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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75章 女人,你重新愛上我了 文 / 納蘭雪兒

    查清柔兒患病的原因,釋懷的同時,肖然感覺心口像壓了一座巨山。特別的憋悶!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情到最後,居然跟楊京山還有關係!

    內心更是處於深深的譴責中。

    五年,整整用了五年的時間,他才查清當年的真像!才弄清楚上天其實對柔兒還是眷顧的!

    那次獻血,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蓄意!

    柔兒,五年後我才為你報仇,你一定會怪我吧!

    砰!

    一拳搗冰冷的大理石上。

    看著墓碑上方的照片,肖然拾起手邊的酒瓶,狠狠的灌醉自己。

    黎明前的墓地,好黑。

    背後刮起山風。好冷。

    他的心好亂。有愧疚,有自責還有深深的歉意……

    劍眉一擰,仰頭對著酒瓶又是一陣狂飲。沒多一會,肖然便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頭暈目眩的搖搖欲墜著。

    這就醉了?

    才喝了沒多少。怎麼就醉了呢?

    醉意朦朧間,眼前忽然多出一個人影,細看居然是柔兒。

    她,很近很近,近到只要抬手,就能觸及。

    她,好像在笑,笑容裡帶著祝福,祝福間他居然看到了曉曉的影子。

    那一刻,肖然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對柔兒,他曾經真心付出過。

    曾經他一直認為,這一生除了柔兒,再也不會愛上其他女人,可心底不知何時就了那個笨女人的位置。

    她的笨。她的傻還有她的倔強……

    等徹底瞭解她之後,他這才發現。那些為柔兒所遺留的位置,全部被一個叫洛曉曉的笨女人侵佔了。

    這麼笨的她,怎麼就入了他的心,浸入他的魂魄裡?

    「對不起!」

    對著柔兒的幻影,肖然蹙眉道歉。

    下意識,許久不吸煙的他,居然點了一支煙。

    煙霧裡,柔兒的樣子漸漸清晰。

    「然,你沒有對不起我。曾經能被你這樣愛過,是我最大的幸福!

    五年以來,看著你痛苦,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同樣也是痛苦的。

    一直以來,我都希望有個人能讓你開心,讓你笑,終於我等了五年,這個人出現了。

    對她,我即羨慕又感激。

    羨慕她能陪你繼續生活下去,感動她讓你重拾笑意。ニニ

    然,我終於可以放心的輪迴了,終於不用再為你牽腸掛肚了。

    然,我離開之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去愛她。」

    「柔兒,是你嗎?是嗎?」

    肖然猛得起身,腳下一滑,他重重的摔在地。

    煙霧裡柔兒的影子越來越近,近到就在跟前。她的聲音夾雜在風聲裡,有一種忽近忽遠的感覺。

    「然,大膽的去愛她吧,只有看到你們幸福的生活,我才能安心,才會安然的拋開塵間的一切,重新投胎!

    然,就當為我!好好的重新開始吧!

    你已經為我守身五年了,足夠了。而我也累了,想過奈何橋,重新開始了。

    然,答應我!你答應我,你一定要幸福啊!」

    煙霧裡柔兒的影子越來越遠,漸漸的模糊了,耳邊她的聲音也跟著漸漸消失。

    一聲清脆的叫聲後,肖然猛得睜開眼睛。

    他靠在墓碑前,努力的搖了搖腦袋。

    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居然夢到了柔兒!

    喝多了,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會做夢,才會夢到柔兒……

    駕車離開後,眼角處不知為何,居然濕濕的。

    側身看著副駕駛座的位置,肖然不斷的安慰自己,那是露水,一定是露水。

    深深吸了口氣,曉曉,既然你失憶了,那麼就讓我們一切從新開始吧。

    渡過相認和相識,接下來就讓我們進入戀愛時代吧!

    你會重新愛上我吧!

    ………………

    「起床了,大懶蟲!」

    感覺有人拍她,曉曉蠕動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睛。

    「婷婷?」

    看著房間內的冷色系裝飾,曉曉這才意識到,她做夢了。

    夢裡又回到竹寨,回到那片寧靜的大山和孩子們的歡歌笑語中……

    「老夫人醒了!」

    聞言,曉曉有些迷茫。

    「老夫人醒了?她是誰,我的親人嗎?」

    陳婷拍了拍腦袋,一臉笑意。

    「看我,又把你失憶的事情忘記了。老夫人是肖然的母親,肖筱!她前幾天被人陷害中毒了,剛剛凌遠說她醒了。我想你應該想知道這個消息,所以趕來叫醒你咯。」

    「哦,那你等我一下。」

    肖筱,他的母親,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曉曉換好衣服,趕過去時剛好撞上從外面回來的肖然。

    一身濃烈的酒味和刺鼻的煙草味,讓她不由得皺緊眉頭。

    「喝酒還抽煙了?」

    曉曉此刻沒發現,她語氣裡的責問在肖然眼底掀起怎樣的波瀾。

    好是一種叫做幸福的波瀾。

    終開始在意他了,真好!

