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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4:這就是你 文 / 碧惠兒

    一場a市商場上的青年才俊,公司高幹,全都聚集在一起年末答謝的晚宴。

    陳萌在蔣杞的邀請下,跟著一起混跡在當中。他帶著她認識了更多人,儘管那些人今後都不跟會跟她有所交集。陳萌也明白蔣杞的良苦用心,特別是在看到祁讓後,更是明白了陳媽媽購置這套晚禮服的別有用心了。

    這場所謂的需要女伴要求幫忙陪同的事情,是誰的主意。陳萌動動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誰在背後策劃了,只是她也不點破,就這樣自然蕭條的跟他們周旋。一來轉移注意力,二來還能多了幾分向外走走,看看這外頭的世界,也是不錯。

    所以,陳萌乖巧的和人寒暄,手上的香檳卻被蔣杞換成了雪碧,她淺淺的抿,禮貌又客氣的氣質絕佳,不免的,讓人多加矚目。

    而這邊,在短短兩年就霸佔了a市第一把交椅的祁讓,卻和那打扮得體優的女伴,安安靜靜的坐在了沙發上,面目表情的看著場上的鶯鶯燕燕。祁大神向來都是習慣了安靜,習慣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可他的女伴不同,很快她就坐不住了,在祁讓的放行下,跑去找在場的男士跳上一支又一支的舞了。

    陳萌老老實實的待在了蔣杞的身邊,終於被包圍得有些喘不過氣,笑著要求蔣杞快點解救自己。蔣杞被她逗笑,只能放下那一干老總,牽著她的手來到了舞池。在路過祁讓身邊時,只是淺淺的點了點算是打了招呼。就別無其他的跟在了蔣杞身後,一塊進了舞池。

    一曲華爾茲,兄妹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兩人高中時,曾經因為校慶而培訓過華爾茲的舞曲,這會兒跳得開心的你儂我儂。

    祁大神端著香檳,面上無他的微瞇著眼,看著舞池上的人數眾多,到最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後,不知不覺的就皺起了眉頭。蔣杞的手搭在了她沒有被布料包裹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幾乎是皮膚對皮膚的裸露。陳萌的蕾絲透視長裙。在華爾茲的舞蹈裡,一次又一次的在眾人的眼裡,暴露了那一雙白皙的大長腿。

    祁大神緊緊的盯著兩個人,那種眼光炙熱到讓在認真跳舞的蔣杞。都能感覺到。

    可那又如何?他蔣杞可是奉了陳媽媽的旨意。故意讓陳萌換上跟平日不一樣的裝扮。來這裡讓祁讓見一見的。陳媽媽想讓祁讓知道,她的女兒獨一無二,萬中難尋。你祁讓不要了。是你眼瞎。

    晚宴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陳萌抽空吃了不少的甜點,可還是餓壞了。蔣杞賠罪的準備開車帶她去吃頓好的當做補償,她開心的笑得眼睛都變成了月牙。這會兒,蔣杞去開車了,餘下陳萌站在大廳外,披著蔣杞的黑大衣,一邊等著蔣杞開車過來。

    祁讓攜著女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陳萌站在那裡等人。

    他側過腦袋,看著身側的女伴,說道:「今晚去我那裡。」女伴點點頭,害羞的就說好。陳萌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發聲的人果然是祁讓,在看到他身邊的那位即將跟他今晚在那套屋子的女伴,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祁讓喜聞樂見,可面上依舊無他。在路過陳萌身側的時候,祁大神很禮貌的對她點了點頭,然後大步流星的走。餘下陳萌留在原地等著蔣杞。

    她有了心事,上了蔣杞的車後還是悶悶不樂的,在蔣杞的催促下才吃完了眼前的那一碗熱騰騰的面,飯飽喝足,她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向蔣杞,問道:「兩個已經不可能的人,是不是就是真的老死不相往來,要狠下心不去管對方的任何事了?」

    蔣杞看著她,不答反笑。陳萌咬著筷子,傲嬌的說:「你別笑,我問正經的呢。」

    他看著她這種著急的樣子,看著她咬著筷子的摸樣,彷彿回到了高中時期。一想到這個,臉上更是笑得大開,良久在陳萌快忍不住的時候才說了一句:「想去就去吧,不要留遺憾。但是你必須告訴你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答應我,不要在浪費時間在不可能的人身上。好麼?」

    「好。那你的大衣借我一下,這天太冷了。」她笑著站起身,披著他的大衣就出了麵館,坐上了出租車就離開。

    不知道是她來得太早,還是來得太晚。小姑娘在他的公寓門口,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不曾聽見任何的動靜。陳媽媽打了電話過來督促幾點回家,陳萌打太極的敷衍了過去,就繼續坐在地板上等。

    黑色的長禮服被黑色的大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直到凌晨一點,陳萌已經在祁讓的公寓門口,一坐就是五個小時了。她開始覺得有些冷了,站起身在那明亮的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走,暖著身子。走到第七十一遍的時候,只聽見電梯門開了的聲音,小姑娘當即就跑了上去。

