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15.第415章 她出來了 文 / 還魂香
被大家期待已久的世紀婚禮,居然以這樣的結局落幕,很多關注的人失望之餘,卻又被畫面裡淺笑微微的華雪城深深地折服了。
無數女人對穆曉晨羨慕至極。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可是,穆曉晨得到的這個有情郎,卻自帶無數無價寶,這種兩全齊美的好事,本來就是女人心知是奢望的夢想。
現在夢想在別的女孩子身上得已實現,也是一種該送去祝福的圓滿。
但也不是所有看到的人,都是這樣的心情。
就有人比林瓊枝還生氣。
a市城郊一個出租屋裡,宴文麗看著電視機裡的畫面,氣得頭髮都快要豎起來。
那個深情款款的男神,本來該是她的枕邊人,現在卻成了天邊的月亮,那麼的遙不可及。
女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往往沒有人能擺得正各自的位置,冷靜地分析出來對與錯。
在宴文麗的眼裡,就是穆曉晨搶了她該得的一切。
她是個道道地地的小三!
在她沒有出現之前,自己才是華雪城名正言順的女朋友,現在,她卻被他親手送進了大牢,如今,更要看著他對那個小三款款深情的模樣!
宴文麗心中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就都集中到了穆曉晨的身上。
不知不覺間,她把手裡的筷子都一隻手捏斷了,竹子的毛刺刺進肉裡,是那樣的痛。
和心裡的恨與痛交織成一團,這具身體從裡到外,似乎就被怒火給點燃了。
她一點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伸手直接把桌子掀掉,又上前踩碎了盤子洩憤。
發洩了好一通,她才拿起電話叫鐘點工來收拾屋子,自己找出來個帽沿低低的帽子戴在頭上,又拿了個深咖色的大墨鏡,這才出了門。
輕車熟路地來到華公館所在的別墅區,她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卻連華雪城和穆曉晨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宴文麗告訴自己,現在你只能靠自己來報仇了。
必須得學會忍,不能忍,你就成不了大事。
宴文麗脾氣雖然不好,但她很懂得找發洩的渠道,所以,其實是個很能忍的人,心思慎密。
但是,這一回,她卻沒有想到,自己攻堅了這麼久都沒能成功的地方,突然有了鬆動,以至於隨便找個人就能代替她坐牢是為什麼。
她,也有被人當槍使的時候。
如果依宴文麗的性格,很可能盯華雪城和穆曉晨一段時間,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便去想別的招了。
--她也不可能找到下手的機會,面對華家的安防措施,憑她用什麼方法對兩人造成傷害,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可不想再把自己搭進去,又對華家的保安手段急為熟悉,所以,這個時候的盯梢,很可能只能成為她發洩怒火的一個手段。
等過了這段時間,心情平復了些,可能就會試著「東山再起」,重新站回高處,找個男人依靠什麼的,再去仔細盤算怎麼報復。
但是現在,她根本就是穆陽的防護盾,穆陽自然會把她推到明處去。
所以,宴文麗的行為,肯定會被人發現。
這天穆曉晨剛跟幾個同學一起出了校門,要往停車場走去,卻發現安妮迎她到大門口,她有些奇怪地問:「怎麼在這裡等啊?」
安妮聳聳肩:「我們發現宴文麗出來了。」
穆曉晨嚇了一跳:「越、獄?!」
就算她沒有太過於關注宴文麗的去向,也知道她是重判,起碼還要在裡面呆個一年半載。
安妮道:「不是,她居然找到人替她做牢,把她給換了出來。」
穆曉晨的嘴巴都快張成了「o」型,這也太誇張了吧,難道監獄裡的人都不對犯人進行身份確認嗎?
對此,安妮也很是不解:「你們這裡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穆曉晨滿頭黑線:「有錢能使鬼推磨吧……怎麼不把她再送進去?」
這樣代替做牢的事情要是被人舉報,肯定要把她再抓捕歸案的。
不過,問完了這句,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跟安妮說這些做什麼,也許華雪城對她心軟了?
安妮似乎看得出來她在想什麼,笑了笑:「穆小姐,你不要想太多,華少讓我好好保護你幾天,他想看看宴文麗想要做什麼。」
穆曉晨點點頭,這個她也想知道。
宴文麗居然能這麼從牢裡出來,她的能量,倒讓人不能小瞧。
這次被人整得這麼慘,幕後的人到底是穆陽還是宴文麗,她也想弄個清楚明白。
「她現在跟著我麼?」
安妮以為她是緊張:「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有機會對您不利的。」
穆曉晨汗,她在安妮的心目中,就是個這麼膽小的形象麼?
不過安妮職責所在,她也沒有再說什麼,自己默默地想著東西。
見到華雪城的時候,她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華雪城,聽說她出來了?現在我也想要看看她打算做些什麼,要不要乾脆給她個機會?」
誘敵深入,往往可以速戰速決。
華雪城卻不同意:「宴文麗是個很謹慎的人,她不會輕易動手的,我是不會讓你涉險的。」
真打算下手了,那必須是再三確認了安全可行,也有了萬全的準備,有一擊必殺的把握,那對穆曉晨來說太危險了。
穆曉晨想想,也就收回了念頭。
那個女人又滑又狠,不放水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著了她的道兒,再放點兒水那真就陷自己於危險之中了。
華雪城把她攬在懷裡,「你別想這麼多了,有我呢。」
穆曉晨聽了這話,心裡甜甜的,在他的身邊就是有安全感,就好像天塌下來都不用她來擔心,自有他能扛起這一切。
親呢地摟住他的脖子,穆曉晨帶著些撒嬌地說:「好,我不想了,反正有你呢。」
她這種全然的依賴、帶著點兒小狗腿兒的嬌俏,讓華雪城很是受用,不由把她摟得更緊了些,在頰邊偷了個香,笑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最歷害了!」穆曉晨不由感慨道:「在我眼裡天大的事,到你那邊,就成了芝麻綠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