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 為何像白癡 文 / 夏染雪
兩個年歲加起來都快要一百多歲的,又是位高權重的大臣,現在都是死瞪著對方,就差要去掐脖子,抓頭髮了。
「咦,您二位這還沒有走呢?」皇上身邊的何公公這一過來,就見暮忠與白尚書就如同仇人一樣死瞪著對方,活像是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一樣、
暮忠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原來是何公公,老夫這就離開,這都快忘記了,家中還有事,」這說完,便邁著方步便離開了,白尚書也是一樣,不過就是一會的工夫,就又是那個位高權重的尚書大人了。
「何公公,告辭了,」他向何公公拱了一下手,這人也是跟著一起離開了。
何公公盯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將手中的佛塵甩了甩,還是皇上英明,知道讓咱家過來瞧著點,不然這朝中兩大重臣要是在這裡打起來,真是成何體統,不過,這白尚書想的還真是太多了。
三王爺那是那麼容易妥協之人嗎,白千千啊,何公公撇了一下嘴,是很出色,但是也不見的就真的能擒住那位眼高於頂的三王爺,他們那個三王爺,可是最不喜歡被人要挾了。
至於木丞相的那個千金,他可是連想也沒有想過。
暮忠這回來之後,又是差些沒有把自己氣死,不過,他想起了暮雪的話,告訴自己要冷,要靜,絕對的不能因為一個不相干的白尚書把自己再是給氣的病到了。
到是得意的可是那個白尚書,總算的,他將這一口氣給壓了上來,但是卻是怎麼也坐不住了。他這想了想,還是感覺要豁出自己的這張老臉才行,對了,去楚家一次。
晚上,楚老爺這專門等楚子夜回來。
楚子夜都是奇怪,他爹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日裡也沒有見他管的這般嚴厲的。
「爹,」他叫了一聲,人已經走了過去,坐在了楚老爺的面前,「爹,找我有事?」
「是啊,」楚老爺這一對眉毛都已經擰在了一起了,活像是兩條毛毛蟲一般,「你暮伯父又是來過來了。」
「又來了?」楚子夜這心裡一跳,心中不明的有些怯喜,卻還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坐著,裝著不在意的模樣,甚至還是嫌棄的,「暮伯父又來做什麼,不會又是讓我娶他的女兒嗎?」
楚老爺瞪著自己的兒子,「暮雪有什麼不好的,雖然脾氣妖縱了一些,但是,再怎麼說也是相府千金,不至於辱沒了你。」
哼,楚子夜哼了一聲,這心中怯喜已經是勾到了唇角上去了,誰說他不願意的,他的心比腦子更早反應一步,因為他已經笑的眼睛裡去了,似乎,這以前百般不願意,千般不情願的,現在只有一句話,那便是求之不得,
但是,他不會讓別人知道他的這份心思的,這心思就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這可是他的秘密。
雖然說,現在他不討厭暮雪了,可是暮雪那性子,著實的讓他不痛快。
以後看他怎麼教她什麼叫做三從四德,什麼叫做出嫁從夫。
楚老爺站了起來,並沒有發現自己兒子的異常,他還勸著楚子夜,「你暮伯父說過了,要是你娶了暮雪,以後哪怕是你遇了喜歡的姑娘,可以娶作偏房,養個外室都是可以,只要不要讓暮雪看到就行,你也知道她那性子,眼裡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
「子夜啊,」楚老爺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爹與你暮伯父這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本身這退親之事,就是咱們家對不起人家了,現在既然你暮伯父都是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你就當免為其難的,接受了吧。」
「這自古男大當娶,女當大嫁,你也年歲不小了,爹答應你,以後你要是找到了喜歡的人,爹絕對的答應你,相信你暮伯父那裡也是不會介意的,不要說暮雪的性子如何,以後她嫁作人妻了,還不是你說了算的。」
楚老爺又是苦口婆心的勸著楚子夜,其實這些話,楚子夜以前都是說過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排斥,都是聽不進去,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他爹這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子夜……」楚老爺見兒子這半天都是沒有說話,叫了他一聲,他這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能否給個話,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性子,是逼不得的,他也不想有了媳婦卻是沒有了兒子。
暮雪再好,那也是別人的女兒啊。
「爹,」楚子夜終於開口了,他歎了一聲,「一切都是依照爹的意思來吧,兒也不想讓爹為難了。」
楚老爺這聽的起初還是皺著眉,想來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的,他猛然的打了一下激靈,「子夜,你剛才說了什麼,你願意娶暮雪?」
楚子夜站了起來,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怕是要忍著那不時的想要向上揚的唇角吧。
「爹,你可以告訴暮伯父,我答應了。」
那就好,楚老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說動了自己的兒子,也能對老友好好的交待了,以後這兩家又是成了親家,這對誰都是好。
而他並沒有發現,楚子夜微微的揚起了唇角,還有過分的好心情。
就連這幾日與自己的那些好友相聚之時,他都是不由的自主的想要去笑,有時還會搖頭,還會苦笑,更有時,也會有些愁,他這樣模樣早就不復從前那個灑脫自由的世家公子了。
「楚兄,你近日有些奇怪啊?ぼ一名藍衣公子用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手。
「嗯,」楚子夜端過了桌上的要茶杯,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只感覺
這唇齒留香,別有一香茶香之味。
「優然,為何會有如此一話,我有何奇怪的?」他自我感覺十分的正常,同以往並沒有大的不同。
謝優然搖搖頭,不對,不對,確實是不同了。
他盯著楚子夜紅光滿面的臉,還有他眼內的閃光,總算的,他拍了一下桌子,「楚兄,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到底有何不同了?」
楚子夜挑眉,「嗯,哪有不同的?」
「呵呵……」謝優然爽朗一笑,「你有沒有發現黃兄最近有何不同的?」
「當然,」楚子夜想起自己的另一個好友,不由的撇了一下嘴,「每日笑的總似個是白癡一般。」
「那他為何笑的如此白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