    卻在看到電梯裡的人後,止了步。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對勾肩搭背的男女,看著那個在自己面前道貌岸然,冷若冰霜的男人,他一本正經,看上去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可為什麼眼前的他,懷裡擁著的是一個看上去韻味成熟的女子,他醉眼迷濛的緊摟著她的腰,時不時的埋首於她的頸窩。

    祁讓因為身旁的女子突然的那種僵硬,而感到不解。從她的頸窩處抬起頭時,卻看到了陳萌,那個困擾了他將近一個月的姑娘,那個夜夜都出現在自己夢魘裡的人,那個在今晚穿著低胸露背的禮服,在一群男人裡如魚得水的談笑風生。

    儘管如此,祁讓的酒還是醒了一半。

    陳萌上前。看著他,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在這裡苦等五個多小時的理由。但她不想放棄,還是想要問清楚,這將近一個月裡,她過得也不好。那種在生活裡,總是不自覺的就那身邊的男生跟他相比,那種偶然在街上看到讓路的牌

    子,她都覺得很詫異,像是突然想起了他的名字——祁讓。那種想忘卻忘不掉,抹不開去不掉的生活。真的太難過。

    她還是想問他。一句能不能。

    可在看到眼前的他時,那種恨不得就退卻了。

    她上前,走進梨花帶雨的看著他,「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身側的女子退在了一邊。看著祁讓和陳萌兩人。祁讓面上無他。冷漠的盯著披在她身上的那件黑色長大衣。良久才開口:「陳小姐是又遇到什麼賭約,需要我援助了嗎?抱歉,這一次我沒有興趣陪你。」

    她心痛。上前抱緊了他的腰身。

    在聞到上頭的香水味後,很憤怒的開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一件又一件的,直到皮膚裸露在空氣裡,她才安心的把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裡,肉貼肉的溫暖,接著祁讓聽到了她的聲音,悶悶的說道:「我想要找到一個比你好的人,就算是一點的,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沒有,所有人都沒有你好。」

    祁讓沒有回答。

    她繼續說道:「我討厭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脫掉,你把衣服脫掉,我不喜歡,很討厭。」她性子突然大變,用力的扯著他的衣服,迫切的想要把他身上那身沾染了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的衣服,給脫下來。

    卻不料下一秒,祁讓用力的抓過她的手,一把將她甩開。

    冷若冰霜的說了句:「陳萌,事到如今,你還想做什麼?」接著他就高高在上的站著,一顆又一顆的繫上了紐扣。下一秒,他伸手拉過了站在一旁的那個女人的手,說道:「你走我才知道,對比於清粥小菜,我更喜歡山珍海味。」

    她咬著下唇,站起了身。對著他,冷漠而疏離的說道:「原來這就是你,祁讓,我很失望,虧我還想著復合,虧我這麼多天一直愧疚的過不好,原來……呵呵。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你的良辰美景了,祝你晚上愉快。還有,從今以後我答應你,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我們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吧。好了,我先走了。」

    陳萌說完,話音冷漠,高傲的拉近了身上那件大號的男士黑大衣,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一直到進了電梯往下,出了小區大門,他都沒有追上來。

    「陳萌啊陳萌,事到如今,你還想要怎麼自我安慰,自我欺騙?夠了吧,也該讓你看清楚這些了。從今以後,路過路橋歸橋,你也別太在意了。他注定,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她回了家,強顏歡笑中的又恢復了原先的那種沉默。

    在陳媽媽的讚賞下,洗了澡卸了妝,躲進了房間,在烽火絕跡上大肆的發洩,組隊了好幾次,下的副本也一個比一個更有難度。

    那種瘋狂的程度,連烽火絕跡的主辦方都看不下去,頒布了一個又一個的名譽稱號。

    她看著這麼些個稱號,在看著掛在臥室上的那些油畫,突然間鼻頭一酸,就埋首趴在了桌子上。

    她說:「如今的我,名利雙收,現實中的,遊戲裡的,我全都是榮譽集滿,榮耀巔峰的。可是然後呢?沒有你。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想明白,我們之間到底是為什麼走到現在這般的。可是如今我要學著真正死心。他們說得對,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們當中就算我拼了命的想要復合,你如果不配合的話,我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祁讓啊祁讓,我不愛了,我放棄了。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吧,再也不見。」

    磨蹭到半夜三點多,她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只不過,那眼角的晶瑩卻是一顆又一顆的往下掉。

    她說不痛。

    她說我很好。

    只是沒了你,我會在夜深人靜裡,懷念你,想念過去你對我的小心呵護。那個時候的我,並沒有發現你的好,沒有發現你的因為愛。而如今,事情發展成這樣,我不能怪誰,唯獨只能怪我自己。

    媽媽說的對:「這個世界上,誰沒誰會活不下去。」

    所以,祁讓,我一定要過得比你好,至少要過得比你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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