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鬥法,自食惡果! 文 / 顧小梳
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他們離開之後不久,急忙趕至而來的消防人員雖然撲滅了李安身上的火焰,可是對方早就燒得漆黑焦脆,身上不少一團一團的東西,整個身體發出比腐爛還令人作嘔的氣息。
到場的醫護人員強忍著這股難以忍受的臭味,帶著白色手套打算將黑屍帶回醫院進行鑒定,然後就在他們搬動的過程中,那屍骨慢慢出現裂縫,還未抬出去,便是突然碎裂成了一段段,就像是還未燃燒的木炭。
這一幕,讓所有人傻在原地,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好半天,有人想出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將這一段段屍體裝入透明袋中,裝回去作為實驗研究!
而李鍾在笑臉送走警察之後,臉上僵硬的笑容立馬撤去。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酒店,朝著總部奔去。
慕容仙兒並不知道經此一天之後,她已經成為鑒寶行黑名單上的第一人。即使知道,她也會一笑置之,黑名單又如何,她根本不在乎!
——
是夜。
黑暗籠罩了整個城市,陰沉沉的,空氣沉重得讓人可怕,若是稍微懂得察看的人,都會知道,馬上要變天了。
凌晨兩三點,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就連車輛也是偶爾會打著照明燈經過一兩輛,和白天繁華熱鬧的場面判若兩景。
突然間,一個古怪的光頭老人出現在大馬路上,明明是六月初夏的夜,他卻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和口罩,幾乎將整個臉都遮住。他的身上裹著一身寬大的風衣,將整個身子裹在其中,衣領豎起,將這個脖子所在了裡面。
他走得極慢,每走一步都會停頓一下,似乎在思索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昏黃的路燈將他的身影倒映在地面,拉得老長。然而若是此時有人從他身邊經過看到地面上的影子,只怕會立馬嚇暈過去。
那倒映著光頭老人的黑色影子,不是尋常的一個人影,而是有著三頭六臂的黑色怪物黑影!
他走著走著,突然加快了速度,瞬間鬼魅地移動奔跑起來,幾個眨眼間便到了百米開外——
他繞進一條小道,左拐右繞,最終來到一處普通的宅院前。
「啾~」
一道古怪尖銳地聲音從他的喉嚨裡發出,在寂靜無聲的夜裡響起。
很快,宅院的大門打開,他無聲閃進門縫,而大門也在他進入之後立馬關上,落上了門栓。
他走進一間大房,房間裡空蕩蕩的,除了坐落於中央的大桌,便在沒有任何的家居,地上擺放著不少正在燃燒的蠟燭,黑色的罐子、木箱隨處擺放著,或大或小。
見到他的到來,盤腿坐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睜開眼,起身來到他面前,沉著聲分別喚道:
「阿贊。」
「阿爹。」
這對男女,赫然是白天出現在酒店之中的兩人,哈辛和阿巴嬌!
光頭老人脫下身上的風衣,一一解下身上的束縛。他個子極高,可是身子枯瘦如柴,背微微有些彎曲。一左一右分別突著,如同巨大的腫瘤凸起,卻被衣服擋住。
最恐怖地是他的臉,一對眼眶深深陷了進去,臉龐兩腮之處也是凹得極深,泛著深青色,幾乎能夠看到骨架的形狀,整個一張臉,似乎就是一張臉皮包著頭骨架。
他黑得發紅的眼看了看眼前的男女,如炬的目光突然望向哈辛,一隻手閃電般探向他的身子,在上身幾處點了點,隨後在他的後背處猛地一拍!
