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2章 被趕第出家門 文 / 紫玉簫
劉蘭芝在地上哀嚎慘叫好一會後終於忍受不了疼痛昏迷過去,看見劉蘭芝昏迷過去,一旁遠遠觀望的人給南風打了電話。詢問下一步怎麼做。
南風請示霍展白,霍展白聽說辛翠傑竟然把劉蘭芝的眼睛都挖出來了,撫掌大笑,他原來指望辛翠傑只是暴打劉蘭芝一頓,卻沒有想到辛翠傑會這樣狠,霍展白吩咐把劉蘭芝送醫院治療。
南風不解,「這種惡婦為什麼還要救她?」
霍展白冷笑,「救她只是為了更好的折磨她而已,你通知醫生護士,對這個毒婦不必留情,所有手術務必在她清醒的狀態下進行,不能給她打麻藥。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劉蘭芝被送到了醫院,醫生按照霍展白的吩咐在她清醒狀態下對她進行了手術,劉蘭芝的慘叫從手術開始就一直持續到結束,此時此刻劉蘭芝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寧願被辛翠傑打死也不要忍受這種折磨。
雖然醫生為劉蘭芝進行了手術,可是這手術可不是為了給她醫治眼睛,而只是讓她忍受折磨,手術結束,醫生面無表情的宣佈她的一隻眼睛失明。
劉蘭芝從手術室出來,霍家的司機老吳來看她了,「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老吳看見她的樣子很吃驚很吃驚。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好好的被人攔住就是一頓的打,叫人也沒有人救我。」劉蘭芝說到這裡就恨,這別墅區的保安平時人模狗樣的,她被打的時候竟然一個也不出面。要是他們肯出面。她也不會受這種罪啊。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這好好的怎麼攤上這事情了呢?」老吳歎氣,「我已經把你受傷的事情打電話通知了霍總,他說讓你安心養傷,這打你的人他絕不會放過,已經讓警察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劉蘭芝心裡那個恨啊,她真想把辛翠傑這王八蛋給千刀萬剮才能解氣,可是現在還不是她找辛翠傑算賬的時候,她這怎麼解釋辛翠傑和她的關係,要是這事情鬧開了,霍展白往下深究有得她受的。
比起找辛翠傑報仇她更害怕霍展白知道她的底細,她得想一個辦法把這事情糊弄下去,辛翠傑這個王八蛋她是絕不會放過的。先讓他逍遙幾天。等她傷好了想到辦法再去收拾他。「我估計打我的人肯定是精神病人,要不我和他無冤無仇的他怎麼會突然攔住對我下手?」
「我估計也是,你和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這好好的幹嘛打你,一定是精神病。」老吳附和。
說著話霍展白的特助南風來了,看見劉蘭芝這副摸樣也很惋惜,說了一大堆的場面話,讓她好好養傷,那個傷害她的人已經讓人在查了一定會把他找到繩之以法的。
劉蘭芝聽南風這樣說心裡更慌了,要是抓到辛翠傑可怎麼辦?這樣自己的底細就會全部被抖露出來,到時候霍展白不弄死她才怪,心裡害怕她把自己和老吳說的話和南風說了一遍,意思打她的人肯定是神經病,南風聽了歎氣,「要真是精神病你這傷就白受了,就霍總也幫不了你,還是先查了看吧。」
又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南風離開了病房,臨走時候還特意吩咐護士好好的照顧她,不要讓她的眼睛感染等等。
護士很負責的回答,為了防止劉蘭芝的眼睛感染,她們會隨時給劉蘭芝進行消毒的,護士還把消毒用的酒精和碘酒給南風看了看,說馬上就為劉蘭芝進行消毒處理。