    肖然站在護欄邊緣,看著眼前這個不知何時攻佔他整顆心的女人。

    微微笑了笑,眼底溺寵的成色越湧越深。

    「以後不會了。」

    「不會?」曉曉挑了挑眉頭。

    說不會,就不會了?可能嗎?

    之前在竹寨初見時,他說戒了,煙酒都戒了!

    那麼現在呢?

    喝酒又抽煙的男人是誰?

    哼!

    欺騙,赤果果的欺騙,雖然跟楊峰性質不同,但說到底還是欺騙。

    果真男人的話不能相信,果真相信男人的話,母豬都會爬樹!

    一看曉曉的表情,肖然再清楚不過。

    這女人,擺明了不相信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曉曉,不會了,我說不會了,以後就真的不會了。」

    「大男人,說大話,臉還要嗎?」

    因為楊峰的事情,但凡跟欺騙任何一個字沾邊的東西,在曉曉心裡都是敏感的。

    如果不是礙於老夫人剛醒,她一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這個男人。

    畢竟她不是他的陌生人,她是他的……

    妻子?

    當這兩個字蹦出腦海時,曉曉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難道心裡已經接受夫妻的事情嗎?

    下意識,曉曉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理,她就抬頭看了一眼。

    卻不想恰好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

    嗡腦中像炸鍋了一樣,亂轟轟的,臉頰也跟著不由自主的紅了。

    曉曉慌忙拉著陳婷打算上樓,這時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

    「早飯,吃了嗎?」

    「要你管?」

    說完之後,曉曉才意識到,她居然在跟他置氣!

    就是因為他喝酒抽煙,她在跟他森置氣!就是回為他言而無信,她把他的保證,視線而不見?

    她這是怎麼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重要了?

    曉曉晃了下腦袋,剛想平復心情,那知腳下一空,整個人就向著樓遞滾下去。

    陳婷呼吸一緊。

    「曉曉!」

    「笨女人!」

    長腿緊邁,幾個大步趕過去。

    第一時間抓住女人的手腕,拉拽間拉近兩人距離的同時,大手扣住她的腰身處。

    接連兩個旋轉,這才險險的避開。

    上下檢查了一番,見曉曉沒傷到,肖然假裝不悅。

    「笨女人,笨死了,走路都不會?」

    「誰說我笨了,我只是沒注意,我……」

    抬頭對上一雙儘是緊張的眸子,曉曉心底一暖。

    「要,要你管,放開我。」

    「放開你,如果再掉下去,怎麼辦?」

    「才不會呢,我……」

    曉曉剛要說話,這時卡嚓一聲響,主臥房門打開,陳婷推著清醒的肖筱走出來了。

    「筱阿姨,看看,這是誰!」

    「柔兒,你是柔兒?」

    曉曉還沒理解柔兒是誰,手背一熱,隨即被對方窩在手裡。

    「柔兒,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真的是柔兒嗎?可憐的孩子,病好了麼?看這紅撲撲的臉色,一定是病好了!那這樣的話,柔兒是不是就能跟小燃燃生孩子了?」

    生孩子?

    曉曉心底一疼,她抽出右手。

    「老夫人,您認錯了,我不是柔兒。」不是跟您的小燃燃生孩子的那個女人!

    該死的男人!

    狠狠瞪了兩眼,一把摔開男人伸過來的胳膊,轉身就離離開。

    「曉曉,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你和柔兒的關係?解釋你們已經有孩子了?」

    肖然張嘴還不等說話,這時肖筱趕過來。

    「什麼?小燃燃,你和柔兒已經有孩子了,在哪呢?在那?」

    「媽!能不添亂嗎?」

    肖然煩躁的打斷。

    眼看著兩人的感情日漸升溫,只等處理完白倩倩然後就……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昏迷再醒過來的母親居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顧不得再多說什麼,肖然丟給陳婷一句「幫我照看一下,我去找她!」轉身離開。

    「切,你最好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別說曉曉,就連我也不會放過你!」

    思及她對肖然根本沒有什麼威懾性,陳婷直接抬高下巴,對著肖然匆忙離開的背影大喊。

    「肖然,你聽著,曉曉一天不理你,我就一天不讓凌遠上床!」

    一回來,凌遠就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他丟下公文包,一臉的不悅。

    「怎麼著,怎麼回事?」

    攔住肖然的去路,抬手就是一拳。

    「說,你又做了什麼,為什麼又惹人家生氣了?自己做

    賴上特工嬌妻吧

    死也就算了,幹嘛連累我?」

    天知道,他已經習慣夜夜擁她入睡,沒有她的日子,還不如直接把他殺了。

    「讓開!」肖然有些粗魯推開好友。

    「讓,你還讓我,肖然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她給我哄好,再讓她掉一滴眼淚,我就……」

    不等說完,人影一閃,再抬頭哪裡還有半隻肖然的影子?

