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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7我欲生平庸 文 / 三千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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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會……」至少,我是不願意受人威脅的,無論那個人是誰。

    然而有那麼一些事情,卻從來都是我難以預料的,譬如說那個流浪漢的身份,譬如後來遭遇的不幸,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我預料之中。

    有人說,寧願轟轟烈烈的死去,也不願平平庸庸的活著。我,只想平平庸庸的活著。沒有那麼多的坎坷,也不需要什麼太過精彩的人生。

    可是,大部分時候,卻都是事與願違。我的人生太過精彩,精彩到最後的最後,我都無力接受。

    最初的天真單純,導致我相信嚴尋勝過於相信一切,他說:「別人威脅你,你也不會離開我,所以,管他做什麼?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別瞎擔心。」

    我點點頭,不由自主的乖順:「嗯,我知道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到了情人面前,很多母老虎也都會變成一隻溫柔的貓。我平時不算母老虎,也溫柔不到哪兒去,除了生一張欺騙人的臉蛋,其他地方實在是和溫柔不搭邊。

    晚上,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腦子裡總是浮現出那個流浪漢的臉,總覺得很眼熟,只是他臉上的污垢太多,導致我不太看得清。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現在完全沒有心思看電視,神情十分消極。

    嚴尋看不慣我這副神情,伸手拍我的腦袋,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你那是什麼表情呢?不太適合你,來,笑一個。」

    「切。」我笑不出來,索性丟他白眼。

    嚴尋將我攬入懷中,在我耳邊安慰我:「別愁眉苦臉的,我說你這人能不能別這麼消極啊,人活著就該積極向上,你瞧瞧你,小小年紀的。」

    「我都十九了,已經不小了。」我嘟囔著反駁:「我是成年人,別總拿我當小孩子看!」

    我這話沒有亂說,我是嚴尋的女朋友,可有些時候,他還是把我當小孩子看。找個工作,他得問許多遍,做飯他嫌棄我,總是嘮叨,還說什麼,鹽放多了,味道就不好了。

    甚至,還告訴我房間的窗子白天也打開,不然空氣不好!我當時就怒了,一腳踹他腿上,憤怒的告訴他,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些事情我知道。

    我很納悶兒,到底我是女的,還是他是女的,一個男人怎麼能囉嗦成這樣,難道真是當老師當太久,當出職業病來了。

    此刻他又在我耳邊囉嗦,他盯著電視說:「我說你沒事兒多看點新聞,太消極了容易得病知道吧?」

    「你才的病呢!囉嗦病!我說你一個男人怎麼囉嗦成這樣啊!嚴老師,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忍無可忍,想也未想就說出這樣一番話。

    我覺得,我前面幾句說的很對,最後那句我壓根就不該說,可為時已晚,等我發現自己說錯話時,嚴尋眼眸中熊熊烈火,盯著我說:「需要我證明一下麼?」

    「不需要不需要……」我立即搖頭,他要怎麼證明?難不成他還要脫了褲子給我看麼?

    他沒有脫了褲子給我看,他脫了我的褲子……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嚴尋打橫抱起,逕直的往臥室去。直至他把我扔床上,我才知道他想幹嘛,欲哭無淚,猛烈的搖頭說:「嚴老師,我是真男人……哦不是,你是真男人,我知道了,不用證明,真的不用證明了!」

    丫的,早知道我就不亂說話,禍從口出這個成語還是很有根據的,我一個勁兒讓嚴尋別證明了,他卻壓身下來,輕撫我的頭髮,伴隨著溫柔的氣息,在我耳邊道:「用的什麼洗髮水,很香……」

    「那個……不是你買的洗髮水麼?」我頓時憨厚起來,平時傷春悲秋,羅曼蒂克的浪漫細胞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是驚恐,在封建家庭長大的我,對這種事還是很在意。

    我伸手想推開嚴尋,他握住了我的手,溫潤的唇貼在我耳邊,弄得我耳朵癢酥酥的,不覺抖了一抖,我結結巴巴道:「嚴老師,別這樣……」

    「別怕,不會太疼的……」話語間,嚴尋的手不知何時滑到了我肩上,那麼用力一拉,我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嚴尋的動作很溫柔,就連最後也是緩慢進入,儘管如此,我還是疼的死去活來。

    未經人事的我,第一次算是在半推半就給了嚴尋,老祖宗的規矩最後完全被我拋到九霄雲萬,嚴尋絕對是老手,到了最後,我幾乎是暈暈乎乎的,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到了半夜,我又被他折騰了兩次,後來的兩次,他可沒那麼溫柔,完全陷入興奮狀態。我在他身下咬牙切齒含糊不清說了句:「禽獸。」

    他則是回我一句寶貝……,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第二天,我基本算是下不了床,兩條腿癱軟,我微微動了動,真是疼的要命。

    我醒來的時候,嚴尋還沒醒。這個混蛋,昨晚差點沒給我折騰死,現在倒是睡成豬了。說實話,昨天晚上我一直盡力的自控來著,誰知道還是逃不過這個禽獸的魔掌。

    以後萬一我要是和他分手了,我可怎麼嫁人啊!難道我要嫁個二婚的麼?我想著想著,有點兒鬱悶,啪的一巴掌過去拍嚴尋臉上。

    許是這一巴掌下手太重,嚴尋當時就被我給拍醒了,猛的睜開雙眼,迷迷糊糊道:「你幹嘛呢?」

    「你這個禽獸!你還有臉睡覺!你給我起來!起來!」我想,第一次之後像我這種反應的女孩子應該為數甚少吧,嚴尋說,簡直就是奇葩

    葩。

    嚴尋在我的劇烈搖晃中徹底清醒過來,他坐起來,盯著抓狂的我,上下打量,風輕雲淡的說:「姑娘,你身上是沒穿衣服的。」

    我……我沒穿衣服!對啊!我是沒穿衣服,剛剛去打嚴尋動作太猛,被子給掀了。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我下意識的尖叫一聲,立即抓起被子摀住。臉上滾燙,一路紅到了耳根子。

