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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5世界那麼小 文 / 三千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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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就是這麼小,既然能在這裡碰上我那些有錢的校友,那麼遇上嚴尋也不算奇怪。

    只是,他這麼盯著我看,難免讓我有些不自在,不對!我是害怕。

    「劉永濤,你看那個男的是不是在看我。」我深思片刻,頓生一計,故意裝出害怕的神色,小聲問劉永濤。

    劉永濤瞟了一眼迎面而來的幾個人,果斷的點頭:「的確是在看你。」

    我假惺惺的瞟著嚴尋,對劉永濤說:「你去接待他們吧,我覺得那個男的不像好人……」

    這話的意思劉永濤當然明白,這家餐廳來的都是些有錢人,不免會出現斯敗類。

    就拿前幾天裡說吧,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對一姑娘動手動腳,姑娘不答應,他就找茬。經理不分青紅皂白,對著姑娘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痛罵。

    經理也並不是不知道事情,只是他那老頭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所以只好委屈服務員。

    當時我和劉永濤都看不過去了,劉永濤險些跳上去把經理和老頭子暴打一頓。作為祖國的花朵,一個有素質有化,有正義感的大學生,劉永濤十分痛恨浙這些斯敗類。

    於是他果斷的答應了我的請求,擠出一張哈巴臉,拿著菜單,笑呵呵的走上去問:「幾位先生,需要點兒什麼?」

    趁著他們點菜,我趕緊走進廚房,我相信嚴尋不會在這種地方做出一些奇怪的事,畢竟他是來談生意的。

    說起來,嚴尋平時在學校的時間也不算多,反正比其他年級的輔導員在校的時間要少一些。

    水成這樣,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了老師的,多半是院長收了他的賄賂。

    「小向,把菜端到九號桌去。」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儘管我萬般躲避,還是在劉永濤去上廁所的時候,悲慘的被使喚去了九號桌。

    我端著菜,小心翼翼的放桌上,放好就走。

    彭!我剛剛邁出一步,便被腳下不知名的物體給絆倒了,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你們看看她這樣兒……」我被摔得頭暈眼花,耳邊傳來男人刺耳的小聲。

    沒錯,這個笑得狂妄的混帳東西就是故意伸腳絆倒我的人。在餐廳裡遇到如此敗類並不奇怪,可我也不能怎麼著,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要是多說了什麼,指不定還得扣我工資呢。

    算了,我跌跌撞撞的欲從地上爬起來。

    「沒事吧。」我正吃痛著,忽然一隻手伸過來,緩緩將我扶起來。

    能在這個時候對我施以援手的,除了嚴尋就沒有別人了,其他幾個人都是報以看笑話的態度,要麼就是視若無睹。

    絆倒我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沒想到這麼缺德。

    他臉上堆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怎麼,老嚴,心疼啦?」

    「胡說八道什麼呢?」嚴尋的神色難看之極,當時就跟油頭粉面發脾氣了:「陸漢,你無不無聊?」

    說完又側過頭來問我:「沒事兒吧?」

    「喲呵,瞧瞧,咱們老嚴心疼了!」陸漢見嚴尋變了臉色,反倒是更加嘻皮笑臉的,彷彿是故意讓嚴尋難堪,也讓我難堪。

    聽陸漢話裡的意思,顯然是衝著嚴尋的。算了,我不搭理他,我要是多說話,吃虧的還是我。

    只淡淡的看了那個混蛋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往櫃檯走去。

    心裡鬱悶之極,要說不難受不委屈肯定是假的,我是委屈之極。

    可我不能多說什麼,畢竟我是在給人打工,比不得學校,顧客就是上帝。

    遇上這種事兒,委屈就往肚子裡咽。那一下可摔得不輕,腳和手都疼的厲害,要散架似的。

    劉永濤上完廁所出來,見我無精打采的,顫顫巍巍的往凳子上坐,百般困惑道:「向晚,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跟骨頭散了架似的?」

    我搖搖頭:「沒事,遇上個神經病而已。」

    「神經病!是不是九號桌的!」劉永濤的夢想是的當一個大俠,縱使沒有絕世武功,他還是喜歡行俠仗義。

    一看我這倒霉樣子,就知道是讓九號桌的給欺負了,他怒容滿面,義憤填膺:「是不是剛才盯著你看的那男的,我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他怎麼你了?啊!這些王八蛋,當我們學生好欺負是不是!看來,不出手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他們是不知道厲害,簡直……」

    他邊說邊挽袖子,劉永濤這廝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上回他就差點把那老禿頭給揍了。

    我生怕他衝過去就和嚴尋打起來,趕緊拉他說:「不是他!」

    「那是哪個?」劉永濤伸長了脖子,在那群男人中尋覓欺負我的兇手。

    我有點兒無奈:「行了,也沒什麼事兒,那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咱們惹不起。要是他們再找茬,經理肯定得教訓咱們……」

    不管怎麼說,劉永濤也是一好人,那個陸漢一看就是那種欺男霸女的二世祖,這種人可不好招惹。

    劉永濤有一顆行俠仗義的心,可惜沒有行俠仗義的資本,最終

    終他還是只得作罷。

    那一下子,我摔得夠狠,直至晚上下班,我還覺得腿在疼。

    好在我還算能忍,琢磨著從廚房師傅那裡弄點兒酒回宿舍去擦擦,不然還不知道要疼幾天呢。

    餐廳離得宿舍有一定的距離,我就和幾個打暑假工的女生,還有劉永濤一起走的。

    剛一出門,劉永濤就滔滔不絕的跟其他幾個人講今天遇到那幾個人渣,愣是把嚴尋以及那個陸漢說成了王八蛋龜兒子……

    「向晚……」劉永濤正說到興頭上,一張熟悉的臉暮然出現在我們眼前,嚇得劉永濤當時就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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