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9章 古籍,眠中眠 文 / 彈指醉
老媽的靈位旁邊原本是一個空白的靈位,現在那個靈牌不見了!
喬宇渾身的寒毛倒豎,低頭一看,腳下是一個清晰的腳印,掏出測試儀,陰值為0!
賀剛不在家,想想就在醫院陪**,喬宇並不吃醋,反倒希望賀剛借這個機會離開這個家,離自己遠遠地,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等等,靈牌拿走是什麼意思?」喬宇在焦躁中找到一絲頭緒:「人死了才需要靈牌,他拿走靈牌難道是想告訴我——老爸沒死?」
喬宇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在客廳裡來迴繞了幾個圈,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喬宇還沉浸在自己的猜想裡不能自拔,鈴聲毫不氣餒地繼續響,喬宇這才反應過來接電話:「喂。」
「是我,喬宇,」是燕南的聲音:「上次去上海我們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和肖麗本來約了我爸以前的助理見面,但臨時爽約。」
燕南不提這事,喬宇險些忘記了,「你們又跑上海一趟?」
「是的,我們正在回來的路上,高鐵。」燕南說道:「你猜我發現了什麼?我爸和我媽離婚後曾經再婚,對方有一個女兒叫官晶晶,是名女警官,她一直在追查我爸失蹤的案件。」
官晶晶!天涯何處不相逢!
喬宇還沒感慨完畢,就聽到肖麗的聲音響起來:「講重點。」
燕南繼續說道:「還有,我爸的助手說我爸生前的確執著研究巫蠱術,但是不為人所知的是他對陰陽產生了濃重的興趣,失蹤前購買了大量的古籍,這些古籍在官晶晶手裡。」
「然後呢?」喬宇越聽越覺得遠,這和他們去鬼崖有聯繫嗎?
「他說我們看了古籍就清楚。」燕南說:「必須找到這位官晶晶。」
「不用找,她剛從我這裡離開。」喬宇說:「正好,明天一起去,你和肖麗單獨去的?」
「是,怎麼了?」燕南問道。
「沒事,就是覺得你們倆的步調挺一致的,嘿嘿。」喬宇掛了電話,一屁股坐在沙發裡陷入沉思。
喬宇睡覺後不由自主地去了白穎珊的夢裡,這回輪到他自己坐在鞦韆上,白穎珊看到他,立刻伸出一根手指點上他的額頭:「真的假的?」
「真的。」喬宇看著白穎珊:「但是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我是真的吧。」白穎珊說道:「你不開心?」
「不開心。」喬宇說道:「太多的事情像山壓下來,我就是那只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彌猴,現在還動彈不得,老爸的靈位被拿走了,那個傢伙闖進我家就像吃菜拉尿一樣容易。」
夢裡的白穎珊也不喜歡喬宇這種說話方式,馬上皺起了眉頭。
「你別皺眉頭,我寧願你狠狠地肘擊我,告訴我我現在就像個傻子讓人牽著鼻子走,我一直以為自己很有能耐。」喬宇歎口氣:「其實我很差勁。」
白穎珊看著可憐巴巴的喬宇,上前抱住喬宇的腦袋,喬宇的頭埋在白穎珊的懷裡,聞到她的少女香,心裡舒服了不少,心裡絕沒有一絲邪惡的想法,她的懷抱就像搖籃,在這份安穩中,自己成了安定的嬰兒。
「白穎珊,我開始害怕。」喬宇閉上眼睛說道:「我太好強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軟弱,其實我很害怕,對手太強大,但我不能放棄,我爸可能還在哪個角落活著著我,我好累,真的累。」
「沒關係的,我們都在你身邊。」白穎珊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飄落在皮膚上,柔柔地,軟軟地,好舒服。
喬宇靠在白穎珊的懷裡,她的手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他的背:「好好睡吧。」
困啊,喬宇躺在她的懷裡,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在夢裡再次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喬宇事後也覺得奇怪,當時明明是在夢裡,可是自己在夢裡居然再次沉睡,雙層熟睡導致自己第二天根本起不來,說好第二天帶上白穎珊去警局畫像,喬宇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一直睡到下午兩點!
「醒醒,快醒醒,喬宇!」燕南實在忍無可忍,一腳踹在喬宇的屁股上,喬宇一翻身,「咚」地掉在地板上,腦袋撞得一蒙,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終於醒了。「賀剛擔心地說道:「嚇死人了,快起來。」
燕南和賀剛架著喬宇站起來,喬宇還有些蒙,打了一個呵欠:「你們怎麼來了?」
「去找官晶晶。」肖麗靠在門上,搖搖頭:「大中午了。」
喬宇這才清醒,說也奇怪,長時間的熟睡之後清醒,現在神清氣爽,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暢快!
燕南載著他們順便接上白穎珊先去警局畫像,整個過程中,燕南一直默默地看著官晶晶,就是這個女孩在那些日子裡取代了自己在父親心中的地位,享受著父親的**愛。
肖麗掏出煙,正要點上,官晶晶敏感地捕捉到,提醒道:「不好意思啊,我們這裡不讓抽煙。」
牆上的禁煙標誌醒目,肖麗不以為然,對燕南說道:「出去來一根?」
此時白穎珊正在描訴自己看到的嫌疑人長相,看樣子還要一會,燕南點頭:「好。」
站在警局的門口,肖麗先給自己點燃煙,然後用自己的煙頭引燃了燕南手裡的煙:「煩悶的時候來一根,有安慰的作用。」
「你喝酒又抽煙。」燕南搖頭:「不擔心影響健康嗎?」
「健康?」肖麗不以為然,輕輕地彈掉煙灰:「我是成年人,懂得控制,該喝的時候喝,該抽的時候抽。」
燕南到底不太常抽煙,吸了幾口就猛烈地咳嗽起來,肖麗大笑不止,燕南尷尬地掐滅了煙頭:「還是不適合我。」
「她不是你父親的親生孩子,只是後來的妻子帶來的孩子。」肖麗說道:「可你爸對她像親生的孩子,所以她才一直揪著繼父的死不放,作為親生的兒子,心裡不好受是理所當然的事。」
燕南苦笑道:「三十多歲的人還這麼想,是不是很過分?」
「過分?如果我是你,一定上去問她算哪根蔥,為什麼佔有原本屬於自己的父愛。」肖麗吐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