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大治 第二二三章 詭道破營 文 / 宮闕樓台
「鄧老匹夫,拿命來!」韋德使了一把大刀,一刀過去,砍死身邊的人,直直的向那鄧九公砍去,韋德卻是想要將鄧九公斬殺,以達到打亂敵軍的目的,可是鄧九公如何能夠讓他如願,既然鄧九公敢沖的這麼近,那就必然有所依仗。(23w
卻見那韋德直衝鄧九公,眼看及至身前,卻忽的殺出一將,英姿颯爽,不是那巾幗將軍鄧嬋玉又是何人。
見到有人到來,那韋德頓時一驚,可看清了來人卻又一陣輕蔑,你一個百萬大軍的元帥竟然要一個女人來保護,看我斬了他,再來殺你。
兩將交錯而過,鄧嬋玉一臉淡然,而那韋德滿臉的錯愕,隨之鄧嬋玉繼續前衝,殺入了敵軍,而那韋德卻緩緩的落下了馬,手中的大刀一分為二,臉上也顯出一道血痕。
這邊韋德落馬,主將身死士兵變得更加的慌亂,只有少許的人趁亂逃了回去,剩下的都死在了包圍之中。
寂靜的夜,伯邑考站在青龍關上,聽到遠處的嘶喊聲,臉上露出了喜悅,這戰定然大勝,此戰一勝他那弒父的弟弟,怕是也沒有多少可用之兵了。
可是隨著吵鬧聲漸漸的停歇,伯邑考卻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那韋德大勝,定然會馬上派人前來稟報,可是如今卻沒有一點消息,過了許久才有一些散兵趕了回來。
看到衣衫破爛的士兵,伯邑考也甚是錯愕,這怎麼可能,「你怎麼這是怎麼回事!」伯邑考拉過一個士兵問道。
「王上,我們隨那韋德將軍去襲營,可是我們大軍衝到大營之中卻沒有任何人,緊接著就聽到了四周的喊殺聲,韋德將軍帶領弟兄們衝殺了一陣,就向著那鄧九公衝了過去,卻被一個女將殺死,失去了韋德將軍的指揮,我們就亂了,三十萬的兄弟,就回來這麼一點!」那士兵的兩個親哥哥都死在了這次的戰鬥中,想起兩位哥哥拚命護著自己的樣子,這位士兵又忍不住沾濕了兵服。
「不該啊,我不該不聽國師的話,都怪我,不然也不會有這次的失敗!」伯邑考這個時候才想起當時申公豹的勸說,是啊,鄧九公這樣的邊關強將怎麼可能這般。
「主公!」這時一個聲音卻在伯邑考的耳邊響起。
「申國師,寡人,寡人……」伯邑考一轉身,卻看到申公豹一身戎裝,手持那軒轅劍,立在伯邑考身邊,看到申公豹,伯邑考的愧疚感一時通通湧上心頭。
「主公不必多說,我這便聽了主公的命令去襲營!」申公豹淡淡的說道。
「申國師,是寡人錯了,這襲營就不必了吧!」伯邑考以為申公豹是在和自己賭氣,急忙阻止,自己做錯了,總不能一錯再錯啊。
「主公不必擔心,這次襲營必能大勝而歸!」申公豹騖定的說道。
「怎麼可能,您先前不是還說,那鄧九公乃是名將,這種襲營的手段起不到什麼作用!」伯邑考奇怪的問道。
「主公,對於鄧九公這種名將,一次襲營卻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申公豹說完就沒有再理會伯邑考,直接打開了城門,傾巢而動,伯邑考看到片申公豹如此也只能相信。
鄧九公那邊卻在大營中慶祝,「禪玉,這次多虧了你的計策,如果進行攻城戰,以那申公豹的佈防,我們的士兵打沒了也不一定能勝之,可是把他他們引出來就完全不同了,到了我們的營地,便是我們佔盡了地利!」鄧九公來的時候還在發愁,便是鄧嬋玉提了這個佯裝散漫的方式,引申公豹出兵偷襲。
「這申公豹還真沉得住氣,竟然足足演了半個月才將他們引了出來!」鄧嬋玉語氣中卻是對那申公豹有了絲許的敬意,而他不知道的是,申公豹至始至終都沒有被他們騙到,早在他們到這裡的第二天扮出那番樣子,申公豹就已經看穿了,他們父女倆只不過是陰差陽錯的騙到了那不懂軍事伯邑考而已,要是鄧嬋玉父女倆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就要崩潰了,這是何等妖孽,是人能夠匹敵的麼。
「是啊,我都沒有想到這申公豹能忍到現在!」鄧九公也歎氣道。
父女倆寒暄了兩句就加入了下屬們的慶祝,這次一口氣減滅了三十萬的敵軍,這兵數的差距,一下子就凸顯了出來,以後便是攻城戰鄧九公也有了把握。
眾多軍官和鄧九公母女慶祝,不斷的恭維兩人,卻讓父女倆甚是受用。
「不好了,不好了,那申公豹帶兵襲營來了!」一個士兵,伴隨著不斷的喊殺聲。
「不可能,我們不是剛剛殲滅了他們小半的兵馬,他怎麼可能怎麼快殺來!」鄧九公一臉的錯愕,一把抓住那兵士,「說,是不是你謊報軍情,你要死再說謊,我就砍了你!」
