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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砸場子的 文 / 風依然

    觥籌交錯,眾歡同樂,人們三五一桌,天南海北,神侃無邊。

    酒樓內一切進行的井然有序,大堂內座無虛席,門外已是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排在人群中的人們看著酒樓內,坐在桌前,歡聲笑語,盡歡盡樂的人,有人臉上不jin流露出了一絲羨慕之色。

    早知道就不該站在外面猶猶豫豫,早知道就該一咬牙狠狠心早點下定決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站在門外排著長隊,眼巴巴看著人家盡享美食。

    「真是氣死人了,我就晚來了一會兒,居然什麼也沒趕上,既沒趕上酒樓的開張儀式,更是沒能趕在第一撥進得門去。瞧那些人吃的,這一時半會兒能有空桌嗎?」

    「誰說不是呢,我倒是早早就來了,但卻一直站在人群中猶猶豫豫的,就怕這酒樓的消費不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能承受得起的,可誰知在嚴老闆說出今日酒樓所有消費全部半價收費時,人群一湧,好嘛,我被擠在了最後面,這下好了,在這乾等著吧,現在只能希望裡面那些人能早些出來了。」方纔還在自怨自哀的男人聽了別人的話,終是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懊惱倒了出來。

    「今日半價?你們站在後面怕是沒能聽見,方才嚴老闆可是又說了,以後每個月的這一天,酒樓內所有東西都是半價,哈哈……咱們可是有口福嘍。」排在隊伍靠前一些的人群中有一男子大聲的向後面的人轉述著這一好消息。

    「真的麼?那太好了,這下我可不心急了,慢慢排著,哪怕排到最後,今天進不去,下次再來也是一樣。」排在最後的小個男子顯得很是興奮的說。

    從這排成長龍的隊伍可以看出,在古代,男人們還真是有夠閒,有夠大男子主義的。

    咋就不見女人排著隊等著上酒樓吃飯呢?唉!可憐的女人啊!

    被束暢安排在門外維持秩序的四名將軍府的護衛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裡可自豪了,要知道,這絡繹不絕的人群代表著的可是他們家小姐的成功。

    一樓大堂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此時離午餐的時間早已過去,可一樓大堂裡仍然是座無虛席,二樓的客人也換了好幾撥,唯有三樓的戚大人他們自第二次上去後,一直不曾下過樓。

    心滿意足享受一頓美食過後結帳離開的客人在結帳時,許多人懷著對二樓以上的嚮往向掌櫃的打聽了一些欲上二樓所需要的條件。

    當得知只要花錢購買了會員玉牌,那麼往後不僅可以提前預約席位,更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享受到優惠時,許多家境富足的客人想都不想便依酒樓的規矩讓掌櫃的登記了自己的資料,然後拿出銀子從掌櫃的那兒購買了玉牌。

    出門時,還仿若得了什麼寶貝兒似的,將玉牌高高舉起,一幅撿到便宜的滿足模樣。

    這一日,一諾很忙很忙,忙得她顧不得招呼客人,甚至連仍在三樓的那些大人物都沒空去招呼,只是委託束暢親自上去招呼了幾次。

    她只能督促各個樓層的負責人,讓他們無論多忙多亂都要盡心盡力的為大家服務,切不可心浮氣躁,更忌與客人發生衝突,若遇到難纏的客人,儘管向她報備就好。

    而廚房裡,她更是記不清自己跑了多少趟,負責採購的郭桑也不知被他吩咐著跑了多少趟市集。

    忙些也好,至少讓她沒了時間再去想那些個,她本以為會來卻實則連人影也不曾見到的人。

    累並快樂著,若是生意一直紅紅火火,趕緊步入正軌,那麼再忙再累,她都甘之如飴。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是到了晚飯時間。

    三樓的各位大人早在臨近晚飯時已相繼離去,離開前,他們無不對酒樓的一切讚不絕口,有甚者更是將一諾誇得像是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對於今天前來捧場的所有客人,一諾自然是不會讓人家空手而歸,在眾人結帳離開時,均由服務人員送上了一份由酒樓精心製作的小點心,人手一份,絕無特殊。

    若說中餐時的人流量用熙熙攘攘來形容的話,那麼晚餐時的客人就多得仿若過江之鯽了。

    客人走了一桌又一桌,酒樓內的所有人員幾乎都累得直不起腰,但為了保證服務質量,他們都硬撐著。

    面對今日這種狀況,眾人心中無不想著:難道往後每天都要這樣忙碌了嗎?若真這樣,他們能撐到幾時?