南風點頭誇獎了護士幾句後就離開了,南風走老吳也跟著離開了,兩人剛剛走到電梯旁邊,聽見病房裡傳來劉蘭芝嘶聲裂肺的慘叫聲,老吳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南風淡淡一笑,「應該是護士在給她消毒吧!」
「消毒怎麼和殺豬一樣?」聽見病房裡絡繹不絕的慘叫,老吳感覺後背涼涼的。
南風陰冷的一笑,「碘酒和酒精沾上傷口能不痛嗎?」
老吳想起自己有次手受傷用碘酒消毒,當時不小心把碘酒沾上了傷口,那個疼,劉蘭芝現在傷的是眼睛,可以想像有多疼。
他後怕的摸摸自己的手,緊緊跟隨在南風後面進入了電梯,電梯門關上還能聽見外面傳來的嘶聲裂肺的慘叫聲。
南風臉上帶著冷笑,這以後的每天,劉蘭芝不知道會經歷這樣的痛楚多少天,估計要等她的傷口完全好之後才會停止這樣的酷刑,不過比起這個毒婦做的那些歹毒的事情,這樣的懲罰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辛翠傑打傷劉蘭芝後一路逃回了小六子住的地方,小六子早就接到消息,看見他慌慌張張的回來故意裝模作樣的問,「傑哥,你這是怎麼了?」
「六子,哥犯事了!」辛翠傑把自己劉蘭芝眼睛打瞎的事情和小六子說了一遍,「六子,哥不想再坐牢,我剛從那裡面出來,那日子不是人過的,為了不連累你,哥得跑路了。」
小六子攔住他,「別慌,我們先看看消息再說,如果那個賤人真的報警,那你跑也跑不了多遠,不如就住在我這裡先躲一陣看看風頭再說。」
「可是這樣會連累你呀。」辛翠傑還是比較講義氣的。
「不怕,你先呆在這裡,我去打聽下消息看看。」小六子安慰。
辛翠傑本來也沒有地方可去,之所以想走只不過是怕連累小六子而已,見小六子如此講義氣,他感動得差得熱淚盈眶,「兄弟,你這份恩情我記住了,以後赴湯蹈火兄弟一句話就行!」
「傑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刀口舔血的人,誰以後還沒有個難處啊?我以後有難傑哥你幫我一把就是了。」
劉蘭芝每天在醫院疼得死去活來的,憋不住給兒子打了電話,讓兒子去看她,李天華這邊動身去醫院,在等電梯的時候三三兩兩的人圍了過來,周圍的人開始閒聊,「聽說婦幼醫院幾天前收了一個墮胎大流血的女人,那個女人聽說是個妓女,年紀那麼大就應該去醫院做正規手術,這自個在家裡吃藥墮胎,大流血,差點命都沒有。」
「這事情我也聽說了,不是那個女的吃墮胎藥,聽說那個女的看上了一個比她小十多歲的男人,然後懷孕了,她想嫁給那個男人,沒有想到那個男人不想要她,那墮胎藥就是那男人偷偷給她吃的,可惜那個女的還蒙在鼓裡。」
「不是吧,這麼狠毒?要鬧出人命可怎麼辦?」說著話電梯來了,大家進入電梯,話題卻還是剛剛的話題。
「那個男人可不管這些,只是那個女的好傻,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流產是人為的,還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原因,真是可憐。」
「這樣狼心狗肺的男人真該天譴,不得好死。」
「其實你們都錯了,那個妓女的墮胎藥不是男人給她吃的,是男人的另外一個姘頭害他,據說那個男人在外面還有另外一個姘頭,是有錢人家的保姆,有人看見那個姘頭去藥店買的墮胎藥,還去醫院關照醫生不准把事情的真相說出去。」另外一個人插嘴。
「不是吧?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聽婦幼醫院的護士說的,那個男人的姘頭和他們醫院的醫生熟悉,據說那個姘頭也是一個老女人,年紀可以當那個男人的媽了。」
「這個男人真是重口味啊!爭風吃醋的戲碼只是太歹毒了!」
李天華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這心裡真不是滋味,這些人議論的事情怎麼和他經歷的事情差不多啊?
難道辛如水墮胎的事情是母親干的?許麗華在婦幼是專家,難道?
