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涉貴圈 第二六四章 來頭不小 文 / 鷹刺長空
許可回到編劇辦公室,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沒找自己的麻煩,大呼一聲幸運。
坐在辦公室,腦子裡還在想著《瘋劫》的各個鏡頭畫面。
以許可的專業眼光看來,這部片子無論是導演手法、拍攝、選景、取鏡、光影,還是攝影機位變化上都足見導演駕御故事營造氛圍的功力……那個許安華還是一個新人導演,就能拍出這樣的電影,不簡單!
「她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許可握緊拳頭自問道。
自我鼓勵了一下,許可打起精神,拿出紙筆工工整整寫了兩個字《蝶變》,他要去追求自己的夢。
……
「唐辰,擴建福利院的事出了點小麻煩……」一大早,孫妙晴來到唐辰的辦公室,說道。
辰星基金會成立以後,孫妙晴便辭了工作,一心一意幫唐辰打理基金會。
關於基金會的工作上,孫妙晴很有能力,比如關於基金會的籌建之上,以及基金會的賬目和員工的管理上,她都做的很出色。
唐辰眼睛一睜,清醒了。
「什麼麻煩?」
「麻煩處在福利院周邊那十幾畝的土地上,那十幾畝土地去年已經被人買下了,打算開出來做高爾夫球場的,我派代表跟他們談出讓的事,連門都沒進去就被趕了出來,我打聽了一下,對方來頭不小。」
唐辰愣住了。
能讓孫妙晴說出『來頭不小』的話,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孫妙晴很精練的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事情很簡單,福利院周邊的十幾畝土地去年的時候便已經由香江政府出讓給一個叫鄭天久的人,協議的期限是四十年,出讓金為三百萬元。
鄭天久,香江四大公子?
唐辰皺了皺眉頭:「我們出四百萬把那塊土地買回來不就行了,四百萬不夠就五百萬。」
孫妙晴歎氣道:「不行,人家根本沒把幾百萬放在眼裡,不僅僅是這十幾畝地,他還要連著這塊地的周邊所有土地,你知道嘛?一個國際標準的高爾夫球場,需要佔地至少兩千畝以上,投資起碼數億,這麼大的投資,人家怎麼會把你這幾百萬放在眼裡?」
唐辰苦惱的繞繞頭:「這個姓鄭的,是不是有病啊?幹嘛非要跑到這地方開高爾夫球場?錢多燒的慌?」
「鄭天久不肯能出得起這麼多錢,這裡面多半是某些商人和鄭天久私下達成了某種協議,至於為什麼要選在這裡,是因為高爾夫球場要求砂質土壤,砂質土壤能夠提供養分,充分滿足和高級樹草皮的需要,經過他們聘請的專家勘測,整個香江,只有這個地方的土壤最合適。」
唐辰歎氣道:「既然人家不肯賣,我也不能掐著他的脖子逼他賣吧?算了,妙晴,你在香江再找找地方,咱們把福利院搬走。」
孫妙晴說道:「那個叫鄭天久的人也是這麼說的,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關係,政府把包括福利院在內的土地也出讓給了他,他已經放話出來,叫福利院趕緊搬走,否則他就叫人來拆房子。」
唐辰一愣一愣的,接著一股怒意直衝腦門,媽的,又是這種語氣,他最討厭的一種語氣。
「你叫他拆了試試!本來老子還打算挪窩,姓鄭的折磨一說,老子還就不走了!」
孫妙晴語氣帶著幾分吃驚:「唐辰,現在的你,越來越霸氣了呢。」
唐辰不好意思的笑:「我這人就是這個臭脾氣,好商好量都好說,誰對我橫眉冷眼,那對不起,本少爺不伺候他……」
「呃……唐辰,福利院擴建的事你到底打算怎麼辦?是搬走還是跟那個鄭天久再談談?我聽你的。」孫妙晴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搬!憑什麼要我搬?不但不搬,周邊的十幾畝地,我一定要逼他吐出來!」
孫妙晴淡淡道:「那個鄭天久……他是立法局主席鄭慶豐的公子。」
唐辰愣了一下。這傢伙還真是典型的高官衙內呀。呆了片刻,唐辰頗有些氣急敗壞:「這幫官二代是不是都這樣,天天吃飽了沒事幹,不是鬥雞遛狗,就是開這park開那場所的,有意思嘛?」
孫妙晴歎道:「這就是現實社會,誰叫他們有個有錢的老子。」
唐辰一想也是,於是歎息不語。
「唐辰,你真不打算搬嘛?如果換個地方,這件事很簡單就能解決。」
唐辰咬牙:「不搬!該退讓的時候退讓,不該退讓的時候,本少爺半步不讓!」
孫妙晴嚴肅道:「好,那我們就不讓。」
「妙晴,這個立法會主席鄭慶豐,他是什麼來頭?」
狠話放出去了,可唐辰還是忍不住有點膽顫,立法會主席啊,他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立法會主席的公子較勁兒?換了以前,人家伸一根小拇指就能捏死自己。
孫妙晴聽懂了唐辰的意思,說道:「從古至今,官場上拉幫結派的事永遠不可能停止,現在也一樣,鄭慶豐是屬於港督那一脈的,他的陞遷除了自身的努力外,與他每一次站對隊很有關係,他是一個挺厲害的人,背後很有一些能量……」
靠,這麼厲害!唐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思索了許久,唐辰遲疑道:「先談談,不行的話在想其他辦法。」
「好!」孫妙晴說道:「這是基金會做的賬簿,需要你簽字。」
「做的真好……」唐辰翻著賬簿,嘖嘖有聲的讚歎。
孫妙晴一臉自豪的模樣,那意思分明在說,那還有錯,還不看看是誰做的帳。
「……不過就是看不懂!」唐辰緊接著補了一句,數字白癡的苦惱有幾人知。
什麼?
看不懂你誇個什麼勁,有沒有搞錯?
孫妙晴真想一口鹽水噴死他,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帳他丫的竟然看不懂,還在說風涼話。
唐辰合上賬簿,慢悠悠道:「是不是很奇怪?你聽過鳥叫嘛?」
「聽過。」
「好聽嘛?」
「好聽。」「聽得懂嘛?」孫妙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