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交待罪行 文 / 風依然
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不去,她在你心裡不是無所不能麼?那麼想必她自己定有辦法脫身,再說了,不是還有四皇子在她身邊嗎?」他就是弄不明白,這丫頭怎麼那麼會勾搭人呢?她是怎麼跟煜陽搞到一起去的,還讓煜陽那個視一切如無物的傢伙心甘情願的為了她,陪著她一起入獄?
真是胡鬧!堂堂皇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而甘願踏入牢房,這若是讓父皇知道了,那還得了。
「主子,您別呀,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忘了秦將軍臨去邊疆時委託您的事了嗎?」天啦,希望太子殿下不要惱他才好,他竟敢對太子殿下如此大不敬。
「說了不管就是不管,你可別忘了,當初本宮是答應過瀟予,但是本宮也說過,只有看到那塊金牌才會幫忙,那塊金牌如今可是安然的躺在本宮懷裡,本宮憑什麼要去管她。」皇甫煜熠言辭鑿鑿,倒是讓凌風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哼,那丫頭對他是如此的小氣,看見他像是看見仇人的,各種不待見,可卻與煜陽那小子打的火熱。
既然她瞧不上他,他又何必多管閒事去管她的事兒,若是管了,指不定那丫頭還嫌他多事呢。
「也是,有四皇子在,定然會保嚴小姐安然無恙的,以四皇子與嚴小姐的交情,再說那戚大人是認識四皇子的,也知道了嚴小姐的身份,想必不會多為難他們才是。」自家主子不願伸也援手,他一個做屬下的也不好強求,是以,凌風一人慢悠悠的跟在皇甫煜熠後面,小聲的嘀咕著。
凌風聲音再小,以皇甫煜熠的內力想要聽清又有何難。
聞言,他腳步一頓,狠狠的轉過頭,衝著兀自低著頭小聲嘀咕的凌風瞪了一眼。
戚建城戚大人會因為他們的身份放過他們,才怪呢。若想戚大人放人,除非他們倆與案子確實沒有任何關係。
*************************************
順天府的牢獄之中,齊力主僕四人早已被七孔流血的劉楊氏的鬼魂給嚇的暈的暈,哭的哭。
一時間,整間牢房熱鬧極了,只是,這種鬼哭狼嚎的熱鬧讓人聽著著實有些瘆的慌。
「你走開,走開,你的死與本少爺無關,都是對面那個女人害的,冤有頭債有主,你這個女人為何搞不清狀況,總是纏著本少爺。」眼見著自己身邊的人暈的暈,哭的哭,齊力各種無力加上恐懼,他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這時的他,沒有精力去思考為何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是如此的無能、窩囊,關鍵時刻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比他這個主子還要怯弱。
「冤有頭,債有主,齊少爺所言極是,正因為齊少爺才是冤頭、債主,所以,奴家的魂魄才會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齊少爺。齊少爺,別再狡辯了,奴家並不圖齊少爺什麼,奴家已經死了,其他的不論任何東西對奴家來說都是虛無縹緲之物。
可是,奴家卻是不想做那孤魂野鬼,若是奴家這冤氣不除,閻王爺自是不會收下奴家,更不會安排奴家投胎轉世,到那時,奴家這個孤魂野鬼也就只好天天跟在齊少爺身邊了。
齊少爺,如若奴家不是因為齊少爺而死,奴家的鬼魂是不會出現在此,且還總想靠近齊少爺的。」劉楊氏那毫無語調,令人感覺冰冷刺骨的聲音一聲聲傳進齊力的耳朵裡,他覺得若是再繼續下去,他的小心肝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好,好,你別再靠近,爺答應你就是。是,沒錯,你確實是因為我而死,若不是我故意在你脖頸之上咬上一口,你或許根本就不至於丟掉姓命。可是,這一切怎能怪我一人,若是你不反抗,不掃本少爺的興,一切都不會發生。」直到這一刻,齊力哪怕被逼著承認了自己所作所為,但他卻依然不覺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是件錯事兒。
「齊少爺,齊力,你好不要臉,難道奴家在被你調/戲時就應該唯唯諾諾任你為所欲為嗎?難道奴家反抗還做錯了嗎?若是奴家不反抗,或許不至於丟掉姓命,可是奴家的清白何在,一個女人若是沒了清白,你讓奴家還怎麼活得下去。」一聲聲泣不成聲的控訴,憤怒的劉楊氏更加逼近關押齊力的那間牢房,拚命往牢房裡擠著,彷彿下一刻她便能穿過牢門而入。
劉楊氏此舉嚇壞了齊力,或許是為了安撫劉楊氏的怒意,他忽然態度一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你別過來,別過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我不該一看見漂亮女人便止不住想要去親近,我不該在得手後心生恨意咬你一口致你斃命,更不該敢做不敢當,還企圖栽贓給嚴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只要你別再纏著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齊少爺所言是否真心?是否屬實?可是被逼迫?」胡楊氏緊緊的靠著牢門,聲聲追問。
「是,是,句句真心,句句屬實,或許本少爺是因為害怕才坦誠,但卻句句都乃實言。」認了就認了吧,只要能讓這個鬼東西離開,剩下的聽到這些話的人除了他的人就只有姓嚴的女人了。
一個女人,不足為懼,大不了,待他從這兒出去後再想辦法將那女人解決了就是。
直到這一刻,齊力還是沒有反省,他心裡想的念的仍是該如何的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口說無憑,立據為證,為恐閻王爺不信,還要麻煩齊少爺將你對奴家做的一切罪行全部寫在一張紙上,讓奴家帶下地府,也好做個憑證。」說著,『咻』的一聲,牢房裡哪裡還有什麼劉楊氏。
「齊少爺,你真的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之說嗎?你剛才不是一口咬定我的診斷全屬胡言亂語嗎?怎麼,你此刻會相信
劉楊氏的說法,還要依她所言?」劉楊氏的鬼魂從這牢房中一消失,一諾馬上從g上跳了下來,快速來到牢門邊,衝著對面還處於呆滯狀態的齊力小聲嚷嚷道。
「沒所謂,沒所謂,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其實早在姓嚴的女人還沒到來之前,我便發現劉楊氏不行了,或許真如姓嚴的女人所說的那樣,就是因為我故意輕咬的那一口才讓劉楊氏失了姓命的。」齊力依然呆滯著,嘴裡嘀嘀咕咕的卻是表達的非常清楚。
或許他現在整個人還處於被嚇傻了的狀態,若是待他清醒後,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將心中所想全部在人前展露無遺,以至於將自己逼入死角,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這些話你也要清楚的寫在紙上,這樣才更有說服力,更能說明奴家的冤屈。」不知何時,劉楊氏的鬼魂又突然出現在了齊力的牢門邊。
這一驚人的速度,讓一向不信鬼神的一諾都出現了片刻的呆滯,這一刻,她不jin在想,難道這真是劉楊氏的鬼魂?難道這世上真有鬼怪之說?