他這心裡一抖,電梯停下,他分開人群往外走,這當口一個女人冷笑,「你們還同情那個婊子,依我說是活該,她在外面當婊子不知道破壞了多少人家的和諧,這是報應。」
「你認識那個妓女?」另外一個人馬上問過去。
「怎麼不認識,那個妓女叫辛如水,在夜店干拉皮條的活,我一個朋友的老公那會可是她的常客。」那個女人憤憤的,「破壞人家庭的婊子,活該!」
電梯門關上了,但是裡面的人說的話李天華卻聽得清清楚楚的,他心裡往下一沉,想到母親在辛如水流產的頭天送來那麼多東西,李天華握了握拳。
果然是紙包不住火,這事情竟然外面都傳開了,只有自己和辛如水竟然還被蒙在鼓裡,他大步直奔劉蘭芝的病房。
劉蘭芝剛剛被護士進行消毒正躺在床上鬼哭狼嚎的慘叫,看見兒子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你怎麼現在才來啊?可疼死我了!」
李天華看見劉蘭芝的樣子沒有半點的同情,剛剛電梯裡眾人的議論讓他快發瘋了,他對著劉蘭芝低吼,「你老實告訴我,辛如水流產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你胡說什麼?」劉蘭芝吃了一驚,心想兒子是怎麼知道這事情的?因為吃驚她感覺傷口沒有那麼疼了。
「現在外面都傳開了,是你收買醫生讓他們不說實話的,我告訴你,你隱瞞也沒有用,最好老實告訴我,不然我就去婦幼問許麗華,把所有事情都鬧騰開。」
「你瘋了?為了一個老女人至於嗎?」劉蘭芝見兒子這樣急了,「兒子,要是你喜歡別人媽也不會這樣對她,可是辛如水和你,實在是不行啊!」
「我是瘋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歹毒的媽?」李天華對著劉蘭芝咆哮,「再怎麼那也是一條生命,你怎麼可以這樣狠毒?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女人,你卻這樣對我,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兒子,媽也是沒有辦法啊,你和辛如水不可以在一起!」劉蘭芝重複。
「為什麼我不可以和她在一起?」李天華逼問。
劉蘭芝可不敢告訴李天華辛如水是他親姑姑的事情,她只好撒謊,「那個辛如水是妓女,名聲不好聽,年紀又大,和你不適合。」
「適合不適合輪不到你來說,我就是喜歡她。我告訴你,誰也不能阻擋我們再一起!」
「兒子,你就聽媽一句勸吧,我是你親媽,我能害你嗎?」劉蘭芝死苦口婆心,「你看媽現在的樣子,可遭罪了,你就不能讓媽心裡高興一下嗎?」
「你遭罪?你有如水遭罪嗎?她被你害得可是命都差點沒有了!」李天華怒吼。「我就知道你心腸歹毒,要不當初也不會把我送人了。」
「我當初不是沒有辦法嗎?你讓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怎麼活?」劉蘭芝當初騙李天華說自己過門沒有幾天李天華父親就死了,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沒有辦法生活所以只好把他送人。
「死了丈夫的女人多的是,可是沒有幾個像你一樣把親生兒子送人的!你又沒有養過我分毫,憑什麼阻攔我的事情?」
「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為了一個女人對你親媽這樣?真是讓人心寒!」劉蘭芝也怒了,她弄成這個樣子兒子沒有一句關心安慰的話,卻一直為了辛如水責怪她,她雖然當初把他送人,但是找到他也沒有少補償他啊?團頁估亡。
「心寒?你有我心寒嗎?都說虎毒不食子,你那心腸比老虎還毒,你變成這樣是活該,老天看你歹毒特意懲罰你的!」
「你!」劉蘭芝被兒子嗆得話也說不出來了,李天華氣憤憤的離開了,劉蘭芝躺在床上氣得夠嗆,剛剛是傷口疼得難受,現在則是心口疼得難受,她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養出這樣一個兒子來?
這段時間霍展白暗地裡沒有少去看望莫晚和果果,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果果對霍展白的敵意減少了許多,對他買的禮物也不抗拒了,也會和他說話,這樣的轉變讓霍展白非常的興奮,他現在除了去公司上班,計劃收拾幾個賤人,別的時間都給了兒子和莫晚。
王子程對霍展白的敵意已經減少,但是看他這樣頻繁的出入自己的別墅還是有些擔心,看霍展白這小子的樣子,是擺明了要復合的心思,要是霍展白和莫晚真的復合,那顧朗怎麼辦?