    追上那抹淺紫人影,肖然想都不想的從後面緊緊把女人擁在懷裡。

    「曉曉,柔兒她早就死了。」

    「死了?」抹了把眼淚,曉曉頓了頓:「那楊峰說的那個女人是誰?」難道他的女人不止一個?

    憤怒油然而生。

    曉曉一抬腳直接跺向男人的鞋面,耳邊一聲悶哼,她故意不去看他。

    「或許在你們男人眼裡,女人就像衣服,隨時都能換,隨時都能扔!有錢人更是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但我卻不能忍受!

    肖然,離婚吧!離婚後還你自由!還你隨時隨地更換女人的權力!」

    「該死的女人!」

    敢離婚!

    剛把她找回來,還不等親熱,居然就敢跟他提離婚!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肖然氣得差點跳腳,不由分得拉著她上車。

    看來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以這個女人倔強的性子,指不定真會跟他離婚。

    「放開,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放我下來,再不放開我喊人了。」

    「你不是要離婚嗎?」發動車子,肖然八成氣糊塗了,居然摔了句:「想離婚當然去民政局了!」

    「離就離!」

    曉曉脾氣上來,以更高的音量吼回去。團協頁號。

    吱咧!

    肖然猛得剎車。

    「該死的女人,你說什麼?」

    「離婚,我說離婚,你耳聾?耳背還是傻了,聽不到嗎?」

    緊了緊手背,肖然忽然笑了。

    「女人,你重新愛上我了!」

    曉曉惱怒:「切!愛上你?你算老幾,我憑什麼愛上你?你有什麼值得我愛?」

    「就憑你現在的情緒。」

    被說中心事,曉曉又羞又惱,繼續嘴硬。

    「我是看不慣男人三妻四妾,不管是誰,都看不慣!」

    「哦,原來是這樣啊。」

    肖然一臉恍然大悟:「那不管是誰,你看到對方抽煙又喝酒,都會生氣,都會憤怒麼?」

    「他們抽煙喝酒關我什麼,我又不是……」他們的妻子。

    肖然壞壞的笑了:「又不是什麼?」

    「討厭,你下套給我!」

    搶起粉拳,曉曉對著男人就是一陣暴打。

    「姓肖的,離婚,馬上離婚!」

    「口是心非的女人!」越打肖然笑意越濃,差不多又打了幾下,騰出手握緊女人的手。

    「好了,別打了,再打下去,我不疼,你的手都會疼!」

    「要你管!」

    白眼一眼,曉曉暗暗吸氣,這男人是鐵打的嗎?好硬的肌肉。

    想到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說不清為什麼,胸口好悶。

    窗外明明陽光正濃,可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遠放的視線不由得帶著一抹絕望感,不管看什麼,都帶著淡淡的悲傷。

    天黑後,她就單身了!為什麼,沒有任何喜悅,離婚明明是她提出來的……

    肖然雖然沒說話,卻把曉曉的表情全數收入眼中,眼前閃過一抹笑意,調頭當真駛向民政局。

    口是心非的女人,必須給你點教訓!

    ………………

    車子停了。

    民政局就在眼前。

    打開車門的聲音,像一把長刀,深深劃傷曉曉的心。從不知心痛是什麼滋味的她,此時左心房的位置,一抽一抽的疼。

    離就離吧!

    反正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事**oss,而她呢?

    一個失去記憶的女人,一個記不起母親,不知父親是誰的女人。

    又怎麼比得上那些名門淑女?

    就在曉曉胡思亂想的時候,肖然抬手拿鑰匙直接劃向手背。

    叮噹!

    鑰匙掉的同時,他倒抽了口涼氣。

    聽到聲音,曉曉扭頭一看。

    「流血了,沒事沒事,噓噓就不疼了。」

    拉起他的手背,曉曉嘟嘴就吹。

    此時的她完全忘記,她已經不是竹寨的老師,而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學生。

    「好在傷口並不是很深,下次一定注意了,不然傷到動脈可就麻煩了,怎麼樣,還疼嗎?」

    「疼,好疼!」肖然可憐憐的蹙眉。

    「好好,你等著,我去拿醫藥箱,很快就會沒事了。」

    胳膊枕在腦後,看著忙裡忙外的女人,他一臉幸福的笑了。

    「有人疼的感覺真好!」

    「是啊,全城的女人都在疼你,疼得孩子都有了!恭喜啊!」聽見男人的笑容,曉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笑笑笑,還笑!手都傷成這樣了,還笑!」

    「女人難受了,可以哭,但男人難受了,只能笑!」

    「就你,還難受?」

    「輕點,輕點,疼……」

    「混蛋,疼死你才好!」

    話雖然這樣說,但曉曉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溫柔。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肖然突然大笑了起來,一把扯下剛包紮好的紗布。

    「既然有人恨不得我死,那就不用包紮了,直接流血死翹翹好了!」

    手背的傷多大一點?

