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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五章 法制工作者 文 / 卡門序曲

    陳朗和宋若晴早早地就在包間點好了菜等著客人上門了,林翰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和姬小婷步入包房,陳朗坐在位置上也不挪一下屁股,只是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最新章節訪問:。姬小婷看出他眼色裡的揶揄戲謔,紅著臉先走一步,挨著宋若晴就坐下了。

    宋若晴笑的極為開心,輕輕地扯過姬小婷的手相握。大概是她和陳朗現下愛的正濃,人說戀愛中的的女人最美,這話似不為過。宋若晴膚色潤紅,儀態超卓,眼角眉梢都是喜意,一副「得採花時君且采,時光飛逝不等人」的逢迎依戀之態,顯然是對陳朗芳心暗許,情意綿綿。

    林翰心裡歎了口氣,慢慢地挨著門口坐下,卻不和陳朗靠近。斜眼看去,心想這小子現在有美人陪伴,享盡艷福,日子當然是無比滋潤。哪像自己在感情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還沒有分毫地收穫。此中苦楚偏偏卻又沒辦法和外人說,念及落寞處頹然自憐。

    陳朗可不這麼認為,他不瞭解林翰的想法。所以他覺得林翰這是在裝,而且裝的還很像。撇嘴道:「我請你是來吃飯的,不是叫你來受氣的,坐在門口做什麼,擋著人家上菜麼?往裡面坐。」林翰不情願地看了看身後,才慢吞吞地要挨著他挪過去,動作做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麼,翻著白眼又看了下陳朗,轉身繞了大半圈,去到對面挨著姬小婷坐了下來。兩個女子看到他這番無聲的動作,一起咯咯嬌笑。

    陳朗很是沒有面子,惱怒道:「德性!」林翰多少找回點平衡,嘿嘿地一笑,也不言語,拿起桌上的茶壺給美女們倒水,又給自己的杯裡倒上,然後放在轉桌上,大刺刺地道:「你離我太遠夠不到,湊合著自己倒吧。」恰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滿臉通紅地一頭扎進屋來,醉眼迷離地四下看了看,又轉身出去,嘴裡嘀咕道:「走錯……地了。」陳朗皺緊眉頭,一臉不悅。

    林翰見那醉漢已經走遠,他還是氣鼓鼓地看著門口,敲了敲桌子道:「喂,陳朗!咱可說好,今天只吃飯,不再打架了,人家就是走錯了,你別不依不饒的。」陳朗想起上次的事,臉上露出笑容,呵呵笑道:「我不怕,有你這個逃跑專家在,肯定能安全出逃就是,反正打架你不用擔心,咱們又吃不到虧。」林翰不理會他的譏笑,說道:「懶得和你鬥嘴,說說吧,今天是不是你說的那事?」

    陳朗就收起了笑容,點頭道:「嗯。若晴,要不你給說說吧,一會見面就不用再麻麻煩煩地介紹了。」宋若晴想了想,笑道:「也好。」對著林翰和姬小婷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姨媽家的表弟,叫許展。小我兩歲,今年在華夏國政法大學正式畢業了,學歷是碩士。巧合的是他畢業以後選擇了公務員這個職業,被分配到了咱們省政府。姨媽一家遠在千里之外的嶺西省,本來是盼著他去首都之類的大城市發展,沒想到許展卻意外的選擇要在遼東省的巢平落腳。都沒怎麼拖拉,隻身一人痛痛快快地就來履任了。氣的我姨媽大動肝火,把電話打到了我這裡,要我無論如何給許展做做工作,勸他不要留在巢平。要是想做公務員隨便哪裡不行呢,就是回去嶺西省也一樣能幹,守家在地的也比一個人無親無故地在巢平受罪強啊,遼西省並不是什麼經濟強力的省份,和嶺西也就是半斤對八兩的樣子,比著沿海那些開放省份更是差著十萬八千里,發展下去未必能看到什麼前途……其實我姨夫的意見是想許展自己單干,開一家律師所,這樣他術業有專攻,也不至於埋沒了一身學到的本事……」

    林翰聽到這裡就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倆的意思是,一會咱們給你這個表弟做思想政治課,勸他回去家鄉或者是獨立門戶,對吧?」宋若晴笑道:「本來之前我和陳朗是這樣想的,並且也先去找他都談過一遍了,但是許展這臭小子笑嘻嘻地和我們打游擊,採取的態度是『虛心接受,就是不改』,根本就聽不進去勸,好像鐵了心要干公務員這一行了。我就苦口婆心的和他說,要是想做公務員我們也不反對,但是回去嶺西,生活在姨媽身邊,然後再工作又有什麼不好呢?在巢平,我這個表姐能幫到他的畢竟有限。」

