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居心何在 文 / 風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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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不都是喜歡對自己百依百順,溫柔可人,千嬌百媚的女人麼。只要這些能引起爺的注意,她都甘願為之。
只是,可惜了她今夜的良苦用心。
小桃紅低眸掃了一眼自己身上那薄如蟬翼,根本就無法遮掩住她那傲人丰姿的輕紗,可惜的搖了搖頭。
但很快,她便斂去了低落的情緒,再抬眸時,她眼裡又洋溢著自信的光芒。
沒關係,爺最愛的便是她懂事兒的姓子,還有她傲人的身段,當然了,爺之所以在這『醉紅樓』中最是疼愛她,關鍵之處還在於,在那張g上,只有她與爺在享受魚水之歡時最為契合。
思及此,小桃紅滿眼含春的又望了皇甫煜陽一眼,隨後便一步三扭的離開了房間。
說來,也真是難為她了,如此寒冷的夜,為了取悅一個男人,她恁是克服和忍受著那令人瑟瑟發抖的寒冷,穿著如此輕薄的紗衣只為那一人,可,那人卻是連個眼神都不曾看向她,可其何悲,而她卻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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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醉紅樓』,一諾只顧低著頭往前走,天黑黑,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但她知道自己沒走錯路就是。
窘死了,窘死了,那種春宮圖看看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關鍵是她身邊還有個束暢,束暢也和她一樣將那些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羞死人了。
心裡想著那份窘迫,腳下只顧著一直往前走,她根本就沒注意到,從她離開『醉紅樓』開始,她便被人給盯上了。
而束暢此刻也是心有所思,與一諾所想不同的是,他在揣摩著四皇子接近自家小姐目的何在?他深夜將自家小姐約至青樓,又居心何在?難道真像他所猜測的那般?
想到種種可能,束暢決定,回府後,他得與小姐好好聊聊。
有了決定後,他不再兀自猜測,而是將所的注意力又投注到了一路疾馳的一諾身上。
身後傳來了陣陣馬蹄聲,乍一聽去,感覺這聲音很是熟悉,驚愕之下,回頭,想要確認一下心中的猜想。
果然,來者果然是熟人。
「小姐,小姐,等等!」束暢可沒忘記,剛才從順天府衙一路前往『醉紅樓』時,小姐身上可是披著四皇子的外袍,想必小姐定是覺得冷了,這輛馬車原本也是用來接小姐回府的,這時讓小姐坐上卻也正好。
聽聞束暢的叫聲,一諾原不想停下,她覺得此時此刻她的窘迫讓她無法面對束暢,本想繼續逃避,但轉念一想,她能逃到哪兒去,又能逃多久,不管剛才多麼丟臉,她最逃避不掉的,便是束暢。
思及此,一諾心一橫,狠狠的閉了閉眼,隨後突然毫無預兆的一個轉身,佯裝著凶狠狠的樣子大聲道:「等什麼等,有什麼話回去再說,你是想餓死我,還是想凍死我呢?」
原本想借由自己凶狠的樣子來掩飾自己的那份窘迫,可誰知當她轉身惡狠狠的喊出那些話時,身後卻不止束暢一人。
她這是再一次丟盡了臉面麼?一諾內心苦不堪言,她的形象啊,算是全給毀乾淨了。
「小姐,上車吧,上車後就不會覺得冷了。」小姐看上去氣呼呼的,這是怎麼了?束暢很是弄不明白。
難道是因為四皇子將她約至青樓一事兒,嗯,有可能,畢竟哪個正經人家的小姐願意去那種地方,四皇子那種行為也難怪小姐生氣了。
看了一眼那輛馬車,一諾覺得很是眼熟,那不就是將軍府的馬車麼?只是,那趕車之人好像不是府裡人,但又感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哦,原來是他,終於在記憶裡搜尋到了這個人身份,一諾警惕的試問:「車上還有誰?」
束暢一愣,以至於忘了回答。
束暢的表情,證實了她心裡的猜測,看來,是那人不會有錯,只是,他為何又要出現在她眼前,深更半夜的他不呆在自己家睡覺,跑到她面前來晃什麼?
一想那個不待見她,她也不待見的男人,一諾心中的窘迫早已被氣惱所代替。
自那夜之後,好不容易清靜了些日子,怎地,他卻又出現了,他是鬼麼,總是陰魂不散。
不得不說,這兩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兩個對外人向來溫婉的人,在面對彼此時卻像是火星撞了地球,無時無刻不撞出火花。
想到是那人,一諾不屑的一轉身,兀自繼續往前走去。
算了,若要與他同乘一輛馬車才不至挨凍的話,她寧願這麼凍著,也不想與他呆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上車!」一諾剛抬起腳步,從車廂內傳出另一道還算熟悉的聲音,那聲音裡似乎隱隱含著一絲怒氣。
聽著這含著怒氣的聲音,一諾覺得好笑極了,心想,這男人真是有毛病,不知他有啥好生氣的,難道是覺得她夜不歸宿,害得他不得安寧?
真是好笑,她夜不歸宿與他何干,他至於麼?再說,她也沒讓他來接她不是?