哈辛「噗」地噴出一口血濺在地上。
「反噬?」他的目光不變,看著他問,「你的子蠱沒有回來?」
哈辛點頭,「酒店裡,有高手。」
光頭老人皺了皺眉,「那個女人,還不至於讓你受到反噬。」
「不是她,是一個男人。」很快,他將下午特意去探聽地消息一五一十告訴了光頭男人,其中對於讓他受傷的對手,卻是將懷疑的目光落在了隨後出現在慕容仙兒身邊的那個冷酷的男人,龍逸辰身上。
他的話,卻是讓光頭老人神色微微變化。
「那母蠱你可帶回來了?」老人問。
哈辛從一堆罐子前拿起一個黑色的罐子,將它遞給了老人。
光頭老人打開罐蓋,歪著它,不一會兒,一直幾乎佔據了半個手掌大的黑的發亮的蟲子順著內壁爬了出來,粘附在他手掌中。
他嘴唇動著,默默念著幾句口訣,很快,黑蟲變得振奮起來,不斷煽動這背脊上的翅膀。
與此同時,酒店內,正在依偎著龍逸辰閉目養神的慕容仙兒感受到放在眼前的小瓶子突然抖動起來,雙目的光芒一暗。
她探手握住小瓶子,一道元氣無聲沒入其中。
元氣一進入瓶子中,狠狠打在了金色的蠱蟲身上,引起後者發出細微的叫聲,而與之血脈相連的母蠱也因為子蠱的緣故叫了起來。
這個力道,不夠。
光是從母蠱傳來的聲音,光頭老人很快判斷出子蠱那邊控制著它的人,並不是今日讓自己徒弟受傷的人。
他咧嘴一笑,笑容
裡含著幾分陰森,口中的法訣迅速轉變。
母蠱的翅膀愈發煽動的厲害,聲音也一陣高一陣低,此起披伏,錯落有致。在它的影響下,被困在小瓶子裡的子蠱變得精神百倍,突然間發力對著瓶塞飛去,衝破它飛了出去。
得到自由地子蠱,並沒有多做任何的停留,衝著打開一角的窗戶飛了出去。
等子蠱飛出去以後,慕容仙兒和龍逸辰起身,極有默契地對視一眼之後,便是朝著門外走去。
感應到母蠱傳回來的消息和與子蠱越來越近的聯繫,哈辛面色微微變化,看向老人的目光也是多出一分異樣的情緒,咋看之下仿若崇拜。
半個小時之後,當子蠱出現在房間時,光頭老人伸手凌空一探,竟然就這麼將幾米開外的子蠱吸入手掌心中。
然而正是這一吸,他猛地面色大變,將它甩在了地上,抬腳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
前一刻,哈辛和阿巴嬌正慶幸在他的出手下將子蠱尋了回來,後一秒,哈辛再度捧出一口血,整個人瞬間虛弱了不少。
即使是如此,他既然穩穩地站在原地。到時他身邊的阿巴嬌俏臉一片,急忙扶住心愛之人,一臉抱怨不解地望著自己的阿爹,「阿爹,你做什麼?」
明明阿爹幫助他尋回子蠱,卻又如此輕易地致子蠱於死地。
雖說子蠱死亡對宿主的影響不算太大,可是在她看來讓心愛的男人受到傷害,這就是對方的不是,哪怕那個人是阿爹也不行。
光頭老人「哼」了一聲,抬手捏住哈辛的下巴迫使其張嘴,將手中的母蠱對準他的嘴拍去,「咬碎母蠱吞下去。」
他直接出言命令道,說話的內容卻是足以讓常人一驚。