顧朗為了莫晚等了這些年,對莫晚的心可以說是可昭日月,可千萬別在最後關頭又被霍展白給捷足先登了。
王子程這心裡是真替顧朗著急,幾天前顧朗就說要回國來看莫晚的,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怎麼沒有動靜。難道又出了什麼事情?
擔心之餘,王子程給顧朗打了電話,問他為什麼還不回來,顧朗在電話裡歎氣,說話也吞吞吐吐的,「子程,我……我……我恐怕暫時回不來了!」
「為什麼?」王子程吃驚,顧朗為人一向坦坦蕩蕩的,這突然說話吞吞吐吐的,真是讓他訝然。
「出了一件事情,哎!我是再沒有臉來見莫晚了!」
顧朗這話讓王子程越發的吃驚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臉說!」顧朗歎氣,「總之不是好事情。」
「我們多年朋友,你說出來讓我參謀參謀啊!」
「哎!」顧朗重重的歎氣,「子程,我……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了。」
「啊!」王子程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顧朗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傳出任何緋聞,這好好的怎麼就和別的女人上床了?
這話說出口顧朗也不打算隱瞞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他可是完全不敢想啊,直到現在他還在迷糊,這小玉怎麼就和自己睡在一起了呢?
那天帶小玉去商場買了衣服就回了顧家,小玉溫柔漂亮奶奶很喜歡,於是主動提出開口留小玉在老宅陪她。
小玉對奶奶也很喜歡,於是答應了下來。
那天晚上顧明珠的父母也來看望奶奶,廚房準備了很多的菜,他因為馬上要回國見莫晚心情高興,於是在眾人的勸說下喝了不少的酒,後來不勝酒力就回房間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叫他,讓他喝醒酒湯,顧朗睜開眼睛恍惚看見莫晚站在床邊,手來端著醒酒湯看著他,他呢喃了一聲,「晚晚!」
面前的莫晚對著他嬌羞的笑了下,「顧大哥,你把醒酒湯喝了吧!」
這聲音明顯不是莫晚的,他腦子有一些清醒,記起家裡多了一個小玉,於是抱歉的笑了下,從小玉手裡接過醒酒湯喝了下去,喝完醒酒湯他把碗遞給小玉說了一聲謝謝就睡下了。
沒有多大一會他感覺好熱,胸口就像是燃燒著一把火一樣的難受,於是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找水喝。
剛剛穿鞋走了幾步,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顧大哥,你怎麼起來了?」
「我口渴。」顧朗回答。
「我去給你倒水,你躺著!」小玉扶他回到床邊,轉身出去了,過一會後小玉端著水來了,她把手裡的水給顧朗,顧朗喝了幾口,還是感覺心裡難受,燒得慌。
小玉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顧大哥,你在發燒?」
小玉涼涼的手接觸到顧朗的額頭,他莫名的覺得心裡好過了一些,小玉不知道在對他說著什麼,眼前的人和莫晚的身影在交替,胸口一股火災蹭蹭直冒,那種燥熱讓顧朗的意識混亂起來……
次日早上顧朗是被一聲驚叫驚醒的,他睜開眼睛,看見顧明珠站在門口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哥哥……你們……你們這是……」
你們兩個字讓顧朗愣了下,轉頭看向自己的身邊,接觸到的是一張美麗的臉,他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昨天晚上那些混亂的片段從腦中裡閃過,看著自己光著身子,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竟然和一個來歷不明的失憶女人上床了?」王子程提高聲音,顧朗為人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算計你?」
這大半夜送醒酒湯又送水的怎麼想怎麼不正常,王子程直覺就是這個叫小玉的女人算計了顧朗。
顧朗搖頭,「不可能是她,我問過了,醒酒湯是廚房的廚師燒的,她送來的水當時我只喝了半杯,還有半杯水還放在那裡,那半杯水我讓醫生做了檢測,沒有半點的問題。」
「這就奇怪了,不是她的問題是哪裡出了問題了?」王子程疑惑,「你雖然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人但也不屬於色中餓鬼吧,怎麼會憋了這麼多年忍不住把她給撲倒了呢?」
「我就是想不通啊!估計是酒後亂性把小玉當成了莫晚。這幾天心裡都不舒服,一方面覺得對不起莫晚,一方面又覺得對不起小玉,我現在是一個頭有兩個大啊!」
「那個小玉現在怎麼說?」王子程問。
「她不怪我,說這事情不是我的錯,要準備離開,奶奶說她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能到哪裡去,堅決不讓她離開!」顧朗歎氣,雖然他對小玉不瞭解,但是這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給自己糟蹋了,這心裡怎麼能夠不冤。
小玉卻什麼都沒有說,也不怪他,反而讓他不要放在心上,可他怎麼能夠不放在心上呢?
