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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9章 未來和過去 文 / 閒聽落花

    「小娘子越來越漂亮了。」太子伸手在李思汶臉上摸了一把。

    「殿下!」李思汶悲喜交加,五味俱全,渾身抖成一團,腿軟的站不住。

    「唉喲小娘子,這是怎麼了?」太子趁勢上前,一把抱住李思汶,在她腰上狠捏了一把,嗯,這腰又小又軟,可人!

    「殿下!」李思汶嗚咽一聲,眼淚就落了下來,太子臉一沉,「孤最討厭女人哭哭嘀嘀!晦氣!」

    李思汶的嗚咽當時就嚥回去了,太子抽出李思汶手裡的帕子,在她臉上抹了兩把,「這就對了,來,笑一個,孤喜歡看你笑。」

    「殿下。」李思汶聲音由驚轉軟,人總算回過神了,諸神保佑,讓她再次見到了太子,這會無論如何不能再錯過,她不光是為了自己,還有阿娘……

    「殿下。」李思汶又一聲軟軟的『殿下』,人也軟軟的緊靠住太子。

    太子被她又挨又蹭的心猿意馬,推著她進了深黑的巷子,這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俞老兒算計他,這帳以後再算,可這美人兒……本來就是他的!

    「小美人兒,想孤了沒有?」

    「嗯,殿下,奴家夜夜獨眠,就是想念……殿下。」李思汶是無論如何也要住這上天恩賜的會,被太子推著靠在巷子牆上,胳膊圈住太子,笨拙的把臉往他臉上蹭。

    「美人兒,真夜夜獨眠?怎麼想孤?是這麼想的?」太子上回到門口未能入,正經遺憾了好一陣子,再經了俞府那一場事,以為俞相設計把他的美人兒另嫁他人,這份怨氣窩的時間更長,這會兒再見到李思汶,他這心裡貓一般,迫不及待只想趕緊成就了好事,俞老兒使盡關,他還是得了手,這事多麼痛快!

    「美人兒,孤也想你了!」太子話沒說完,兩隻手已經熟練的扯開李思汶腰間的絲絛,拽下褻衣,將李思汶頂在牆上就往裡頂。

    李思汶胳膊架在太子肩上,熱烈的吻著他的臉頰,她是他的,他想做什麼、什麼時候做,她都是他的!

    太子從來沒在這種地方,沒這樣聽著步外的喧囂熱鬧做過這樣的事,這太刺激、太痛快了!

    「小美人兒,不錯!痛快!你侍候的孤很痛快!」太子退出來,在李思汶身上壓著又蹭了好一會兒,才往後退了半步,由著小內侍整理衣服,看著抖著手提起衣服裙子的李思汶,表達了他的滿意。()

    「殿下!」李思汶衣服還沒理好,見太子轉身要走,急忙伸手拉住他,「殿下,奴家要是……想您……想再侍候您,殿下!」

    「小美人兒還想侍候孤?孤就知道你剛才也痛快得很!哈哈!」太子得意的笑了聲,慷慨的褪下手上的板指遞給李思汶,「賞你了,你既然這麼知情知趣,孤得空就去尋你。」

    「殿下,奴家要是……要尋殿下……怎麼尋殿下?」知道現在就跟太子回府這事不可能的李思汶,直覺的知道,等太子找她這事不靠譜,得有個法子能隨時找到他。

    「這個,」太子躊躇了下:「這樣吧,真要有急事尋孤,就去東直門,就說尋小悅子,就是這奴才,有話讓小悅子轉給孤。」

    太子說完,甩開李思汶,心滿意足的出了巷子,眨眼就混入人群不見了。

    李思汶靠在牆上,看著太子走不見了,長長吁了口氣,往後退了兩步,低頭整理衣服,這會兒,她才覺出來兩腿間火燒一般,痛的難受,腿上更是**、黏乎乎冰涼刺骨,李思汶理好衣服,並緊雙腿,頭靠在牆上,仰視著被巷子截開的半輪圓月,閉上眼睛,將太子剛才每一句話,第一個動作細細回想了一遍,是的,她剛才確實很痛快,那是太子,是她所有的希望。

    正月十六衙門啟印,端木蓮生更加忙碌。

    隔天,黃掌櫃就抱著一卷東西請見李思淺。

    「姑娘,當年的事都查清楚了,說來真就是一個巧字。」黃掌櫃將懷裡的東西遞給丹桂。

    「錢文宣被人追罵說殺人償命的事,是匯福茶樓的宋掌櫃跟我閒話說到的,那天我拎了瓶子老酒,和宋掌櫃喝了頓酒,打聽出來是大前年的事,追罵錢文宣的,是常到匯福茶樓賣果子的吳老六,我就讓人尋了吳老六,這吳老六是個潑皮破落戶,沾酒就不要命,說是他從前的街坊,兒子被錢文宣打死了,不過那一家子出了事後就搬走了,問他那街坊姓什麼,這吳老六也說不上來,瞧他那意思,估計也是道聽途說。」

    李思淺拿著那卷子東西卻沒翻看,只專心聽黃掌櫃說經過。

    「我算著這該是景和三十三年前後的事,就讓人到吳老六家前後條街打聽,可他住的那地方多是販夫走卒,人來人往,搬家是常事,這一條線就斷了。」

    丹桂遞了茶上來,黃掌櫃正口渴,接過一飲而盡,接著道:「後來我一想,若真是人命案子,衙門裡頭必定有卷宗,我就去府衙,想找熟悉的師爺翻一翻當年的卷宗,誰知道從衙門裡出來,簽押房的辦頭兒任大成就在衙門口等我了,湊過來問我要尋的是不是靖海王府下人打死人那件卷宗。」

    李思淺聽的心裡猛跳。黃掌櫃滿臉笑容。

    「我一聽對得上,就細細問他,任大成說,當年靖海王府下人殺了人,是被人當場捉住的,當天審完問完畫了押,已經定了案,誰知道後來有人出面關說,苦主也出面翻了供,說是人是自己碰死的,隔天就有人來抽卷宗,這案子是他爹經手的,就留了心眼,把原件帶回了家,現抄了一份送出去,他爹死前把這事告訴了他,說是若是有大事急用銀子,只管把這卷宗往錢家一送就能換銀子,可他往錢家看了回,嫌錢家太窮,只怕拿不出銀子,這卷宗就一直裹在油紙裡吊在他家房樑上了。」

    「當真是官清似水,吏滑如油,這樣的生財之路也能想到!」李思淺驚歎。

    「這都是祖傳的門道,我給了他兩千兩銀子,拿到了那份卷宗。」黃掌櫃指了指李思淺手裡的那個油紙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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