然而在他說完之後,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大門之外,「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話音落下不久,兩道挺拔的身影緩緩出現在門口。
來人正是跟隨者子蠱找來的龍逸辰而慕容仙兒。
看到那俊美無比的龍逸辰,阿巴嬌的眼裡明顯出現了驚艷之色,隨後一絲癡迷浮現,竟暫時忘記了邊上的哈辛。
哈辛眼角掃過她,平靜的臉上無聲起了一絲冷笑,嘴巴大浮動動著咀嚼著嘴裡的母蠱,腥臭的血腥味和黏糊糊的肉感充斥著整個口腔,卻恍若未知,將其混著唾液嚥了下去。眼神卻不由自主飄在了身姿妙曼的慕容仙兒身上,頭一次,他的眼中出現了一抹火苗。
光頭老人顯然沒有想到來人竟是如此年輕的一對,如乾屍一般的臉上扯了扯,最終將目光落在戴著面具的慕容仙兒身上,用有些僵硬的華夏語開口問道,「你是鬼谷一派的人?」
慕容仙兒眼眸微微縮了縮,清冷冷地開口,「你既然知道,何須多此一問。」
聽她這麼說,光頭老人發出「嘿嘿」詭異的笑聲,「徐真是你阿贊吧?」
阿贊,是t國語中對師父的稱呼,慕容仙兒雖然聽不懂,但也能大概猜出這個詞的意思,目光毫不懼地望著他。
「你們華夏有個詞語叫做,『自動送上門』,小娃娃,若是識相,老實交出藏寶圖。」他說著,拍了拍肥碩的腰身,喉嚨裡的笑聲加重,「否則就讓我的心肝寶貝好好嘗嘗你的味道。」
隨著他的動作,他與身體明顯不相符的肥碩腰身竟然動了起來,從他的背後緩緩露出一張倒三角的扁平蛇臉,一紅一黃的眸子分外滲人,並且不斷從蛇嘴吐出猩紅的蛇信子!
熟悉t國的人都知道,泰國有三寶,紅藍寶石、人妖和毒蛇。
前兩者因為獨特之處,深受不少t國乃是國外的人喜愛,可是後者,卻是最致命且讓人望之生畏的存在。
公認的毒蛇之王是眼鏡蛇,而t國卻有一種蛇,身子如同正常成年男人手臂帶下,扁平倒三角臉,蛇眼一紅一黃,可謂是毒中之最,被人稱作金剛眼鏡王蛇。而此時環繞在他腰間的大蛇,顯然正是t國令人聞風喪膽,惡名遠昭的金剛眼鏡王蛇!
這金剛眼鏡王蛇從小就養在他身邊,平日都是吃各種劇毒之物或者認得血骨,毒性陰寒殺冷,毒性之強,令人乍舌。然後光頭老人卻直到,這自幼跟隨他的蛇寶貝,最愛的是修煉之人的鮮血和**。
慕容仙兒看著他腰間的扁平蛇頭,冷笑連連,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這一切是衝著她手中的藏寶圖而來,而知道徐真將藏寶圖留給自己的事,除了師伯和師兄,也只有那個那個鬼谷一派的叛徒,徐元秦知道,而恰恰好十年前的那場鑒寶交流大會,徐元秦在她手下吃了不少的虧。
見對方不僅沒有受到自己的威脅,反倒目露諷刺,光頭老人冷哼了一聲,用t國話念了快速地念一句什麼,便是拍拍腰上的蛇頭,一聲令下,「去!」
金剛眼鏡王蛇在得到命令的下一刻,猛地躥出,身子閃電般飛向慕容仙兒。
可是另一道光比它更快!
