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千○四十一章 打著燈籠都難找 文 / 旋律陽光
聽了謝軍的話後,張錚不客氣的說道:「剛才阿姨已經答應我和你姐的婚事了,你個小屁孩同不同意,有什麼關係?」
「你,你……」
「你什麼你?我說的不對嗎?自古以來,就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阿姨說的才是金玉良言,我說兄弟,我和你姐姐結為秦晉之好,你這做兄弟的應該高興才對嗎。」張錚對謝軍說道。
「我說這位小哥,我剛才答應過你嗎?」謝詩苒的媽媽胡百惠問道。
「當然答應過了。」
「我怎麼沒有印象呢?」
「我說阿姨,咱不帶這樣耍賴的,剛才誰讓我喊您媽媽的?您老人家既然同意我喊您媽媽,您不就是認下我這個女婿了嗎。」張大官人說道。
「嗨,我說小哥,我當時是這個意思嗎?」胡百惠說道。
「我感覺您就是這個意思。再說了,像我這樣的好女婿,你就是打著燈籠,都沒有地方去找的。所以,我說阿姨,咱就知足者長樂吧。」張錚說道。
「哈哈!我還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自以為是,這麼自我陶醉的年輕人。」張大官人的大言不慚,差點讓胡百惠噴了出來。
「今天,您老人家不就遇上了嗎?」
「不過,你小子倒是很有個性的,我喜歡。」胡百惠說道。
「哦,既然阿姨喜歡俺,就說明您老人家感覺我這個女婿還行吧。」張錚說起話來,一點都不臉紅。
「我看還行吧,人長得陽光燦爛的,話說也挺幽默逗笑的,除了有點痞性外,我好像還沒有發現什麼大毛病。不過,這父母之命,光我說了還不算,我們家裡那口子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胡百惠說道。
「謝伯伯的意見就算了,別看他在組織部,呼風喚雨,人模狗…,不對,應該是人五人…,還不對,應該是威風八面,但是,在家裡,你才是領導,你說了算,他聽你的。」張錚說道。
「哈哈!要是你謝伯伯聽到你對他的評價,他一定將大耳刮子給你送上了,不過你說的有些出入,你謝伯伯在家裡獨裁的很,我們都得讓著他。」胡百惠說道。
「那是以前,有我攙和以後,咱們家的章程就得改一改了,在家裡您是一家之主,他必須服從你的領導才行,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我大耳刮子給他……」
「你,你竟然敢動手打你謝伯伯?」胡百惠問道。
「哪能呢,我的意思是,大耳刮子給他不行的話,咱就用別的辦法收拾他。」
「那還不一樣嘛,反正都是收拾他。」
「當然不一樣了,比如,我可以用錢收拾他。」
「你錯了,他這個人對錢從來不感興趣。」胡百惠說道。
「他如果對錢不感興趣,那我就用百年老酒收拾他。」
「哦,他倒是非常喜歡這一口,問題是,他這個人不但迂腐得很,也死性得很,很可能最後落了個『好酒穿腸過,問題沒解決』的結果。」
「哦,那我就用古董來收拾他,我就不信了,趙孟頫的名畫,元代的青花,明代的斗彩,收拾不了他。」
「啊!這些古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你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胡百惠問道。
「不瞞阿姨說,我收藏的古董,價值幾億米元,都是在世界拍賣會上拍到的。」
「我說小哥,看樣子,你是個有錢人了?」胡百惠問道。
「應該算是個有錢人吧,錢雖然不多,除了故宮以外,將整個**廣場及周圍的建築買下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俺保證詩苒姐和娜娜衣食無憂,應該沒有問題的。」張錚說道。
「啊!我說小伙子,咱可不能養成信口雌黃的壞毛病,這大話說的太大了,也就太假了,你知道**廣場及周邊建築,價值多少錢嗎?」胡百惠說道。
「阿姨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如果女婿沒有錢,或錢不多的話,丁副總理應該不會邀請俺回國投資吧?」張錚說道。
「啊,我說小哥,你說什麼?」
胡百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丁副總理是誰?那可是咱華夏國不是一把手的一把手,如果這小子真是他老人家親自邀請的,那這個年輕人可能真的不簡單了。
「我這次回國,就是應丁副總理的邀請回來考察投資的。」張錚重複道。
「那麼說,你與丁副總理很熟了?」胡百惠問道。
「要說很熟吧,我們只見過一面,要說不太熟吧,我們現在已是爺孫關係了,我也搞不清楚,怎樣才叫作熟。」張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