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文 / R先生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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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nger在拿回星輝獎影帝之後,恰好上一部劇剛剛熱播結束,算一算,他已經將近整整一個月沒有出現在大眾視線中。但是關於關於他的話題卻一直沒有停息過。陳子昂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好消息。畢竟他家zonger現在知名度也算是打出來了嘛。
那件事雖然已經平息下去,但是網絡上,人們對於zonger的關注一直沒有降低。最近一段時間各大論壇上開始時不時的爆出一些帖子,開八厲榮澤出道以來的種種事跡。不少黑子蠢蠢欲動,恨不得三百六十度把zonger噴滿墨汁才甘心。而身為輿論中心的主角,卻淡定的不行,在風波此起彼伏了好幾輪之後,才宣佈要參加某衛視的王牌綜藝節目。
然後,陳子昂如願以償的看到,這條消息被微博刷屏了。
如果不是他認定厲榮澤腦子清楚了,肯定不敢這麼安排。
厲榮澤在面對錢前時候的表現完全征服了他。當時陳子昂坐在一邊,正絞盡腦汁想著要怎麼給他把場子圓回去的時候,厲榮澤不緊不慢的開口,一下子就把錢前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錢前只聽了幾句就確信,厲榮澤是個好苗子!
對方對劇本十分熟悉,對於自己所飾演的男二這個角色也有獨特見解。並且在人物把握上,一下就讓他耳目一新。錢前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多有追求多專業多有藝術理想的導演,但是他畢竟也是科班出身,看一個演員有沒有兩把刷子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厲榮澤嘛,刷子肯定不止一兩把。
想想對方之前拍的那麼些良莠不齊的電視劇,錢前當時心裡就搖頭,真是可惜了。
陳子昂送了錢前回酒店,熱情的要一盡地主之誼。其實目的就是打探下錢前對zonger的看法,以及劇組的一些情況。
等他離開的時候,已經心滿意足。現在厲榮澤腦子恢復清楚,又順利過關,加入拍攝劇組,除了網上關於厲榮澤的輿論風波又起,一切都發展的非常順利。不過這又怎麼樣?輿論這玩意兒,只要他不是太歪,多數時間都不必太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陳子昂激動的不行,興沖沖的趕到濱水別苑。準備一展身手,和他家藝人好好談一談將來的規劃,然後手把手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
推開門,就看見他家zonger和方婪躺在寬大鬆軟的床上,眼睛緊閉昏睡著,頭窩在方婪身邊,兩隻胳膊卻牢牢環在人家腰上。方婪則靠坐在床頭,筆記本放在腿上,正敲打著什麼內容。
這場面,還挺溫馨的嘛。
呵呵。
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剛說了句「厲哥還在休息」,沒攔住意氣風發大步走向臥室的陳子昂的段松,一瞬彷彿看到他陳哥的表情裂了。
陳子昂用力指了指房間內,又用力指了指段松鼻子,咬牙切齒正準備飆話。房間裡面方婪忽然淡淡開口,「他燒還沒退呢。」
確實還沒退,隔著衣服,方婪都能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多麼滾燙。溫度高的有點過分,他一直暗中催使靈力給對方降溫,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原因,根本沒有半點作用。
剛剛醫生又來了一趟,給開了藥,掛了點滴,又說最好不要讓病人情緒起伏太大,就離開了。
厲榮澤燒的皮膚都發燙,掛了點滴也沒有馬上退下去,暈暈乎乎窩在被子裡。臉蛋紅撲撲,眼睛卻亮晶晶的。但是只要他一表現出要走出房間的念頭,對方就會立刻掙扎著坐起來,下床要跟上去。
總不能帶著一個病號滿屋子跑,方婪無奈,直接打電話找了段松過來。
助理就是要在這種時候發光發熱。
但是段松表示,他可一點都不想在這裡當電燈泡。尤其是在眼睜睜看著他家厲哥撒嬌抱著方婪不放的時候。他整個內心都斯巴達了。
說好的熟悉的厲哥哪裡去了?!
