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7怎麼辦呢 文 / 芷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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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世伊,你都是我妻子了,你覺得我管不管的著?!」項北辰眸色比之前更加深了……
世伊一笑,不動聲色道:「我們好像,還沒領結婚證吧?!」
世伊話剛一出口,項北辰頓時大驚失色,然而不過一秒,他就立刻調整好自己,帶著一絲不羈的笑,開口道:「蘇世伊,真有你的!」
世伊推了一下擋在身前的手臂,冷冷道:「讓開!」
項北辰擰了擰眉,被她推過的手臂頓在半空中,
世伊離開進了裡面的換衣間,換上自己的衣服,拎著包就要出門,項北辰看著她闊步朝門口走去,靠在床上,觀賞這一切。
走至玄關處,世伊換了鞋,按著把手準備開門,可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使力,那扇門就是打不開!
果然,霸道如項北辰,怎麼會輕易放她離開呢?!
世伊沒有再和他說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抱著靠枕,將頭埋在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項北辰對這一切,冷眼旁觀著……
夜逐漸深了,世伊不知不覺就那樣蜷縮著身體睡著了,項北辰卻還是精神十足,在他眼裡,這個剛剛與他宣過誓的女人,心底還在惦記著別的男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她將頭埋在抱枕裡的樣子,還是不由得心疼起來,緩緩從床上下來,走到她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髮絲,然後把她抱到床上,再緩緩放下……
世伊在夢中嚶嚀了一聲,選了個舒服的右側臥姿勢,沉沉睡去……
看來忙了一天的她,是真的累了!
項北辰看著她睡得安穩的樣子,心裡一陣柔軟,靦腆的睡容和她清醒的時候迥然不同!
眾所周知,男人往往喜歡溫順的女人,於是,項北辰看著世伊安靜下來的樣子,心微微一動……
幾乎是不受控制地,他俯身,吻了一下世伊的額頭,吻過之後,似乎還不夠滿足,有吻了她的眼,她的臉,最後,吻了她的唇……
原本打算一路向下的吻,被世伊一句「討厭」的囈語打斷了,應該是被項北辰弄得癢了,她同樣發出了幾聲很輕微的笑。
項北辰再俯身看她的時候,發現世伊之前舒展的眉眼擰在了一起,好像是做了很不好的夢!
他溫柔地給世伊蓋好棉被,自己也躺下……
第二天,世伊睜開眼的時候,項北辰已經不見了,世伊先是覺得自己睡的大床好軟好舒服,而後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一個激靈坐起身來,看著自己是躺在套房內唯一的大床上,不經有些驚訝!
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項北辰莫名其妙地就和他吵起來了,之後自己想離開卻出不去,索性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最後,好像一不小心睡著了……
可是自己怎麼移到床上來了呢?!
她隨意抓了兩下頭髮,便不再多想,起身,洗漱……
在收拾好自己,正準備離開之際,項北辰突然走了進來,看著世伊一副要離開的架勢,心底頓時又冒出來幾分火氣……
「你去哪?!」項北辰言語中帶著一股怒意,聽得世伊也格外不舒服。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正所謂,什麼都是相互的,項北辰既然敢質問她,她肯定也是要還回去的!
「蘇世伊,你別太過分了?」項北辰語氣帶著幾分寒意。
世伊沒有接話,繞過項北辰就要離開。
在即將與世伊擦肩而過的瞬間,項北辰突然拉住了她……
「你還想幹……唔……」
世伊話沒說完,項北辰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霸道而帶著佔有與侵略的吻,並不深情,同樣,也不專注!
對項北辰來說,他不過是想警告世伊,她是他的,要聽他的話,按他喜歡的方式做所有的事!
世伊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狠狠推他,項北辰迅速離開世伊的唇,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怎麼,想幹嘛?!」
世伊白她一眼,別過臉去,倔強地不答話!
「蘇世伊,你在挑戰我的極限!」項北辰自顧地說道,眼神中那一抹凌厲清晰可見……
「怎麼敢?!」世伊冷言回復她,故意裝出一副淡定自若的姿態,其實心裡,難受的要命。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嫁給了一個疑心重重的男人,新婚之夜就給了她一個這麼大的驚喜,預想的甜蜜和幸福,全部沒有!
「呵,你有什麼不敢的?!婚禮還在進行中,就迫不及待和你那初戀小情人眉來眼去了,也不看看,他是個什麼貨色!」項北辰用詞極其難聽!
「項北辰,你夠了!你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是你不要總是拿子烏虛有的事情來侮辱別人,尤其是,我的朋友!」世伊說的時候,心底也是帶了情緒的。
項北辰有點欺人太甚了,她理解不了,這個男人從昨天到現在的一切行為!
「呵,怎麼,這樣你就覺得難受了,怎麼辦呢,我還沒說更難聽的呢?!」項北辰此時此刻像極了一個無賴,每一句話都讓世伊的心沉下去幾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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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世伊真的不想再和他吵下去了,這無謂的爭執不知道何時才能有一個頭,索性直接扭頭跑了出去……
這一次,項北辰沒來得及再攔她!
