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凌天 文 / 不以物喜
凌天回過神來的時候,林旭已經是衝到了他的面前,拳頭在他的面前,不斷的放大著,眨眼之間,就砸到了他的鼻樑上。
雖然有身上的粉色鎧甲法器防護著,但是這一拳的力量,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生生的破開了鎧甲的防護,狠狠的打在了他的鼻樑上。
凌天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鼻子,似乎是斷了,酸的甜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手中的飛雷疾電槍,卻是向著林旭捅殺過去了。
林旭一拳得手之後,退,退得無比的快的,退到於澤和別天野的身邊,拉著他們兩個人,繼續退。
「你傷了我兩個朋友,我打你兩拳,大家算是扯平了,若是再要動手,我奉陪就是了,只是下次我出拳,就沒那麼輕了。」林旭朗朗說道,這裡是神霄宗內,對方的身份,看樣子也是不凡,他也不可能真的把對方打死了,所以那一拳打在鼻樑上面,其實還是留手了,若不然,那一拳的力量,足以把凌天的腦袋,整個打爆掉。
凌天鼻涕眼淚橫流,看上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但是他的神色,看上去,卻不似之前那麼惱怒了,反而是兩眼放光的看著林旭,這等肉身的力量,若是他也能夠修煉到這樣的境界,相信對他的實力,絕對是一個極大的增長。
那四個原本在天上觀戰的飛天期修士,已經是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是大長老的關門弟子。」於澤低聲的說道,「得罪了他,只怕我們日後的日子不好過。」
「不管是誰,欺上門來,先打了再說。」林旭的回答,則是無比的霸道,若是都被欺上門來了,只因為對方的身份權勢,就唯唯諾諾,那也沒有必要修煉了,回家當個奴才去好了。
於澤搖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希望林旭別把對方得罪得太狠了才好。
「這神霄宗內,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而且境界還如此的低微,不過這磐石峰已經是你的,我又先出手傷了你的朋友,被你打兩拳也是應該。」凌天眼淚鼻涕不再流了,連鼻樑都依然挺直了,這才開口說道。
於澤、別天野和天上那四個飛天期修士,都是面面相覷,什麼時候,囂張跋扈的凌天,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凌天自然不是這麼好說話的,只是他也不是傻子,這件事情,就算是鬧到掌門那裡,也是他吃虧沒理,最重要的是,他見識到林旭肉身如此強橫,說不得,背後也有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給他撐腰,如今神霄宗內,派系林立,就算是大長老,也無法置身事外,甚至是太上長老,都被牽扯進其中了,他自然也不願意因為這點小事情,給自己的師父招惹一個大麻煩回去。
「等下次,我們再好好較量一下。」凌天神色認真的說道,之前他是因為林旭肉身強橫,稍微分身,才被林旭一拳打中鼻樑,他相信自己若是注意力集中,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凌天說走就走,當真是半點都不含糊,出手把那大床滅成了飛灰,帶著那十幾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就走了,飛天而起,幾個眨眼之間,已經只剩下了一個小黑點了。
於澤、林旭和別天野,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凌天,丟了這麼大的一個面子之後,居然是沒有再找他們麻煩,反而是退去了,這還是傳聞之中那個囂張跋扈的凌天嗎?
凌天自然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只是沒有搞清楚林旭的身後究竟有什麼背景之前,他也不想得罪了林旭,今日面子已經是丟了,再如何也不能殺了林旭討回來,自然是走為上。
「三位師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搬來磐石峰的,以後多多來往。」在天上的四個修士,除了其中的一個,之前說了找死的修士,轉身就走之外,剩下的三個,在對望一眼之後,都落到了林旭他們的面前,其中為首的一個,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滄桑,年齡絕對是不算小了。
「在下韋諒希,這位是佐倫,這是離陌離師兄。」韋諒希自來熟的介紹到。
「林旭見過三位師兄。」林旭神色淡淡,倒是沒有表現得多熱情,也沒有太過的疏遠。
於澤和別天野也自我介紹了一下,之後韋諒希三人又跟林旭聊了一會兒之後,才告訴離開。
林旭、於澤和別天野自然是回到那四合院裡面,於澤的傷勢看著驚人,其實只是輕傷而已,那凌天,下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的。
「林旭,原來就是他讓楚名動顏面全無的林旭,也難怪會有如此實力了,連那凌天,都吃了個悶虧。」韋諒希三人離開林旭之後,韋諒希連連感慨的說道。
「我也聽說過他,三年前不知道為何,突然經脈不通,直接從內息期掉落到肉身期,三年時間,再無寸進了,想來是在修煉某種功法出了問題,直到最近,才算是破開桎梏,沒想到修為進境如此之快,現在已經是觀想期了。」佐倫也點頭道。
「倒是可以結交。」離陌輕聲的說道,他們修煉到如今的境界,卻不是靠的神霄宗的力量,而早年有奇遇,後來一起拜入神霄宗內,修煉的功法,也不是神霄宗的功法,而是自己奇遇得來的,只是到了如今的境界,卻是無法再進步了,他們在神霄宗內,也沒有什麼朋友,想再進步,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若不是他大意,我也無法打他兩拳。」林旭肯定的說道,以凌天的實力,若不是大意,林旭的確是不可能傷到他的。
只是真打起來,凌天也不一定能夠傷到林旭,他的肉身太****了。
「沒想到只是幾個月不見,你的實力就遠遠地超過我了,看來我也要努力才行。」別天野大咧咧的說道,語氣裡面,只為林旭高興,倒是沒有半點羨慕嫉妒的意思在裡面。
「你殺了言若海了?」於澤則是在想著另外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