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4 如果我告訴你，你就走 文 / 昕靈
沒有給她繼續思考的機會，徐堯當機立斷的封住她要出口的話，抬起她虛軟的腿就這之前的濕潤長驅直入，頂弄的她再也無暇思考其他的東西。張嘴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發出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麗娘心中恨恨的咒罵徐堯。一番顛龍倒鳳之後，麗娘已經沒了力氣，任由徐堯搬弄自己清理兩人，最後昏昏欲睡。
翌日，麗娘醒來想到昨晚之事，翻身起*，徐堯已經帶著阿火出去了，院子裡的父子二人在洗臉，小阿火現在對爹爹很黏糊，張開眼睛就要爹爹，徐堯在寨子裡不管做什麼事都有小傢伙粘著。久了大家都習慣的看著一貫獨身一人的老大帶這個小娃娃，小娃娃還特別懂事，張嘴就會甜甜的叫人，大家也都樂意幫忙看著阿火。
洗漱之後出了屋門，早飯不意外的已經弄好了。這是徐堯的有一個大轉變，默不作聲的吃完早飯，收拾好灶房，她和他都沒提起昨晚的事，麗娘不說，權當自己沒聽到，徐堯也不提。麗娘見他不再說這件事，自己也就沒提起過。
「你帶著我去看看寨子裡還有誰家有手藝，既然想要開個鋪子，能幫的都幫一把吧，」麗娘對著徐堯說道。原本這是麗娘自己賺錢的事無需和寨子裡的人有任何牽扯。但徐堯這麼久的日子，都是在寨子裡，他個那些生活技能沒有人比麗娘更清楚了，如果沒有這些人的幫襯，徐堯一個人的生活根本不可能這般有條理，她拒絕承認這裡面如眉的功勞做大。
徐堯抬頭看著麗娘，動了動嘴還是起身帶著他去瞧了。這幾日麗娘也看出來了，他說起來是這些人的頭子，老大。實際上也就是看著誰家有沒有事，有事了幫個忙。和當時她爹在村子裡的狀況是一樣的。只不過這些人對徐堯的救人之恩有心，所以才會稱之為老大。基本上大家的生活還都是自理的。
這一天的時日，麗娘知道，這寨子裡有繡工不錯的人，編筐的李師傅，還有一些大鐵做手工的，這些自然是不夠的。不足以稱之為一個鋪子，所以麗娘又打起算盤來了。
如果這裡有南方的東西就更好了。可惜有心但沒有人脈，現如今有人脈的人她認得的也只有房子卿了。換做昨日之前，她或許還會找他談一談，如今更是不可能了、
她的想法被徐堯知道了，徐堯摸摸下巴找來了狍子，狍子對徐堯這個老大可是很心服口服的，當然這是徐堯暴力下贏得的尊敬。聽到麗娘的想法，狍子嘿嘿一笑抓了抓頭，「嫂子，這事兒好辦。」
「啊？」麗娘眨眼。
「原來的時候，那個人喜歡錢也喜歡這些特別的玩意兒。所以知道在哪裡有，就專門找人弄了條線，後來你家相公來了。不想做，就暫時停了。但我知道還是有人靠水路走這個的，您要是要，我找人給你弄一些。」他們之前是響馬，和強盜沒什麼區別，搶到的東西更是什麼都有。這些東西他們見過，自然知道怎麼搞。
麗娘可是開了眼了。原以為響馬只是一些搶匪，沒想到還會想法子賺錢啊，看來之前的那個人出了手段殘暴了一些之外，還是有些頭腦的。
「自然是要的，但是別為難那些人，該給的路費我們還出。」
「這不用吧嫂子，只要一句話他們——」
「現如今你們不是強盜，該給的過路錢自然是少不了的。」麗娘很堅持這一點，她自然知道這跟走私差不多。承擔的風險也不少，所以她還是想花錢買個安心。
狍子被說教了一番，只好點點頭離開去辦事去了。麗娘沒了這擔心，現在就琢磨著開店的事宜。這裡是城鎮和她的那個鎮子不一樣，店舖肯定少不了吧。算算自己手裡的錢，還有存起來的，應該是差不多。麗娘精打細算了一下，點點頭，信心頓時滿滿。
徐堯抱著阿火看著麗娘風風火火做事的樣子，心裡琢磨著，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阻止她。
一撇頭看到徐堯的眼神，麗娘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當即說道，「你別想，如果不想我在這裡，我到城裡。反正沒你的時候我一樣過的很好。」
一句話將徐堯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憋在了心口，他收回視線，不說話。
