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章 情非得已(6) 文 / 怡惑人生
溫遙搖了搖頭,看向舒宇夜的方向,在眼角之處,溫遙看到林夢婷呆呆看著舒宇夜,心裡有些不知所措。
她怕,她怕林夢婷會愛上舒宇夜,愛上他了之後,她和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朋友可以做。
雖然她覺得朋友不是玻璃做的,但是溫遙感覺自己總是把朋友當做玻璃,小心翼翼的怕碰壞了。
溫遙怕因為這一件事,自己會傷害到林夢婷這個純潔的女孩,一旦傷害感情,就失去這個朋友。
在不被察覺之間,溫遙力度控制不住的拉了一下林夢婷的手,令一直處於呆呆狀態的林夢婷一個顛簸,身體微微向前傾了一下,然後穩住。
溫遙有些懊惱自己太大力了,把林夢婷差點令林夢婷摔倒,但是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心的詢問林夢婷:「小夢你怎麼啦,看什麼那麼入神啊。」
林夢婷緊張兮兮的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那個人是誰啊,他唱歌好好聽噢。」
「額。」她不認識他嗎?
昨天晚上她沒見過他嗎?
「你沒見過他嗎?」
林夢婷臉上充滿了問號。「我有見過他嗎?」
溫遙:「……」不是吧?
敢情昨天她就一直都沒有看到氣場那麼『大』的舒宇夜嗎?
噗……溫遙想到若是被舒宇夜知道了,會不會氣死,他散發出那麼大的氣場也會被無視的那麼徹底。
林夢婷奇怪的看著溫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南宜子再次回頭看著溫遙,也不知道溫遙在笑些什麼。「怎麼啦?」
溫遙本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已經走到他們的前面,就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事。
但是從看到南疊笠和宮逸殤開始,心裡面就有些心驚膽顫的。
說實話,溫遙是蠻害怕南疊笠的,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天他對她說的話。
南宜子不知道溫遙見過南疊笠,就為溫遙和林夢婷介紹他們。
「遙遙,這是我哥,南疊笠,這是我……朋友,宮逸殤,這是任晴。」
溫遙看到他們兩個,眼睛就不知道該放在那裡,眼睛就到處亂看,看在坐在沙發上面有些坐立不安的雪晴……哦不……是任晴,眼神有些閃爍。
呵……溫遙實在是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情是該有什麼樣的心情,自己一直強調要自己相信她。
溫遙發現自己現在有多可笑,看,人家連名字都沒想過要告訴她一個真名。
以前是不會的,因為以前溫遙的朋友都只是過眼雲煙,這一批沒了,下一批就會補上。
陌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所以以前,溫遙基本上都沒有一個像別人一樣有一個很要好的閨蜜。
溫遙因為那件事之後就在也不相信這世間真的會有永恆不變的友誼,只相信不變的只有利益……而已。
但是自從遇到舒宇夜,遇到南宜子之後,溫遙就感覺的自己的世界觀被改變了。
有了南宜子的先例,就有了艾琳,唐佳遙,林夢婷,雪晴,這些自己以為是好朋友的人。
可是現在事實告訴溫遙,以前自己的世界觀都是正確的。
溫遙歎了口氣,這些思緒只是在腦袋裡面一閃而過而已。
在看到南疊笠,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南宜子的哥哥。
溫遙以前沒有見過他,倒是聽南宜子說過幾次,因為是無關要緊的人員,所以溫遙就自動的省略了。
南宜子竟然是南疊笠的妹妹,南疊笠是舒宇夜的朋友,那……舒宇夜和南宜子也是朋友咯。
溫遙沒想到,自己當初竟然離舒宇夜那麼貼近。
他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
之前因為看到他們三個人鬱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但是溫遙還是禁不住咬了咬牙,裝作沒見過或者沒認出這是那天晚上見過的那個男人,淡淡的打招呼:「很高興再見到你……們。」
溫遙在說道很高興的時候,特意停頓了一下,刻意的咬重中間的一個『再』字,看向任晴的方向,在說道『們』的時候,溫遙也略略的看向南疊笠和宮逸殤。
意思顯而見。自己認識任晴,卻不打算『認識』他們兩個。
宮逸殤和南疊笠看到南宜子帶著溫遙進包廂的時候也是很驚訝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南宜子的有溫遙這個朋友,也是,南宜子一直都在美國,兩人都大概的知道南宜子有那些朋友,但是就是沒有聽說過有溫遙這個朋友。
宮逸殤仔細的觀察著溫遙臉上的任何表情,發現溫遙也是和他們一樣,對於他們的出現和她對於他們的出現一樣,都是顯得很驚訝。
哪怕溫遙的驚訝是一瞬而過的,可是還是讓細心而且關心南宜子周圍的人的宮逸殤撲捉到。
宮逸殤的腦袋裡閃過很多想法。
自己半年前聽說南宜子交了一個比以往要很好的朋友,知道那是溫伯母家的孩子之後,就沒有沒有多在意了。
可是沒想到,溫遙是南宜子的朋友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溫遙是舒
宇夜的前女友。
這個重點,令宮逸殤要重新去想溫遙認識南宜子的目的是什麼。
是因為知道南宜子認識舒宇夜嗎?
然後在通過南宜子在重新去認識舒宇夜嗎?
會是這樣嗎?
若是這樣,那進門時一瞬而過的驚訝是什麼意思?
恩……她好像也認識任晴,在她說『再』的時候,首先是看向任晴的,然後才看向南疊笠和我。
宮逸殤高深莫測的看著溫遙,在溫遙對自己說話的時候,也只是微微的點點頭示意一下而已。
「你……叫任晴?不是叫雪晴嗎?」
還沒等任晴說什麼,林夢婷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驚訝和奇怪。
林夢婷剛剛因為一直舒宇夜的歌聲上面盤旋,沒有注意在包廂裡面有什麼人。
現在聽南宜子的一句介紹之後,林夢婷才驚訝的看著任晴。
「啊……我……這……恩……我……我去趟洗手間。」此時的任晴有些尷尬,說話說的語無倫次,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本是冷漠久了,說話也變得少了,詞語庫在逐漸減少。
現在在軍訓做的破事被人說了出來,又是突然間的,任晴就直接選擇什麼都不解釋,直接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