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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4:少年宮 文 / 碧惠兒

    主持人打完圓場後,就把舞台留給了陳萌。

    由於這次寫生的最終目的都是瞞著各位學子的,所以這會兒陳萌拿了第一名,想必也是有很多學子不服氣,一個個都是滿腹疑問的想要問個一清二楚。陳萌就算在怯場,就算在怎麼懶得解釋的冷漠疏離,也得站在台上解答學子們的疑問。

    為此,主持人十分小甜甜的搬來了個小板凳給陳萌,讓她好生的坐在椅子上回答學子們的問題。並小聲的補了一句:「至少要回答十五個問題以上,才能算圓滿。」

    小姑娘頭大,只能是勉強的說了聲好,然後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

    清了清嗓子,大氣的說了句:「可以開始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陳萌的話一落,在場嘰嘰喳喳的聲音就起來了。陳媽媽和江老教授都是十分擔心的,陳萌是個怎麼樣的人,他們兩個心知肚明。小姑娘有多嘴笨,又有多不樂於解釋,他們都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主持人見會場有些亂,只能是出來挑選問問題的同學。

    第一個是顧博森,他問:「我跟你同批寫生,也算得上的a市藝術系這方面的黑馬之一。有件事情,我還算很好奇,你到底是幾點就開始去那個取景點的?」

    顧博森問得只有這次寫生隊伍的人才清楚的情況,主持人只能出來補充:「據說這次寫生的取景點是在學生們居住的民宿兩公里外,所以學子們每天都必須行走兩公里的路程來到取景點。」

    陳萌皺了皺眉頭。顯然是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說了一句:「我其實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第一天我是四點多去的,到那裡天濛濛亮的,然後我覺得晨曦蠻美的,就下定決心畫晨曦了,不過因為來得有些晚,所以我沒動筆畫,只隨便的畫了幅油菜花應付。第二天我提早了些,三點多我就出門。而且走得很快。到那兒是四點多五點,我見時候還早就調色調著玩,試著先把那種霧氣的灰濛濛畫出來,然後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我才花上了光禿的枝幹。畫完我就停手。研究了很久這些晨曦的光照射在露珠上的色彩。直到七點多八點。我又隨便的畫了幅小鳥叫春應付了。第三天,我一點多兩點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還看到很多同學沒睡著。在玩紙牌呢。這一天我結尾,把昨天的印象和今天的一些變化全都畫好,花了四個多小時,直到你們來了,我才勉強畫好。反正就是這樣吧,沒什麼特別的。」

    她剛解釋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連帶著還有在場很多先前對於陳萌有很大看法的人,都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小姑娘聳了聳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連忙補了一句:「唔,不過你們不要學我,因為天真的太冷了,而且太早霧氣太重,我前兩天沒帶傘,凍得我有些不舒服,第三天跟店家借到了雨傘,最後還是感冒了。所以這是壞榜樣,你們不要學我,身體第一。」

    顧博森聽完了她的話,投以的眼神多了幾分心疼。末了,對著主持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問完。第二個問問題的人是池荼,她看著陳萌帶著的是真誠,原先的那一臉不屑,在這會兒全都是佩服,雖然是問問題,可池荼說的卻是為陳萌平反。

    她說:「如果不是這次寫生,我或許跟大家一樣,聽信了傳言把這個很努力的女生想得極壞。她有太多面了,讓我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記得我們第一天到那裡,她因為傳言而不合群,沒人願意給她留位置可以坐下來吃飯,她在十二月天的寒冷天氣,就著店家的青磚地板都坐下去吃得歡快。因為保護畫具,最晚一個下車結果分到的宿舍環境是最差的,差到不能隨意的換衣服,不能保證行李的安全。她沒說什麼就往著那一間住下,最後我身邊這位顧同學看不下去就換給了她。」

    池荼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聽著會場所有人的小心細談,才繼續開口:「她是我們當中最名副其實的藝術生,爬個山一小時的腳程竟然昏過去,還要顧同學下山找人最後還是顧同學背著上山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身體一直不是很好,輕微氣喘,營養不良。我當時很後悔,我們是並排走的,她向我尋求幫助我因為她名聲的緣故,看也不看的繼續上山。不過好在最後沒發生什麼事情,我也就鬆了一口氣。我說這些,只是想說一句:這個第一名,陳萌是名副其實的。一個身體狀況不大好,運動細胞極差的人,因為怕跟不上大家的腳程,我們剛睡下,她就已經出發了。農村不像大城市,到處都是路燈。她最多只能帶著手電筒,一路走了兩公里,在我們躺在暖烘烘的被窩時,她已經冷得喝光了保溫瓶裡的熱水。她的用心和努力,戰勝了我過去對她的所有看法。末了,我該對陳萌你說一句,我其實就是你說的那個在打牌的同學。」

