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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 良辰美景(腹黑狼撲倒小白兔) 文 / 碧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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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市十二月天。

    隨著溫度越來越低,街上的行人也隨之減少。

    司馬睿從畫廊收工準備回到自己那套公寓,剛坐上他的座駕還沒來得及啟動,副駕駛位的車門就被人拉開了。沒等他回過神來,來人已經將那溫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微冷。

    眼下黑燈瞎火,司馬睿只感覺到了鼻息間滿滿都是香甜。

    縱是橫掃夜場的司馬睿,也是少遇上這種「兇猛」情況的。正當他想推開那種香甜綿軟的時候,來人已經喧賓奪主,主動到了極點的撬開了他的牙關。在情事方面,司馬睿一向很大男子主義,縱是眼下這種莫名其妙,他也不容許自己成為弱者。

    於是,他不甘示弱,準備予以回擊的時候。來人已經放開了他,司馬睿錯愕,但卻在路燈的點點光芒裡,看到了那張最近一直折磨他的小臉。

    「怎麼會是你?」司馬睿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不能是我?還是說,你誰都可以?!」來人不服氣的反擊。

    司馬睿看著她這種鬥志啾啾的不服輸,笑得嘴角大開。一改常態的將她擁在了懷裡,然後小聲的問:「誰都可以的話,你一對比就太廉價了!」

    「司馬睿!」她大聲抗議。

    「嗯,我在。」司馬睿笑得楚楚,擁著懷裡的酥香軟玉,突然間有種說不上來的心安落定。似乎有了她,心房處那個角落就在也不是空落落的了。

    他側目,看見懷中的小丫頭,還是氣鼓鼓的。忍不住就是一笑,然後無心的問了句:「這麼晚了你怎麼自己過來?張煒航呢?」

    司馬睿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話剛落,原先懷中氣鼓鼓的小丫頭,會在下一秒變成了一隻正在噴火的小恐龍。

    她伸出手硬生生的扯住了他的領口,語氣是惡狠狠的咄咄逼人:「你說,為什麼你總是要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扯上安靜?為什麼你總是要扯上他?明明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你總是要扯上他,這到底關他什麼事情了!」

    與安靜無關嗎?

    傻丫頭,我該說你單細胞,還是該說你晚發育?

    「這麼多年,你難道就沒看出安靜對你有別樣的情愫?」司馬睿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不過癮的在扯了扯她的嘴角。

    「別樣的情愫?」她老老實實的任由他各種無情的蹂/躪,小腦袋瓜就陷入了沉思。

    安莎莎不解,她跟安靜認識了十幾年,打小時候搬家在同一小區上下樓層的時候,就跟他認識的。那會兒她們還是同班同學呢,安靜那人嘴賤老愛拿她來開刷,出了什麼事情卻是第一個擋在她前面的。她們也就這麼嘻嘻鬧鬧的長大,在安莎莎心裡頭,安靜似兄長,又更似家人。

    而如今,在這種情況下,司馬睿無端端的提起了安靜,連帶著之前她跟司馬睿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似乎話題的終結者也是安靜。

    如果她安莎莎沒有猜錯的話,司馬睿是想表達一件事情。

    那就是:「你不會想說安靜喜歡我吧?」

    司馬睿對於她的這種推理能力表示讚賞,但是心裡頭多多少少因為她的自白,而感到有些許酸楚。

    「司馬睿,一直以來我們兩的相處情況,就是你說什麼我都聽著,然後現在,我覺得應該換我說了,換你好好聽著。」她摘下戴在腦殼上的鴨舌帽,然後放在車頭,口吻嚴肅且認真的,那雙戴著棕色美瞳的大眼睛,在眼下的黑燈瞎火裡,明亮得就像兩盞明燈,帶著他一路向西,片刻不停。

    差一點…就差一點,司馬睿就要醉在那雙眸子裡。

    於是,為了怕深陷太多,司馬睿只能是轉移注意力的看向了窗外。

    車內迴響著她的堅決果斷,幾乎就讓司馬睿以為,如果這一次他在拒絕的話,他們兩個人可能就真的得老死不相往來了。在這種戰戰兢兢下,司馬睿壓上了全副身家,連帶著他的心。

    賭的,卻是一場白首不相離。

    她說:「司馬睿,你是不是也是喜歡我的?你之所以一直都推開我,是因為安靜,對不對?」

    司馬睿沉默沒有回答。

    她說:「可是你知道嗎?愛情是自私的。不愛就是不愛,你要我怎麼去接受這段感情?你看清楚,張煒航是張煒航,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是三個**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攙和在一起?你知道嗎?在愛情裡是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誰早誰晚的,只有誰先愛上就輸了。你以前總是說我不懂愛,可是我想問你,難道你就懂嗎?你知道的,我沒辦法做到去拒絕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但是我總該擁有自己去追求幸福的權利吧。」