「可是你把她留在身邊也不是個問題啊?我看你想辦法把她送走吧,這事情先不要告訴莫晚,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再和莫晚說,以莫晚的性格她不會怪你的。」王子程提議。
「可是我這心裡不舒服,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麼有臉面對她?」
「你這小子就是迂腐,都說了這事情不是你的錯,莫晚肯定會原諒你的。」
「我過不了我這一關。」
「那你想怎麼樣?娶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王子程反問。
「我……」顧朗沉默了,他的心都給了莫晚,讓他娶小玉,這完全不現實。
「顧朗,我告訴你,你這事情完全不正常,我懷疑這其中有鬼,你現在可別頹廢下去,得仔細的想想,把所有事情都給想清楚。」王子程叮囑。
「我想得很清楚了,這個家裡都是自己人,和小玉完全不熟悉,他們沒有必要算計我啊?」顧朗搖頭。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有人不想讓你和莫晚在一起……」王子程說到這裡打住了,「顧朗,你被算計的時候顧明珠在不在?」
「在,早上就是她出現驚醒我的。」
「會不會是她幹的?」王子程試探著問。
「不會吧?」
「這可說不好,她從前就一直在針對莫晚,這次說不定也是這樣,你好好的查查她看看。」
掛了電話顧朗眉頭皺緊了,會是顧明珠嗎?從心底裡他是不願意相信這事情是顧明珠干的,可是想到她從前算計莫晚的事情,顧朗這心中又不確定了,這事情得好好的查查看。
那天的晚飯是和大家一起吃的,大家都吃了,不可能就他出問題,可以肯定飯菜沒有問題,除了飯菜和酒,他就喝了一碗醒酒湯,還有一半杯水,水可以肯定沒有問題,現在就剩下醒酒湯了。
當時他問過廚房的人,醒酒湯不只是他一個人喝,顧明珠也喝過,所以就直覺認為不是醒酒湯的問題,而是自己酒後亂性把小玉當成了莫晚,現在經過王子程的提醒,顧朗覺得有必要再問清楚醒酒湯的事情。
他叫來廚房做醒酒湯的人,「你做醒酒湯的時候有沒有別人經過手?」
「沒有,我做好後裝了兩份,一份給你一份給小姐,裝好後我本來想交給陳嫂端上去給你的,可是陳嫂不在,我就叫陳嫂,沒有人應答,這當口小玉小姐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聽說要給你和小姐送醒酒湯,於是她就主動提出要送給你們喝,我後來就把醒酒湯交給了她。」
後來的事情小玉說過,她端了醒酒湯往樓上送,先去了顧明珠的房間,然後再去送給他喝。顧朗揮手讓做醒酒湯的人下去,又去找了小玉,「你送醒酒湯去給顧明珠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
小玉想了下,「我送醒酒湯進去的時候顧小姐躺在床上睡覺,我把醒酒湯遞給她喝的時候,她說想吃酸奶讓我幫她拿,我又去樓下幫她拿了酸奶,後來才去的你的房間。
顧朗聞言一下子變了臉色,難道真的是顧明珠干的?
