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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雙嫁 文 / 夏染雪

    一頂紅色的喜帕蓋在她的頭上,瞬間,也是擋去了她面前所有的光,曾已何時,她也是這般嫁人的,上花轎,遊街,拜堂,然後呢,再然後,似乎便是沒有了,不是,是已經模糊了。

    花轎起起落落,不知道顛多長的時間,總算的,停了下來,暮雪知道,這皇家宮禮與尋常人家不同,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繁複,只是,當她進了到了禮堂之時,卻是發現了另一雙紅色的繡鞋,她微微的瞇起雙眼,女人的,紅色。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上穿的,與那人腳上所穿的,都是同樣的繡成龍鳳呈祥,牡丹花開,

    難道有兩個新娘,還是說,她是被人給耍了。

    其實不要說她,就連在場的人,也都是驚到了。

    「恭喜丞相,尚書,以後你們這兩家便是親家了,這兩女共待一夫,以後姐妹相稱,到是也是一樁美談不是嗎?」

    暮忠的臉都已經黑透了,果然的,這宴無好宴,親無好親,娶是娶了他家的小寶,何故又來娶一個,這三王爺果真是混,混透了。

    到是白尚書大方的接受著別人的道喜,雖然還不是太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心中卻是極為的得瑟,因為他總算是做了皇親了,不過,與暮忠那個老匹夫的女兒,同待一夫,他這打心裡不太喜歡,更何況,這暮雪是正妃,他的女兒,是側妃。

    他們這些人心中各有所想,而剛進來的墨雲煥,也是一樣、

    不過,他到笑一個迷人,那抬起的唇角,越發的顯的妖艷了,尤其是在一身大紅色的喜衣下面。更顯的唇紅齒白,膚色如玉,美艷的不可方物了起來,

    尤其是微抬的唇角,漂亮的桃花眼,不止是男子,就連女子八成也是要看的有些癡迷了吧?

    「我感覺王爺在生氣。」邊風小聲的對著身邊的邊冰說著,「你說這到底是誰算計了誰啊?」

    邊冰抿緊了自己的薄唇,盯著兩個同樣裝束的新娘。

    這下到好了,不娶那便是不娶,這娶了,他們直接就有了兩個主母了。

    而王爺這樣子,說實話,他還從未見過,墨雲煥笑的如此傾國傾城,如此的開懷的,這絕對不是高興,絕對不時心喜自己可以享盡其人之福,他會有種被人給算計的感覺,而算計他的人,不是別人,是自己的親生母后。

    也不知道太后這是怎麼想的,明明是瞭解王爺的性子的,她就真不怕,王爺這要是混起來,直接扭屁股走人,誰也不娶嗎。

    此時,所有賓客的視線都是放在墨雲煥的身上,在對他的相貌驚人天之時,到也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畢竟,這三王爺可沒有說過,一次娶兩個王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怕是不久之後,就會成為這京城所有人爭相議論的事情吧,到也是些意思了。

    墨雲煥走了過來,身上的紅衣不時的在他的腳邊輕輕的打起了卷兒,就似一朵妖艷的牡丹花一般,一片片的縮放著,驚艷著。

    「王爺……」白尚書上前,想要和墨雲煥說話,可是墨雲煥卻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讓白尚書的笑就僵在這裡,這笑絕對不是友好的。

    「王爺,」暮忠拱起手,這臉怎麼也是笑不出來。就連聲音也是有些幾分僵硬,他能高興出來的才怪,是沒有退親,結果一女待二夫,沒有將他的肺給的炸了那就好了。

    墨雲煥對了暮忠點了一下頭,單是這一個動作,已經讓讓白尚書黑了臉,而暮忠愣了。

    他不明白,白尚書卻明白,這白千千可是太后安排的,並不是墨雲煥要娶的。

    沒有人喜歡被人算計,尤其是這樣混性子的墨雲煥。

    暮雪輕輕點著自己掛在腰間的荷包,不明白這突來的安靜是什麼意思,她只是這般站著,冷冷清清,清清冷冷,直到一隻手握緊她的手,她本能的想要抽出來,可是那手卻是握是的極緊,緊的都是讓她感覺到了痛意,卻不深。

    「拜堂,」好聽的如同醇酒一般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她感覺有些熟意,卻是不知道從哪裡來,而現在也不由她細想,就聽到了那一聲高呼,一掰天地。

    拜,身邊的那人又是說話,再是握了一下她的手。

    她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

    一男兩女同拜,這是何等的壯觀啊。

    只是,她並不知道,此時哪有一男兩女雙拜的,白千千被涼在那裡,手足無措,都已經把臉上的妝都給哭的沒有了,這白尚書的臉更是燒。

    暮忠再次目瞪口呆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過,他這到是出了一口惡氣,輕輕撫著自己的鬍子,他怎麼有些想哭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他家的小寶,終於是嫁了,不管嫁的怎麼樣,最起碼,今天這堂是拜了,而且拜的還算是不錯。

    這天地都是拜完了,白千千還是又羞又呆的盯著自己的腳,差些就要找面牆撞下去,她真的想要揭開這喜帕問一聲,為什麼沒有讓她拜堂,為什麼沒有可是,她卻是不能動,不能罵,也不能揭開喜帕,否則她這人怕是要丟的更多了。

    堂拜完了,其它人都是走了,就只有白千千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那裡,還能聽到其它人對她的指指點點與一陣陣的朝笑聲。

    她站在這裡真的是如坐針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這以呆呆的站著,外面的風吹了過來,似是要吹開她頭頂上所蓋著的那方紅色的喜帕,但是卻也只是晃動了,那些垂下

    來的流蘇罷了。

    沙沙的,有風吹著樹葉的聲音,或者是,那些流蘇的聲音。

    客人一一的都是走了,也包括那些想要看熱鬧的人,但是,有些人的熱門是能看的,而有些的人,那是絕對的看不了的。

    白尚書這想要上前去說什麼,但是這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他用力的歎了一聲,還不知道這明天京城裡要怎麼說這場奇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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