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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3 爺的手早就沾滿鮮血 文 / 夏太后

    胸口痛著,心裡卻快樂著,他糾結在痛苦與快樂之間,似乎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南宮絕的手輕撫過他的胸口,從鞭痕的頭部,一直撫至底部,長長的一條,拉到腰際的右下角。

    十分精準的手法,好似將他的人一分為二。

    「殿下……」一聲突兀的輕喚,打斷了這竹林間的旖旎,夜景玄背部一僵,身子驟冷下來,這聲音,他自然不會不認得,在這府裡與他相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與他有些相同遭遇和目的的千漓歌。

    他怎麼不認得?

    迅速拉好胸前敞開的衣襟,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南宮絕的愛撫,夜景玄青白著一張臉微微整理了一個自己此時的狼狽。

    從始至終,都不敢看千漓歌一眼。

    他怎能忘記,方纔的自己是如何沉淪在南宮絕的溫情中,甚至,他想擁有她,想抱她,想……與她親近。

    沒有一絲一毫的挾迫。

    而南宮絕卻是早已發現了千漓歌的到來,她便要看看,千漓歌到底要忍耐到什麼時候。

    「你找爺?」伸手替夜景玄拂開幾絲亂髮,一隻手仍舊搭在他的胸前,似乎方纔的暖昧還未散去。

    而夜景玄卻是始終不敢抬頭。

    千漓歌勾唇,似嘲諷似冷漠的一笑,卻只是那麼一瞬間,便掩去了眼中的所有,恢復了一貫的風清雲淡。

    清澈的眼眸好似看淡了世間的紛擾,純淨的能讓人忘記煩憂。

    越是如此,南宮絕便越是想要撕破他的平靜。

    側頭,望向千漓歌,與夜景玄的無地自容相比較,她的眼中卻是清醒的可怕,那是一種讓人無處遁形的視線,彷彿透著千年寒冰的冷意,似乎世間最熱烈的火,也熔化不了那裡頭的冰霜。

    「是!奴來向爺認錯,奴私自破了北院的機關,豈圖將北院那些人放出府!」千漓歌低頭,語氣嚴肅認真。

    南宮絕冷笑,收回放在夜景玄身上的手:「你先回去,晚上好好休息!」拍了拍夜景玄的肩膀,揮手,示意他先回去。

    兩人對望間,夜景玄張了張嘴,最終卻只吐出一個簡單的:「是」字。

    轉身離去,他抬頭,看了一眼千漓歌,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或許有些事,他真的不該冒然插手。

    竹林間,如今只剩下南宮絕與千漓歌二人。

    「以你一人的力量,爺不相信能破爺的機關!」他上前,毫不避諱的點起他的下顎,迫使千漓歌抬起頭來,與她面對面的對視著。

    猶如,一汪清泉流進無底深淵,這使得南宮絕心間微微煩躁。

    若說夜景玄是一根心思執拗的木頭,那麼,千漓歌便是一棵早已幻化成精的千年樹妖,他知進退,懂得拿捏分寸,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

    千漓歌的心裡又何嘗如他的表面一般平靜?

    南宮絕的眼中有著他所熟悉的陰戾、冷漠,卻又似乎增添了許多他不太熟悉的東西,那是不同於以往南宮絕看向他時的癡迷。

    探究、疑惑,或許還有更多……

    「是,不止奴一人!」在他面前的南宮絕是清醒的、銳利的,彷彿一眼,便已經洞穿了全世界。

    千漓歌從不覺得南宮絕有這樣的能力,這一刻,他卻疑惑了。

    或許,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藏拙,騙過了世間所有人。

    「說!」上前一步,南宮絕與千漓歌幾乎貼在了一起,手指捏住他下顎的力度猛然增大,似乎要生生捏斷他的骨骼。

    千漓歌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輕道:「爺是否還記得『影』,其實他並沒有死在連雲山……」

    「他如今在府裡?」南宮絕挑眉,眼中微有怒意。

    前太子到底給了千漓歌怎樣的權力,至使他可以輕而易舉的瞞過她的雙眼,身邊隱藏能人無數。

    『影』是前太子的近身暗衛,如今,能為千漓歌所用,可見這人的手段非同一般。

    「已經死了!」千漓歌抿唇,眉宇間閃過一絲狠勵。

    南宮絕輕笑,他這一招叫什麼?毀屍滅跡?

    死人是無法開口,眼下,即使千漓歌將責任全部推到『影』的身上,也是順理成舟,找不出一絲錯處。

    更何況,他還主動承認了自己破解機關的事。

    好個千漓歌!

    「既然如此,這事便到此為止,你可記得爺跟你說過的話?如有再犯,爺絕不留你!」熱氣噴在千漓歌的臉上,冷涼的唇瓣幾乎能觸碰千漓歌的肌膚,便在他以為南宮絕又要動手動腳之際,南宮絕卻是猛然鬆開了他的下顎,毫無留戀。

    便在這時,風、雨驟現,一身的黑衣和冷冽,與這樹林中的青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平日裡,若沒有緊急的事,他們是不會輕易出現。

    南宮絕挑眉,背手而立,吐出一個:「說」。

    既然是急報,便不能拖。

    風、雨同時看了一眼千漓歌,似有顧忌。

    「無妨!」南宮絕拉住欲退下的千漓歌,既然給他一次機會,她便希望他能知情識趣,更何況,南宮

    絕有自信,整個大齊,並沒有人能動她分毫。

    只要她想,她依然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主子,呂誠獄中自盡,呂家二百七十五口人被屠殺,外界傳聞主子曾在刑部打傷呂誠……」風、雨如實稟報。

    「再屠他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南宮絕輕笑,太子殺人從不只殺一人,由此可見,前南宮絕並不傻,留下禍根只會引火燒身,殺全家是斬草除根,倒像他的所作所為。

    風、雨點頭。

    南宮絕一揮手,兩人立即隱入了暗處。

    此時,千漓歌已是滿面疑惑,太子何時回府,他是一清二楚,再者,太子既然沒有當場殺了呂誠,便代表,他不值得太子動手。

    南宮絕這人向來乖張,從不愛暗地行事,他若要殺人全身,必定高調囂張,召告天下。

    就如同夜家!他也從未隱瞞過,她向皇上告密,將共滿門抄斬的事實。

    「爺,你打算怎麼做?」千漓歌上前一步,攔住南宮絕欲走的腳步。

    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千漓歌:「誰能拿爺怎樣?爺的手早就沾滿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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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釁?小兒科,她不看在眼裡;

    威脅?她死過一次,也不怕多一次;

    妒忌?那她管不著;

    吃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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