看著顧朗這幾天焦頭爛額也不提回國的事情,顧明珠這心裡高興壞了,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可是很清楚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會覺得沒有臉見莫晚,要是再讓莫晚知道哥哥變心,莫晚和哥哥的事情就百分百的黃了。
自己真是太聰明了,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顧明珠現在還覺得自己算計真的是太精確了。
在得知田小曼的真實身份之後,顧明珠興奮得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早上被鬧鐘吵醒時有些頭暈腦脹,但是她卻不敢賴床,還是掙扎著爬起來陪顧老夫人吃早餐。
如今非常時期,她是半點都不敢偷懶,生怕再把顧老夫人惹惱了,對她更加厭惡。
吃早餐的時候,顧明珠裝作十分熱心地問顧朗,是否決定今天請田小曼回家吃晚飯,她好要廚房提早做準備。
顧朗自然說是,再過幾天他就要回國去,務必要在這兩天安排好田小曼搬過來陪伴顧老夫人這件事。
顧明珠暗中歡喜,問了一下田小曼的口味,就叫來顧宅的管家老李,要他親自帶人去採辦一些新鮮食材,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
顧老夫人和顧朗見顧明珠對這件事如此上心,都很高興,特別是顧朗,看著她的目光都比從前要溫和多了,還對她說了一句讓你辛苦了。
顧朗上班走後,顧明珠陪顧老夫人去花園裡走了走,又讀了一會兒報紙給顧老夫人聽,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到廚房去安排午飯,順便看看管家老李把晚餐要用的食材買回來沒有。
老李辦事效率很高,已經把食材買回來了,正在廚房裡吩咐廚師把食材分類放好,見顧明珠進來,他忙請她過目。
顧明珠一一查看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告訴廚師各種食材的烹飪方法,叮囑他一定要用心做好這餐晚飯。
中午顧朗不回家吃飯,顧明珠陪顧老夫人用過午飯之後,照例侍候她去午睡,待顧老夫人睡下,她走回自己房間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下樓走到花園的涼亭裡坐下。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遞給顧明珠一個小紙盒,說道:「大小姐,您要的東西。」
顧明珠接過紙盒打開來看了看,有些緊張地問道:「阿順,你確定這東西真的有效?」
阿順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放心吧大小姐,我給人試過,絕對沒問題。」
顧明珠滿意地點點頭,「好,回頭我會好好獎賞你。」
「大小姐客氣了,能為您效勞,是我的福氣。」阿順目光熾熱地看著顧明珠,「以後有什麼難辦的事您儘管找我,我一定會幫您辦好。」
「嗯,謝謝你,你先回去吧!」顧明珠裝作沒看到他眼裡的火花,微笑地擺擺手。
阿順戀戀不捨再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顧明珠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花木中,冷笑一聲,「哼,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早就要人把你那雙色迷迷的狗眼挖出來了!」
原來這個阿順是顧家的保鏢,在顧家工作已經好幾年了,第一眼看見顧明珠,他就愛上了她,總是找機會對她賣乖討好。顧明珠察覺到阿順的心思,見他又機靈聰明,就趁機把他收為心腹,要他幫忙做一些她不方便做的事。上回孫晉芳過來美國搶走果果,也是她要阿順暗中協助的,今天她要阻止顧朗回國,只能又找他幫忙了。
昨天晚上跟江清歌通完電話之後,顧明珠就打了一個電話給阿順,要他幫她弄一樣東西。阿順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今天上午就把東西弄到手了。
顧明珠拿到東西心裡高興萬分,現在就看晚上了。