對待皇甫煜熠,一諾的態度還是那般強硬,不過,很快,她便沒了強硬的餘地。
突如其來的雙腳離地,重心不穩,讓一諾下意識的一把抓住能讓自己保持平衡的救命稻草。
只是在驚魂
未定時,抬眸一看,原來那所謂的救命稻草竟也是讓她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
「放開!」一諾厲聲呵斥,可很顯然她現在所做的無謂掙扎抱著她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為所動。
因為,下一刻,他抱著她已然站在了馬車之上。
坐進馬車,雙腳一沾地,一諾便警覺的移到車廂內的一個角落,一聲不吭的坐了下來。
她不問不鬧,只是一味的保持著沉默,只想時間過得再快一些,快一些到將軍府。
可是,往往當你將所有的注意力和重心放在一件事兒上的時候,時間往往更加難熬。
不管時間多麼難熬,畢竟從興旺街到將軍府並不算太遠,當馬車剛停穩在將軍府門前時,一直估摸著時間的一諾,待前面趕車的那人和束暢剛從馬車上跳到地面,她便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緊接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早已被打開著的將軍府。
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一氣呵成,倒也足以讓被她遺留在原地的三人目瞪口呆。
「束暢,本宮不希望在你們家小姐身上再發生今日之事兒,既,秦將軍特意將你留下,想必也是覺得只有你才能讓他將你們家小姐交給你照顧,那麼,你就得盡職盡責,時刻保護你們家小姐,別總讓她遇上些稀奇古怪之事。」看了一眼那小丫頭怒氣沖沖離去的背影,皇甫煜熠忽然覺得他這一刻什麼也不想再去追究。
因為他總覺得,不管他說再多,那丫頭估計都不會理睬她,指不定還會適得其反的讓她故意而為之。
「勞太子殿下費心,未將該死,未將往後一定會好好照顧我們家小姐,不再讓她有機會碰上那些骯髒之事。」束暢決心表的是信誓旦旦,但他此刻內心心虛的很,他能管得住他們家小姐?切,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唉,有些事兒不是你不讓就不會發生的,依你們家小姐那倔強的姓子,你的話她能聽進一二也算不錯了,哪裡還能指望她全盤接收,好了,你也進去吧。」
馬車是將軍府的馬車,他與凌風從皇宮出來後,首先便來了將軍府,為不至於引人注目,他們改乘將軍府的馬車一道去了順天府衙。
可誰知當他到了順天府衙,想要讓凌風持著他的令牌前去與順天府尹戚建城交涉時,好巧不巧的正好碰上了被皇甫煜陽半擁著走出府衙的她。
在看到那一幕的那一刻,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會燃燒起濃濃怒火。
那一刻,他迷茫了,連他自己都弄不懂自己,他不想去深思,權當是看見她不知廉恥禍害他家兄弟,他才會如此生氣。
可當見她哪怕坐在馬車內仍是凍得瑟瑟發抖時,他又生起了一種想將她一擁入懷的衝動,那一剎那,彷彿對先前煜陽攬著她那一幕釋懷了。
他知道,不論那丫頭做了什麼,與他都沒有直接關係,他只是受了瀟予之托,負責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她幫助罷了,可,他貌似連那麼簡單的要求都沒能做到。
無奈的喟歎一聲,凌風已是將他們先前寄放在將軍府的駿馬牽了出來。
瀟灑如風的一躍身,端坐於馬背之上,揚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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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將軍府相距幾條街道的齊郡王府,時至深夜,府中除了值夜的下人,其他人早已歇下,整個郡王府一片寧靜祥和。
可這片寧靜和祥卻是維持沒多久,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破了。
若是細看,便能認出那敲門之人不是這郡王府的賈管家還能是誰。
只是不知這夜半三更的,賈管家從何而來,又因何事如此急切。
看門的門房打開府門,發現是管家後,忙將其迎進府內,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便見賈管家急匆匆的往內院而去。
齊郡王府佔地面積寬廣,與將軍府不相上下,只是將軍府為後建府邸,整體的建築和裝飾看上去比齊郡王新穎不少,而齊郡王府則看上去古色古香,別有一番韻味。
賈總管熟悉的在府裡七彎八拐,很快便在西邊一處院落停了下來。
院子裡值夜的婆子聽到動靜,出來一看是管家,聽了管家的要求後,她也不敢稍作遲疑,忙不迭的敲響了房門。
片刻後,那婆子又返回到院外,不知說了些什麼,便見賈管家跟隨她身後進了屋內。
屋子裡燃著微弱的燭火,使得整個房間看上去有些昏暗,好在賈管家對這郡王府各個院落十分熟悉,才不至於讓他多費周折。
「說吧,到底何事兒,值得你深更半夜來擾本王清夢。」隔著一道屏風,裡面傳來了齊郡王慵懶不悅的聲音。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奴才也是沒了辦法,才趕緊連夜趕回來通知王爺,王爺,您快救救少爺吧。」賈霍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家郡王最不喜歡的兩件事情,一是有人打擾他溫香軟玉入懷,二是不喜歡府裡人喚他郡王,哪怕他的身份確確實實只是一個郡王,他還是願意聽到府內之人喚他時將前面那個『郡』字給抹去,稱他為『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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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4000+,心裡默默一算,艾瑪,我今天貌似還有七千字的任務,突然趕腳任務好艱巨。
昨晚一夜只斷斷續續的睡了三個多小時,現在我的雙眼已變成瞇縫眼,可憐我本就不太大的米米眼啦!
廢話不多說,親愛的們今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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