連一諾都有些想不通了,對於那個早已被嚇成半傻的齊力來說,他哪還分得清什麼真真假假。
在劉楊氏那張七孔流血的鬼臉的監督下,他立馬接過那沾了血跡的宣紙,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寫在了宣紙上,根本不敢有任何遺漏和隱瞞,所有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統統呈現在了那張紙上,寫完後,在劉楊氏的示意下,他還乖乖的就著那宣紙上的血跡按上了手印。
劉楊氏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根本就不作停留,又是『咻』的一聲,她已然再次消失在了牢房之中,離開的如此匆忙乾脆,就連招呼都未曾向先前被她視作恩人的一諾打一聲。
剎那間,一諾只看見黃影一閃,整個牢房裡除了她就只有對面的那主僕五人了。
一諾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輕功?不對吧,若真是輕功,先前『劉楊氏』出現時就該如此刻般神不知鬼不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哪裡出了差錯?
一諾各種想不通,她緩緩踱步回到g邊,魂不守舍的坐了上去。
而齊力在劉楊氏那張駭人的鬼臉在自己面前消失之後,他整個人虛脫的癱坐在地上,心裡除了一陣後怕,更多的是輕鬆,好像突然有一種釋然的感覺。
劉楊氏消失過後沒多久,牢房外又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那雜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異常響亮,那響徹耳畔的回聲,聽在人耳裡感覺非比尋常的詭異。
別說是一諾了,就是對面原本呆滯的齊力也彷彿突然驚醒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那身手之敏捷,哪像是剛剛虛脫而癱倒在地的人。
循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望去,不大一會兒,戚大人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戚大人,戚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你想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交待,只求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裡,這裡有鬼,有鬼呀!」一看見戚大人,齊力彷彿看見了救命稻草般不停的求助,這一刻,他什麼也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管,他只想要從這裡出去。
「齊少爺休得胡言,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之說,許是齊少爺太過勞累了,依本官,齊少爺還是早些歇了吧。」對於齊力的求助,驚慌,戚大人不僅沒有一句安慰之語,反而一頓斥責。
斥責完齊力,一個轉身,戚大人已是笑容滿面的轉向一諾,與一諾一直盯著他看的視線觸碰上,戚大人心裡一擰,心想,這位小姐的眼神真是可怕,彷彿要洞穿一切似的。
「嚴小姐,本府受人之拖,特意來接小姐出去,深秋夜寒,小姐千金這軀實在不宜在此處久留,小姐,請您跟隨其後,咱們出去再說。」對於這位嚴小姐,雖說,他的恭敬多多少少與皇家和將軍府有些關係,而實則,他是覺得人家小姑娘與此事不僅毫無關聯,且嚴格說來,人家還是有功之臣。
讓人家千金大小姐在這牢獄中呆了大半宿已經夠委屈了,更何況對於這位小姐,他戚建城是打從心眼裡佩服呢!
想不到她小小年紀在醫術上竟是有如此深的造詣,就連做了幾十年仵作的謝老頭都看不出的端倪,人家卻是一眼看破。
若不是在進這牢房之前她耐心的仔細的為他講解,且拿出了有力的關於這方面的證據,估計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
對於戚大人的說法,一諾倒也毫不扭捏,就好像她一直在等著這一刻的到來似的,她一言不發的跟在戚大人身後緩緩的走出了牢房。
身後,那彷彿被人給遺忘了的齊力聲嘶力竭的喊叫著:「戚大人,還有我呢,我不要呆在這裡,你快放我出去。」
不論他怎樣一聲聲的嘶喊,回應他的除了一室靜謐,再無其他。
*******************************************
親愛的們,第三更4000+奉上,今天更新了一萬字哦,算了一下,我欠下的更新還剩兩千字了哈,看看明天是不是能全部還完。
明天的更新時間我暫時還說不準,如果明天上午沒什麼事兒的話,會爭取上午更新一章,下午有事要外出,外出時間不確定,所以第二更應該是在五點之後了,親愛的們,表養哦,哪怕是為了鼓勵我,給我動力,依然跪求各位親表養哈,只要時間允許,我會好好更新的。
今天一天,對著電腦的時間超過了六個小時,現在感覺眼睛有點兒刺痛的感覺,我去洗洗歇下啦,親愛的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