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86章 木料香氣,孩子 文 / 彈指醉
「你又來幹嘛?」喬宇沒好氣道。「送我媽回療養院,順路經過。」黃軒招手道:「上車。」
「你能自己開車回去嗎?」白穎珊問華北陽。
「沒事,就是噁心到了。」華北陽苦笑道:「幸虧沒考醫學院,我吹吹風就走。」
上了黃軒的車,喬宇猛然回頭,發現華北陽靠在樹上,臉上露出一絲惆悵,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物件,緊緊地握在手裡……
「你在看什麼?」白穎珊好奇地問道。
「沒事。」喬宇說道:「對這傢伙的感情真複雜,他老吊著最後一抹生氣,我們呢,恰好要那個,但又不能殺人謀命,唉,收了兒的錢,還得弄清楚老變成這樣的原因,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黃軒後天後覺,突然反應過來:「你們找到最後一股生氣?」
黃軒一個急剎車,後排的兩人一頭撞上前排的座位,喬宇叫了一聲媽:「黃媽,您能著點嗎?」
「少貧嘴,說,怎麼回事?」
喬宇歎口氣,自己是好心,大過年地不要勞師動眾,自己默默解決就好,哪個曉得事情越來越複雜,牽扯的人越來越多,現在還死人了?!
聽完喬宇的比劃,黃軒掏出手機召喚燕南和肖麗到工作室會合,五人面對小黑板,上面只寫著兩個字——生氣。
生氣,生氣,一樣的音,卻有兩種不同的意思,一種是名詞,一種是動詞,喬宇瞅著黃軒鐵青的臉,分明是屬於後者,這傢伙正氣憤模式中。
「事情都清楚了?」喬宇說道:「那個,春節嘛。」
肖麗突然笑了:「正閒著沒事幹,來得太及時了,收錢自然是大家的業務,成,咱們現在來個總結,華北陽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華峰。」白穎珊說道。
肖麗在黑板上寫上「華峰」兩個字,在上面畫了個圈圈:「此人身體裡現在靠陰陽筆的最後一份生氣維繫性命,但一直不醒,如果死去還好,不死,一直耗著,直到穎珊出事,與此同時,喬宇接受了其兒華北陽的委託,調查父親出事之謎,到你了,小。」
喬宇取代肖麗的位置,說道:「華北陽父親的別墅前後栽桑種柳,已經很不吉利,最要命的是屋裡的高處藏著用龜血釘釘住的死公雞,讓人破了氣運,而他父親出事前曾經七出車禍,在車禍發生地點,我們發現了有人鋪設鬼道,現場發現礞石粉。」
「明顯有人惡意引鬼過去讓華北陽父親看到。可是他父親命大,一來位置特別,二來有生氣護體,連逃七劫,可惜,我們能想到的,對方也想到了,他的目標不是現在取他性命,而是亂心。」喬宇說道:「為了讓華父更失神一些,有了高空拋物的事情,接連多次差點被高空扔下來的東西砸到,這讓華北陽父親更加害怕,恐懼。」
「失魂落魄的華父終於在一次室內攀巖時發生意外,**後成了現在的樣,已經深度昏迷三個月。」喬宇說道:「既然與陰陽術有關,最先懷疑的是華先生最相信的風水先生老曾,但就在今天,我們發現老曾已死,而且魂魄全消,結合各方面證據來看,他是自殺的,但是,還有兩點可能與事件有關,一是華北陽書房的木料香氣,二是我在老曾房門上發現的頭髮。」
提到木料香氣,喬宇「啊」了一聲,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唉呀,忘記交給童警官了。」
「我去吧。」燕南說道。
燕南幫送木料碎末給童警官進行化驗,另外那根花白的長髮擺在桌上:「長度齊肩,公寓一樓四戶,另有負責清掃的清潔工每天出現。」
「頭髮的主人是否與老曾有關,暫時不知,現在就這麼多線索。」喬宇說道。
「這位老先生真是,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出這種事,最後一股生氣了!「肖麗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這麼麻煩。「
掃到白穎珊的臉,肖麗趕緊安慰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想辦法搞定。」
「這邊很麻煩,要命的是已經有鬼蠢蠢欲動想要奪走陰陽筆。」喬宇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我和穎珊暫時解決了,但是難保接下來不會有進一步行動,巫咸說得對,要換取最終的安寧只有一個辦法——毀掉陰陽書。」
「連他和黃帝都只能封印的陰陽書,我們能怎麼辦?」黃軒一語中的。
喬宇面色突然上了緋色,肖麗貓著腰看過去,突然捏著黃軒的臉蛋:「說,你還瞞著什麼?」
「沒,真沒有。」喬宇說道:「巫咸將自己最後一抹生氣封印在陰陽書裡,心情好的時候冒了泡,和我說了一堆有的沒有的,至於將來怎麼毀掉陰陽書,只提示了一句話而已,關於我和穎珊的孩……嗚啊。」
白穎珊一記重拳打向喬宇綿軟的肚,喬宇「噗」地往外噴了好多口水,無辜地看著白穎珊:「為什麼打我?」
「胡亂編造,罪加一等。」白穎珊冷地說道:「巫咸,你說的是十巫之首的巫咸?」
喬宇的鼻血飆出來,他哭笑不得:「我發誓,他的確提到咱們的孩,陰陽書也聽到了,你可以問它,想毀了陰陽書,我們的孩出生之後自有契機,原話就是這樣,我發誓!」
他的聲音既堅定又委屈,白穎珊半信半疑,終於掏出紙巾給他擦鼻血:「我打肚,為什麼鼻出血?」
「我體內三股氣,你剛才的拳頭又重又狠,瞬間錯亂,直接上行到鼻間,」喬宇說道:「言歸正轉吧,咱們必須拿到最後一股生氣,黃軒,你有什麼想法?」
「你剛才無視了三個人,華北陽的生母和後母、妹妹,這三個人在其中是什麼角色?」黃軒說道:「從動機來看,華北陽的生母也有復仇動機,丈夫背叛,不是嗎?」
「大洗牌,這張照片。」喬宇將風水師傅背上的刺青照片掏出來,黃軒不禁樂了:「同一個刺青師傅,帝都會紋這種圖案的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