一旁的龍逸辰在它身子躥出的一刻便是結出手印,一隻手探出準確無誤地捏住它的七寸,將它對著牆上用力甩了出去,動作快,狠,准。
「嘶嘶——」
金剛眼鏡王蛇發出痛苦的聲音從牆壁上滑落下來。
看著自己的本命蛇降居然被對手甩了出去,光頭老人臉色豁然大變,迅速掐出幾個法訣,房間裡擺放的罐罐壇壇接二連三自爆,隨即他的腹部鼓動著,發出「咕咕」的聲音,那出現在地上的似乎沉睡著的蜘蛛、蜈蚣、蠍子、蟾蜍、毒蛇接二連三甦醒,迅速
朝著三人聚攏而去。
那金剛眼鏡王蛇身子驀然直立而起,一縮一起,扎入毒物之中,一口咬住一隻蠍子進行撕咬起來,特有的鋒利的牙齒幾下便是將蠍子咬成幾節,就著堅硬的殼吐了下去,隨後又將蛇口對準了旁邊的一條花斑毒蛇。
幾經毒物下腹,金剛眼鏡王蛇似乎慢慢恢復了先前的狀態,游到光頭老者身邊直立著身子,緊緊盯著那個將自己甩出去的男人,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雙方相互對質著,氣氛緊張到極致,連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半晌過後,光頭老人怪叫了一聲,率先出手。他發出類似於「咕咕」聲音,驅使著腳下的毒物朝著對面年輕男女蜂擁而上。
慕容仙兒無聲默念出幾句法訣,屋內孤兒狂風大作,一道隱形的光壁從兩人面前平底而起,朝著他們推送而去,一些出動在最前面的毒物猛的被掀了起來,往後仰倒。
窗戶來回猛烈地震動著,房間裡的蠟燭也似受到了巨大的影響,燭光搖曳的厲害,卻異常地沒有熄滅,反倒將房間裡五個人的身影投射在了牆上,隱隱浮動著。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無聲迅速地掠進房間,直直撲向那一堆至毒之物,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待再看去時,一隻體型嬌小的動物一抓一隻毒物往嘴裡塞入,隨機咬了兩下表示吞下,小爪子再次伸出。
它似乎沒有察覺到房間的古怪緊張,眼裡只有光頭老人放出的這一批大補之物,獨自一隻吃得不亦樂乎。
光頭老人一夥露出大驚的面色,看著這無聲出現的動物正放肆吃著自己一行人辛辛苦苦養了好幾年的蟲降,心疼之餘不忘將憤怒的目光投向那不識局勢的小東西,手邊的東西衝著它狠狠砸了過去。
小東西似乎感應到危險,小爪抓起一隻蠍子一個閃身出現在幾米開外,隨即衝著光頭老人「吱吱」地不斷叫喚著,表示出它極度的不滿,一把將蠍子塞進口中,故意發出「嘎吱嘎吱」響亮的咀嚼聲。
被一隻畜生如此挑釁,光頭老人頓時大怒,拍了拍旁邊的本命蛇降,指揮著它撲上去,「黑金,去!」
出乎意料的,金剛眼鏡王蛇沒有聽從他的命令。它直立著的身子不斷左右小幅度來回游動著,舌信子吐得厲害,顯得極為狂躁不安。
那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小東西卻在見到大蛇之後,竟發出歡快的呼聲,手舞足蹈起來,吐掉咬了一半的蠍子,閃電般衝著它撲去。
就是這個時候。
慕容仙兒看著對方三人幾乎都被小東西吸去了注意力,她和龍逸辰極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雙手不約而同結出手印,手法快到產生了幻影,兩道虛空結出的符菉對著三人疾射而出。
「砰、砰。」
兩道符菉沒入身體的聲音響起,一道射入哈辛身體裡,另一道本來對準光頭老人的符菉卻在即將射入之時,他突然一把抓過身邊的阿巴嬌擋在了自己身前。
阿巴嬌一口鮮血噴出,不可思議地望著抓住自己的乾枯大手,「阿爸?」
光頭老頭掏出一粒黑乎乎地東西塞入她口中,面色不變,對於拿自己女兒當擋箭牌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反應,「阿爸不會讓你死的。」
說著,他將阿巴嬌甩向哈辛,顧不上糾纏在一起的一蛇一動物,張嘴吐出黑色的霧氣對準兩人射去,隨後嘴唇不斷張合著,吐出幾句晦澀難懂的咒語。
