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救美女鄰居 文 / 必成神
告別了王詩雅,文東開著車回家去了,他要去做些準備,比如看一遍狂蟒之災之類。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車燈照去,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文東別墅旁邊的別墅前。也就是那個女孩住的地方,在那裡一個男子在和一名女子在那裡拉扯著,男子好像喝醉了想對女子動手動腳,女子極力反抗並大聲訓斥這著。
文東定睛看去,發現那個女子就是今天在陽台上看到的白色吊帶裙的女孩。只不過現在的她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臉上有幾朵紅暈像是剛剛參加完晚會的樣子。
文東一看便猜出了大概,估計是女孩去參加晚會,然後被這名男子開車送回了家,但這名男子藉著酒勁想對她動手動腳。
要是以前的文東,看到一個開著法拉利的男子輕薄美女,他肯定是不會管的。頂多報警,交給警察處理。原因無他,他惹不起。見義勇為是建立在自己有能力的基礎上的,如果沒有能力只好見義智為。
但現在的文東,論身價趁幾十億,論武力就是特種兵之王來了他也不懼。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停下了車就衝了上去。一把抓住男子正在推搡女孩的手,順手一推,直接把他推了各跟頭。
趁他摔倒之際,他看向女孩問道「你沒事吧。」女孩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晚禮服有些凌亂,漏出白花花的一片。看的文東眼睛發直。
女孩看到了文東的目光,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走光,臉一紅趕忙整理好了衣衫。看的文東有點遺憾。
女孩整理好了衣服後,很感激的望著文東:「謝謝你。」女孩的聲音很輕,輕的像小貓走路,不過確實走在文東的心上,文東感覺心癢癢的,女孩張了張嘴想繼續說點什麼。但突然臉色大變驚呼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倒在地上的男子竟然起來了,並揮拳向文東衝來。不過文東早有預料,只是微微側身,便在女孩的驚呼聲中躲過這一拳。不過這還沒完呢,文東豈是那種挨打不還手的人,只見他在側身的同時,還伸出了腳。醉酒男子拌在了文東的腳上,然後一個狗吃屎摔了出去。
看著男子狼狽的模樣,女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時間百花失去了顏色,她的笑聲象某種銀質的風鈴,清脆悅耳。
不知怎麼的文東也被感染,也相視笑了起來,就像兩人在陽台上的相視一笑,不過笑聲中多了幾份熟悉,少了幾份距離。
「我叫林夕,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鄰居先生。」女孩微笑道
不知怎麼的在面對女孩時總是沒有那種面對其他美女的感覺。心總是出奇的平靜,不想面對王詩雅是那樣,總是想佔有她的美麗。
「文東。」說完文東便想著又要爬起來的醉酒男子走去,醉酒男子一看文東過來,怒吼一聲一拳向著文東的眼打來,文東不屑的冷笑一聲,後發先至,拳掌相交的聲音響起,文東攥住了他的拳頭,醉酒男子用力掙扎著,想抽出拳頭,但文東的手就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文東漸漸地發力,他的拳頭在文東的手裡嘎嘎作響。醉酒男子臉色扭曲了起來,痛苦的叫著,並瘋狂的用左手拉扯著自己的右手,想吧手抽出來,文東見火候差不多了,就鬆開了手,結果醉酒男子不幸又摔倒在地了。
這回他老實了不敢再犯渾了。「這回酒醒了吧?」文東冷冷的問道
醉酒男子捂著自己的右手咬牙切齒道:「小子,不管你是誰得罪了我高原,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便爬了起來,向自己的車子跑去,發動車子跑了,臨走還不忘怨毒的看了文東一眼。
文東根本就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轉身向林夕走去。
微笑著:「不請我進去坐坐?」
林夕聽到文東的話,也笑了笑,沒有說話,笑吟吟的轉身開門去了。文東跟在林夕的身後,隨著她進去了。
林夕的家佈置的很簡單,但很舒適,一點也不向文東的別墅,那樣奢華。
文東在她的帶領下坐在了沙發上,她很是隨意的說道:「等一下,我去給你泡茶。」
態度就好像是對待一個老朋友,文東也很是隨意的靠在沙發上,看著林夕擺弄茶具,文東不懂茶道,只是覺得女孩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很賞心悅目。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一個欣賞一個擺弄。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但誰也沒有覺得尷尬,不像是和一些所謂的朋友在酒桌上胡吹亂侃著一旦沒了話題就會覺得很尷尬。
真正的朋友,就是彼此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
文東都懷疑兩人是不是以前認識,不然怎麼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茶很快就泡好了,林夕素手一推,將一杯琥珀色的茶水推到了文東的面前,文東隨即接應,剛拿起茶杯,卻被林夕一個手勢給制止了,文東放下茶杯看著她,只見她微微一笑,轉身離去,款款離去的背影,婀娜迷人。
片刻,只見她雙手托著一個銅質的香爐回來了,香爐裡冒著幾縷青煙,瀰散在她的周圍,使得她的容貌變得夢幻了起來。不知怎麼的唐伯虎的一句詩浮現在心頭。
這個婆娘不是人,九天玄女下凡塵。
確實如此,這便是文東此時的感受,如夢似幻,是仙非凡。
林夕把香爐放在桌上,青煙緩緩升起,文東深吸一口,那是一種似檀非檀,似麝非麝的香氣,就像林夕身上的體香,讓人莫名的心裡寧靜。
「我說為什麼一靠近林夕就會有一種很寧靜的感覺,原來不光是她那如空谷幽蘭的氣質,還有這香在作怪。」
見香燃起,文東覺得應該可以品嚐了,就要去拿茶杯,但又被制止了,然後只見林夕又把一旁的音響打開,舒緩的古典音樂響起。只有旋律沒有歌詞。
然後林夕才示意文東品茶。
晶瑩剔透的茶水入口,什麼味道,文東不記得了。只記得心莫名的平靜。
只記得音樂,香爐,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