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2章 冷戰 文 / 昕靈
翌日
麗娘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已經糾結了一晚的徐堯,當天就開始了自己的腹案。之前徐堯學習的時候還留下一些筆墨,麗娘在做完早飯之後就窩在屋子裡寫寫畫畫。直到接近晌午,麗娘這才風風火火的出門去了。
接連了幾次之後,已經被晾了一天的徐堯不高興了。每次麗娘出門的時候他都是跟前跟後,一整天都能看到麗娘的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有人瞧見了紛紛低頭輕笑,甚至有人說道,這野人也知道在成親之後粘著媳婦,尤其是看到徐堯這麼黏人的情況下,一時間到成了大伙的茶餘飯後的樂子了。
麗娘倒是沒有說什麼,反正徐堯跟著她也沒有影響到她,她到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在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的時候這才說道,「你不累嗎?」
徐堯無聲的搖搖頭,他是想要確認麗娘到底有沒有聲音,觀察了一天之後他發現她沒有生氣,卻不肯理他。
「到時間做飯,你來燒火1!」爹說暫時不用徐堯下地,而且她也不保證他真的會。而且爹說了,徐堯打獵的東西足夠他們吃很久,爹是去幫忙,擔心徐堯在期間惹事。所以他才有時間跟前根後。
因為麗娘一句話,徐堯乖乖的蹲在灶爐旁邊點火。這種事他在山洞裡的時候做過很多次了,做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麗娘默默的看著他忽然想到,近來徐堯除了上山打獵之外,其他的時間他都是在家裡的,麗娘一直沒有再看到當初的黑狼。幾次想起來了最後都因為其他的事情給忘記了
「你和黑狼是兄弟嗎?」麗娘蹲下身和徐堯聊天。
見麗娘和自己說話,徐堯似乎很開心,雙眼亮晶晶的點點頭。
「你們都是被狼養大的嗎?」她會這麼說是因為他幾次聽到黑狼和徐堯溝通,而且一人一狼的感情好像很好,看黑狼雖然是一頭成年狼但是絕對不是已經幾十年的老狼,所以她猜測兩人是兄弟
徐堯再一次點點頭。
「那。你們的母親呢?」
「死了!」徐堯暗啞的嗓音說道。
麗娘哦了一聲,覺得自己找了一個不好的話題,接著便沉默了下來。不管是人還是狼對於生養之恩都是有感情的。而且幼狼到了成年之時,老狼都會讓幼狼自己去狩獵,這是讓它們生活下去的方式,但她還是無法想像徐堯被一頭狼帶大的畫面。
察覺她的心情低落。徐堯伸手戳戳她的臉蛋,似乎認識她之後他一直很喜歡這麼做。
「麗娘,笑!」
輕輕的扯了扯嘴角,麗娘點點頭,「好!」
剛做好晚飯麗娘爹和瘋玩的阿烈就回來了。在麗娘的堅持下,阿烈學習的東西每天都要複習。不至於忘記。麗娘已經想好了,如果她的想法能夠實現,她就可以送阿烈去上學了。
夜涼如水
麗娘收拾完回屋,徐堯正坐在*沿笑嘻嘻的看著她,麗娘默默的歎口氣,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麼。這男人不管懂不懂人情世故,對*笫之間的事情重視食髓知味,好無節制。
不行,她要遏制這樣的事情。
脫了衣服爬*,麗娘就被一雙手臂攬在懷裡,大手將她按在肩窩,另一隻手上下摩挲沒有空閒。
麗娘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伸手壓住了他的大手正色的開口,「不行!」
徐堯立刻皺起臉來很不滿意指控的看著她、
「你這樣沒有節制,會傷害身體的!」麗娘紅著臉開口,這種話不得不由她說。徐堯很顯然沒有這個意識。
對於剛接觸人類這個世界,能說出的話也是很少的,對於其他的詞彙理解不了。
不理會麗娘的拒絕他使出了自己唯一的一招,抱住麗娘提在身前一把托著李奶奶個爹額臀部抱著她舔了舔她的嘴角,。
麗娘無語,她已經發現了。不管她高不高興甚至是他察覺自己不高興的時候都會用這一招。事實上每一次也著實被他舔的沒轍。所以徐堯一直以為這是安撫她的方法。
伸手隔開兩人的距離,麗娘想讓徐堯感覺到她的意思。
「麗娘?」
叫我也沒用,縱慾過度這種事情她一個女人怎麼告訴他?麗娘依舊佯裝黑著臉。
徐堯這才真的意識到麗娘的堅持,雖然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卻沒有放開她,只是小心翼翼的舔著她的臉蛋。
「今天不行。」麗娘沉聲開口。
徐堯很顯然不滿意。摟抱著她的手臂勒緊了。迫使她靠近自己。
麗娘歎氣,「徐堯——」
聽出她語氣裡的軟化,徐堯抓住機會翻身上馬,結結實實的交了一次公糧之後,這才滿足的喘息著。麗娘的抗議之戰再一次失效了。
到了第二天徐堯發現事兒大了,麗娘完全不跟他說話了,就算有話要交代也都是讓阿烈代為開口。這讓只和麗娘一個人說話的徐堯著急了。
滿面急色的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麗娘在他面前一遍遍的走,卻不能上前,因為他只要一靠近麗娘就會瞪他。
「姐夫,你是不是惹姐姐生氣了?」小小的阿烈都察覺了兩人的冷戰。
徐堯回頭看著阿烈眼巴巴的眨眼。
「姐夫,姐姐不會生氣的!」阿烈撓撓頭說姐姐沒有跟
他生過氣啊。
徐堯拉了拉阿烈。阿烈立刻搖搖頭,「姐姐好凶!」他也不敢惹她的
麗娘頓時無語。眼看著一大一小兩人蹲在門檻前。他們真以為她是聾子嗎?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她也不是真的生氣,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需要解釋,冷落他一點或許會好一點。誰讓他不太說話,她根本搞不清楚他到底裡不理解她的意思。
麗娘的思考被上門的蘇大姐給打斷了。蘇大姐抱著一個包袱,進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屋內,這才出聲叫人。麗娘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知道自己要的東西到了,快步迎上前,兩人手拉手的進屋了。
屋外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只好繼續蹲在門檻看著緊閉的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