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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2青春陸無缺 文 / 三千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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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漢毫不客氣紈褲的言論,使得付予馨從可憐的原配變成了有錢老頭的小三,並且還是個腦袋有點兒不大正常的小三。

    拿陳瑞的話說:「咱們嚴老師真可憐啊,人長得帥,又有錢,就被瘋婆子給纏上了。」

    用李靖的話說,又是另外一種版本:「指不定那個女人也當過嚴變態的小三兒呢!所以人家才找上門兒來想要上位!」

    「瞎說!嚴老師根本沒有老婆,何來小三,我看就是那個女的有毛病,肯定是認識咱們嚴老師,見咱們嚴老師長得帥,所以想帶著拖油瓶嫁給嚴老師!」身為嚴尋的腦殘粉,陳瑞滿臉義憤填膺:「這個女人太惡毒了!一定是垂涎咱們嚴老師美色!我都沒有下手,她帶著個拖油瓶還敢栽贓陷害!簡直就是無視咱們的存在!」

    付予馨想讓我和嚴尋成為眾矢之的,不想自食惡果,卻將她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兒,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牽著被陸漢捏的哇哇大哭的小男孩兒急急離去,再不敢多言半句。

    我想,倘若不是陸漢的出現,今天指不定還要鬧出點兒什麼事來呢。或許……嚴尋對付予馨還是有那麼點情意,又或者,他是看在付冬晨的面子上。

    否則如付予馨這般污蔑於他,他又怎麼不拆穿付予馨呢?今天要是陸漢不出現,我多半真的會以為那個孩子是嚴尋的。

    罷了,是不是嚴尋的都和我沒有關係,這一場鬧劇到此為止,以後我再也不想和他們這些人有任何牽連。

    我看了嚴尋一眼,裝模作樣的說:「嚴老師,您以後還是穿的像個中年猥瑣大叔比較好,省得有人往上貼,我今天可做了冤大頭了!」

    「向晚啊,你也別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整的像調色盤似的,省得人家以為你每天來倒貼我的……」嚴尋面無表情的瞥著我,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話說完,他深深的看了我和陸漢一樣,眼底裡說不出的犀利,碩長的身姿逐漸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背影乍一看頗為高貴冷艷。

    一向不愛和學生開玩笑的嚴尋居然說出這種話,使得咱們班圍觀的人都吃驚不已,不過卻也沒有人多言什麼,只是哄笑,他們在嘲笑我……

    畢竟是我先譏諷嚴尋的,他回擊我也沒有錯,估計班上那群人渣是想起上個學期嚴尋在課堂上說我像王八的事兒。

    我像調色盤?我是哪裡像調色盤了?我身上我就兩種顏色,我是怎麼個調色盤了?

    我上下打量自己,然後很認真的問陸漢:「我像調色盤麼?」

    「不像……」陸漢搖搖頭:「根本就是!」

    「你去死吧!」我一腳過去給丫踹腿上,陸漢做人浮誇,叫得是歇斯底里,慘絕人寰:「謀殺親夫啊!」

    這個混蛋,剛才親我就算了,現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說什麼謀殺親夫,那幫圍觀的人似乎沒有要散場的意思,一個個都神經兮兮的看著我和陸漢,秦露那小婊子也不說話,神情頗為怪異。

    我一把摀住陸漢的嘴,怒目圓睜,咬牙切齒:「你給我閉嘴啊!」

    「看屁啊!沒看過人家談戀愛是不是!」想必是和陸漢混的太久,我竟然說出這等不知廉恥的話裡,把李靖他們都給嚇壞了,被我這麼一吼,一個個才散場離去。

    秦露一臉狐疑的盯著我和陸漢:「你們……你們……」

    「我們沒關係……」我果決的撇得乾乾淨淨:「剛剛就是演戲……」

    「演戲!那還……」秦露很詫異,她估計是想說,演戲那我表哥還親你。

    她不問我還好,她這麼一開口問,倒是提醒了,陸漢這個混帳王八蛋!居然敢吃我豆腐,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陸漢一定被我碎屍萬段,碎得連渣都不剩。

    我的怨氣太深,殺氣太濃,陸漢已經深深的感受到了我對他的惡意,他小心翼翼的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拿開,皮笑肉不笑:「呵呵呵,我剛剛……我那不是為了演得更逼真一點麼?」

    「逼真!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逼真!演戲就要演的真點嘛!挨打當然要有傷的,你說對不對!」人呢就是奇怪,以前我怕陸漢,熟悉了反倒是天天欺負他,興許是被我欺負習慣了,陸漢那種囂張跋扈的傢伙居然沒有還手,就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說:「別打臉,我是帥哥,我可是靠臉吃飯的!」

    「你還靠臉啊!你有臉嗎!讓你吃我姐們兒豆腐!你個人渣!」作為我的好同學好室友兼任好閨蜜,秦露立馬幫我打。

    陸漢說,他這輩子最悲催的有兩件事,第一是有秦露那麼個表妹,第二是有我這個隊友。於是……他又被暴打了一頓……,青春的美好時光裡,少不了打打鬧鬧,沒有了這些打打鬧鬧反倒像是缺了些什麼。

