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38章 瞬間煙火,絕殺 文 / 彈指醉
喬宇突然想到賀剛的說話。(彩虹最穩定)「它叫螢光草,點燃後維持的時間大概有一分鐘左右,這個用於缺少燈光時,但要保證有火源,畢竟需要引火。「一分鐘。」喬宇說道:「看你們的槍法了。」
「什麼意思?」黃軒不明就裡。
「我有螢光草,可以解決光束的問題,但持續的時間只有一分鐘。」喬宇已經開始動作,取出螢光草,掏出打火機:「一分鐘內,必須打中他們。」
黃軒和燕南沒有說話,同時將子彈填滿槍膛,兩人夾著喬宇走到冰道中央,黃軒一點頭,喬宇馬上點燃了手裡的螢光草,老實說,他也不知道點燃會出現什麼情況,是否會爆開?
但那東西就像澆了酒精,一點就著,感覺到指間的灼熱,喬宇下意識地將它拋出去,沒有任何聲響,那東西有如煙花一般綻開,整條冰道絢爛如白天,就是現在!
黃軒和燕南的眼神像冰刀一般犀利,頭頂,兩隻冰猴子交叉往前後跑去,黃軒和喬宇不愧是搭檔多年,心思頗有感應,當下一左一右,各自開槍,此時光線十足,亮堂得有如白天。
槍的後座力震得虎口發麻,但那兩隻冰猴子就像開了外掛,總是提前避開子彈,喬宇心急如焚,一分鐘時間已經過去三分之一,***,豁出去了!
喬宇離開兩人的保護區,往前方跑去,移動,冰猴子對移動的東西格外敏銳,這從他們可以避開子彈看得出來。()
果然,當喬宇往來時的方向跑過去時,兩隻冰猴子馬上調轉方向,朝喬宇追過去,兩隻雪白的猴子追著一個大活人,滑動在冰道上,喬宇的腳底打滑,感覺它們就要抓向自己的頭頂,喬宇索性往前一衝,雙腳當成自己的雪橇,身子朝前猛衝,哧溜滑出去……
兩隻冰猴子興奮地吱吱直叫,居然學著喬宇的樣子一屁股坐在冰道往前滑,時間不多了,喬宇在心中計時,十秒,最後的十秒了,身後的冰猴子興奮地伸出尖利的爪子蓋向喬宇的天靈蓋,好幾次,喬宇感覺頭頂觸到了硬物,又劃過去,他並沒有留意,自己的頭頂少了幾捋頭髮。
黃軒和燕南對視一眼,此時的光越來越弱,最後的時機了,兩人同時開槍,喬宇聞到刺鼻的血味,自己的雙腳隨即觸到岩石,滑到盡頭了,他一轉身,身後的冰道上躺著一具冰猴子的屍體,冰道上一道長長的血痕拖曳在身後,那麼,另一隻呢?
「小心頭頂!」燕南大喝一聲。
幾乎是憑著本能,喬宇握著月牙刃胡亂地往上一揮,順勢一滑劃,因為以他現在的坐姿,已經沒有迅速起身的餘地,依然暖和的血飆出來,噴了一地,濺了喬宇滿身,鼻間全是腥臭的血味,喬宇往冰道上啐了一口,有氣無力地倒在地上,幾乎在同時,火光,消失了……
頭燈的光無力地照在冰道上,燕南朝喬宇走過去,伸手將他拽起來:「剛才是我失手了,只打中他的腿。」
黃軒走去踢著地上的猴子屍體,搖頭道:「不是猴子,更像傳說中的雪怪,但比雪怪的身子小巧輕盈,攻擊力強,而且死守通道,從小被訓養的可能性很大。」
「我才不關心它們是什麼。」喬宇的屁股磨得生疼,走道都不太正常:「快去看看肖麗姐的情況。」
肖麗躺在白穎珊懷裡,已然昏睡過去,胸口的傷緊靠心臟,所幸避過了要害,現在血暫時打住了,白穎珊說道:「必須盡快接受更多治療。」
「離開這裡再說,這是什麼?」黃軒抬頭看著兩位姑娘靠著的石壁,冰道過來就是這面攔住去路的牆體,大家不約而同地看著燕南,燕南搖頭:「不在記憶範圍裡。」
這牆上是一幅立著的象棋盤,上面還有黑白兩種顏色的石棋子粘在上面,這是一幅殘局。
石棋子是用青金石製成的,這青金石是佛家七寶之一,古代稱為琳、金精、瑾瑜、青黛等。佛教稱為吠努離或璧琉璃。在公元前數千年的古埃及,青金石與黃金價值相當。在古印度、伊朗等國,青金石與綠松石、珊瑚均屬名貴玉石品種。在古希臘、古羅馬,佩戴青金石被認為是富有的標誌。青金石因為其色如天,又被叫為帝青色,很受古代帝王青睞,常隨葬墓中,青金石棋子出現在這地宮之中,也不不足以為奇了。
棋子粘得非常緊,紋絲不動,倒是可以在牆上滑動,棋子就擺在交叉點上。中間部分,也就是棋盤的第五,第六兩橫線之間末畫豎線的空白地帶稱為「河界」。棋盤中間寫有「楚河」、「漢界」字樣,這是以下棋比況歷史上的楚漢戰爭之意。
兩端的中間,也就是兩端第四條到第六條豎線之間的正方形部位,以斜交叉線構成「米」字方格的地方,叫作九宮,象徵著中軍帳。
不過,「黃軒,秦朝的時候有象棋嗎?」喬宇問道。
「廢話,當然沒有,秦朝怎麼可能有楚有漢?」黃軒沒好氣地說道:「而且你看棋子和邊緣石頭的對比,雖然都看似新舊,但兩相對比,始終是一舊一新,這東西是後來才有的。」
燕南欣喜道:「所以,這是秦偕後來的設置。」
黃軒往後退了幾步,認真地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是七星聚會。」
七星聚會為《百局象棋譜》的首篇,俗稱七星棋。因雙方各有七子,故名七星聚會,又名七星拱斗、七星同慶、七星曜影等。
其棋勢為:經過十多回合的序戰之後,成為大斗車兵的實用殘局,因先走一方有易勝的假象,往往使人誤以為起著即可成殺局而墜入圈套。這一著名排局長期在民間流行,並有多種變著。其著法之細堪為古局之冠。素有殘局之王的稱謂。
喬宇雙手撐棋盤上用力一推,自然紋絲不動,他一時煩躁,額頭的傷還刺痛著,他索性撥弄著上面的棋子:「我擦,風已經往這裡吹,明擺著離出口很近,***,偏偏卡在這裡,你們倒是說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