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鎮店之寶 文 / 旋律陽光
看到董嚴復的表情,張錚道:「我說董大哥,這不就是一箱酒嗎,你至於這個樣子嗎?」
「張兄弟,你說的輕巧,這是一箱酒不假,但關鍵是是一箱什麼酒?」
「嗨!就算是一箱價值連城的好酒,又能怎樣?最後還不是喝到肚子裡,變成廢物後,被排了出來,一文不值了嗎。」
「我說張兄弟,你說得雖然有些道理,但這玩意實在是太難得,太寶貴了,雖然不能說是天上少有,地上全無,但的確猶如鳳毛麟角,寥若晨星,少之又少。你說我能不結巴嗎。」董嚴復說道。
「董大哥,我冒昧的問一句,是東西寶貴呢,還是我們兄弟的情義珍貴呢?」
「當然是我們兄弟的情義更加珍貴了。」
「這不就結了嗎。好了,鄔姐,秦姐,柳姐,梁姐,呂姐,謝姐,曼如,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開路了。」張大官人招呼道。
「張哥,這個包包?」張倩提起那個鼓鼓囊囊的提包向張錚問道。
「先放到你的後備箱吧,到了金輝俱樂部後才能用得上的,你給我記住,一定要輕拿輕放喲。」
「我辦事你放心,張哥你就將心放到肚子裡得了。」張倩說道。
「廢話,心能放在肚子外面嗎?」
董嚴復送走了張錚等人後,對張良說道:「張總裁給我們留下的茅台酒,太貴重了,咱們一人一瓶分配後,剩下的2瓶就作為我們飯店的鎮店之寶吧。」
「董總,茅台酒是華夏第一酒,這沒有錯,但作為濟北飯店的鎮店之寶,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財務總監劉晟說道。
「你說的太對了,的確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種茅台酒,除了張總裁手裡還有一些外,恐怕在世界上就很難找到了。」董嚴復介紹道。
「董總,這酒不就是年頭長了一點嗎,有你說的這麼懸乎?」
「你們知道往前追溯68年,應該是那一年嗎?」董嚴復問道。
「我們不讀書,不看報,只知道埋頭幹活了,誰知道是哪一年啊?」
「涼你們也不知道。往前追溯68年,就是1911年,你們知道1911年發生了什麼大事件嗎?」董嚴復又問道。
「還是那句話,我們不讀書,不看報,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誰知道那年發生了什麼事呀?」
「看你們這點出息,只知道埋頭拉車,不知道抬頭看路,這樣下去怎麼行呀。」董嚴復說道。
「我說董總,你還想讓我們怎樣?難不成讓我們抬頭看路後,代替你的位置?」劉晟開玩笑道「去你的,不和你們貧了。我來告訴你們吧,1911年,是農曆辛亥年,你們這下應該知道了吧?」
「哦,我想起來了,那年一定和辛亥革命有關,董總,我說的對不對?」張良恍然大悟道。
「對和不對,都讓你說了。你說的不錯,爆發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的大事件,就發生在1911年。這箱茅台酒,就是那一年釀造的,你們說,這種酒珍貴不珍貴?」
「董總,珍貴和不珍貴,都讓你說了,你讓我們還能怎麼說呀。」劉晟說道。
「我說劉晟,你小子的報復心理夠重的啊。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董嚴復說道。
「這箱茅台酒,何止珍貴啊,簡直是太珍貴了。幾十年的名貴老酒,加上事關華夏國歷史的大事件,無形中提升了酒的歷史文化價值,作為飯店的鎮店之寶,當然是當之無愧了。」張良說道。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幾年前,這批酒在香港已經拍到每瓶30多萬港幣了,你們說這酒夠……」
「啊!我說董總,照你的說法,我們都是幾十萬大富翁了?」
「可不是嗎。你們將這瓶酒好好珍藏起來吧,千萬不要隨便喝掉了。」董嚴復提醒道。
「這是酒嗎?這簡直就是一麻袋人民幣嗎,我才不會傻不拉唧的喝掉它呢,我會將它好好珍藏起來,傳給我的兒孫們。」張良說道。
「好了,拿走吧。」
「張兄弟,剛才董大哥那是怎麼了?」在車上,鄔倩倩問道。
「鄔姐,你指的什麼事?」
「就是那箱酒啊,他看到那箱酒的時候,怎麼突然結巴起來了?」
「哈哈!我說鄔姐,你知道,那是一箱什麼酒嗎?」
「你不說是一箱茅台酒嗎?怎麼?這裡面難道還有故事?」
「茅台酒不假,但此茅台,非彼茅台,這是一箱具有68年歷史的老茅台。」
「哦,還有這麼久的佳釀啊?張兄弟,你是從哪裡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