    池荼話一落,全場都是爆笑。當與此想接的也有幾分感動,所有人在看向陳萌的時候,眼神裡少了幾分偏見,就連對陳萌偏見極重的主持人,也沒有在刻意刁難。

    會場上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問答著,陳萌回答得很真誠,大氣謙虛,沒有半點做作。因為問的都是專業的問題,她一感興趣自然少了幾分冷漠,反倒是興奮不已的回答著。

    明明會場只是準備一個小時的問答,最後竟然延長到了兩個小時。

    末了,大家還有些意猶未盡。

    出國的五個名額,果不其然的,顧博森和池荼。在加上陳萌三人就佔了三。餘下了兩個名額,還得進行一次備選。所以自然而然就沒有他們三個什麼事情了。

    於是,三個人就隨著大部隊來到了少年宮。陳萌坐在陳媽媽的那輛卡宴上,一邊看著放在後車座的那副表在金邊相框的畫,一邊樂呼呼的笑著說:「媽媽,我讓你感覺到驕傲了嗎?」

    「嗯,很驕傲。」

    小姑娘勾著的嘴角就沒有放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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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一行人就這麼來到了少年宮,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陳萌的那副晨曦圖就掛在了牆上,與自己去年的作品並排的掛著。接著就是顧博森的那副。最後才是池荼的。

    三個人站在自己的作品前。說著自己畫畫的心得,在記者的鎂光燈下合影了一張又一張。

    約莫的小半個小時,陳萌才從中脫離,一溜煙的不顧自己穿著的是低跟鞋。就跑得噹噹響的找媽媽去了。

    陳媽媽站在會場的大門前。瀏覽著少年宮那些作品的名冊。津津有味的也沒有發現陳萌的到來。小姑娘走過去剛想打招呼,卻被身後的一行人給打斷。

    她回頭一看,頓時熱淚盈眶。

    有奶奶。有爸爸,有蔣杞,安靜,安莎莎,甚至連絕藝畫廊的大老闆司馬睿也來了。末了,走在眾人後面還是人高馬大的那個道貌岸然的男子,除卻祁讓,還能有誰?

    小姑娘招了招手:「你們怎麼會來?奶奶你可以出院了?」

    「我孫女這麼值得驕傲的日子,我身為奶奶的怎麼能缺場?」

    「奶奶~!」她走過去,站在奶奶的面前就是笑。

    「恭喜啊大畫家。」安靜笑著。

    蔣杞走過來二話不說的將陳萌摟在懷裡,說:「妹妹你讓我覺得很驕傲。」他說完就放開了陳萌,安莎莎看著功夫就湊了上來,興奮的說:「真有你的,太強了。之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的實力呢!來來來,必須給我個簽名,我回家裱起來。」

    「你不要逗我玩了!」陳萌嬌嗔。

    司馬睿和陳爸爸上前,前者說了句真有你的,不錯。後者簡簡單單的說了句加油。

    陳萌點了點頭,興奮得眼睛都是月牙兒。她走到了祁讓的跟前,聲音是溫柔的輕輕問:「你呢,不說一句恭喜我的話嗎?」

    他假裝思考,下一秒就把自己的手遞到了陳萌的跟前。小姑娘不解的看著他,但也十分主動的把自己的手放了進去,可是看著祁讓沒有要回握的意思,又是不解的看著他。

    祁大神挑了挑眉頭,示意她握著。

    她不解還是照做,祁讓這才滿意的開口:「陳萌,這是我的手,牽好了世界就是你的。」

    你的榮耀,讓我驕傲。

    我沒有什麼能給你,也說不出什麼能讓你覺得很幸福的鼓勵話。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手給你。因為牽好了,世界會是你的。

    你陳萌只要牽著我的手不放開,今後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我祁讓窮極一生也會為你掠奪。

    當然,前提是只要你還在我的身邊,我才能承諾。

    只要你要,我就一定給。

    這樣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陳萌一知半解的,但是眉目間已經是充滿了溫柔,握著祁讓的手就不肯再放開,任憑一旁的人怎麼調侃都不肯鬆開手。後來,還是祁讓深明大義:「這裡人太多,太多人認識我,我是不介意女朋友的努力,被說成了是因為男朋友的相助。」

    陳萌一聽這話,當即就放開了祁讓的說,最後才補了一句:「我的男朋友你真討厭!」

    小姑娘害羞嬌嗔的一句話,鬧得在旁的親朋好友都是忍俊不禁的哄堂大笑。

    內裡的人聽到了聲音,都往著大門口的方向湧,以顧博森和池荼為首從內裡走出來,以江老教授和江明二人從外頭繞進來,這麼一前一後的夾擊,誰都逃不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榮辱與共,同甘共苦。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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