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88章 幫忙分析 文 / 還魂香
聲音斷斷續續,時而清楚,時而模糊,但華雪城還是聽明白了大概:
宴文麗這是拜託朋友查查針對穆曉晨的幕後推手,但是那朋友卻覺得華雪城對她始亂終棄,她不該再摻和這個事兒了。
宴文麗沒有辦法,無奈地解釋:「金金,我不是要幫她……我是愛惜羽毛,你懂嗎?」
她不是看不得穆曉晨被人這樣詆毀為難,她是不想讓人以為做這些的人,是她。
說這些的時候,她對華雪城歉然一笑,那邊又不滿地嘀咕了些什麼,才總算掛斷了電話。
華雪城笑笑:「你托上了金金啊。」
她是宴文麗好友,是個挺出名的主持人,在媒體那塊兒,肯定是會有不少人脈的。
不過比起尉遲立明,肯定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宴文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歎口氣:「我就隨口一說,想不到被她罵死了,恨鐵不成鋼啊!」
華雪城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是我委屈了你。」
如果不是要跟穆曉晨訂婚,哪裡來這麼多糟心事兒。
宴文麗倒不在乎:「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頂多到時候,讓她來笑我吃了回頭草,反正這顆草肥美得歷害,很多人想吃都吃不到,我又不難堪。」
這話倒把華雪城逗得有些樂了:「敢情在你心中,我就是顆肥草啊?」
宴文麗也笑:「人家就是比喻、比喻!」
兩人笑鬧了一陣兒,宴文麗又正經地問:「阿城,想來你也會查這個事情吧?這是有人在針對穆曉晨了。」
華雪城點頭。
宴文麗見他點頭,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但想想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應該不會失手的。
她現在越坦蕩,便越讓人信服。
腦子裡打定了這樣的主意,她拉住華雪城的手,認真地說:「不管是為了她,還是為了我,你都該把這件事情查清楚。本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如果沒有幕後推手的話,是不可能鬧得這麼大的。如果是之前,我沒有公開說是你女朋友的話,這倒也跟我關係不大,可現在,恐怕很多人會覺得我在推她。」
華雪城因為心裡就曾有所懷疑,這會兒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安慰說:「其實你也不用想這麼多,會猜這些的,都得是知情人,那些看報道的,又議論不到你頭上。」
宴文麗卻搖搖頭,說:「阿城,不是我想得多,之前網上的罵戰你應該也看了吧?挺她的挺我的,現在還吵得正凶呢,這會兒挺她的人下不來台,自然沒有多少人再議論我——但是阿城,穆曉晨不是報道裡的那個樣子,別說是她,就是你我,也不可能看著她被人這麼踩的。」
華雪城點點頭,說了句:「你放心。」
她的言外之音,他已經很明白了。
不管是穆曉晨自己努力,還是他華雪城出手相幫,勢必要幫穆曉晨肅清謠言重塑形象的。
之前挺她的網民,這會兒都被罵得不敢出聲了,一旦她得以翻身,肯定會有個大反轉。
到時,肯定要分析之前穆曉晨被「黑」得這麼慘,是什麼人在動作。
可他們不是當事人,只能從各種報道裡搜羅消息進行分析,到時肯定是要往豪門n角戀的恩怨裡靠的。
那個時候,就該宴文麗被罵得慘兮兮了。
華雪城既然叫她放心,宴文麗便笑了笑,說:「有你這句話,我就也不用麻煩了,我本來想著,這事兒雖然不該我摻和,也該弄弄清楚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她這樣自然而然地跟他一起分析,華雪城便也不好不說,「之前事情剛出的時候,雖然知道幕後有推手,卻也是沒個頭緒,現在這樣明顯地在針對穆曉晨,倒明瞭了許多,這樣糟蹋她名譽,還不是怕她嫁到了華家。」
說到這裡,他見宴文麗並無異樣,還一副期待著他下文的樣子,更多了幾分信任,「我覺得是林瓊枝他們在做,就是不知道穆威知不知情。」
宴文麗挺同情地說:「有了後娘就會有後爹,穆威現在眼裡恐怕全是林瓊枝一家,也怕穆曉晨地位上升吧。」
華雪城冷笑:「他們越是用力阻止,就越是說明他們害怕。」
宴文麗聽出來他這話的意思是會繼續跟穆曉晨訂婚,心裡只覺得一口氣憋在那裡出不來。
費了這麼大的勁,不就是讓華家下不了口?結果居然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看來這種不傷及皮毛的東西,華雪城是真不在乎。
如果劉成飛那邊不動點真格的,怕是誰也阻止不了他們訂婚。
穆曉晨能在這種情況下都把華雪城從她身邊搶走順利訂婚,再給她個一兩年時間,還不是毫無疑問地當上華少夫人?
見她沉默下來,華雪城便問:「在想什麼?」
宴文麗是個腦子轉得很快的人。
她這個時候走神,如果說在同情穆曉晨就有些聖母了,那麼假,可就演過了。
她不會做這種傻事,苦笑一下,玩笑般地自嘲說:「人的心態真是很奇怪,我自己也正想著怎麼把那個幕後推手揪出來呢,現在你答應了,又覺得怪不是滋味的,就好像我要失寵了似的。」
華雪城見她這樣說,笑了:「我都跟你說得那麼清楚了,你儘管把心放回肚子裡吧。」
華雪城最近事情比較多,沒呆多久就回去了,更讓宴文麗覺得危機感深重,她從床頭櫃裡又拿出來一隻手機,撥通那邊的號碼:「你們進行得怎麼樣了?」
電話是打給劉成飛的。
劉成飛這幾天正鬱悶呢,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實在出乎他的意料,這會兒穆曉晨名聲都糟透了,他都不知道是進是退了。
繼續追求吧,要被人說上趕著撿破鞋,可不繼續,又要放過這麼一大塊肥肉。
他正舉棋不定,被宴文麗這麼一問,先抱怨了起來:「這就是你出的妙招?為什麼跟原定的計劃完全不一樣?這麼把他們折騰分了,回頭我就算能追上她,但成什麼人了?」
宴文麗不屑地說:「你這話說得我可不愛聽,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他們拆開!能把一個人抹黑,難道就洗不白嗎?而且這件事能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