。」張嫻點點頭,撒嬌道:「嗚,我再也不來了,到處都是坑啊,真是坑死我了。」
秦少秋將她上半身抱伏起來,讓她虛懸著左腿不要碰地,把她放在坑邊上坐好,這才蹲下來給她檢查左腳,剛剛將她左腳握住,還沒來得及檢查她的腳腕,忽聽她哈的一聲笑,整個人都撲了下來。秦少秋對她哪有什麼防備,立時被撲了個措手不及,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已經被她撲倒在坑底,被她嬌小的身子壓了個結結實實。好在坑底都是雜草碎絮,倒也不擔心磕碰到山石而受傷。
秦少秋側頭望了望來路方向,首先確保徐術存等人不會突然走過來,這才抱住她,在她屁股上打了幾巴掌,道:「好你個臭丫頭,我一心一意來救你,想不到你卻恩將仇報戲弄我,該不該打?」張嫻賊忒兮兮的笑了兩聲,俏麗的臉龐上突然多出幾分詭詐的笑容,卻給她更添了幾分麗色,低聲道:「逗你玩玩不行嗎?天天一本正經的多累啊,這叫徹底放鬆。」秦少秋道;「可你總這樣壓著我也不行啊,人家還在外面等著吶。」張嫻聽到這話,突然往他臉上親去,狠狠一口親在了他的嘴上。
秦少秋跟她對了個嘴兒,拍拍她的屁股蛋,低聲道:「傻丫頭,又不是回去就不能親了,幹嗎這時候親?被人看到,咱倆臉往哪放?」張嫻幽幽的說:「回去你就不給我機會了。」秦少秋看她可憐兮兮的,心中一軟,道:「怎麼可能,只要我不忙了,就陪你。」張嫻說:「今晚你不忙吧?今晚咱倆一起吃飯吧?」秦少秋想了想,道:「我看看吧,要是有時間,一定陪你。」張嫻歡喜的道:「那就說定啦。」說完又重重吻他一口。
兩人從石坑裡爬起來,將身上沾染的草葉蒼耳打落,假模假樣的又摘了幾顆酸棗,便返身回了外邊路上,與徐術存等人聚齊。
下山後,已經是正午時分,眾人回到山莊裡用了午飯,稍微休息一會兒,其實也就是整理了下包囊,就坐車往縣城裡回了。
兩點半的時候,秦少秋等人剛剛乘車進入縣城。就在此時,秦少秋忽然接到了羅薇薇的電話。
羅薇薇語氣平淡的告訴他,星星、也就是她特意從上海請來對付洪國防的那個模特得手了。
秦少秋大是興奮,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羅薇薇道:「剛剛,上午。」秦少秋怔了怔,心說洪國防真是活該被自己收拾啊,白晝宣淫,無德無行,他不下馬誰下馬?心中卻也明白,星星得手這只是剛剛開始,整倒老洪的長路剛剛走完了第一步,接下來,還有更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忙碌呢,因此,強自壓制住內心的興奮勁兒,淡淡地說:「我剛回到縣城,過會兒去找你。」
掛掉電話,他閉上了眼睛,腦袋裡開始思慮下面都該做點什麼以及怎麼做。最應該做的,當然是把星星得手的罪證、也就是老洪的不雅視頻或者照片,發到網上去,刻意製造輿論,爭取得到市委領導與相關部門的注意與重視,到了那個時候,老洪想不下台都難了,但是這裡需要考慮的是:東西發到網上後,多久才能起效?如果起效慢的話,會不會留給洪國防報復羅薇薇與星星的機會?再者,如果不敢保證事件發酵的速度的話,如何做才能加快事件的發酵速度?畢竟,越快整他下台越好,免得給他足夠的時間瘋狂反撲。
車到縣委的時候,張嫻還以為秦少秋睡著了呢,搖晃他的胳膊叫道:「科長,科長,到家啦,別睡啦。」秦少秋微微一笑,睜開眼睛,也沒點破,左右望了望,道:「還真是,這麼快就回來了。好睏啊,我得回家睡一覺先了。」張嫻有點幽怨的看著他,怕他一覺睡到明天早上,那樣他晚上就不會跟自己吃飯了。秦少秋看得懂她的眼神,小聲道:「放心吧,不會耽誤你的。」張嫻這才鬆了口氣,嘻嘻的笑起來。
秦少秋先上樓到辦公室裡邊看了看,老闆宋超凡沒有上班,估計還在黃州家裡沒回來,或者是在政府招待所裡面休息,又看了看桌案上堆積的公文,看了看也沒什麼要緊的,這才下樓,到路邊打了輛出租車,直奔玉蘭大酒店而去。
門開後,膚白如脂、美艷勾人的美少婦羅薇薇出現在了視線中。她黛發隨意披散著,神情有些慵懶,白膩的臉蛋閃爍著室內的燈光,穿著一身淺綠色的瑜伽套裝,充滿彈性而又緊繃的瑜伽服將她嬌小豐-腴的身材曲線完美無遺的包裹出來,但見她胸前高聳,臀瓣橫突,修長的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處,越發顯得誘惑勾人,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擺在眼前,換成任一個男人也難不為之動心。
秦少秋這兩日與小丫頭張嫻廝混在一起,已經習慣了青春少女的清純味道,此時驟然見到這等渾身散發著性-感味道的美少婦,立時大為驚艷,只覺得眼睛不夠用了,在她身上最誘人的部位連連掃視,只看得口乾舌燥,真恨不得立時撲上去跟她做成好事。還好,他從來都不是急色的人,硬生生止住邪念,沒有動搖。
他邁步走進屋內,反手把門關了,笑道:「你是不是打算在酒店裡住一輩子了?」羅薇薇轉身往餐廳那裡走去,隨口問道:「喝點什麼?」又道:「是啊,酒店裡住著多舒坦啊,什麼都不用操心,屋子髒了有人擦,床單被罩髒了有人洗,吃飯也有人做,為什麼還要自己買房住?還不夠累的呢。」秦少秋走到沙發前,將公文包靠在沙發一角,一屁股坐在上面,將自己仰摔在沙發裡面,瞧著她那成熟嬌嫩的身子越走越遠,道:「隨便吧……啊,不對,還是來一杯你自製的情人舌吧,那個味道不錯。」羅薇薇回過頭,嫵媚的橫他一眼,道:「我的情人舌可不是你想什麼時候喝就什麼時候喝的,白天沒有。」
秦少秋失笑道:「真的假的?只能晚上喝嗎?」羅薇薇說:「是啊,情人的舌,本來就是晚上吃才最有味道,白天吃反而是種浪費。」秦少秋說:「可我就想現在吃。」羅薇薇轉過身覷著他,道:「現在?」秦少秋道:「嗯。」羅薇薇邁著迷人的貓步衝他走來,不由分說就跨坐在他腿上,兩隻白玉也似的纖手勾住他的脖子,湊臉過去,膩膩的道:「現在只有情人舌,沒有情人舌酒,你還要吃嗎?」說著給他一個俏媚眼,檀口微啟,將鮮紅尖細的丁香吐到了他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