    正如嚴尋所說的,不逃課的大學並不是完整大學,以前我覺得他這思想不對,逃課那可壞學生幹的事兒!我是個好學生,我怎麼能逃課呢?如今想想,若是沒有逃過課,那的確是很遺憾的。

    當然,我並沒有想要慫恿誰逃課的意思,不過是舉個例子。

    我的青春很特別,於我而言,不揍陸漢的青春就不是完整的青春,不欺負陸漢的大學就不是快樂的大學。

    於是陸漢一路被我打,什麼九陰白骨爪,天山無影腳,降龍十八掌的,能用的我都通通用上了。

    吃飯的時候,陸漢很氣憤的說我過河拆橋。我理直氣壯的反駁他:「我什麼時候

    候過河拆橋了!我打你是為什麼?是因為你該打!」

    「我怎麼就該打了!我告兒你,演戲就得演全套,你知道不知道!」他喝了一口湯,一本正經的狡辯:「我要是不親你,那誰能信!就長成你這樣的,富二代能看上你麼?況且還是像我這樣的大帥哥!」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我和秦露相視一眼,皆是無言以對,索性默契的冷哼了一聲,接著秦露問我:「向晚,晚上一塊兒打羽毛球把,羽毛球這東西好,揮著揮著,手臂的力氣就變大了,打人的時候特別好使!」

    「行啊!反正這學期也選修了羽毛球,還不知道能不能過。」我們完全無視陸漢的存在,興致勃勃的交流:「那初級劍你練的怎麼樣了……」

    「切,那玩意兒我上初中的時候就玩兒,小學生的玩意兒。」陸漢見我們不搭理他,故意插嘴道。

    我平生興趣廣泛,其中有一個就是譏諷陸漢,也可能是習慣了,他話音將落,我不冷不熱的嘲笑他:「哎呀,雪雪姐姐,你可真厲害啊,你上初中的時候還玩兒小學生玩意兒!」

    「厲害厲害!小妹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對你甘拜下風!高手!雪雪姐姐你可是真高手中的高手!」我誠懇的向他豎起大拇指,佯裝的心悅誠服:「我對姐姐你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隨著我的『讚揚』,陸漢的臉色變得難看,說句噁心的話,他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似的。

    秦露在旁邊笑得都快岔氣兒了,陸漢面若菜色的糾正他的性別:「向晚!你眼睛瞎了麼?我是男的!叫哥哥!要叫哥哥,有沒有禮貌!」

    「哈羅,姐姐!」我眨巴著眼睛,天真無邪的盯著他,模仿林志玲的娃娃音,喊姐姐喊得那叫一個順溜。

    陸漢那張漂亮的臉徹底綠了:「誒,有你這樣的麼?好歹我今天幫了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你還這樣,我說……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是這種人!」

    「切,我一直都這種人,用不著你發現。」我十分不屑的瞥他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難道你未卜先知,知道那付予馨會鬧事,專程來救我的?你還不是跟蹤變態狂,跟蹤人到這兒,然後伺機報復!心理太陰暗了!」

    陸漢被我說的無言以對,索性承認了:「對對對,沒錯,我就是故意來報復的,我報復怎麼了,我樂意。」

    「我跟你說啊,你這樣報復是沒用的。」身為陸漢的好隊友,我怎麼忍心看他用如此愚不可及的方式報復,指不定沒報復成,最後他爹的財產來落到了付予馨母子手裡,這個時候,我忽然明白了陸漢當初同我說的話,他說,他絕對不會讓陸家幾代人的產業落到外人手裡的,這外人多半就是指付予馨母子。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抬頭和陸漢說:「你應該使用美男計,你去勾引付予馨,讓她愛你愛的死心塌地,然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比如說賣到山裡去啊,送到雲南的大山去啊,還可以賣到煤窯去……」

    此話一出口,陸漢和秦露都很震驚的看著我,異口同聲道:「太惡毒了!」

    「於浩,你他媽去死吧!」就在他們一致認為我惡毒的時候,更惡毒的人出現了,林小夕!

    坐在最裡面那一桌的情侶,女的是林小夕,聽這個聲音絕對是林小夕,我和秦露都下意識的回頭去看。

    只見林小夕一隻腳踏在凳子上,手裡端著一碗不知道是什麼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在她對面那個男的頭上。

    男的頓時鬼哭狼嚎,我和秦露面面相覷,想也沒想就奔過去,林小夕和那男的吵得太厲害,壓根沒瞧見我們,此刻的林小夕似乎失去了理智,那男的嚎,她也嚎:「於浩,老娘受夠了!分手吧!老娘給你分手費!」

    於浩,那個男的居然是於浩?

    「林小夕,我告訴你!」於浩拿下扣在腦袋上的碗,近似馬景濤式的咆哮:「你今天要是敢分手,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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