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二十章 七情六慾 文 / 旋律陽光
張錚笑道:「哦,真沒想到享受生活竟然與執政根基聯繫在一起。」
呂書記接著說道:「**是來自群眾的政黨,群眾是**的執政之基,因此,我們絕對不能脫離群眾。我們應該時刻牢記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才是我們黨的幹部應有的享樂觀,而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七情六慾的那些東西,是要不得的。孟子他老人家說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是這個意思。你小子不是黨員,這些道理你是不懂的。」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是不懂,但我知道黨員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禮記?禮運》中說:七情,喜、怒、哀、懼、愛、惡、欲也,誰敢說沒有?沒有的話,那是木頭;《呂氏春秋?貴生》中說:六欲,生、死、耳、目、口、鼻也,誰敢說沒有?沒有的話,那是大冬瓜。六欲指的就是人的生理需求或**,人要生存,誰不怕死?要活得有滋有味,有聲有色,必須嘴要吃,舌要嘗,眼要觀,耳要聽,鼻要聞,這些**與生俱來,不用教大家就會。書記說,七情六慾要不得,那黨員們就不用腦袋了,乾脆人人肩膀上扛個大冬瓜得了。」張錚反駁道。
「胡攪蠻纏,你小子簡直是胡說八道!人的腦袋要是換成大冬瓜,還不難看死了。」呂書記說道。
「老書記,你評評理,我是胡說八道嗎?」張錚向譚龍說道。
「其實,小張說的很有道理,人既然長有五官,當然各有其用途了。嘴是用來吃東西的,當然希望吃好吃的了,就像今天這桌上要是放上一盤大家早已吃膩了的地瓜,你們說誰會捨了鮑魚、魚翅,來吃它?眼睛是來看東西的,當然希望進入眼簾的是美好的東西了,大家現在看到的醜惡和不良現象,當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了。包括黨員,絕對希望生活越來越好,不希望再過那種緊巴巴苦兮兮的日子了。我也很想擁有自己的一輛小車,一套自己的房子,只是咱沒有那個經濟實力而已。黨員也是人,小張說的很精闢,在這一點上,我站在小張這邊!」老書記說道。
「哈,我說老書記,你不會是吃人家的嘴軟了吧?」呂書記笑道。
「真沒有,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老書記笑道。
「我說老梁頭,別光知道吃呀?說句話!」呂書記開始找同盟軍了。
「我是個軍人,耍嘴皮子不行,我只知道,今天的這桌菜太香太好吃了,別看我是手握20多萬重兵的大軍區司令,每年掌管的軍費有好幾億,但這樣檔次的菜餚還真是第一次吃到,我說小張,你小子可別將我們的饞蟲逗起來了,以後就不管了?」梁本初笑道。
「哪能呢?只要我在濟北,保證讓你每月都能吃上,燕喜堂、匯泉樓、聚豐德、草包包子鋪、濟北飯店、金三杯酒家,隨你選!但是咱說的那件事,你可不能反悔。」張錚笑道。
「嗨!你小子這是要挾!不過,俺是軍人,說話算話,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梁本初還真是吃人家的嘴軟了。
「我說老梁頭,打什麼啞謎呢?是不是你家寶貝閨女的事呀?今天不說這個,你的意思是和老書記一樣,站在這小子一邊了?」呂書記問道。
「現在誰還念念不忘吃草根啃樹皮呀?當年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當年拋頭顱灑熱血,不就是想讓人民過上幸福的生活嗎?現在如果還提倡吃糠咽菜,我看人民就會起來造反了,不用資本主義來和平演變,我們自己就玩完了,我說呂老頭,你願意吃苦你去吃吧,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到解放前了。」梁本初道。
「嗨,看我這暴脾氣,我是那個意思嗎?我說的是生活上要嚴格,不能貪圖享受,玩物喪志,喝名茶名酒,抽極品香煙,吃山珍海味,入高檔會所,泡歌廳酒吧,洗桑拿足浴,養*包二奶等,更不能沉湎於花天酒地,熱衷於燈紅酒綠,鋪張浪費,奢靡揮霍,甚至用公款聚眾賭博,紙醉金迷等。我可沒有反對大家過上好日子。」呂書記看到大家都在反對他,趕緊進行說明。
「我說呂書記,這喝名茶名酒,抽極品香煙,吃山珍海味,入高檔會所,泡歌廳酒吧,洗桑拿足浴,養*包二奶,也不能一概而論吧?」張錚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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