麗娘看著他自然知道他沒放棄，可自己也不會放棄。原本不知道這一層關係還好，現如今知道了。自然想得到這裡面還有其他的事，他不說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這一點她也清楚。可她寧願在他身邊看著，也不想回去等一個未知的結果。這個心情徐堯理解不了，麗娘也不打算讓步、。
知道徐堯的想法，麗娘出門也不找徐堯了，找了村子裡有些年輕的後生和徐堯打了招呼就到青州城裡找鋪子去了，她既然賣的通貨什麼都有，自然需要一個門庭若市的地方，很快麗娘選中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在十字路口，過往的人都能夠看到這裡，自己的東西又是什麼都齊全，所以她就去商量著這附近有沒有鋪子要出租或者販賣的。
地理位置很好的鋪子即便是生意不好，出租的時候也不見得便宜，麗娘找了半天才找到距離路口不遠處的一個鋪子，鋪子原本是個綢緞莊，如今老闆要跟著出嫁的女兒過好日子，現在在賣鋪子的，在裡面還留有一些布匹，麗娘心想一併要了來。經過商議和老闆已二百兩銀子的價格商定第二題籤訂合同。
麗娘沒去取錢，直接回了家裡。跟著麗娘到城裡的年輕後生是叫阿福，阿福母親死的早，只有一個父親帶著他，難得父親沒有再娶帶著他一個人生活，阿福聽到二百兩銀子當下有些嚇到，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起來有話要對麗娘說。
「阿福，有什麼話就說。」
阿福對麗娘並不熟悉，今兒跟著她來，才知道她和寨子裡的女人們不一樣，但一聽到這二百兩銀子，阿福就嚇傻了，也不見麗娘取錢，看著她平靜的樣子，沒有要發愁的打算，阿福單純的心不由得擔心了……現在聽到她在問也就說了出來，「嫂子，你有錢啊？」
麗娘笑道，「沒錢怎麼做事啊。」
「二百兩銀子夠寨子裡的人吃一年的，」阿福緩緩的低頭，「前些年老大很凶，大家都吃不飽，這一年大家自己做事，吃飽了。可沒留住銀子。」
麗娘沉默著。
「嫂子要帶老大走嗎？」阿福擔心的問道，「你們不要走好不好？老大對我們很好，不管我們，也不逼著我們去搶東西，現在的生活大家都很滿足，老大走了，我們怎麼辦？」
麗娘皺眉，輕聲說道，「阿福，我們也有家。現在沒人欺負你們了，你們無需做響馬了。」
「不不不，不一樣，老大不在有人欺負我們。」阿福用力的搖頭。
「是誰？」
阿福直搖頭不肯說。在麗娘的逼問下阿福還是什麼都沒說。
見到徐堯阿福很快就跑了，麗娘無奈只好問徐堯，徐堯也搖頭表示不清楚。但他說道，「當日跟著那個響馬的還有些人，後來這些人都走了。」
麗娘一聽忍不住陰謀論起來了。「會不會有人留下來了？」
「不知道。麗娘，你和阿火——」
「我不走。」麗娘堅定的說著，「徐堯，你不能這麼自私，你擔心我們，不知道我們也擔心你嗎?是。你是讓我們安全了。可你呢。你不知道你也是懸掛著我們的心嗎？我不想再承受一次，真的，我不想再找你了。」
她的話讓徐堯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著扯著心口一陣陣的難受，他斂眸說道，「我會找你。」
「不，你要是趕我走，你就再別找我了。你一點為人夫的感覺都沒有嘛？責任呢？你只想著現下的事，想過我和阿火嗎？沒了你，我怎麼辦。阿火怎麼辦？徐堯，你就不能一次告訴我這裡的一切嗎？」她歎口氣，「我很擔心，你心裡有很多事，你肯定發現了什麼，不想告訴我是不想我擔心，可徐堯，你該知道，我不是愚笨的人，我可以幫你啊。」
深深的看著麗娘，徐堯伸手握住她的，緩緩的蹲下身和她平視，「你不能參與進來。」
「為什麼？」
「如果我告訴你，你就走？」
「我——」
他飛快的打住她的話，「我不會相信你，麗娘，沒人比我更瞭解你，你不會走的。」徐堯歎口氣，「罷了，告訴你也好，你自己以後多小心，好嗎？」
麗娘自然是用力的點點頭，徐堯伸手攬過她，在外人看起來，這對久別重逢的夫妻又在親暱了。而麗娘清楚的聽到徐堯在她輕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ps：快新年了呀，某靈沒假放啊