段松心裡的小怪獸咆哮著。
他還沒來得及給陳子昂打電話報告這邊的最新動態,門鈴就響了,陳子昂氣勢洶洶的殺了進來。段松當然知道對方這種精神亢奮的狀態是因為什麼,眼看著陳子昂問了厲榮澤位置之後就直接朝著臥室衝來過去,他連忙追著去攔,免得陳哥刺激過大,吃苦受累的還是自己。
結果,還是沒攔住。
陳子昂站在臥室門口,百味陳雜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說實話,來的路上他還打著腹稿,怎麼把方婪弄走並且讓對方封口,簽個保密協議什麼的。一想到厲榮澤恢復正常,他就心神激盪,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麼勁爆的一幕。
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方婪暫時還不能辭……
陳子昂默默的想。
他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臉色平易近人一些,小聲對著方婪說,「你出來下,我有事和你談。」
方婪一挑眉。看了對方幾秒,就合上筆記本放在一邊。然後握住厲榮澤的手腕,準備將他的胳膊拉開。結果他還沒使勁,本來閉著眼昏昏沉沉的厲榮澤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先是迷茫的看了眼方婪,就發現對方正準備拉開自己手腕,立刻眼神清明過來,用力抱了回去。然後就抬起頭,看向門口。
看到站在門邊衣冠楚楚的陳子昂的時候,眼神頓時凶狠起來。
陳子昂:……
他嘴角抽了抽,
,馬上改了話頭,「算了還是我在外面等著你吧。」
方婪沒說什麼,拿過放在一邊的電腦放回腿上。
屏幕上面顯示的正是關於陳向遠的一些新聞。好吧,他承認,他也不是那麼不關注不在乎。
厲榮澤一直瞪著眼,看著陳子昂推出去,段松又巴巴的在後面關上了門。眼神才柔和下來,他又收了收胳膊,把發燙的臉頰在方婪腰部用力蹭了蹭,閉上了眼睛。
方婪看了一些關於陳向遠的新聞,發現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就合上了電腦放在床頭櫃上。閉上了眼,讓神識沉進去識海之中。
然而十多分鐘之後,他又睜開了眼睛。
方婪低頭,目光落在厲榮澤緊貼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上。伸手用手背在對方額頭上碰了碰。厲榮澤閉著的眼睛一下睜開了,方婪感覺觸手之間,還是熱燙的,隨即問道,「頭暈不暈?」
厲榮澤搖了搖頭。
「有沒有噁心或者是哪裡不舒服?」方婪又問。
「難受,」厲榮澤聲音有點小,估計是高燒的原因,也有些沙啞。
方婪一手從床頭櫃上把水杯端了過來,另一隻手從他胳膊下面繞過去,將他身體拉了起來。然後把水杯端過去,餵他喝了兩口。
之前醫生是說沒問題,但是方婪卻沒辦法確信。畢竟厲榮澤體質有些特殊。方婪放回杯子,又摸了摸他脖子,手又順著伸了進去,感覺還是燙燙的,和之前相比,溫度也沒什麼下降。
這讓他有點擔心。
方婪懷疑,是不是上一次撲進他體內的死氣並沒有完全清出去。但是他的靈力探入對方身體,仍舊是空蕩蕩的,別說是死氣,就是靈力都仍舊一點也無。
「哪裡難受?」方婪一邊問著,一邊又一次將靈力探入。
厲榮澤窩進方婪懷裡,閉著眼,鼻子裡發出悶悶的「嗯」的一聲,卻並沒有說話。
方婪收回靈力,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狀。但是接著,他忽然感覺到腰間一熱,兩隻有些燙的手臂伸了進來,越過了衣服的阻隔,將他緊緊抱住了。
厲榮澤仰頭看著他,臉頰通紅,嘴巴裡呼出的呼吸都滾燙的,又撒嬌似的重複了一遍,「難受。」
難受?
方婪皺眉,忽然直起了腰,準備給對方檢查一下身體。也不知道厲榮澤究竟是腦子清楚還是不清楚,要是哪裡磕著碰著了卻沒發現就糟了。
他這麼想著,剛剛動了下身體,卻頓時僵住。
大腿碰上了一個硬燙的東西。
他才動了一下,對方喉嘍裡的悶哼就變成了低低的一聲呻-吟。伸進他衣服裡的胳膊又向上伸了伸,無意識摩挲著,然後環緊。
厲榮澤更加貼近他,眼睛帶著不自知的忍耐和渴望,啞嗓子說出的話更像是呻-吟,「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