    「啪!」突然,從二樓傳來了餐具被掃落的聲音。

    原本兀自享受美食,與家人、友人細聲攀談的人們紛紛轉過頭,不明所以的看向通往二樓的階梯。

    人都是好奇心很重的生物,這兀然響起的嘈雜聲足以令人無限猜想。

    「怎麼了這是?」

    「剛才那是餐具被掃落在地的聲音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出啥事兒了?」

    「不會吧,今天可是酒樓開張的第一天,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才對?」

    「誰知道呢?」

    人們三五不時的小聲議論著,但那先前被桌上美食吸引的目光此刻可完全投放到了階梯上。

    就在眾人關注事態之際,只見從二樓匆匆跑下一個女服務員,那女子跑下樓後,先是在大堂裡掃視了一圈,似在找什麼。

    但在她發現大堂並沒有她所尋找的之後,轉身便往後廚的方向跑去。

    很快,人們便見嚴老闆神色嚴峻的與一高大

    大的男子從通往後廚的那條通道走來,匆匆忙忙的便上了二樓,而先前從二樓跑下的那個女服務員也跟在後面跑了上去。

    那個高大的男人姓甚名誰沒人知道,眾人只知道自他們進門後,那個男人便一直忙前忙後,說是這酒樓的管事兒吧,又有些不像,難道是嚴老闆的相公?

    不對,應該不是,若那男人真是嚴老闆的相公,那今日站出來主持全局的就應該是那名男子而非嚴老闆一個婦道人家了。

    人類,還真是無聊又八卦,短短的時間裡,他們在找尋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時,又將心思放在另外的臆想上,還真是心思活絡呀!

    不待眾人回神,又見一諾從樓上下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行至階梯第一個台階站定,環視了一周大堂內的客人,嫣然淺笑道:「各位貴客,真是不好意思,二樓出了點兒小小的狀況,不過大家安心,確實只是小狀況而已,並無大礙,請大家安心用餐,我們會盡快的解決,待解決妥當後會向在坐的各位詳細說明,大家用餐吧,飯菜涼了可是會影響口感的哦。」

    斂下心中所有的情緒,一諾衝著眾人淡然一笑,還俏皮的開了個小玩笑,惹得眾人哄然大笑。

    隨著笑聲,先前那絲好奇之心好像被淡化了不少。

    既然人家老闆都這麼說了,那定是沒什麼大事兒,若真有大事兒估計早該報官了。

    雖說心裡還是有些好奇,但人家嚴老闆剛才不是說了嘛,待事情解決後自會詳細告之。

    安撫了一樓大堂的客人,一諾又朝門外望了望。

    日漸西沉,夕陽的餘輝灑滿大地,看來,明天又是一個艷陽天。

    門外,此刻除了那站在門裡門外的四個護衛,已是沒了排隊的人影。看著這一切,一諾心想:多麼美好的一天啊,就這樣完美的結束這一天不是很好麼?為何會在臨近打烊時生出一些不和諧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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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客人,請你先不要激動,冷靜一些將事情的經過講講清楚好嗎?」盡量的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的一諾望著坐在二樓靠窗的卡座裡的男子說道。

    這個為首的男子看上去大約三十來歲,身著一身由絲綢而制的昂貴長袍,長相很是一般,只是他那雙總是滴溜溜四處瞟來瞟去的眼珠讓人看了很是厭惡。

    與他一桌的還有兩人,其他兩人也是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子,而在這些男子身後皆筆直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似護衛模樣的隨從。

    呵!原來是一群爆發戶來她這兒嘗鮮來了。

    來就來嘛,像這類爆發戶她可是最為歡迎的了,哪怕他們走進來,持有初級vip玉牌又能怎樣?像這種人,往往為了顯擺自己,他們的消費往往都會高出自己的需求許多許多。

    就正如此時他們桌上擺著那半桌子剩下的飯菜,這些混蛋這是酒足飯飽之後開始找茬了是嗎?

    沒關係,她倒要看看,這幾個傢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激動?誰他/媽激動了,你個小娘們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話就不要學男人那樣拋頭露面出來撈生活。講?有什麼可講的,你他/媽不是說過,若覺得你這酒樓所做的飯菜讓客人不滿意的,算你的不是麼?怎麼,這晌午才說過的話,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說話不算數了?」

    為首的男子很是粗魯的邊罵邊說,看著他那囂張的模樣,一諾恨不得直接將鞋印印在他臉上,站在她身後的束暢更是忍無可忍便欲衝上前去先幫他活動活動他那張臭嘴。

    可,當他剛一動作,一諾便將他給攔下了。

    「閣下看著也像是這京都城內外有頭有臉的人物,講話怎能如此的不修邊幅呢?嚴某想,定是您心裡有不痛快,且還與本店有關,既然如此,嚴某作為店家自是會依規矩處理,但還請閣下不要太過暴躁,免得影響了其他客人。另外還有,若只因本店的飯菜讓您不滿,您大可直接向服務員說明,這滿地的餐具又該如何解釋?」

