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8章 那地方,有去無回 文 / 彈指醉
「白穎珊去哪裡,我去哪裡。(彩虹最穩定)」喬宇沉聲道,他不想告訴賀剛,他們要去一個至今為止,只有一個人活著回來還神智不清的鬼地方。那地方,有去無回。
賀剛太習慣這種感覺了,一旦喬宇不再嘻嘻哈哈,眼神變得游離,這就說明去的地方相當危險,比如上次的長白山,他大手按在喬宇肩膀上:「何時是個頭?」
「解決了陰陽書的事,我就和穎珊好生生地弄著捉鬼工作室,到時候就清淨了。」喬宇真摯地說道:「這次,我有種奇怪的感覺,談不上好,還是壞,古人都說了,禍福相依,我們無法知道這一刻的艱難是否在下一刻轉為奇跡。」
賀剛笑了,不管什麼情況,這小子從未放棄過希望,心裡就像有一盞明燈,現在只希望這盞明燈讓他走向充滿希望的光明之地。
喬宇吃得滿足,拿起三樣東西離開,下樓的時候正好撞上打車回來的曲冰,這些日子不見,肚子有些明顯了,喬宇樂顛顛地走過去,衝著曲冰的肚子說道:「好啊。」
曲冰沒好氣地拍他一下:「怎麼我一回來你就走?」
「誰讓你不早點回來。」喬宇反問道:「為什麼我一來,你就不在?」
曲冰被逗得哭笑不得,抬腳想踹喬宇,他趕緊跳開:「不行,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以後溫柔瞇,怎麼懷了孩子,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臭小子……」
不等曲冰發作,喬宇就跑遠了,他還有一個地方要去,秦楷家樓下,坐在樓下的長椅上,喬宇背靠長椅,雙腿交叉,當秦偕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
秦偕手裡拎著一個大盒子,包紮結實,看他手臂往下垂的角度,重量不輕,看到喬宇,他悶哼一聲:「你的計謀沒有如願,是不是該死心了。」
「我想問你,我的前前世究竟是什麼人?作為你的情敵,好歹知道名字吧?」喬宇吊兒郎當地說道:「秦朝時期,最有名的武將有姓王的,有姓蒙的……」
「你不在其中。」秦偕一臉鄙夷:「你們四個不過是我從民間挖出來的小痞子罷了,給予一點權力,你們居然敢踩著我的肩膀往上走,你,這個市井**還搶走了我的女人,斗轉星移到了今天,你不過是還當初的債罷了。」
「那前提得是無月愛著秦王,兩情相願,不然,我的行為不算挖牆角。」喬宇嘿嘿一笑:「既然說到這裡了,說吧,我叫什麼?」
秦楷站在喬宇的面前,身形挺拔,他狡黠地笑著,彎腰貼在喬宇耳邊:「跪下來求我。」
喬宇也笑了:「男人兒膝下有黃金喲。」
「你的膝蓋一錢不值,想當年,你就像隻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感謝我對你的賞識。」秦楷冷笑著直起腰:「現在,我對你的膝蓋一屑不顧。」
他嘴角一扯,嘴巴幾乎扯到耳朵邊上,迅速地轉身離去,一幅勝利者的姿態,喬宇反而心安了,這傢伙絲毫沒有人察覺自己的鞋裡裝了跟蹤芯片,沉浸在自己的勝利當中,他滿意地站起來,轉身的一刻臉上已是笑容。
秦偕回到家時,白穎珊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這家原本不是她的,所謂的行李不過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罷了,這屋子絕大部分不是自己的,除了那間臥室。
「你回來了。」白穎珊合上箱子,目光落在他手裡的盒子上:「這是什麼?」
秦楷將盒子放在地上,打開盒子,裡面空空如氣,倒是這個盒子是木製的,看上去十分扎實,他進門時的腳步笨重,也是因為盒子的重量。
「空的。」秦偕說道:「它原本是裝我替你準備好的嫁衣,但是它不在這裡,我先送這個給你,無月,等到了地宮,我會讓你看到這個世上最不可思議的嫁衣,你是世上最美的新娘,我一世沒有立後,這次,在地宮,在我的地下王國裡,你會成為我的王后。」
白穎珊淒然一笑,看在秦偕眼裡,卻是滿意的笑容,他捏著白穎珊的下巴,卻沒發現白穎珊的雙手死死地按在地板上,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雙手上,等他離開後,白穎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和他呆在一起時,這種緊迫感讓她喘不過氣來……
喬宇回到了古董店,無柯坐在後院的鞦韆上,頭一直低垂著,似乎在沉思什麼,他雙手死死地抓著鞦韆架,喬宇額外注意了一下他的手指關節,上面的青點沒有再次蔓延。
聽到腳步聲,無柯抬起頭,眼淚湧了出來:「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
「暫時沒有生命安全。」喬宇說道:「秦王要娶的女人,在他們成親以前,他應該不會傷害她,至於之後,我很難講,人對沒有得到的東西總是格外珍惜,一旦得到,心情會格外不同,尤其對於秦王這種暴虐成性的傢伙而言。」
無柯對秦王的殘暴十分瞭解,他打了一個寒蟬:「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馬上。」喬宇說道:「該準備的全部準備齊全,只要他們出發,我們就尾隨過去,現在,我覺得沒有後顧之憂了,值得對付的只有秦王宮,那裡是秦偕的主場,我們會很艱難。」
「你們會帶我一起去吧?」無柯可憐兮兮地問道。
「當然。」喬宇說道:「這是所有當事人集中在一起的機會,我不會錯過,收拾你的衣服尤其冬天保暖的衣物。」
一天過去後,五人齊聚在黃軒家中,為免讓秦偕發現他們的動靜,白安安藉著一輛過來送貨的小貨車將喬宇和無柯的東西送了出去。
當兩人出現在秦偕面前時,兩人的樣子就像準備出去購物,只有喬宇形影不離的背包,背包輕得輕飄飄地,裡面沒有裝太多東西,秦偕放下望遠境,看著身邊的行李,和已經梳裝打扮好的白穎珊,她穿著冬裙,雪地靴,外面套著白色的羽絨服,與她黑色的長髮對比鮮明。
「我們可以走了。」秦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