鄧嬋玉也是臉色煞白,她和父親鄧九公都知道,這個時候申公豹打過來,意味著什麼,經過一夜的激戰兵士們都累了,一個個歸到軍營大多會蒙頭大睡,一營剛剛睡醒的士兵能有什麼地坑能力。
「元帥,我怎麼敢騙您,你聽外面的喊殺聲就知道了!」士兵驚恐的說道。
聽了那士兵的話,鄧九公也冷靜了下來,卻是自己莽撞了,作為統帥最需要的便是冷靜,「說一下,那申公豹帶了多少人!」鄧九公一邊說著,已經穿上了盔甲,慶祝的人也讓鄧九公派了下去,可是這個時候能起到多少作用,鄧九公已經管不了了,能挽回一點是一點。
「元帥,這次來的很多,很多,到處都是喊殺聲,四處起火,整個大營都亂了!」聽了士兵的話,那鄧嬋玉臉色難看的可怕,沒想到一時不查已經這般樣子了,手提那鐵槍便衝了出去,翻身上馬。
鄧九公臉色也不好,如此情景,怕是這申公豹將所有的兵馬都帶了出來,這申公豹到底是什麼妖孽,這兵法之詭道已經被他用的如此出神入化,難道他是兵神麼。
一般來說被人算計了一次,應該會變得更加謹慎,不畏首畏尾,也必然不敢再輕易出擊,而這個申公豹卻不同,剛剛折損了幾十萬大軍,可是轉眼卻傾巢而動,這樣的人不是白癡就是天才,不應該叫鬼才,天才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
提了他的大刀,鄧九公也是衝出了營帳,看到的便是那火光四起的營帳!「哇呀呀呀,可惡的申公豹,今日我定要斬了你!」說罷騎上了罵邊朝喊殺聲最盛的西營奔去,他鄧九公自從獨自帶兵,呢裡吃過這樣的虧啊,今天他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散盡了,還真是晚節不保。
到了西營鄧九公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朝哪申公豹殺去了,心中不由一陣希翼,要是禪玉能將那申公豹斬殺,說不定還能將那伯邑考最後的兵力也留下。
可是事與願違,鄧嬋玉挺槍與那申公豹擦身而過,可是這次卻與那上次不同,韋德不過是正常的壯漢,申公豹卻是一個修仙者,這等級可相差不知百倍,鄧嬋玉與那申公豹交錯,那鄧嬋玉的馬兒向前跑了兩步,之後麼,馬頭直接落地,鄧嬋玉的長槍也瞬間斷成兩截,接著鄧嬋玉就倒了下去。
「啊!申公豹,我要你償命,你還我女兒的命來!」鄧九公見自己的女兒倒下,頓時眼睛都紅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鄧嬋玉就是鄧九公的命.根子,如今這命.根子竟然被人折殺。
大刀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這一刀包含了鄧九公在邊疆的一生,帶著一往無前,向那申公豹劈來,這一刀已經蘊含了道的韻味。
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之間申公豹拔出了那軒轅劍,一道劍影閃過,卻見那鄧九公的大刀直接被劈開,鄧九公的大刀不過是人間凡品,如何能和肖華的軒轅劍比,一劍劈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在申公豹錯愕的申請中,他的肩頭卻殷出了鮮血,原來申公豹雖然劈斷了那大刀,可是那刀上的刀氣卻傷了申公豹。
那鄧九公帶著滿足的神色也到了下去,之後,就沒有之後了,在申公豹的指揮下,剩下的戰鬥就好比割草一般,根本沒有難度。
很快整個大營潰散了,申公豹的兵力不足,所以形不成包圍,以他還不及敵人的兵數,要是強行包圍,說不定自己的大軍還會被衝垮。
姦殺近四十萬,俘虜了七八萬,其他的全部潰散,申公豹攜大勝而歸,回到那青龍關,申公豹就去見了那伯邑考。
「申國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寡人派人去襲營,您極力阻止,寡人大敗之後,您卻提議襲營,而且大勝而歸!」同樣的襲營為什麼他派出去的士兵,被殲滅,而申公豹的卻能破營。
聽了伯邑考的話,申公豹卻是說道,「先前勸說主公,卻是因為那本來就是鄧九公下的圈套!」
「那申國師為什麼不提醒於寡人!」伯邑考詫異的說道。
「主公,就算我當時告訴您,您會聽麼,您必定會認為臣下是多疑了!」申公豹無奈的說道。
「這,這,這!」伯邑考想了一下,如果申公豹告訴自己,還真的有可能這般。「那為什麼申國師能破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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