    就算手背有大動脈,一時半會也不會流血死亡。這種超低級的借口,說給五歲的孩子估計都不會相信,可曉曉卻緊張了。

    「好了,好了,我說錯了,行不行?」

    「那拿什麼補償我這受傷的心靈?」

    此時的肖然,額頭掛著冷汗,臉色有些蒼白。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憔悴,曉曉張嘴就來了句。

    「你說吧!」

    肖然這條大尾巴狼,終於得逞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曉曉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一個吻?有沒有搞錯!」

    肖然理所當然:「你想以身相許?沒關係啊,只要你言而有信,隨便來啊!」

    「你……」

    「想抵賴?言而無信?」

    「你才抵賴,你才言而無信!」

    她才不會跟他一樣,嘴裡說著戒煙戒酒,卻沒臉沒皮的喝!

    曉曉一鼓作氣,板過男人的腦袋飛快吻下去。那知剛碰到他的嘴角,只聽卡嚓一聲,閃光燈亮了。與此同時,肖然晃著他手機的新桌面。

    「嗯,還不錯!」

    「你……」曉曉咬牙:「姓肖的,你現在立馬把照片,刪了!」

    「看心情!」

    肖然滿意的收好手機,砰的一聲,關上車門,車子快速行駛了起來。

    看來越來越遠的民政局,曉曉挑眉。

    「不是辦離婚嗎?」

    「離婚?誰要跟你離婚了?」愛她還來不及呢。

    曉曉鼓嘴:「那你帶我去民政局想做什麼?」

    「你猜?」

    想起那個吻,曉曉臉上很生氣:「混蛋!你耍我!」心卻忽然敞亮了。

    肖然瞇了瞇眼睛,女人,我是生意人,一個傷疤一個吻太虧。

    車子在一處靠海的別墅停下來。

    曉曉一臉警惕。

    「這是哪,你帶我來這,想做什麼?」

    「你不是想見楊峰說的那個女人嗎?」肖然挑了挑眉頭,按時間來算,白倩倩有四個月了,或許是時候做親子鑒定了。

    來的路上,他有些猶豫,有些拿不定在這個非常時期,究竟該不該帶她來見白倩倩。

    畢竟她對過去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如此貿然讓她知道自己軟禁一名孕婦。

    而這個孕婦還有可能懷了他的孩子,她會怎麼想?

    可是楊峰的話和母親無意提起柔兒的事情,早早晚晚都是一個導火線。

    他害怕某天再次醒來,面對她失蹤的消息,他會徹徹底底瘋掉!

    所以,在這天來臨之前,他提前賭了!同時他不想對她有任何一點的隱瞞!

    走進別墅,曉曉第一感覺就是冷,陰森森的冷。

    明明是六月天,怎麼會冷?

    下意識,她看向窗台,厚厚的窗簾把陽光全部遮住。不但如此,別墅內的光亮,居然來源於一盞異常刺眼的水晶燈。

    璀璨的光芒,雖然美輪美奐,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與其說是別墅,到不如說是陰冷的地窖,沒有一絲陽光的滲入,曉曉難以相像那個女人,怎麼熬下去。

    果真應驗了那句:見不得光的第三者。

    肩膀一沉,混合著薄荷和男人獨有氣息的外套,雖然帶給她暫時的溫暖,可曉曉還是不由哆嗦了下。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帶有炙熱溫度的手掌,撫向額頭時,曉曉緩緩的抬起頭。

    看著這個站在水晶燈下的男人,她輕輕的搖頭,有些疑惑的說,

    「……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不!」

    肖然側身,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曉曉,「跟她住在一起的,還有王媽!」

    心口一緊,曉曉突然感覺有些眩暈-#~妙?筆?閣?++

    「……那孩子呢?」

    聞言,肖然點了點頭,果然她還是在意的。

    就在肖然張嘴剛想解釋關於白倩倩的一切時,曉曉突然出聲打斷了。

    「那個……我突然有些頭痛,你還是送我回去吧!」

    此時此刻,她忽然沒了再待下去的勇氣。不管樓上的那個女人,跟眼前的男人有什麼海誓山盟,她都不想聽,不想知道。

    對於他們的一切,她都不想在意。

    「站住,洛曉曉!既然來了,怎麼能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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