    林翰道:「這個道理當然是對的,憑許展的學歷文憑,隨便在哪個地區想找個工作混那不還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放在首都也不是大問題啊。」宋若晴道:「直到前幾天,他主動去了我家,和我交了實底,我和陳朗才決定改變主意,不再勸他了。」林翰道:「是嗎?呵呵,他用什麼理由說服你們的?」

    陳朗接過話茬道:「這小子有意思,他說他就是想幹公務員這行,走仕途。我就笑他是個官迷,他也直言承認,還說想做官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一旦能做到手握重權的大官,能為老百姓做的好事就會無限放大,比學雷鋒做好事的效率可要強上百倍千倍,這也是最快的能實現他自己抱負的一條路。」

    林翰點頭道:「有志氣啊!別人做官是為了光宗耀祖威風八面,有的還貪污斂財**墮落;許展卻有一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幹勁,想的是做官能為民辦事,這是大仁義大氣節的胸襟,果然是個有見地的青年才俊!」

    陳朗笑道:「後來我一想他說的也對,能不能為老百姓辦好事先不說,有這樣的政治抱負就很了不起了,我笑話他……呵呵,其實反過來想想,我不也是一樣?要說我不想去做醫院的科主任、副院長,院長,那也是假話,誰沒有往上爬一步的心思呢?這都是人之常情,不食人間煙火、清風道骨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畢竟在現實世界裡難得一見。」

    宋若晴跟著道:「許展和我說,之所以堅定了落腳在這裡的決心,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職務上有變動了。他剛剛分配來上班的時候,就是省政府法制辦的一名辦事員。本來他是準備混上一段時間,熟悉熟悉情況再做去留的決定的,但是期間他經手的一項工作,改變了現狀。市政府主導的市第三金屬冶煉廠改制重組,並且和南方一家大公司合併接收的過程中,遇見了麻煩。焦點是部分工人的去留和買斷問題,這些工人的數量不是小數字,足足有幾千人。市政府一個拿捏不好,處理的不到位,這幾千名工人的吃飯穿衣和生活問題就會失去保障,繼而這些人肯定不會甘心,要麼是繼續集體上訪,要麼就會流向社會,給政府工作和社會穩定帶來極大的包袱和隱患。市裡的領導不敢拍板,著急上火地找到了分管工業的副省長匯報情況,請他拿主意。這位副省長當即責成有關部門的人員組成了一個工作組,專門研究解決冶煉廠下崗工人的問題,許展作為法律顧問,也被抽到了組裡。」

    宋若晴似乎是說的急了點,拿起杯子喝水。陳朗笑道:「剩下的我來說。許展是一個很用心幹工作的人,這一點在他進了工作組以後表露無遺。他連續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把相關資料翻看了個遍,尤其是冶煉廠和市政府同南方這家公司簽署的眾多接收協議、轉讓合同等等多如牛毛的幾百款細則,逐條分析深挖,終於被他用極其深厚的專業能力找到了幾個疑點和破綻。許展連夜趴在桌子上,寫了一份詳盡的調查報告,著重在他從事的法律角度出發,闡述了對這些疑點和破綻的不確定性,認為是南方這家公司未能履行條款規定的責任,市政府完全可以藉由此出發,和他們明確約定協議裡的要求,給出妥善解決幾千名工廠職工下崗的具體辦法和途徑。他還特意單獨寫了一份相關的法律解釋,給這些觀點樹立起了牢不可破鐵證如山的法律參考依據,附在了一起,第二天交給了工作組的副組長。很快這份材料輾轉被送到了親自掛帥組長的那位副省長手上,成為了扭轉解決事件的一個重大保障。

    那位副省長也是很硬氣,在同許展以及省法制辦諸多的資深法律工作人員深入分析研究後,確認了許展這份材料的正確性和裡面觀點的可行性,直接開始向南方這家公司問責發難。這家公司當然是堅決不予以配合,他們才不想背著這幾千名工人的重負展開工廠的再次創業,找遍了理由搪塞耍賴。副省長也真是被逼的急了眼,和那家公司的法人拍了桌子,揚言愛幹不幹,不然咱們就法院上見!政府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

    林翰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說道:「許展真是好樣的,那麼多專家啊,領導啊,差點就被逼的去跳河,他偏偏就能在雞蛋裡找到骨頭,硬逼著南方這家公司低頭服輸了。」陳朗點頭道:「這小子確實厲害,腦袋瓜不是一般的好使。後來果真是在副省長強硬的態度下,那家公司軟了下來。他們知道這個官司打不起,就是打,也是必輸無疑,於是終於再次和市裡坐到了談判桌上,事情也得到了比較滿意的解決效果。副省長在慶功宴上,親自敬了許展一杯酒,當著所有人的面誇讚了他一番,只此一案,許展名揚省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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