回到房間,顧明珠把紙盒鎖進櫃子裡,上床去午睡。昨晚沒睡好,她要趁著顧老夫人午睡的時候也趕緊補一補覺,好養足精神準備今天晚上的一齣好戲。
晚上顧朗果然把田小曼帶了回來,奶奶看見田小曼也很高興,顧明珠又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一家人開始和和美美的吃飯,顧明珠不停的勸酒,顧明珠的爸爸媽媽也不停的勸酒,顧朗想到馬上就要回國見到莫晚和果果心情也很好,喝了不少的酒。
後來顧朗酒喝太多去了房間歇息,奶奶心疼顧朗吩咐廚房煮醒酒湯,顧明珠也借口自己酒喝多了讓廚房幫她也煮一份,吩咐完她就回了房間。
吃過晚飯顧明珠的爸爸媽媽自然是要回家的,顧明珠故意讓她的爸爸媽媽離開時候支走了陳嫂,廚房的人煮好醒酒湯後要讓人送上樓,一般情況下送的人是陳嫂,陳嫂不在廚房的人也不敢貿然到顧朗的房間,而田小曼沒有喝酒,聽見廚房的人叫喚陳嫂肯定會親自端醒酒湯送給顧朗。
到時候肯定會連帶著替她的那一份也段上樓,她的房間在顧朗的房間的隔壁,田小曼送醒酒湯肯定先到她的房間,然後再去顧朗的房間。
果然廚房的人叫陳嫂的聲音驚動了田小曼,田小曼主動提出她送醒酒湯,先送的是顧明珠的房間,顧明珠借口要吃酸奶讓田小曼去取,等田小曼出門,她飛快的把藥放進了顧朗的醒酒湯裡。
顧朗喝了放了藥的醒酒湯後,田小曼拿著碗出來了,她又走到門口借口要喝水叫田小曼幫她倒水。
看她喝完水,田小曼想起顧朗也喝了不少的酒,擔心顧朗口渴於是去詢問,顧朗吃了放了藥的醒酒湯,當下心裡燒得難受,起床準備找水喝,田小曼扶他躺下自己又去樓下給顧朗倒水。
等田小曼再次端水進入顧朗的房間,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她的計劃圓滿成功。
這幾天顧朗愁眉苦臉的壓根也沒有想到算計的人是她,等過了這段時間,她再把這事情捅到莫晚身邊去,想到莫晚知道顧朗和田小曼上床時候的表情,顧明珠笑得格外的開心。
顧明珠這邊正得意,門突然被推開了,顧朗沉著臉出現在門口,看見顧朗顧明珠心裡咯登一下,「哥,你怎麼來了?」
「你幹的好事情!」顧朗一字一頓,英俊的臉上帶著殺氣。把一個東西砸在她的臉上。「你買這種東西幹什麼?」
顧明珠撿起來看了一眼,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哥,我沒有!」
「沒有?阿順都已經招了,你覺得抵賴還有用?」
「哥!你可千萬不能相信阿順的話,他是冤枉我的!」
「冤枉你的?」顧朗冷笑一聲,「他怎麼不冤枉別人就冤枉你?」
「我也不知道,這個阿順不是東西,他經常色瞇瞇的看著我,前幾天還對我動手動腳被我呵斥過後肯定心生恨意。」顧明珠急中生智。
「你省省吧,上次你讓阿順幫忙把果果讓孫晉芳帶走的事情他全部都告訴我了,現在不是抵賴就能過去的,還是老實一點,說你到底這樣做有什麼目的?」顧朗冷哼。
「我……哥!你原諒我,我也是為你好!我……我就是不願意你和莫晚在一起!莫晚那個人又是二婚又是兩個孩子,她不配和你在一起!」
「混蛋!做了這麼多的惡事竟然還為自己狡辯,我真是瞎眼了竟然還把你當親妹妹看待!」顧朗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沒有廉恥的東西!竟然連自己人都算計,把她給我趕出去!」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顧明珠抬頭看過去,見顧奶奶一臉怒色的走了進來。
「奶奶,你饒了我!不要趕我走!」顧明珠看見顧奶奶出現嚇壞了,在顧奶奶沒有出現之前,她還指望憑眼淚和哀求讓顧朗原諒她,畢竟顧朗一直都很疼愛她這個妹妹。
可是看見顧奶奶她心裡知道這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顧老夫人最恨的就是窩裡鬥,她這樣算計顧朗犯了老夫人的大忌,老夫人怎麼可能會饒過她。
「什麼都不要說了,把她給我趕出去,從今以後不要讓她出現在我面前!」老夫人厭惡的看了眼痛哭流涕的顧明珠,轉身離開了。
「奶奶……」顧明珠哀求,又看著顧朗,「哥哥,我知道錯了!」
顧朗看她的眼睛裡滿是厭惡,「你不要在這裡表演了,沒有用,從今以後,我顧朗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扔下這句話,顧朗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