黑色的霧氣半途中一分為二,分別朝著兩個人射去。
慕容仙兒眸子一冷,整個人身子往後一仰避開那黑色的霧團,身形瞬間移動閃到一邊,左手搭在右手手腕處,一道勁風猛地襲出衝向再度飛來的黑色東西。
「那是飛降,小心。」龍逸辰幽藍色的眼在黑暗中劃過一道紅光,沉著聲提醒她。
他大掌揮出,呆在手指上的戒指詭異地脫離手指而出,在半空中閃爍著光芒撞進黑霧之中。
得到龍逸辰的提醒,本就謹慎的慕容仙兒更加小心翼翼,手法快到出現幻影,結出一個又一個的手印,身若游龍在房間一側與那團黑霧鬥了起來。
哈辛一手攬著阿巴嬌,雙眼卻瞇起停留在以一敵二的光頭老人身上。
「吱——」一道尖銳的叫聲劃破長空。
小東西大意之下被金剛眼鏡王蛇噴出的毒液沾到了尾巴,頓時痛得撕扯著喉嚨大叫起來,與此同時,它的身形驟然暴漲,眨眼之間已是先前嬌小模樣的三四倍。若說先前只比老鼠打了一些,此刻卻是有出生幾月大的幼獅大小,渾身漂亮的白色毛髮根根豎起,亮出尖銳的爪子對準大蛇抓去。
金剛眼鏡蛇王震驚地望著這個中了它毒液卻不死的異類突然變大的身子,舌信子吐著,一紅一黃的蛇眼靈性地透出一絲驚恐。
它直立的蛇身一縮一彈,朝著穿邊的慕容仙兒彈跳而去。
慕容仙兒不經意瞥見那一黑一白的身影,當下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突然用力揮出一掌,在黑色霧團暫時停頓在半空的那一秒,主動側身朝著金剛眼鏡王蛇奔去。
眼角一直注意著慕容仙兒情況的龍逸辰看著主動「獻身」蛇口的人兒,眼皮突兀一跳,紅光瞬間覆蓋了整個幽藍色的眸子,冰冷的氣息驀然一變,渾身透著嗜血邪佞的氣息。
他隱約浮動著黑色氣體的大掌伸向黑色的霧團,抓住其中懸浮著的戒指,突然用力一震,硬生生將那一團黑色霧氣震得粉碎。
再看那金剛眼鏡王蛇看著主
動朝它本來的妙曼人影,舌信子吐得厲害,若是往日,它定會歡喜地撲上去咬住對方的血肉心臟,然而此刻的它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逃命。
眼看著慕容仙兒就要撞上蛇口時,光頭老人目露喜色,那喜意尚未蔓延開來,便是驟然凝固,緊接著淒厲地慘叫出聲,枯瘦的身子自顧倒退好幾步,用力撞上了大牆——
只見慕容仙兒突然不要命地朝著金剛眼鏡王蛇探手抓去,雙手抓住它的七寸一個急轉身,朝著飛射跟來的黑色霧團甩去。
她自然做不到像龍逸辰一樣的大力氣將金剛眼鏡王蛇甩向牆壁,卻也算計好了抓準時機使出最大的力氣帶著它往後一甩,而自己也因慣性被甩了出去,幸虧身後的小獸用頭一頂,化解了不少的阻力。
她打了個滾,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而那黑色的霧團撞上黑色的大蛇,一瞬間沒入它的體內,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凡是它通過的地方,莫不如同火燒。雖說蛇血冰冷,可是帶著極強腐蝕性的黑霧卻依然化成了水汽滴在了蛇體內的肉壁上。
前後不到一分鐘,金剛眼鏡王蛇痛苦地不斷甩動著自己的身子,巨大的力氣甚至將牆壁砸出了裂縫。
而它身為光頭老人的本命蛇降,二者血脈相承,金剛眼鏡王蛇受到如此重大的創傷,身為宿主的他自然也不好受遭到了強烈的反噬,更何況那飛降是他所下,他自然知道黑色霧氣裡隱藏的是何等深厚的邪氣與死氣,能夠將生人腐蝕成一灘血水,如今卻自食惡果,不用想,那金剛眼鏡王蛇已經活不過當下。
偏偏這個時候,異變突起,發生了所有人難以置信的一幕,那哈辛一把將攬在懷裡的阿巴嬌扔了出去,掏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撲向從牆壁上滑落的光頭老人,對準他的心臟紮了進去——
------題外話------
更新晚了,抱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