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涉貴圈 第八十九章 是男人衝上去 文 / 鷹刺長空
劇組合作越來越默契,整個劇的拍攝也算是進入到了正常的拍攝之中,而且拍攝的進度也很快,只是幾天的時間就拍攝完了大部分的場景。
除了大部分按照唐辰記憶之中的那些情節,一些地方和情節也適當地採納了洪金保、陳京森的意見,就像在打鬥和驚秫的渲染上都比原來加強了一些。
特別是在驚秫的渲染上,陳京森可是相當的給力,在加上唐辰未來的見識,兩人碰撞出了很多火光,簡直是火花四射。保證膽小的看過絕對失眠,膽大的也要有陰影……
「八十二場七十六鏡五次,準備……action!」唐辰咬著嘴唇,緊緊的盯著監視屏。
屏幕內,趙雅之瘋狂地敲打機器,然後絕望地蹲到在地上。
就在上一場戲,她所飾演的歐陽美發現了恐怖規律『人死光了船就會再來』,立馬快速地跑到動力艙,但是怎麼砸都不能使船停下來。
越砸越絕望,越砸越無助,無論她怎麼努力,怎麼哀求,游輪都不能停下來……
「……停下……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屏幕內,趙雅之完全絕望地哀求,歪倒在地上自言自語道。
「cut!不行不行不行,休息一下,一會兒重拍!」唐辰煩躁的揮了揮手。
這是一場趙雅之的獨角戲,完全要看她的演技。在絕對的絕望中,人是無助的、迷茫的,趙雅之要表現這種絕望,她要用眼神演戲。
這是一場十分需要眼神的戲,也是整部電影中難得表現出人性的片段,所以唐辰很重視這一場戲。
而這場戲也確實很有難度,沒有演員對戲,完全是演員內心的表白。之前的五場都沒能表達唐辰要的感覺,被唐辰一直喊cut,趙雅之的眼睛都哭得紅腫了起來。
「不如把這個鏡頭分開來拍吧,到時候讓之姐直接用眼藥水。」看著唐辰緊咬著嘴唇似乎在思考什麼,又看了看因為眼睛紅腫而真正補妝的趙雅之,一旁的洪金保有些不忍心的建議道。
「不行!」洪金保語音剛落,唐辰和趙雅之便同時回答道。
「這場戲如果不能連貫到一起,就會變的很假,只有在努力爭取後,之姐的眼淚無助地流下來,才能體現出無能改變命運的絕望,而且這裡的鏡頭必須用慢鏡頭,將之姐無助的眼神慢慢拍出來,這才能形成一種感官刺激。」
看著洪金保哭著臉,唐辰稍微解釋了一下,一旁的趙雅之也不斷的點頭,顯然很是贊同唐辰的意見。
「哎,不管你們了。」洪金保無奈的揮了揮手,人家兩個小情侶都不介意,他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外人,鹹吃蘿蔔淡操心幹嘛?
抱著攝影機跑到元飆那邊,只留下唐辰和趙雅之兩個人坐在角落裡。
「辰仔,我……」趙雅之看了看緊皺著眉頭的唐辰,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之姐不是我為難你,可這部對我很重要……」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
唐辰為什麼拍電影?劇組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為了某須有的責任,上百萬的治療費,想想都讓人頭疼,他眉頭不皺一下就扛了下來……如果這是一種傻,那唐辰傻的賊可愛。
一段時間接觸下,不但劇組工作人員被唐辰魅力折服,就連七小福說起他為人都會豎起大拇指,夠哥們、夠義氣、夠豪爽、夠霸道……江湖中人吸引人的地方他都有,怎能不讓人佩服?
「你不要有負擔,負擔越重,就越容易壓抑自己的感情的。」唐辰吐了一口氣,面露一抹輕鬆的微笑,對著趙雅之問道:「你都是用什麼方法演哭戲的?」
「我……就是想一些難過的事,不過總想總想的,我發覺越來越有免疫力了……到最後都哭不出來了。」
「哈,看來之姐是天生的樂觀派的嘛。」唐辰看著滿臉萌態的趙雅之,笑著說道:「既然心裡上沒辦法,那我們就試試更直接、更出爆的辦法吧?」
在趙雅之詫異的目光下,唐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在食指第二節的地方用力的按了一下。
「啊呀!」趙雅之就覺得天塌了地卸了,全身的酸麻都集中了手指上,那簡直說不出感覺。
唐辰鬆開她的手時,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恢復了正常,就是有些發紅。
「記住我剛才按的位置,然後一會拍戲的時候,我會給你打手勢,你記得那時候就用拇指狠狠的按住我剛才按的那個地方就可以,不過你千萬要忍住,不要喊疼。」
「很疼麼?我只感覺有點酸麻,沒什麼感覺?」趙雅之好玩地用拇指輕輕按了幾下,沒覺得什麼異常,卻把一旁的唐辰嚇了一跳。
「別按了,你只要一會一用力,自然就會疼的眼淚掉下來……」
「真的假的?」
唐辰露出神秘一笑,那還用說,當然是真的,想當年他可沒少受這方面的苦。他一犯錯,院長爺爺不打不罵,就這樣按他的手指頭,那滋味……真他媽的疼。
將信將疑之下,趙雅之又站在鏡頭前,胡敲亂打後,她絕望無助地歪倒了下來。再鏡頭給她特寫的時候,趙雅之很有感覺地用拇指狠狠的按下了自己食指第二節的位置。
「唔……」一聲悶哼,趙雅之驚咬著嘴唇,只覺得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瞬間襲上了心頭。
她還沒有思考要不要哭,眼淚就已經自我保護般的流了下來。
唐辰坐在監視器錢,看著屏幕內趙雅之眼神在那一刻的震驚、迷茫、絕望,而淚水流落的世界也恰到好處,嘴裡還不忘唸唸有詞,當下便興奮的一揮拳頭,激動的大聲喊道:「過了!」
「嗚嗚……好疼。」戲一結束,趙雅之再也忍不住手指的痛疼,哇哇的哭了出來。讓一旁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這動靜為時不小。
她是真疼,這點唐辰可以充分肯定。他經過這麼多年還影響極其深刻,深刻到了骨子裡,不寒而慄。
怎麼辦?該怎麼辦?這是個問題。
有位哲學家告訴我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又有前輩教育我們『忽以惡小而不為』。
還有無數的前輩教育我們『千萬別得罪女人,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
還有前輩——靠,趙雅之那是自己的女人,讓自己的女人受苦,是男人當然衝上去。
唐辰小跑到趙雅之面前,有這樣的好事他當然第一個衝上前去:「沒事了,沒事了……」
「你混蛋,唐辰,你個大混蛋,痛死我了……」趙雅之可憐兮兮的看著唐辰,『咬牙切齒』地拍打著他的肩膀。
「我知道……我是說我做過實驗沒那麼疼,可是……」唐辰一不小心地說了假話,這個時候說假話,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可是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沒事吧?來,讓我看看。」唐辰當然知道趙雅之是在撒嬌,拿起她的手,看見上面的深紫色的餘恨,心疼地問:「痛嘛?」
「痛。」趙雅之乖乖的點點頭。
「能活動嘛?」唐辰快速地給她揉動。
「不能……能,就是有點酸疼。」趙雅之老實地回答道,握在唐辰的臂彎間,不敢抬頭看人。
剛才哭得那麼傷心,她只覺得自己丟死人了,臉現在都是燙燙的。
而此刻周圍的一群人則是驚訝地望向唐辰,臉上充滿了疑問加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