    她說:「司馬睿,我不愛安靜,但是我愛你。」

    她說:「司馬睿,能不能不要在顧忌安靜,好好的看一看我,在看一看我的愛?能不能放下你心中的疼痛,留下的餘生讓我陪你度過?」

    司馬睿被安莎莎的這種認真和迫不及待,震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許久,他摀住了胸口處,苦笑的搖了搖頭。

    果然,這安莎莎就是他司馬睿此時的大劫。

    只是,張煒航對不住了。因為愛情,其實是自私的。

    ……

    飯

    飯後。

    陳姑娘在廚房裡,乾淨利落的就把碗給洗了個乾淨。而祁大神開了電視,卻是在閉目養神的養精蓄銳。

    他其實在躊躇著,待會要怎麼樣把這隻小白兔留下來過夜。今晚他可是怎麼說,也不會就這麼放任這隻小白兔走掉的。

    嗯,怎麼也不會。

    所以,在大神還沒想好對策的時候,小白兔已經洗好碗從廚房裡出來了。

    她輕輕的拉開了大神蓋在臉上的棉衣,然後微微的低下頭,輕聲的問道:「你好些了嗎?如果還痛的話,我們就得吃藥了。」

    祁大神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小臉,那種感覺太過真實,以至於祁大神一個沒控制住,伸手就把她拉了過來,幾乎是毫無預警的,小白兔整個人錯愕不已的就跨在了大神的身上。

    手心下,是祁大神剛硬有力的胸膛,那溫度灼熱得幾乎要將她給灼傷。

    她臉紅的支支吾吾,可卻老半天都說不出半句話來,大神看著她這迷糊的小模樣,是再也忍不住了。

    在那麼一瞬間,大神就把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小白兔,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一張三人座的長沙發上,陳萌躺上去還是有空餘的。可祁大神不同,他人高馬大、手長腳長的這張沙髮根本就不能容下他。

    再者,陳萌實在是不習慣這種壓迫的感覺,就好像…她下一秒就會被人吞之入腹一樣。

    所以,她不安,且戰戰兢兢的,使勁的伸手去推祁大神。可這壓在她身上的人根本是紋絲不動,不論她怎麼用力,他都是雷打不動般的壓著她。

    那雙黑色的眸子,像是黑洞一樣深不可測,她就這樣看著看著,醉在了那深不可測裡。

    祁大神看著她不再繼續動彈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差點就快忍不住了,這箭在弦上的差點就讓他把持不住。

    可小姑娘眼下這是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睛,是怎麼回事?

    身下的她,唇紅齒白面紅耳赤的,那一頭長髮在剛剛的掙扎裡散開了,絲絲縷縷的落在她白皙細嫩的脖頸上,在往下,是她中規中矩的圓領毛衣,在剛剛的掙扎後,變成了鬆鬆垮垮的露肩毛衣。祁大神目不轉睛,甚至有些著迷的看著她的肩胛,連帶著是鎖骨處的那粉色小吊帶。

    她那發育良好的小小渾圓,隨著她的急促呼吸,深深淺淺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就只是看到這裡,祁大神就自認把持不住,怎麼還敢往下看?

    終於,大神在也忍不住,就著鼻息間的點點奶香,直接的堵住了她殷紅的唇瓣,吸吮輕咬。

    陳姑娘錯愕不已,只能是瞪大著眼睛的看著他。

    祁大神被她看得心虛不已,伸出手就摀住了她的眼睛,然後才放心的開始攻城略地。陳萌在這方面上,簡直是毫無經驗,只能是任由祁大神搓圓搓扁。所以在大神離奇霸道的掠奪裡,小姑娘氣喘吁吁的,連帶著腦袋瓜子都亂成了一團,根本無法好好的思考問題。

    也正因為如此,祁大神才能隨心的「為為所欲為」。

    當人氣稀薄的三居室公寓裡,充滿了愛情的粉色旖旎,在三人座沙發上的兩人早已意亂情迷。

    腹黑狼已經是箭在弦上了,而小白兔還是呆呆然的一臉迷糊,任由身上的腹黑狼為所欲為。

    當大神粗氣連連的將大手往下,在小心翼翼的附在那發育良好的渾圓上時,只聽見偌大的公寓裡迴響著一首「藍精靈」的兒童歌曲。

    這種意外,是大神始料不及的,幾乎是殺得祁大神措手不及,不等他從那種情/欲裡回過神來,身下的小白兔已經清醒過來,只見她臉紅到了極點的推開了他,然後快速的從沙發鑽了出去,快狠準的在茶几上找到了那部正在叫囂的手機。

    深呼吸了一會兒,才按下了接聽鍵,說道:「你好,我是陳萌。」

    「你好,我是白以陌。」

    公寓裡迴響著電話那頭的溫潤男聲,讓祁大神的眉目間閃過了一絲綠幽幽。

    電話那頭白以陌還一頭霧水的什麼都不知道,突然間像是感應了什麼一樣,忍不住的就打了個冷顫。估計,他這輩子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祁大神會把自己欲/求不滿的高帽,牢牢的套在他腦袋上的。

    所以說,祁大神那欲/求不滿的猩紅小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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