    雖說進門即為客,一諾對這種討厭之人只能盡量壓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至於將其直接掃地出門。為了酒樓今後的生存,哪怕是做做樣子,她也得做得讓其他客人滿意,讓這幾個渣心服才行,否則,若往後,人人看她只是一個女人好欺負,誰都想要來踩一腳那還得了。

    「你他/媽罵誰講話粗魯呢?找死是吧?」為首的男子罵著罵著率先從坐位上站了起來,隨著他的起身,另外兩個男子也隨之站起身來,就連他們身後那三個隨從也跟著一起向一諾逼近。

    「喲,真是難得,難得閣下還知道自己說話粗魯,有自知之明就該改之,這出口成髒不僅聽著不,且也有些掉身份不是。雖說進門是客,我們理應服務周全,好生對待,但若是像閣下這樣蠻不講理的客人,本店可是不會歡迎的。有事情發生,咱們協商解決就好,無需又吵又嚷的,並不是聲音大、人手多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的。

    或許在閣下眼裡,覺得我嚴一諾只是一介女流,初來貴地,無依無靠,就能任人欺負。可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別門縫裡看人,我嚴一諾哪怕只是個女人,但我敢在這兒討生活,那就足以說明,我有在這兒立足的資本。

    說吧,你到底意欲何為?不妨說來聽聽,本姑娘可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先理後兵,客套得過了,會被人看著軟弱好欺。今天這個渣渣鬧這麼一出也並非完全是壞事兒,借由處理這事兒,說不定也是個警醒他人的好時機。

    「哼,你這是自知理虧,就開始嚇唬人了是吧?告訴你,老子可不是嚇大

    的,小的們,給爺砸,老子今天就不依你的方式解決,老子向來解決事情有自己的一套,哼!」說罷,為首的男子便帶頭拿起桌上剩下的一碟菜朝地上砸了下去。

    而他身後的隨從以及另兩名男子也隨著欲動手,只是他們動手的方向卻是轉向了與他們臨桌的桌面上。

    「咻!」的一聲,在眾人驚慌失措來不太躲避時,只見那五個手持從臨桌拿起的碗、碟正欲朝地上摔去的男子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定在了當場。

    看著同伴被莫名的制住,為首的男子那彷彿欲噴火的眸子唰的一下直視著一諾。

    「看來你這賤人還有一手,深藏不露啊。你這是打算強買強賣,把我們關在你自己的地盤任意宰割是吧?老子告訴你,老子韋九爺,在京都城裡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你今日若是不讓老子滿意而歸,老子讓你這剛開的酒樓明天便變成廢墟。你這賤人,趕緊的給老子手下解開穴道。」

    同伴被莫名的制住,不是被點穴還能是什麼?定是這娘們身後的男子趁他們不備出的手。

    他可不相信這小娘們還能有那本事讓他們動彈不得,哪怕他確實有看到她揚了揚手,他也不會相信。

    「韋九爺是吧?哈……您老這是被嚇糊塗了吧,您試試看,看您是否能動?」一諾眼含不屑,滿臉的譏諷。

    什麼狗屁韋九爺,社會的渣子罷了,就這麼點兒膽量,居然也敢充爺?就這麼點兒本事居然也敢找她嚴一諾的茬,真當她好欺負是麼?

    真是不知死活的白癡,她方才出手可是只制住了那五隻欲騷擾其他客人的畜生,至於這位九爺嘛,她不屑動他。

    聞言,那位韋九爺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手,發現果然如一諾所說,他還是自由的,但見識過那出神入化的點穴手後,他倒也不敢妄動。

    只是惡狠狠的盯著一諾吼道:「小賤人,你若把其他人的穴道解開,那咱們還能坐下好好談,否則,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了的。」

    不知死活的傢伙,都到了這般田地,明明自己心裡已是懊惱不已,但卻還硬是佯裝著。

    「好好談?很報歉,本姑娘這會兒不想跟你好好談,原因就是,你們騷擾到了其他客人,更是嚇到了其他客人。怎麼辦?讓本姑娘好好想想,這件事情要怎樣解決才能盡善盡美,讓每個人都滿意呢?」淡漠的言語輕巧的從那輕啟的紅唇溢出,甜酥的嗓音讓人聽著心裡酥酥的,麻麻的。

    可聽在那位韋九爺心裡卻仿若一根冰稜直擊心臟,讓他痛過之後心生懊悔,不想再繼續待在這裡,只想趕緊的離開。

    一派輕鬆的一諾將他所有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不屑的冷嗤一聲:切,就這麼點兒狗膽,居然也敢學人家做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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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五千字,這下好了,我終於將欠下的兩千字給一次姓全還完了。

    親們,今天的更新完畢,我滾幹活了,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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