    嚴尋慢悠悠的躺下,眼含笑意,嘴裡輕輕吐出幾個字:「小丫頭。」

    頓了頓又滿懷歉意道:「昨晚是我下手太重了,還疼麼?」

    「你說呢?」我緩緩的伸出腦袋,滿臉不悅。

    說完這話之後,我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我瞪大了眼睛說:「我……我不會……不會懷孕吧!」

    「哪有那麼容易。」嚴尋的神情很平靜,絲毫沒有像我這樣難以啟齒,他不緊不慢道:「我可沒留在裡面……」

    「哦……」我已然不知如何接下去,我可不像他是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和我說這種事兒都是如此淡定。

    男人這東西很奇怪,平常看著正二八經,斯斯的,到了床上都能跟變了個人似的。像嚴尋,最初我覺得他嚴肅古板,很有可能發展成外國學史老師周德軍那樣。

    接觸的越久,我就越發明白,原來是我看錯了,他根本不可能發展成周德軍那樣,丫就頭狼,披著羊皮的狼。我這只可憐的小綿羊如今當真是羊入虎口了,不對,是狼口,狼肚子!

    後來的幾天裡,我都很是不自在,嚴尋倒沒再對我做什麼,只是摟著我睡,我嫌棄天氣太熱,一腳給丫踢開,我踢開,他又撲過來,我就挪位置,挪著挪著,砰的滾床下去了,摔得我是頭暈眼花的。

    這件事情讓我的注意力徹底從流浪漢恐嚇事件中分散,到了最後都把那事兒給忘了。

    再加之盧森電子公司的負責打電話來,告訴我去筆試,我心說做個兼職還要筆試,心裡鬱悶是鬱悶,還是去筆試。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的時間都過得很匆忙,嚴尋也忙,不過他和我不一樣,他很少去公司。按他的話說,他現在就是一大股東,年底分紅就成,犯不著去公司。他大多時候都是抱著台電腦,待在家裡,又或者是去咖啡廳,丫看看股票,做點兒別的什麼金融方面,的我也不懂。反正他就坐著就把錢給賺了。

    在旁人看來,他的錢來的很輕鬆,我看著也挺輕鬆。我這麼一說,立即遭到了嚴尋的鄙夷,他冷哼說:「如今的輕鬆,都是前些年的奮鬥努力換來的。」

    嚴尋的前幾年的確是如他所說,過得很艱辛,甚至可以說是痛苦。我從未想過,他痛苦的根源是來自於我媽媽,來自於他的哥哥,更是來自於他的善良。

    我想,嚴尋可能是我見過最善良的男人,可有的時候,人太善良了,未必不會給人帶來傷痛。

    七月匆匆而過,八月來臨之時,天氣更是炎熱。下午五點多,我從盧森電子公司裡出來,剛剛出門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和我打架的付予馨。

    我先是一驚,轉而道:「你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嚴尋都被你這個小狐狸精迷得七葷八素的,我還能做什麼?我要是對你做點兒什麼,他還不找我拚命?」付予馨言語間憤恨:「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對你好,為什麼會喜歡你麼?你以為真的僅僅只是因為你媽媽對他的資助?」

    我不想和她多說,我覺得這女人有毛病,我轉身想走,她卻死死拽住我,冷笑:「不,因為……你不過是你媽媽的代替品……」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猛的甩開她的手,憤怒道。她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是想說,嚴尋和我媽媽有什麼?

    「我胡說?呵呵呵……,你現在和我去一個地方,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胡說了……」她萬分篤定:「現在,你的嚴老師一定在想盡辦法堵住那個流浪漢的嘴。」

    流浪漢……她怎麼知道流浪漢?我不願意相信她說的話,可是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那個流浪漢的,倘若那個流浪漢是她派來的,嚴尋為什麼斬釘截鐵的告訴我不是。

    直覺告訴我,事情絕對不像嚴尋說的那樣簡單。

    不對,這事情不對。可是……我也不會輕易和付予馨走,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耍什麼陰謀,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

    「你是怕我對你怎麼樣?」她彷彿看出來我的心思,笑道:「我才不敢對你怎麼樣呢?嚴尋會找我拚命的,我可不想早死。況且,這個地方這麼繁華,來往的人多,也有攝像頭,你要是有個萬一,我也逃脫不了嫌疑,我會傻到親自動手對付你麼?我想對付你,大可用其他的法子,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你很有必要知道。不然,對你實在太不公平了……」

    她說得也有道理,這裡有攝像頭,我跟她走,要是出點兒什麼事,她也脫不了干係。嚴尋也不是不會放過她的,她之前陷害我,嚴尋便已經警告過她,因此,付予馨才想著用錢攆我走……

    現在,她完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來害我。

    有時候好奇心不光會害死人,還會碎了人心。

    我踏進包廂之時,看到的是嚴尋和……那個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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