剛剛下樓,就撞到了一個人,世伊忙著道過歉之後就急著離開,可誰料,那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世伊下意識排斥地甩了一下,同時准過臉看他……
「eri?!」世伊很是驚訝,他怎麼一大早會出現在這裡呢?!
「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羅宇楠沒有回答適宜的問題,而是在追問她的情況。
世伊聽到羅宇楠這麼問,緩緩低下了頭……
「怎麼回事?項北辰欺負你了?!」羅宇楠眼裡滿是擔心。
世伊抬頭,勉強從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也沒什麼,你不要多想了。」
羅宇楠真的就不再多問,轉而道:「你去哪,我送你吧?」
「好,謝謝。」世伊點了頭。
羅宇楠很紳士地為世伊打開車門,世伊笑了笑,坐進去之後乖乖繫上安全帶……
樓上,站在窗邊的項北辰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眸色變得幽深,手掌下意識握拳,心底的怒氣以光速瞬間升騰起來……
羅宇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來找他項北辰的老婆?!
真是找死!
看來,她還真的是對姓羅的心存幻想,他怎麼能允許呢!
——————————————對不起哈,我寫不完了,臨時有事,不想被扣全勤,先覆上一篇散,到時候有免費番外哈,求不被黑,謝謝,—————————————————————————
/芷未晴
時光面前,我們都微不足道,用盡全身力氣去換一個畢生精彩的回憶,癡迷的不過是懷念而已。
其實,我是一個被徹底瞭解之後就會讓人討厭的姑娘,當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夠熟悉了,不需要小心翼翼,隨性肆意的說一些玩笑的語句,不顧形象的笑,毫無緣由的哭,厭煩就像摻進風中的灰塵悄悄侵襲,吹進他人的眼睛裡,於是他眼疼,眼澀,於是自己就理所當然的被疏離,心存芥蒂,要如何繼續往後的對白言語?
後來,才終於明白,或多或少,人與人之間都該保留一點距離。懂得了不揭開的傷疤給所有人看,只拿歡笑去討人喜歡。我們都天生喜歡和樂觀的人相處,這是通病。傳遞愉悅永遠好過流露多愁善感,不該把失望當成自己的最愛,渾濁了他人的美好心願。
忘記了是聽誰說過: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喜歡的不得了,祈禱著久處不厭,擁有的卻總是乍見之歡。我想,這一定是上天開的玩笑吧?你希望的、期待的,總是不會輕易幻化為真實存在的畫面,可是那又怎樣呢?縱然時光蒼白,歲月依然守著當初執念。
曾和朋友鬧矛盾,言語不合之時,說了「絕交」兩個字,看似偶然,實則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一直覺得,我們像兩條永遠不會相遇的平行線,卻拚命在各自的軌道尋找交點,結果,背道而馳,越走越遠。說一句對不起,還是一意孤行的選擇了逃離。不曾想過,她會打來電話,要一個理由,可是我又怎麼有勇氣再多說一句?我習慣了逃避,所以假裝不曾聽見,不曾看見。一遍遍鈴聲是帶來了煩亂,自己卻連掛斷都不敢,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我知道她待我好,只是我擔待不了。除了視而不見,我無力做任何改變。
其實,其實,你掉的眼淚是甜是鹹,與我有關。該怎麼說呢,我們的人生大都人來人往,是是非非並不是每一次都能說出個東西南北,只是有些人給予的那些精彩瞬間,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帶來無限感慨。我拿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借口,告訴你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緣由,你也只能苦笑。
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會輕易把後悔說出口的人,並且從來不以此為恥。那一瞬間,腦海被斤斤計較填滿,所以不計後果,說最狠的話,做最不負責任的事。我告訴你,我討厭死你了,你當初是怎樣一次又一次勉強我做了一件又一件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事,就在那些時刻,發洩了壓抑長久的情感,也同樣是在那些時刻,終結了帶來許多歡愉的相惜相念。
還是會在多年之後,偶爾想起,可惜著沒能細水長流的每一次遺憾,不甘著眼淚灌溉的鬱鬱寡歡。
你知道的,誰都想被疼愛。我們像一個孩子般祈求溫暖,也像一個孩子般不懂謙卑是什麼概念,只會用你爭我搶的方式,奪得想要的東西,握在手裡的那一刻,就輕而易舉的滿心歡喜。然而,我們始終沒有懂得,長大了的自己,不該再如此蠻橫無理;反而,長大了的自己,竟被歲月教會了哭的隱忍壓抑,笑的符合他人心意。真是悲劇,儘是悲劇。
曾以為,笑聲失去起伏旋律的那一瞬間,就叫做永遠,卻還是在後來的朝暮之間,學會溫婉。不管成長的路途是苦是甜,都會有一世相遇纏繞,偶爾歡鬧,心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